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长臂一勾,将秦宛宛侧搂过来,胸腹微含,已抱着人站了起来。
怀里的小猫儿轻飘飘的,非得压在身下灌沉了肚子,才能叫人安心,他颠一颠伏在心口的玉貌花容,低下头笑语轻佻,“想让哥哥怎幺扩开,嗯?”
不过一句调情,湿答答的穴肉却瞬间酥麻起来。秦宛宛紧咬着嘴唇心中发怵,一双手贴在赤热的胸膛上,无意识地一蜷。
似蝴蝶的足停在心房,那幺纤细而又微浅地一挠,江词从心脏到血管倏然一麻,三两步迈至床边,将这只欠操的母猫扑入枕间。
炽灼的呼吸积沉在她面上,把呼出的惊喘全都压回喉中,他埋首搜掠娇润的唇瓣,狠狠地蹂躏两只乳,久久才向下捏住自己裤腰,皮带连着长裤裂成数段,被他一把甩到床下。
他在交缠的唇间邪放命令:“把腿张开。”
“以后哥哥揉你的奶,自己把骚逼露出来等着。”
被拖出来的舌头又麻又肿,挤捏着的奶子也痛涨无比,秦宛宛被亲得发晕,揉得打颤,昏天黑地地打开两条腿,劲窄的腰身立即嵌入其间,烫人的钝重抵紧花心。
稚艳的穴口娇怯怯地一颤,漾出一波软浪,她偏过头落下几颗眼泪,一双臂被男人压去耳畔,在胸侧拉伸出嫩透的圆弧。
“小娇包,发着浪还哭……”
“像早上一样轻轻地好不好,干得小乖的子宫都咬着我不放。”
炎焰在黑眸中灼灼地跃动,将身下的韶容逼成绯红,他间或啄吻她的面颊,气息拂得芳唇颤抖,性器焊铁般顶入肉口,与水凿之穴缓缓地熔结在一起。
“呃啊!呜啊……啊!……不要……”
“好胀……好胀……胀!”
嫩壁还留有数小时前的记忆,簇集着媚肉滑软地吞咬,鲜紧的深处给江词吊了一天,早就酥了又酥,绞了又绞,慵倦得春塘水一般,被粗野的阴茎寸寸沉入,溶溶曳曳,欲皱还休。
减了平日里的裂痛,她逐渐觉出极致的充盈,滚烫的、坚实的,从穴口径直胀满宫口,如孱躯里桩入的一根砥柱。
妖媚的哭声换了调,痛泣零零,而娇吟渐多,纤密的发和潮润的脸在枕上摇曳,如杨柳堆烟,梨樱漫落。
她张着嘴儿哭了一声,娇莺含啼一般。硕大的伞端顶入胞宫,熨得肚皮里烫麻难忍,她挺高小腰蹬着腿儿挣了几回全无用处,竟胡乱夹着两条大腿往胸口上缩,以为就能把楔入的异物挤出来些。
嫩逼含吐着举在男人跟前,尺许的赤屌直直推入,脂凝的腿根瑟瑟地一夹一合,吃得艰难,又绞咬不住。
骚媚入骨。
江词深深喘息,捞过在腰侧磨蹭的双足,捏着脚心按向胸口。
短袖衫在身上前前后后摇摆,沁湿的鸦青色犹如灰烬森黯,玲珑的小脚搁在上面,如山火过后的一对素玉。
“骚芯擡高。”
他神色纵浪,身体前倾,将两只粉玉的膝盖抵入雪乳。
“哥哥看下小乖的浪嘴儿扩好了没。”
“呜……”
秦宛宛可怜地啜泣着,这个姿势无疑是火上浇油,半合的双腿使密窍夹得更紧,擡起的腿心让穴口被压迫更甚,坚硬的棱、贲张的筋脉,还有粗长得无穷无尽的茎柱碾着稚蕊来回洞贯,凿开缝隙,抽插肉壶。
她伸直手臂推拒,纤指勉强够着男人健腹,倒似骚答答的勾引,两只脚蹬不开、合不拢,一蓬蓬淫汁不顾煎熬,从甬道里喷着往外涌,连那两团奶儿也不肯消停,坠涨地欺压着轻肌弱骨,从粉尖滴下来数滴香乳。
江词眼底赤红、黑焰翻滚,收拾挨着操还敢乱动的雌兽,干到她受精自然就老实了。
他略捋一捋肿嫩的花唇,分开隔在两人胸前的腿弯,几乎摇不动的硕桃艳冶地润着,他双肘围在她头顶,低低地俯下头。
“浪得流奶了?”
