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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来到日本,喻文茵最不习惯的事情是什幺,那肯定是体育课的运动服——连食物都要排后。

“好短啊——”她低声抱怨道,扶着更衣室的门框有点不敢走出去,“感觉像是只穿了底裤就跑出来了一样。”

“你堂堂体育课都要来搞一轮这样吗?”雪月影(也就是施浥尘)从后面推了她一下,“人人都习惯了的,走啦。”

喻文茵走了出去,却皱着眉,微微嘟起嘴巴,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有些委屈:“总觉得下面凉浸浸的。”

“现在是夏天呢,凉个鬼。”雪月影长臂一身,强硬地揽住她的肩膀,逼迫她往前走,“再磨蹭要迟到了。”

刚刚换完衣服,跟菊丸一路说笑着从更衣室里面走出来的不二周助擡眼便看到前面熟悉的身影。被朋友有些用力的动作压得微微弯下腰的喻文茵侧过脸,听着同伴的滔滔不绝,脸上是刚刚摆脱紧张情绪的愉悦。她看着正在讲话的那个女孩的脸,浅蓝色的眼睛似乎在闪着光。

被那样的眼睛注视着,总觉得欢悦的情绪就仿佛从泉眼涌出的温泉一样、不断地从心底冒出来。

视线微微下移,因为她弯下腰的动作,浑圆挺翘的臀部显露出平时掩盖在裙子下面的诱人曲线。不二的喉结微微动了动,伸手拉了拉运动服的衣领。

十五岁的男生,正是荷尔蒙最躁动的时候。

“不二?”菊丸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有点热。”不二不自然地说道。

不敢直视他还可以说是害羞,称呼从“周助”退化成“不二同学”就不是他能忍受的事情了。后半段体育课,看着笑容一点点消失的不二,菊丸怂得完全不敢靠近。

——呜哇,生气的不二超可怕。

这一天正好是喻文茵值日,除了擦黑板之类的活,她还要负责整理体育课后的器械,一向跟她形影不离的雪月影当然前去帮忙。而在离她们不远处,一双冰蓝色的眼眸盯着那个跟好友说笑的背影,它的主人突然冒出了一个主意。

打发走了菊丸让他先去换衣服,不二随便扯了一个女生,让她去跟雪月影说体育老师找她有事情。在不二温和的笑容下红了脸的妹子没有发现他话语里面的不符合逻辑的地方(为什幺他自己不去说呢),忙不迭地答应了。

而在器材仓库里面,两个人合力将跳马搬到它原本所在地,直起身呼了一口气。

“这个大东西重死了。”喻文茵轻轻拍了拍跳马的顶端,她的手击打着软垫发出沉闷的声音。

雪月影刚想回话,却听见门外有女生在叫她,说什幺老师找她有事。她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转身离开。

“外面应该已经没有了,你那边说完就回教室等我吧。”喻文茵说道,已经转过身的雪月影挥了挥手。

好友的脚步声消失在仓库外面,喻文茵低着头,一个接着一个清点仓库里面的器材。没多久身后又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她没有回头:“这幺快搞定了?”

来人没有回应,正觉得奇怪的她手里的笔顿了顿,便听见了仓库门上锁的声音。意识到不对劲的喻文茵转过身,正处于光线下面的那个人被外面的光挡住了脸,她想要大叫,那个人慢慢朝她走过来,随着令人不安的脚步声一点点露出容貌昳丽的一张脸。

“不、不二同学?”她握紧了手里的笔,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随着他的接近,喻文茵后退了几步,似乎是被她后退的脚步刺激,不二迈开长腿几步朝她走过来。被逼到后背已经靠上跳马的喻文茵就算再怎幺迟钝也发现不对劲了,她挣扎着想要跑,却被不二困住,手里的笔握紧又放松,却还是没有扎下去。

无论怎样,这都是她心心念念的少年啊。

不二当然也发现了她的迟疑,却丝毫没有体谅一样地拔出她手里的笔扔到地上。喻文茵呜咽一声,还没说什幺就被他堵住了嘴。

灵活的舌头有些霸道地撬开她紧咬的牙齿,温柔地舔了舔她的上颌,然后便勾起她的舌头缠弄。明明中间有无数次她可以用力咬下去,赛场上一直被认为是“机会主义者”的她却在下决心的前一刻犹豫了,最终只能被不二吻得气息不稳。

在亲吻她的同时,不二的手也不安分地掀开她的上衣,打算从后面解开胸罩的搭扣。察觉到他意图的喻文茵开始挣扎,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不要、不要——

哀求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只化作欲拒还迎的呜咽。

仿佛完全没有留意到她心情的不二,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握住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轻巧地挑开了胸罩的搭扣。两只白盈盈的圆球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缀在顶端的两颗红樱一接触到冷空气便迅速挺立。

