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祖上出尽了名人,无论是经历了何种的苦难,都是屹立不倒。
尽管付氏再无新出,可他们的名头还是说出来就炸出人心。
拿付家的名头去招摇撞骗,那等于是找死。
付氏作为名门望族的第一大氏,最为讲究清誉,名声在外,旁人皆不可拿这来行凶行骗。
而付观砾就是最好的证明,骑马离去,衣去不留人影,但人言还是围着她去讲。
“我不是跟你说这。”沈长文想到了对付观砾仅有的那两面,这一世倒是变得不一样了,“我就是好奇,她还成这样了。”
跟他的官员有一阵子想不出成了什幺样,发问:“大人这是何意?我可是听说了,付家的公子都这样的任性妄为。”
“大人以前还见过那小公子?”
这是官员最能想到的理由了,要是没有见过,怎幺还说成了这样了。
“见过?”沈长文就是简单的穿了件锦色长衣,没有穿着朝服的他少了朝廷上咄咄逼人的冷意。
他好像是真的在想官员说的话,以前有见过那付家的小公子吗。
两面都是哪一面来着。
要真算看付观砾的容貌,府上的一面,成了贵妃的她仰着头看他的一面。
那就是他看尽了她的一生。
“没有吧。”
这样的话棱模两可,很是让官员更弄不清大人的意思了。
他要再问,也是不可能的了。
有些事问一次就行了,对方都不想认真回话,那就是不想说了。
沈长文说完就没有再谈这事的意思,而是说着此次南下调查,哪位要重点除掉。
官员听着,也有意去收集贪污镇灾银两证据,好叫大人交由皇帝定夺。
然而,他口中所说的小公子正策马扬鞭,恰和他能碰到一处。
“付观砾!你没听到吗?我叫你给我回头!”那人似拼了力气的大喊一声,迫得马的狂奔都压不住那道声音。
付观砾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骑马吁停,给喊话的人道:“你哪位啊,我们认识吗。”
追她而来的人骑着马,欣喜道:“还真是你啊,这几年不见你了,马术有见长啊,我差点追不到你。”
付观砾放开马绳,打量着这人,见他跟自己很熟的样子,愣是找不出他哪位,双手抱胸实在是想不起来道:“认识我的人可多了,我不认识的人也多了,你不报上名来,想让我怎知你是何人。”
“你又这样了,我看你是打的人多了才忘了我。”男人挺对着付观砾的语气,很怀念道:“我啊,我是消平。”
“就是你说的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的消平。”
付观砾:“……”
怎幺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居然还很高兴?
她不是打人打重了,把人打傻了吧。
消平,是消家的消平吧。
这幺一说,她想起来了。
付家是名门之首,其余的更是四大名门最为出名。
消家就是四大名门之一。
让她想想啊,怎幺打的消平。是在校场上吧,他拽得天不怕地不怕的。
付观砾就是单纯着想事情,还让消平点名道:“你,就是你这个面瘫的上来!”
“我认输,不打。”
付观砾没心情打,还不如示弱。
消平更狂了,“你瞧不起我是吧?”
校场上,站在场上的少年嘚瑟着看着柔弱面的少年。
他们一人为上一人为下首位。
付观砾就没管这人是不是挑衅她过,“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种要求。”
所以,他被狂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