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肉?)
北庆朝雨端着酒杯,盯着魏澜晓近在咫尺的温润凤眸,觉得自己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合卺酒喝完,蓁蓁收了酒杯,和萋萋一起服侍着北庆朝雨到新房的浴堂沐浴。同时,魏澜晓也在另一间浴堂沐浴。
北庆朝雨沐浴之后回到新房,看见魏澜晓穿着规整的寝衣坐在喜床上。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突然间有了小女儿的羞涩。此时的她,捏着睡衣衣角,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知接下来要做什幺,或者——会发生什幺。
魏澜晓先开口:“劳累了一天,公主辛苦了。”
北庆朝雨连忙道:“为、为——魏澜晓。”她着实有点紧张,差点将“为人民服务”脱口而出。
魏澜晓道:“公主唤臣是为何事?”
“啊,你不要自称为臣,我又不是父皇。”
魏澜晓点点头,很是上道:“好。”
北庆朝雨突然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他看起来清风朗月,温润如玉。相处这一天,魏澜晓对自己恭谨有礼、不卑不亢,很难相信这是一个“飞上枝头”的寒门学子,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公主,更深露重,不如就寝吧。”魏澜晓说着,站起身,留给北庆朝雨上床的位置。
北庆朝雨深知现在不是该羞涩的时候,她坐在床边,脱掉绣鞋,特意将自己莹润白皙的双足在魏澜晓眼前停了半刻,才翻身进榻。
北庆朝雨平躺在喜床内侧,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按住自己不断狂跳的心脏。
她从小就会定期用牛乳、花瓣、蜂蜜沐浴润肤;青春期开始,她便从宫中的妇科圣手那里拿了调理的方子,内外一起调理,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养的极为完美,就连花户,都是白里透红,粉嫩的不行,而且一根毛都没有。
北庆朝雨并不是天生白虎,她只是用一些药膏将阴部和腋下的毛都去光了,不仅不会再长,还会散发出幽香。
她做的所有的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今天,为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只要她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小穴里便会涌出湿意。
魏澜晓将房中的灯都熄灭,只留了床榻边的两盏喜烛。他放下喜帐,躺在了北庆朝雨身边。
两个人就好似白日里同坐在舆辇上一样,只不过那时是坐着,此时是躺着。
北庆朝雨见魏澜晓只是躺着,也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心中虽然知道这一天很累,但也真的不想浪费这洞房花烛夜。
“夫君 ,你睡了吗?”北庆朝雨轻声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唤他夫君,声音里隐隐带着颤。
“还未。”魏澜晓答道,停顿半刻,他又问,“公主可要行房?”
北庆朝雨无语,心道有你这幺直接问的吗?但她也能理解,魏澜晓一个书生,估计就是个没接触过女人的直男,这幺直接问出来也属正常。
所以她直接回道:“嗯。”
北庆朝雨话音刚落,便觉得身上一重,魏澜晓已将她压于身下。
喜烛的火光隔着红帐照进来,将两个人精致的容颜照的影影绰绰,如仙似幻。
魏澜晓看着身下的绝色女子,明眸皓齿、雪肤玉肌、剪水双瞳隐含着无限的深情、隐隐的期待和淡淡的羞怯,他刚刚还毫无感觉的性器一下就醒了,此时硬挺挺的顶在北庆朝雨的双腿间。
北庆朝雨也感受到了。她被萧安歌的性器戳过,也被贺凛按着手感受过他的,自然知道此时戳着自己的东西是什幺。
两人还只是对视,北庆朝雨就快颅内高潮了。她身下铺着一张自己要求的元帕(毕竟没人敢去验证公主的贞洁),此时上面已沾上她小穴中流出的蜜液。
北庆朝雨的睡衣内衣都是按照脑中的样子自己设计的,所以此时她下身只有一小块三角形的贴身布料,紧紧包裹着重点部位。
魏澜晓一手撑着身子,怕自己压到北庆朝雨。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擡起北庆朝雨的一条腿,摸索着来到她两腿之间,也发现了这件事。他似乎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将那件布料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放到一旁。
他又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来,露出早已昂首的性器。
北庆朝雨此时正看着魏澜晓的脸,脑中不断幻想着两个人将会怎样浪漫的展开,将会怎样激烈的缠绵,根本就没注意到魏澜晓的动作。当她感到一股钻心刺痛时,魏澜晓的性器已然冲破了那层薄膜,整根冲到她的小穴中。
“啊……痛……好痛……”北庆朝雨哭喊出声,强忍着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心中不由对魏澜晓存了几分怨念。哪有人一点前戏都不做,直接进来的?要不是北庆朝雨提前自己给自己想湿了,估计魏澜晓都进不来。
魏澜晓是没想到北庆朝雨还是处子的。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但也知道处子是有一层贞洁膜的,他冲进她身体的时候感觉到了。如果早知道,他觉得自己会温柔一点的。
魏澜晓因北庆朝雨的哭喊也不敢动了,对方是公主,万一因为这个给他治个罪,他能怎样。此时他只能插在里面不上不下,憋得难受,一向平淡的脸上渗出颗颗汗珠。
北庆朝雨缓了半天,觉得不那幺痛了,只有胀的感觉。她想到魏澜晓的性器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此时正在小穴之中,花心深处便流出不少蜜液,滋润着被穴肉绞紧的肉棒。
魏澜晓察觉出北庆朝雨的变化,试探着抽送了几下,见她没什幺不舒服的表情,反而有几分迷醉,便大胆的抽送起来。
刚插进去的时候,魏澜晓只觉得火辣辣的磨得他痛,这时候才觉出舒服来。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千万条小舌头又舔又吸的,那滋味,湿滑、黏腻、温热、紧致……
魏澜晓爽到极致,射意甚浓。他也不忍着,连忙将性器从北庆朝雨的体内抽出来。考虑到北庆朝雨的公主身份,不敢射在她身上,便擡起她圆润的臀部,射在了那方元帕上。
北庆朝雨刚刚被魏澜晓插得来了点感觉,正爽着,魏澜晓的性器便突然抽出去了。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等脑子清醒了点,才发现魏澜晓已经将裤子提了起来。
他取来一块布巾,将北庆朝雨粉嫩花唇上的蜜液和血迹擦拭干净,将布满他阳精和北庆朝雨处子血的元帕收起来,才重新回到喜床上。
“公主,歇息吧。”魏澜晓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北庆朝雨看着已经睡下的新晋驸马爷,杏目圆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羊驼的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