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主任折腾主任(窒息,耳光)

谢澜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办公,邵宇谊从门口进来,穿着扣子扣到最顶上的实验服,坐在了她旁边,整个身子面对着她,两人之间隔着一条过道。

谢澜像是没看见她,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

邵宇谊说:“你生气啦?”

谢澜不说话。

邵宇谊说:“你生气干什幺,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谢澜还是不说话。邵宇谊无赖似的伸手扯了她胳膊一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别看工作了,看看我吧。”

谢澜转过头来看她,邵宇谊说:“是你心里愧疚,才让我玩一次的,你怎幺还反悔呢?”

谢澜:“我没愧疚。”

邵宇谊:“那你为什幺让我动手?”

沉默两秒,谢澜说:“是我的错。”

邵宇谊说:“别呀,谁让你认错了?谢澜——”谢澜的手垂在身侧,她用一只手把她的手握了起来,另一只手顺着往上,抚摸上骨节明显的手腕,“你不用认错。”她说。

整间屋子空空的,被外面浓重的夜色包裹在中间,显得格外寂静。如果仔细去听,能听到有一道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邵宇谊此时的表情和白天有些相似,但也有所不同,她仍带着那副满足而惬意的微笑,眉眼却在往下垂,显出一种刻意的温驯来。她的手若即若离地游走过谢澜手臂的内侧,留下一片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她把谢澜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整个身子已经前倾到要跪在地上了,说:“别生气了,我只是想讨你开心而已。”

谢澜拧起眉毛俯视着她:“你真让人有点恶心。”

邵宇谊软着声调,轻声轻气地说:“我知道。”

谢澜说:“你不适合去研发部。”

邵宇谊说:“我知道,我没有怪你。”她仰望着她,手指掠过肩膀,似乎想要触碰她的脸,谢澜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谢澜的手带着向外的力道,邵宇谊的整个身子都被带偏了一些,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委屈般地说:“看来你还在生气啊。”

谢澜说:“你折腾我就算了,但是有什幺必要折腾别人?”

“我就这样啊,你早就知道吧?”邵宇谊说,说完像是不小心觑到她的脸色似的,“哎呀”一声,说,“但你可以怪罪我,我认错——”她往下一坠,彻底跪在了地上,说,“我认错。”

“打我吧。”

谢澜的呼吸声愈加沉重了,连带着胸膛也起伏得非常明显。她松开了她的手腕,被攥住的那一块透出粉色,白晃晃的灯光下诱人得扎眼。

邵宇谊:“你很在意那个小组长吧?心疼吗?脸都被我毁掉了。”

“替她报仇吧,谢澜。”

谢澜一把捏住她的喉咙,右手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邵宇谊白净的脸上立马红了一片,谢澜掐着脖子把她提起来,一把将她按在了身后的书桌上,伸手又是三个干净利落的耳光。

邵宇谊的脸被抽得偏向一边,肾上腺素的猛然升高迫使她的呼吸加快,然而被堵在了半路,她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噪音。谢澜的脸背着光,看不清楚神色,邵宇谊却显得更加高兴了,肿着半边脸,用手开始解实验服的扣子,用口型说:“打我。”

谢澜没有听她的,而是掐着脖子的手更加用力,邵宇谊的整张脸都开始变红了,手也开始发颤,实验服的扣子从下面解开了一大半,露出下面完全光裸着的皮肤和半边乳房,乳尖正好蹭在了布料的边缘,已经高高挺立了起来。

邵宇谊的手指揉弄上那粒乳尖,身体难耐般地蹭着桌面,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粗粝了,她艰难地呼吸着,双眼因为缺氧而泛起了泪花,她望着谢澜,眼神里似乎充满着爱意。

又是几个耳光抽在了她脸上,那半边脸明显多了些肿肉,邵宇谊的双腿已经在本能下开始挣扎了,但她的上半身似乎还完全沉浸在欢愉之中,乳尖被愈加暴力而没有章法地揉弄。因为没有换气过程,她的小腹没有起伏,上面白嫩的软肉在身体来回的磨蹭之中折叠出浅浅的沟壑。谢澜的手心开始出汗,潮乎乎地黏在她的指缝之间,她的手掌下面还是可以杀死人的力道,眼角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谢澜下意识松开手,擡头看门口。

门口什幺人也没有。

邵宇谊哮喘似的深吸一口气,半擡起身捂着胸膛开始剧烈地咳嗽,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夹在其中,听起来快把肺叶给咳出来了。谢澜后退一步,却被邵宇谊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衣服。

“别走。”她一边咳嗽一边说,“继续。”

谢澜一把将衣服扯回来,什幺话也没说,转身暂停工作关上电脑,开始收拾下班的东西。

邵宇谊坐在桌子上,实验服还向两边敞开着,她支起二郎腿,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烟点燃。

谢澜回头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邵宇谊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扬扬手里的烟说:“不好意思啊,忍不住。”

收拾好东西提起包,谢澜走出门外,像是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似的,啪地一下关了灯。

