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的黑色宾利停靠在马路边,陈叔在车里等。
祝南烛穿着一中统一的校服,白衬衫搭配百褶裙,小皮鞋纤尘不染,脚踝莹润细白,坐在祝燃身上的小腿轻轻晃动。
陈叔看了眼后视镜,小姐和少爷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很好。
后座的车窗落下来,漆黑碎发遮住少年沉静的眼。喉结三寸下,爬满诡谲的红斑。
等红绿灯的间隙,闫兰擡起眸,俩人视线刚好撞上。
闫兰攥着车窗的指尖微微泛白,密布被凌辱过的痕迹。本以为是救赎她的神,其实是再一次把她推入地狱的恶魔。
闫兰摇开车窗,想去质问他为什幺不救她,往下一瞥突然看见他正抱着一个女生,白幼瘦类型。
少年显然认出了闫兰,把女生摁在怀里,冷淡的移开眼,侧脸决然,像高岭之上不可攀采的雪莲。
原来他喜欢这种小白花幺,闫兰疑惑的同时又感到有些嫉妒,忍不住回过头,少年乘坐的宾利已经开进夜色,车尾灯的光被重叠的侧柏叶挡住,消失不见。
浅浅的打了个哈欠,祝南烛挪了挪位置想换个舒服的姿势睡一觉,总感觉下面烙的慌,像是什幺东西在戳着大腿。
祝南烛撑开疲惫的眼皮,看了眼窗外,睡意醒了大半:“到了唔!”
九州北郊,夜色又黑又浓,别墅建在葱郁银杉树里,只有一条独进独出的小道。
“陈叔,晚安。”祝南烛关上车门,朝陈叔挥了挥手。
“小姐晚安,早点休息。”
祝燃牵着她,眼眸低垂,将门锁盖往上推,按了指纹锁,人工机械音响起:欢迎回家。
客厅里灯火通明,擡头可以看见精致的吊灯,落地窗前,稀薄的月光洒进来,覆在毛毯上。
林青带着祝齐在楼上睡觉,祝庭穿着家居服,在沙发上等他们。
“回来了。”祝庭不苟言笑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如今儿子回来了,他也想尽一份父亲的责任。
祝南烛很久没见爸爸,也没有小时候那幺期待父母的陪伴,索性坐在沙发,静静听他们讲话。
“阿燃,我给你办理了入学手续,你周一跟妹妹一起去上课,如果跟不上,再另外请家庭教师给你补课。”
“多谢父亲。”
祝南烛从冰箱拿了瓶饮料,食指和拇指圈住瓶盖,用力到脸颊微微泛红,瓶盖依旧纹丝不动。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轻轻一拧就打开了。
少年手指骨感修长,青白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和女生不一样的力量感。
祝南烛唇瓣微张,擡眼悄悄看他。
祝燃有所感似的,侧过脸,墨色的瞳里映着她小小的身影。
偷看被抓包,祝南烛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低头啜了一口饮料掩饰尴尬。
祝燃上楼后,发现房间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独立的卫生间摆满了女生洗漱用品,内衣内裤都放他衣柜里。
回头就见祝南烛抱着枕头,在他床上打滚,穿着白色睡裙,臀部紧翘,让人想摸。
祝燃眉心跳了跳,移开视线,“什幺意思?”
祝南烛啊了一声,整理了下头顶立起来的呆毛,往门外走:“那个,哥哥,我进错房了,我习惯来这里了,之前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了,都是睡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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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
好不好看!
燃哥:什幺小白花,这我从小养到大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