不二离开了她的嘴唇,微微低下头叼起了左边那枚红樱在牙间舔弄撕咬,空着的那只手也攀上被冷落的那边,微微用力揉弄。

“不要这样、求你。”抽泣着求饶的声音像是被什幺东西完全隔绝,根本没有有办法传达到不二的耳朵里。

理智在尖叫着“推开他!他根本不喜欢你!”,身体里一点点漫开的愉悦却仿佛在说,她正在和喜欢的男孩子做着大多数情侣都在做的事情,她不用感到害怕和慌乱。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求饶传到不二耳朵里,他放开了嘴里一直蹂躏的红樱。

“不是正舒服嘛——”不二另一只手来到短到大腿根部的运动裤边缘,伸进一根手指在已经泛出蜜液的缝隙轻轻划了一下,“都湿了。”

最娇嫩的地方感受到还带着薄茧的手指,喻文茵睁大眼睛,眼眶里面还含着要掉不掉的泪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也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了砸门声,伴随着雪月影的叫声:“茵茵,你无事吧?”

不二看了一眼仓库门,有些不耐烦地舔了舔牙齿。

反应还真快。他在心里冷哼。

“跟她说,你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想躺会。”他凑到女孩耳边威胁,双手掐着她的翘臀,中指不怀好意地划过细嫩的后庭,“不然我现在就进去,你下面那张小嘴可还没有张开呢——”

黑暗中,他的眼睛似乎在闪光:“你觉得,它会被撑到多大呢。”

像是有电流划过身体,喻文茵瑟缩了一下,下身的蜜液好像流得更欢畅了。她擡头看了一眼不二,眼里带着委屈和可怜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紧,只觉得下身好像又胀大了几分。

“快点说。”不二哑着声音催促。

学着他的话复述了一遍,害怕对方发现异样的喻文茵甚至加了一句“不要告诉老师”。外面的好友听到她的话没了声息,没多久就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不要告诉老师?”不二微微用力揉弄这白皙的臀瓣,红色的指印显露在赤裸着的皮肤上又很快消失,“你就那幺期待吗?”

“我没有,你快停手。”喻文茵眼圈发红,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离开,下身却突然蹭到发硬的什幺东西,她就像被狮子盯上的羚羊一样吓得僵住不动了。

不二微微撇过头舔吻着她的侧颈,突然看到什幺东西。像是想到什幺有趣的主意一样,他轻笑一声,放开了怀里的喻文茵。

“接下来这件事你做好了,我今天就放过你。”他扶着喻文茵的腰,手下独属于女孩子的柔软肌肤让他有些不愿意放开。

温暖的、滑腻的,仿佛微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的莹白小腰,和延伸下去挺翘浑圆的臀。

想要掐着她腰用力挺进去,想要在白嫩的臀部留下红色的痕迹,想要——

看着她明明羞耻到不行还哭着求自己。

“是什幺?”喻文茵没有马上答应。

“先把裤子脱了,一件也不许留。”然后他便松开了束缚着喻文茵的双手,但依然站在她的退路上,“如果逃跑的话,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喻文茵转过身,微微弯下腰,脱下运动短裤和内裤。一双大手探了过来,抓着她的两瓣翘臀用力揉了几下。她被这个突然袭击撞得微微向前扑,倒在跳马上。

“不二同学,请不要这样——”话语声被巴掌打在人体上的清脆声音打断了,臀部传来的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疼痛感,下身的蜜穴被刺激,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花液。

感受着自己身体变化的喻文茵将头埋在双臂之间,身后的不二靠了上来,他下身那个小帐篷正好对准她的花穴。

“你叫我什幺?”他的声音里面带着不悦。

没有得到回答的不二又扬起手,拍向她翘起的臀。喻文茵张着嘴喘息着,臀部微微晃动想要躲避他的巴掌:“周助,求你。好疼——周助不要!”

原本白皙的臀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看上去就让人想要压着狠狠疼爱一番。一根手指伸到到她花穴附近绕了一圈,不二看着手指间黏腻的液体,将她从跳马上拉起来。

“看到了吗?”他的食指和拇指分开,喻文茵可以清楚地看见连在它们之间那根透明的水丝。不二凑到她耳边,“小骗子。”

“不是呜……”喻文茵别过头不愿意看,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二没有继续逗她,将她举高放到跳马上后便往仓库里面走去。喻文茵环视了一圈仓库,却没有找到她刚刚脱掉的裤子和内裤,想必是被不二拿走了。

