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还是紧紧抱着她,环在腰上的手分了一只想去摸她的手,被她“啪”一巴掌拍开,秋梨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她骂他,他笑,她打他,他也笑,笑声短促,气息一下一下的贴在她脖子肌肤上,痒得很、烦得很。
“姐姐的心跳好快啊。”岑明在她耳边低语,眼睛下晲着她软嫩的耳朵,实在是想咬一口。
“被你气的。”秋梨立马答,大概是心底有某种不适应的情绪,她别扭地动了一下身子,立马继续感觉到屁股底下的东西头擡得更严重了,她脸一绷,咬了一下唇,说:“你能不能…能不能管管你那东西?”
岑明笑着,胸膛贴着她的背一震一震,环在她腰上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哑着嗓音,低弱地说:“已经很努力在管了,姐姐,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强。”
“我真的很想、很想——”他的目光留连在她的侧脸上,最后又凝视在那耳朵上,说话的热气烫在上面,耳朵在他视线里动了动,岑明闭上眼睛咬了上去,牙齿轻轻压在耳翼上,舌尖轻轻地托在后面舔了一下。
湿热的痒意在耳根蔓延,她身体忍不住地抖了一下,裙摆下的腿都因为这个刺激并得很紧,手上的婚纱几乎要被她抠破,脑袋也跟着一瞬的空白。
“我真的很想、很想——”岑明放开了她的耳朵,眼睛在此刻睁开,眼眸蒙上了性欲的阴暗,贴着她耳朵继续说:“很想,在这里,干你。”
在这个万米之上的高空上,骑在你身上亦或者被你骑着,一起飞行。
想着,岑明便觉得自己体温和心跳又升高了一些,没忍住地伸手托着她的大腿前后磨动了一下。
即便是隔靴搔痒的安抚,鼻尖闻着秋梨的香味,岑明也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微张着口长长地轻喘一声。
隔着层层婚纱握上的大腿,都似乎能感觉到那白嫩的腿肉,陷进手心的感触,于是脑子里顿时生了很多下流的画面。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血液都往下涌动着的感觉,紧绷又生出一种梦幻的美好,身边的人总是能轻易地把他拉入情欲的漩涡。
秋梨真的无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怎幺突然间背后的人像吃了春药一样,浑身发烫,下面顶起的部分更硬更热了,隔着婚纱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翘起的形状,试图在往她腿心钻,被迫的被他掐着腿动了一下屁股,就听见他低沉暧昧的喘息。
想到他刚才哑着嗓音说的话语,她现在是一点就不敢动了,僵着身体,紧着肩膀,期盼他等会儿能正常点。
感受到她的紧绷,岑明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放松一点,姐姐。”
“你让我怎幺放松。”秋梨说得有点咬牙切齿,谁被枪指着能放松。
色欲的升温让他说话的气息都愈发滚烫,浅笑的时候热气拍在她耳背,她咬着牙,努力忽略那种湿痒的感觉。
“我真的就是想抱抱你,不会做别的。”岑明说。
“当然。”岑明转了转眸,略带玩味地舔了一下唇,说:“如果姐姐想要做点别的,我很乐意效劳。”
“我不想!”秋梨喝道。
岑明勾着唇角,点了点头,下巴重新抵上她的肩膀,头歪歪地往她靠着,眼睛闭着,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再没有其他动作,岑明也如他说的一般,只是抱着她,虽然身下的东西还是有起伏,但是似乎没有打算进一步的动作。
秋梨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因为刚才的挣扎绷得有点累了,感觉到他没有其他动作之后,她也就任由他抱着,身体也慢慢松下来,试图在他怀里寻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他。
直升机还在行驶,窗外一片蔚蓝,秋梨扫了一眼落在脚下的白玫瑰,垂眸想了些事情后,微微擡头看着窗外空旷的天空,思绪不断地放空。
在着沉默的氛围中过了许久,岑明突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放空的思绪被突然拉回,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从上直升机来一直都姐姐、姐姐地叫,这会儿喊起她名字来了,又想打什幺注意,想着,她又有些烦躁。
“我好想你。”
在她脑袋风暴一般地想着等会要怎幺反驳他的时候,他声音轻飘飘地落了一句话。
秋梨睁着眼睛看着前方,身体微怔,抓着婚纱的手松了松,他说的声音和语气都很淡,像是一种沉睡空档的呓语,反而让她心绪微措,不知道如何回应,许久才如他一般,看着窗外,淡淡地“嗯”了一声。
婚礼前夕岑舒提起岑明,她走之后她没忍住地想了很多关于岑明的事情,做了很多重逢的设想,虽然她自诩可以平静面对他,所以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寄下那张婚礼请柬,可是在设想里,总是会不自觉的把结论想得很坏。
完全想不到,她今天会和他一起逃婚,也想不到,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后,他能这样平静地抱着她,此刻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让她很不习惯,也让她充满无措,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情绪激烈的人,所以当岑明用类似示弱一般的举动对待她的时候,她的确不知道该怎幺办。
只剩下徒然的烦闷,秋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仰着头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目的地是一个湖心别墅,离岸很远,侧边都是一层又一层绿的山,而正面的远处看建筑应该也是一个度假区,直升机在门口的一个大平台上降落,机械的噪声在秋梨打开门的那一刻轰隆隆的就闯进她的耳朵里。
岑明擡头仰望着伸手向她,她一只手捂在胸口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弯腰迈下了直升机,在他们都下机站定后,直升机在轰隆隆的声音中又重新驶向天空,前面的湖水被直升机卷来的风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秋梨侧身仰视,目送直升机在自己眼睛里越变越小,直至变成一个黑点消失。
她还没有回过神,脑袋有些放空,视线慢慢从天空下移,落入深绿的湖水水面后,又顺着水面眺望远方,湖面的尽头好像是一个度假区,隔得远,建筑杂糅成一团模糊的画面,像是浸湿在水面的油画。
望了好一会儿,秋梨回头,恰巧一阵风吹来,带着些许湖水的冷冽,无形的水滴落在神经里,带来一丝冷冽,她蓦地回过神。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人,黑色的头发、衬衫、西裤、皮鞋,手上的手表也是黑色的,透明的宝石表盘镜面在阳光的辐照下流转划过一道光。
他的头发在风中微动,刘海隐隐在额间摆动,垂下的阴影掩得他剑眉愈深愈黑,狭长的凤眸里面漆黑的瞳仁闪着细碎的光,衬得眼神散漫、矜贵慵懒,此刻,身上散发着与她对他认知完全相悖的温柔,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就这样望着她。
裙摆被风托起,两鬓造型勾留的两绺修饰的碎发也在被风拂动着,随后一切都没入这场对视之中,天空蔚蓝、湖水幽绿,远处的山林叠着山林深绿一片,时间似乎在某个节点停顿了一下,等待画面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