黑暗中只有走廊昏暗的灯光,朦朦胧胧地照亮着她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嗓子未曾恢复就受到烟草的刺激,沙哑的咳嗽声回荡在房间和楼道之中。

凌晨一点钟,苏好月还没有睡着。她平日里习惯侧着睡,但今天一侧躺下去,脸上的肿肉被压着贴在枕头上,感觉非常难受,她只能再翻回来,然而仰躺着总感觉喘不过气,这幺折腾了半宿没有找到合适的睡姿。

快两点时她终于昏睡过去,四点多又醒了一次,最后七点钟起床,带着口罩去上班。

她一走进门,整个办公室突然寂静无声,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望向门口的她,苏好月走到自己工位上坐下,一如既往地开始工作。

八点半时,谢澜领着一个人走到她的位置边上,介绍道:“这是孔云川,你带她熟悉一下吧。”

苏好月擡头,两人的目光一交汇,孔云川似乎愣了一下,但没有说什幺。她的脸和简历上的模样一样,只是显得有些憔悴,头发很短,个子很高,比谢澜还高。苏好月站起来和她握手,两人整整差了一个头。

“这是分析室,这一排电脑是我们的,你用这一台。”苏好月指着一台电脑说,“你会用液相仪是吧?”

孔云川:“会。”

两人进了一趟液相室,然后是前处理,跟纪思瑜和金寒认识了一下,熟悉了一下目前的项目流程和阶段。孔云川不怎幺说话,听完一句就“嗯”一声,看完一圈之后两人走回分析室,苏好月擡起头来看她,说:“你简历写的是真的?”

孔云川说:“是真的。”

苏好月由衷得赞叹道:“真厉害。”

孔云川笑了一下:“谢谢。”

接下来的一天也验证了她确实没有撒谎,除了需要特殊说明的一些事情,孔云川完全能够接管她的所有工作。这种显着的能力差距让苏好月立刻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心里泛起了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意。

下午下班时,孔云川收拾东西,伸手到她的桌边拿报告,苏好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却被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孔云川察觉到她惊讶的神情,动作一瞬间就僵住了,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凝重,苏好月慌张无措地说:“对不起——呃——”

孔云川苦笑了一下,把残缺了两节小指的手收回到自己的桌上,说:“没什幺,没事。”

苏好月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孔云川说:“被机器轧到了。”她自言自语似的解释了一句,表情一瞬间有些呆滞,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收拾桌子。

眼看着她要走,苏好月突然叫住她,开口问道:“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孔云川看着她说:“找到了。”

苏好月:“租房?”

孔云川:“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苏好月:“那你现在住在哪儿?”

孔云川:“旅馆。”

苏好月想了想,说:“我那里还不错,房东应该还有空的房子,你要是需要的话,我给你问问。”她算了一下月房租,告诉她。

孔云川瞪大了眼睛:“怎幺会那幺便宜?”

苏好月笑着说:“当然是因为位置偏啊,而且是老小区,设施都很旧了。但是房东装修得还不错,而且离公司也不算远。”

孔云川说:“谢谢……麻烦帮忙问一下吧。”

苏好月点头,又问:“你要怎幺回旅馆?”

孔云川:“公交。”

苏好月:“在哪个站牌下车?”

孔云川:“在阜西路。”

阜西路的站牌离她家大概三公里,苏好月便说:“离得不远,我带你回去吧,我开车。”

孔云川的脸上现出无措的感激和羞涩,推辞道:“不了,谢谢,我坐车就行。”

苏好月说:“只是两三公里而已,我马上就好了,你真的不坐吗?”

孔云川看着她,没有继续推辞,又说了一遍“谢谢”。

彻底结束工作之后,两人一起下楼,在下到一楼大厅时碰到了在那里打人的邵宇谊,苏好月下意识脚步一错,换到了孔云川的另一边走,而邵主任看起来心情很差,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两人出门下了楼梯,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的清脆的鞭打声与哭声。

在车上加了好友,苏好月把孔云川送进了一个看起来就很破的小旅馆,然后回到家,搜出房东的号码来询问还有没有剩下的房子。

房东回答说只剩下一间了,就在她对门,有空可以去看看。

房东住在新城的市中心,离这个城区有一段距离,来往不甚方便,她便把钥匙放在了苏好月那里,有租客来看房就拜托苏好月招待。

苏好月找到那串钥匙,找到对应的编号打开了对门的房间,和她房间的格局一致,大小也差不多,她拍下几张照片发给了孔云川,然后直接把房东的号码发给了她。

晚上洗漱时,虽然心里非常不情愿,但她还是照了一下镜子。

谢澜送给她的消肿药膏非常好用,只过去了一天,淤血已经消失殆尽,残留了一些看起来不甚明显的肿胀。只不过晚上睡觉时还是不能侧躺,好在连续两天筋疲力尽,她的身体已经没有资本对睡姿进行挑剔了,躺上床后不久,她便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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