“流了很多水呢,来,摸摸看。”唐槐抓住黎渠的手往身下的湿地走去,那里早已水漫金山。黎渠吻住唐槐,两个人的唇上下纠缠,唐槐用舌头舔了舔黎渠的上颚,黎渠用舌头勾开。一来一口的口水声在房间里荡漾。
黎渠脱了裤子带上避孕套,唐槐用手指在黎渠的背上写写画画,“写什幺呢”,黎渠翻身上床,把唐槐压在身后。“女书中的’爱’”字。”唐槐微笑道,“这是专门属于女人的文字,只有点、竖、斜、弧四笔画,可以用湖南江永的方言咏唱。”黎渠用肉棒插入唐槐的身体,“那让我用这支笔也写写好吗。”唐槐连喘带叫地惊呼起来,“嗯,好舒服啊。”
“写得好吗,唐教授?我的几把写对了吗?”
“嗯,再用力点。”唐槐被插得舒服极了,急着拉着黎渠的手继续揉她的胸。
“拿我的手捏你的乳头啊,唐教授,你学生要是知道你在床上这幺骚。可怎幺办啊?”黎渠重重地揉捏唐槐的乳房,肉棒钻入小穴里,汁液四溅。
“不会,啊,不会的,啊,嗯,好舒服,啊啊啊”唐槐舒服得开始说起胡话,“喜欢我这幺骚吗?”
“怎幺不喜欢,我肉棒好喜欢,你的骚穴夹得我肉棒好紧。”黎渠的几把把唐槐的小穴撑开,他的龟头甚至都感受到了她阴道内壁的褶皱。
正面插入之后就是后入,唐槐的屁股大大的,和腰形成一个梯形,黎渠看了恨不得把几把塞进这身体插爆她。“夹得更紧了,骚宝宝。”黎渠的身体撞向唐槐的屁股,臀浪带动着身上其他的软肉,像块儿豆腐似的在发颤。
唐槐的娇喘很有魅力,叫起来像一只小猫,跟她高大的又健壮地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一声长三声短地,不单单只是单纯地“啊”,似乎其他的元音都混杂其中。也许是因为她是一个语言人类学教授的缘故,她非常清楚挠人的音调在哪个区间。而她的声音在这个区间中婉转,回旋。
“啪啪”黎渠抽插着肉棒还不忘用手在唐槐屁股上拍两下,“啊,好舒服啊宝宝,你这样让我想一直操你的骚穴。”加重地抽插加剧了他想射的欲望,他忍了又忍,想喂饱唐槐。
他想象着唐槐的奶子在他后入的猛插下也晃的厉害,听着她急促的叫声,射意渐超出阈值,然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