她当然想逃,可是这个样子她根本不敢出去。

她扯了扯衣服想要稍微挡一下赤裸的下身,可是本来设计紧身的衣服就只是刚刚好到腰间,再怎幺扯也拉不到下面去。

胸罩好像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扯着衣角,抿着嘴有些难过。

把■■■■■交给他的时候,她是抱着将这段感情终结的态度,毕竟那个时候不二跟那个女孩非常亲昵,甚至一度传言说他们已经确定关系。

可是今天——

她好像听说他们两个之前吵架了,具体什幺事情没有打探清楚。

喻文茵将双脚提上来,把自己的膝盖搁在上面。

今天结束之后,就回中国去吧。虽然感觉会给哥哥添加麻烦,但是她不是很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不二一手拎着一个挑好的跨栏,来到喻文茵面前。这两个似乎是刚刚体育课用过,上面没有什幺灰尘,而且他顺着横栏摸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上面有木刺。可惜这样的只有两个,在他的想象中可是想准备三个这样的。

将两个跨栏并排放整齐,他上前几步环住女孩的腰,用力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后才把她从跳马上抱下来。半强迫地拉着她的手来到跨栏的一端,不二从后面贴紧女孩的身体:“把腿打开……不愿意?那我在这里进去了哦。”

隐约猜到什幺的喻文茵分开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像是骑马一样坐上跨栏的一端。那玩意似乎之前已经被不二调整过高度,她要脚尖点地才能让跨栏无法触碰花穴,可是那样就没有办法走路了。恶劣的少年甚至还从后面圈住她,两根手指分开她的花瓣将她摁在横杆上面。

明明是被人做着这样过分的事情,可是她的注意力却都在不二圈住她有力的双臂,以及从他身上传来的清爽的味道。

——好像只要闻着这样的味道,就非常有安全感一样。

“一个来回,现在走。”不二来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微微擡高,这仿佛是王子牵着公主进入晚会一样的姿势本该非常浪漫,却因为公主此时身下的狼藉少了浪漫,多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甚至王子还威胁说,“不准用手碰栏杆,不然就把你双手绑起来重走。”

——然而其实他本人是非常期待这个事情出现的。

虽然没有木刺,但木头粗糙的质感划过娇嫩的花蒂,酥麻的感觉由那个羞耻的位置蔓延到腰部的脊椎,在一路传到大脑。一点点的快感聚集起来,最终像是引爆炸药一样激起剧烈的快感。跨栏之间的突起就算再怎幺想躲也躲不开,只能仍由它硬生生地划过,然后捅进泛滥的花穴。

喻文茵仰起头,令人听了就觉得下体发硬的喘息从她嘴里传出,她没被握住的另一只手握成拳,努力控制着不要碰身下的横栏。

就快了,就快了。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要停下来歇会吗?”不二问道。

她摇了摇头拒绝,被放下来之后指不定还会发生什幺,不如赶紧将眼下的事情做完。

“嗯——就这幺喜欢吗?”对方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这个坏孩子。”

“不要、不要说——”因为少年的刻意挑逗,喻文茵颤抖着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终于完成一个来回的喻文茵腿软到几乎一头栽倒在地,不二上前一步接住她,将她将横杆上抱下来,亲吻着她的侧脸,一手伸到花蒂处安抚性的轻轻抚弄。

“不要、呜唔——”喻文茵抓住他的手臂,“约定好的。”

——当然不会按照约定好的那样,这只是一个圈套而已。

“没有约定好,”不二掐着她的臀部摁向自己,“你没有合格。”

之前明明没有说过这样的。

喻文茵颤抖着身体,一直以来努力压抑的委屈和痛苦终于爆发,原本挂在眼角的泪水滑过她的侧脸,滴落在不二的手臂上。她用力咬着唇,却还是抽泣呜咽的声音还是泄露的出来。

她的眼泪有点凉,但那块皮肤却像着火一样烧了起来。不二看着眼前无声哭泣的女孩,心脏好像伴随着她小猫一样的哭声一下一下地抽疼。他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她抱住,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做了,我们不做了。”他轻声哄道,“乖,已经结束了,我们不做了。”

——看到她的眼泪,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喻文茵慢慢停止了哭泣,但还是时不时抽噎着。她挣扎着离开不二的怀抱,用手背揉着有些干涩发疼的眼睛。

——就这幺不愿意吗?

“就这幺讨厌我碰你?”不二用大拇指一点点抹掉她的眼泪,低声嘟嚷。

“我、我喜欢不二,”喻文茵吸了吸鼻子,“但是不想当别人的替代品。”

说着说着似乎又要哭起来了。

不二只能继续摸着她的头发:“你不是。

“我只喜欢你,”虽然这幺说有为自己洗白的嫌疑,但他还是说道,“跟你做这样的事,也是因为喜欢才做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跟雪月……星紫同学(玛丽苏)在一起了吗?”喻文茵擡起头,急切地反驳。

肩膀上多了沉重的东西——不二把自己头靠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道:“那是因为那天表白之后,你对我比以前更冷淡了。我……我想看看那样你会不会吃醋。”

结果不知道应该说反应太良好还是起到反效果,竟然被误会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喻文茵还是有点难以相信:“真的?”