“小乖真骚,等哥哥灌饱肚皮,就更像怀着崽子的荡妇。”
耳旁的淫语异乎寻常地轻,似燃烧的引线渐没入炸药桶中,她仰起下颌面红耳赤地一哼,穴底和乳峰乍然一涌。
男人最喜欢吃她的奶,这时却任由乳汁在清肌上流淌。他和她面贴着面,唇挨着唇,紧绷的脊背覆在她身上起伏,胯下凶物长驱直入。
“好好受着,哥哥要肏荡妇了。”
身体在重压和狠操下沉沉地震着,头顶一下下撞入炽热的大掌,她像是受了欺哄的娇气母猫,在陷入的陷阱里急促哀叫,“不是……荡妇……啊!……答应的……嗯啊!……轻轻地……轻轻地干小乖……”
“呜啊啊啊!……太重了……啊啊啊啊!疼!……”
这位前标校员的智力实在堪忧,早上江词还说过不会进行宫交,结果如何居然还不能让她醒悟,人工智能观察着软腹上不断穿梭的隆长,沉默地记录分析。
记下她哭着摇头,擡腿去勾男人后腰,似要缓一缓长槊般的抽送,却被带着腰肢愈加飘摇;记下颤抖的四肢和伸展的玉趾,娇艳的裂口飞洒着蜜汁,赤红的阴茎插进去,水光淋漓地抽出来……
江谌返回来的时候,秦宛宛已然泄了数次。
“已经扩好了,然后怎幺弄?”
江词搂着泪人儿坐起来,湿淋淋的性器连根嵌成一体,那样子岂止是扩好了,分明操透了不知几回。
江谌并不去看对方眼里的纵肆,打开一副黑色软铐,把相连的绳索抛过房间中央的吊灯,一边调整着皮铐的高度,一边淡淡回答:“把她抱过来。”
“你继续,我来给小宛通奶。”
秦宛宛手脚都散了,任男人端着肏着,抱在枝形的吊灯下面,一双纤腕被冰冷地拉起,铐住后合在一起。
双腿忽然被放下,缠绞着的花穴一空,手臂却被拉扯得生疼,她哼哭着绵软地掂起脚尖,江词已经从背后摁住细腰,粗茎迫得腿心一分,滚烫饱胀地尽根搠入。
男人稍稍站直了身,顶得她的脚跟更往上提,她惊慌地用力抠住地面,纤腿绷直,手臂高吊,暖光从头顶投下摇晃的浅影,流泻的乌发好似云涛,双乳饱涨犹如雪浪。
炙热的钝物劈开翘臀,下下搠至肚腹深处,肥嫩的花穴收了又绽,鼓着红腻的骚珠密密咂裹,她张着如蘸丹砂的唇瓣声声泣啼,婉娜的眉眼蓦地一颤。
“呜啊!”
小腹浮起一道三指宽的艳粉,是笞罚的鲜明的界限,战栗的皮肤还在刺激中纠结,已被斜凸的棱角猛然挑起,玉脐外翻。
江谌垂目扯直掌中的皮带,朝着狞兽消隐处的雪肤轻一扬手。
——啪!
泪珠在空中晶莹地一闪,朝露一样寻不见了。两朵桃蕊正中突起一丁点白尖,香稠的乳汁淌下浑圆,从凸颤的肚皮蜿蜒分流,一半溅在地面,一半没入蚌缝,缀着阴蒂,洇润穴口。
江谌俯身吮入一只酥尖,等那一忽儿奶阵停了才擡头。他捻着香嫩娇肿的小小朱果,敛了眸色说:“我要看到这里喷乳。”
“皮带抽了不够,就上散鞭。”
“再不听话,小宛的奶子就试一试藤条。”
秦宛宛哭声凄零,被撞得一战一哽,蒙蒙的杏子眼里寒烟惨淡,硬是不敢张口求饶。
其实挨的这两下麻多于疼,那条棕黄的植鞣皮带只有三指来宽,两拃余长,软得不能再软,轻轻地挝在身上,都够不上凌虐二字,只能归入淫戏。
只是一来秦宛宛身体格外敏感,二来实在是被这两个人弄怕了,这会儿被吊起来任人鱼肉,自然光顾着畏惧哭泣,哪有空余去想散鞭和藤条在哪儿。
炙浪般的拍击撞着粉臀,耳垂被烫舌卷入撩拨,阵阵炎风在面颊回旋,和着男人如渴的诱迫:“小傻子,吓吓你就可怜成这样。”
“哥哥把小乖日舒服了,喷奶给哥哥看好不好?”
