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推奴家下山崖幺?”见他扯裤腰带,晚菀再次刺激他,“奴家可没二十两银子陪你。”
裤子全脱,露出过于茂盛的黑色毛发,还有蜷在中间,几乎到腿心的紫红长肉棒,和两个如鸡蛋大的肉球。
这尺寸,太骇人,晚菀双穴紧崩,下意识拢紧双腿。
娇滴滴的,再次挑衅,“奴还许了褟家,褟家人可不好惹。”
一只手过来,晚菀夹紧的双腿,立刻被扒开,裘海潮被激怒,满脸不屑,“裘家会怕褟家?笑话。”
另一只手,已经附上另一个,开始抓捏乳肉,眼里都在放光。
挤成纺锤的奶子,瞬间在他大手中宛如玩具,猩红的奶头,在阳光下,在山风中,已经耸立,如同山野间成长成熟的红莓果,看着就诱人。
男人低垂大大头颅,巨大肥厚的舌头,在莓果上轻舔又重啮,呼吸重喘间,已经按照自己本能,把住胯间昂首站立的肉棒,直接朝着晚菀的粉沟乱杵。
显然,这是个大处男。
谪仙师傅,俊美师兄,就连憨直师弟,都是阅女无数,而她,也曾是其中一个。
晚菀淫穴往外汩汩冒水,她喜欢处男,尤其是这样看似憨傻,长相凶悍的处男,简直是最爱。
连身体都在跃跃欲试。
娇羞状,她用细白手指扯他肩膀,“不要,不要,你出去,奴还是完璧之身,不要这般在外媾和,礼法不遵,是为淫荡。”
嘴里这般说,却故意把前胸往上顶,想让他啃咬奶头,慢慢龟头冒水,找准位置,一杵而入。
裘海潮一直在外行走,也曾见过不少女人,可他哪里见过这样看似纯情,却心怀叵测的女人,一番挑逗,他鸡巴梆硬,却不知该插她下面哪个洞。
晚菀暗啐,这般鲁莽,却不得法,白长这般好身材。
把臀部稍稍往上擡,膝盖弯曲,把腿摆成窝状,努力让自己的淫穴露出更大,“奴下面痒,壮士下去舔舔。”
“什幺壮士?今日肏了你,便是我裘海潮的妻子,我爹裘大海,我在裘家排行老大,记住了?”
晚菀脑海里盘算,脸上依然娇羞,给拱起的屁股,离石面,越来越高。
裘海潮的鸡巴不得法,可他舌头灵活,大脑袋直接钻进她双腿,舌头到处扫过,觉得不够,还把两个大手掰开两侧红猩猩的阴唇,总算找到两处穴眼。
该插哪一个,都在往外流水,他又开始抓耳挠腮。
晚菀气的头晕,恨不得把他鸡巴割下来,自己插。
娇娇怯怯中,细声泠泠,“奴下面的穴更痒,想要海潮的大肉棒来止痒。”
裘海潮半信半疑,把住龟头,直接对着下面的粉穴,一进一缩,慢慢试探。
晚菀尽量打开双腿,容纳他过人的大肉棒。
试探几次后,肉棒进穴越来越深,越来越急,直到一插到底,两人同时低吼出声。
甬道紧窄,包裹住他遒根满布的肉棒,裘海潮开始猛烈耸动,宽腰和大胯,让他魁梧身形,在剧烈中,还能岿然不动。
摇晃的,是晚菀的两条细白腿,和还有一只在脚上的红色绣花鞋。
雪乳晃荡间,被裘大海的大嘴一把擒住,齿牙轻摇间,留下一个个粉紫的小牙印。
这种爽,让晚菀不禁娇呼,“嗷呜,好舒服···海潮,还要你吃。”
裘海潮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啃啮,他无法掌握合适的力度,牙印咬在奶头,有些已经沁出小小的血珠,
可晚菀感觉不到痛,只有浑身酥麻,皮毛打开的爽。
娇呼越来越响,回荡在山间,宛如鬼魅穿行时的浪叫。
裘海潮慢慢摸索中找到关窍,在无数次的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在大吼中,臀腰下沉,使劲在甬道里射出鼓鼓初精。
晚菀大脑发白,心道:总算吃到初精,即便他现在推她下去,便是最好时刻。
哪知,裘海潮在她边上睡下,宛如怀抱婴孩,将她牢牢箍进自己热烫坚硬的胸怀中。
意犹未尽,用他的舌头去舔她耳朵和头发,接着又是她脸蛋,接着往下到脖颈,奶子,腹部,几根稀稀的阴毛,最后停在她粉穴,开始大吃大咬。
引得她又大张双腿,擡高屁股,迎接他新一轮的肏干。
两人不眠不休,一直重复,直到太阳过头顶,挂在另一侧山崖。
·
桃花镇裘家家主裘大海,在发妻去世三年后,今日是他娶新妻晚菀的好日子。
晚家是遭难的京官,流落到此,他用二十两银子买下晚菀,和晚家夫妻在里正那写下字句后,一心只等新妇上门。
晚菀被安置在镇上王媒婆的家里,只等吉日到,便擡轿进裘家。
眼看日头都高升,还未见到花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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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隔壁的褟家,早已乱成一团。
褟忠长得瘦削,身材中等,作为家里的当家人,他木讷,见媳妇被人劫走,除了不住的哀叹,便是呆呆坐在堂屋,一言不发。
张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捶胸顿足之外,便是不断的叫骂收了三两银子的晚家夫妻。
“杀千刀的,两个窝窝头,一碗白米粥。算是喂狗,最可惜那三两雪花银,这什幺世道?居然还有敢抢人的。”
褟家老二褟啸,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吝子,连忙召集几个来吃席的壮汉,拿起锄头扁担就朝桃花山而来。
哪知,走了一圈,没见到人影。
有眼尖的,看到对面山上的那棵松树上挂着的喜帕,艳红红,随风飘展。
再看陡峭入云的山崖下,深不见底,除了杂树便是山石。
众人都觉得是跳崖,寻了短见,只得灰怏怏下山。
而隔壁裘家,终于在天黑前,见到被长子裘海潮背回来的新妇,虽然喜帕没了,却是美人一个,家主裘大海只得表面装作无事,笑哈哈来应付前来捧场的宾客。
晚菀被裘海潮一番肏弄,已经昏昏欲睡。
可吹锣打鼓不歇,宾客喧闹不停,她还需打起精神,应付起来。
裘大海本人34岁,两个儿子,裘海潮19岁,裘江潮17岁,14岁未及笄的小女儿裘香草。
看似简单,却个个非善类。
想求死,应该不难。
裘家经商,裘大海在镇上开铺子,卖四方杂货。
而他两个儿子,则是四处走动,收罗货品。
唯一的女儿,在家操持家务,管理账目。
这样的安排,表面看已经十分合理,完全不需要再娶。
晚菀稀里糊涂跪下拜堂,至于红绸那头的人,她瞥见过湛蓝色鞋面上绣的金色云纹之外,便是光亮见人的青石板地面。
礼成之后,被送进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