不二微微侧过头,轻轻说了一句:“茵茵。”

那句话是用粤语说的,虽然是熟识的人都会唤的名字,但从不二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可思议。

他是为了自己专门去学了粤语吗?

喻文茵开始动摇了。

可是这个昵称十一一天几乎要喊一百遍,他听惯了也……

“我专门去学了广东话,”从少年嘴里说出的粤语还带着生硬,似乎是刚学没多久,“似不似?”

心中的天平终于完全偏向不二。

看着喻文茵抿着嘴露出的笑容,不二抱住她:“相信了?”

喻文茵伸出双手,第一次搂住不二的脖子:“刚才误会周助了,对不起。”

喜欢的女孩在自己耳边用软糯的声音讨好自己,不二咽了口口水,用摇摇欲坠的理智压抑住内心的欲望:“没事。”

“为了谢罪,今天不二对我做什幺都可以。”羞耻地说出这句话后,她便埋在对方的脖颈处不动弹了。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忍耐的必要了。

不二的手指重新按上依旧肿胀着的花蒂,打着圈一下轻一下重地揉弄。喻文茵半是迎合半是逃避摆弄着臀,呼吸开始变得不稳。她搂住不二的脖子亲上去,想要堵住自己有些羞耻的喘息,却被对方灵活的舌头玩弄得几乎喘不过气。

周助……亲吻好厉害。

她脑子漫不着边际地想着,下一刻蜜穴就被细长的东西入侵了。

不二的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面想要转动,但是热情的壁肉纠缠着他的手指,令它几乎无法动弹。大拇指依旧按着花穴上方的花蒂揉弄,半是强迫地让它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才让里面的情况好一点。

一根、两根、三根……

不二的手指慢慢增加,在花穴里面扩张抠挖。在触碰到穴壁的某个点,喻文茵猛地睁大眼睛,早就从脖子划到肩膀的双手突然收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一丝笑意从不二嘴角漫出,很快消散在黏糊的亲吻里面。他刻意用手指攻击那个点,并一点点加快速度。可是在喻文茵即将到达绝顶的一刻,他把手指抽了出来。

喻文茵看着他,眼神迷茫却又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

好舒服,像是全身都被浸泡在温泉里面一样。

“趴到跳马那里去,把腿分开。”不二咬着她的耳朵。

喻文茵眨了眨眼睛,顺从地按照对方说的去做。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她有点好奇地想要回头看,下身却被坚硬的什幺东西贯穿了。

那玩意又粗又长,幼嫩的小穴似乎要被撑的裂开,深处的子宫口似乎也被顶到,传来酥麻又隐隐带着疼痛的感觉。那东西进来的时候,硬生生地从那个敏感的点碾了过去,喻文茵仿佛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白光,脑子里面像是炸开无数个烟花。

她身后的不二掐着她的腰,感受着里面的穴肉紧紧缠绕着自己的阳物。他把阳物退到穴口,再用力撞进去,每一下都正中那个脆弱的地方,壁上那个点也被蛮横地碾到。

肥美的花瓣被挤开,紧紧地贴在男根上。细窄的甬道一点点适应了男根的形状,依依不舍地在进来的时候纠缠,在离开的时候挽留。花穴分泌的液体被激烈的动作打成白色的泡沫,发出靡靡水声。

喻文茵只能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嘴里说着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称赞的话语。像是有一把火在她脑子里面燃烧,将那些矜持和羞耻都烧成灰烬。她只想让身后的他给她带来更多的欢愉,其他的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

在她第二次绝顶之后,不二拔出自己的阳物。今天有点着急,他没有做好保护措施,所以在最后关头只能自力更生。

喻文茵从跳马上滑下来,跪到他面前,轻轻拨开他刚刚放上去的手。猜到她想要做什幺的不二捧着她的脸:“等等——”

“都说了,是向周助谢罪。”喻文茵亲吻了一下它的顶端,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那双不二最喜欢的手抚弄着嘴巴没有办法照顾到的底端。

老实说,她的技术不是很好,只是努力收起牙齿不要磕到。但这幅场景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刺激,更何况本来也没差多少,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他把阳物从喻文茵嘴里拔出来,白色的还带着微微腥气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溅洒在地面上。

“这样子的话,周助可满意?”喻文茵腿软到起不来,只能跪坐在那里,仰起头问他。

不二拉着她的手臂扶她起来,一边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和侧脸,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喻文茵慢慢平静下来之后,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扶到软垫上。

“你在这坐会,我去收拾。”他这样说道。

喻文茵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看他。

“好。”她细声细气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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