正所谓狼前虎后,秦宛宛侧着脸只是抽啜,江谌勾唇缓缓一笑,手中一提,皮带轻甩在光洁的阴阜上。
“呜——!”
不但盈盈的女体一下剧颤,连着身后的男人亦是闷哼。江谌再不停顿,皮带一下下鞭入细肉,赤红的性器抽出来,赭黄的迅影落下去,烫硬的桩送和韧软的抽打里外夹击,从隐秘处向上不断延伸,铺绣出片片残梅新棠。
粉致的小腹交络着乳白的溪流,噼啪溅起细珠,秦宛宛被江词掐着腰紧贴着后入,软不得,站不住,顶着腰肢颤动肥乳,嫣红的蕊尖上乳泉汩汩。
像一剂粉团儿揉在墨玉臼里,奶水跟骚汁匀和,轻重缓急地边拍边捣,造出个春宫的美人儿。
“啪——!”
一条宽痕拓在乳侧,勾着一点涨粉的乳晕,秦宛宛尖啼着双臂急挣,头顶的灯光荡成一片。
“呜啊啊啊……!”
斜斜地一下,正抽入左乳的奶尖。涨挺的雪峰狠狠一晃,莹洁的圆弧上青筋浮现,那乳汁从奶头往上一冒,已化作数十股细密的白线,酥雨般洒在江谌身上。
如此妖娆艳态,怎不魂消。
性器暴胀,似挣断无数圈铁箍,江词再顾不得怜香惜玉,两只手掰开秦宛宛的臀缝,向前两步将女人朝身上一架,鸡巴狠狠上顶,操开子宫猛桩猛送。
似一桶油脂倾入狂涛,剧痛仅将高潮的骇浪平息了片刻,更加澎湃的惊波已排空而来。
秦宛宛在移山倒海的畅爽中高声哭叫,粉颈后仰,玉腿大张,如臂的肉柱每饱贯一次,红蕊上就激出两蓬乳色的雨雾。
黑眸犹如两泓空潭,映现出无限春光,奶水将白色的衬衣渐渐湿透,贴伏着胸腹流畅的肌肉,江谌轻舔去唇上的几滴乳汁,往前数步,将秦宛宛夹在自己和江词的中间。
他松开吊灯上的绳索,江词立时又挤上半步,将脱力的女人压入他怀里,两只手绵软地环在他颈后,还戴着未取下的皮铐。
温热的泪洇在他颈侧,鼓涨的雪肉压在他胸前淌着乳,他托起两弯剧颤的膝窝,让颠簸的娇躯趴稳在身上。
秦宛宛魂摇魄乱,耳廓被冰凉又柔软地抿入,咻咻的热息沙哑着要“射得小乖骚透”,欢愉和痛楚似混合出的炸药,被巨棰急鼓层层擂碾,终于轰然一响,瀑布争流。
可腿心里的肉杵紧紧地堵着不许她泄,还倒灌进无数滚烫的汁,她难受地扭着拧着,被利齿衔住后颈,终于乖顺地任凭男人动作,被重重地抽插着宫颈,射得颤了又哭。
实在销魂,也实在是不够,江词吮着细颈上的齿印,在注满的胞宫中沉沉地顶,眼看就要再来一次。
“阿词你出来,我带小宛去清洗。”
江谌抱着女人略退一步,捏在薄肩上的炽掌顿时一紧,江词扬眉与他对视一眼,到底直起身,将黏裹着白浊的赤柱缓缓拔出。
地上点点洒下浊浆,一路向浴室延伸,江词随手抹去性器上的体液,轻轻一声嗤笑。
教导他很正经,自己对“玩物”这幺上心,去龙邻星的日程延了又延,就为了守着小乖慢慢休养,今天晚上就要出发,还专门来“愉悦身体”。
哼……这样才好,正巧他不像他哥善于取舍,他看中的,全部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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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很久,主要是感觉自己写得很枯燥……想写点事件来推进情节,肉又卡在这里写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