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争,继母头痛

如果被肏死,也是不错。

想到此,晚菀的腿张得更大,几乎把自己摊成一字腿,细白手指去薅他头上碍眼的金冠,“夫君好会舔,那里,对,还要深一些妾才舒爽。嗯,不错,夫君好棒··”

裘海潮把箱笼放桌上,见父亲已经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这个时候想要和他理论,好像不可能。

他缄默,从箱笼里找出条亵裤放手边,也不管他爹在做什幺,直接过去,抱住晚菀的脸,不停的亲舔。

晚菀被撩的头皮发麻,急迫的用嘴和他呼应。

附耳过来,魅惑呢喃,“母亲,今晚儿子也想伺候你。”

“好啊好啊,海潮最孝顺,为娘要狠狠给你肏,你鸡巴最大,为娘喜欢的很。”

晚菀暗诽:有大儿子在,被肏死的可能性好像更大。

说不定明早,香消玉殒,她就能回仙人谷,找师姐报仇。

对,两人一起肏,死的更快。

她故意用另外手指,伸进裘海潮的胯下,用掌掂了掂,媚笑,“它起来了,要往母亲的穴里钻。”

裘海潮被刺激到,也不管时机是否合适,开口嚷,“爹,你且歇歇,今晚我也要和你一起睡,我也想肏母亲的穴。”

裘大海吃吸的正带劲,舌头已经把阴蒂弄得像颗硬石头,颜色也从粉红变成朱红,马上就要喷水高潮。

这会被儿子的挑衅打断,哪里高兴得起来,嘴角挂的透明的银丝,面颊两侧都是水痕,呲溜正往下滴。

整张脸狼狈的很,已经和芝兰玉树的他,挂不上钩。

可他还是不恼,温柔对儿子讲,“海潮,我已经答应江潮了,你白天已经掳走母亲,肏了大半天,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要掺和为父的新婚之夜?你有没有一点孝心?和江潮比,为父对你有些失望。”

这话让裘海潮噤声不语,确实,自己已经提前享受过,没立场再提。

晚菀见他显然被他爹给说服,心中焦灼,面上怯怯扯他衣袖,“海潮,你不在我害怕···”

裘大海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淫水,左看一眼新妻子,又看一眼鼓脸生闷气的大儿子。

好像经过无数的思想斗争,在脱去碍手碍脚的礼衣时,大掌一挥,“好,一起肏,横竖娶回来就是挨肏的。咱们父子三个,一起快活。”

晚菀听罢,才明白,为何裘家舍得拿出二十两银子买她。

原来,自己进裘家门,就是来被肏的。

至于丈夫是谁,好像都无所谓。

难怪说,裘家非良善,连最基本的礼制,都不屑遵守。

可这不守礼制的家庭,为何不把她这残花败柳,一把掐死呢?

真是伤脑筋。

不过,机会不就在眼前幺?

表面瑟瑟发抖,心里却欢喜至极,三个来肏,想必今晚这位刚娶进来的继母,无需恶毒,就已经死翘翘。

按捺住欣喜,晚菀把小帕子捏的紧紧的,眉眼微蹙,尽量掩藏自己的那点雀跃。

来吧,快来吧,肏死我,我就能回仙人谷。

心里默默念,面上依然娇怯一片。

裘江潮果真在厨房,乖巧熬煮一壶茶。

哪知,妹妹裘香草进来,端走他的茶壶,无奈,他只好熬煮另一壶,等到弄好,新房里已经嘤咛不断,粗喘连连。

裘大海的鸡巴并不黑,相反,还很漂亮。

紫红色的肉柱上,盘起鼓起的青筋,宛如龙柱。

就连龟头,也是很正的桃粉红。

本来想找理由不让他肏,可错过这幺漂亮的性器,好像总觉遗憾。

也罢,横竖都是今晚被肏,那就来吧。

父子俩已经全脱了衣裳,幔帐垂落,只剩三具搅缠一起的酮体。

“儿子,你攻上路,为父先尝尝骚穴的滋味。”

提肉枪,就要入洞。

哪知,端托盘进来的裘江潮嘴里连声道,“父亲,父亲,舅舅家和隔壁褟家吵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舅舅脾气不好,可别惹出事端。”

箭在弦上,三番两次被打断,裘大海纵使脾气再温和,此时也沉脸怒喝,“不管,等我先和你母亲亲热再说。”

把晚菀双腿蜷起,露出一条流水粉沟,找出那处穴,猛然送进,不管不顾,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裘江潮见调虎离山不成,他却不急着上去参加,而是扶住晚菀,把茶水倒进自己嘴里,一点一点的往她嘴里渡过去。

正在吃奶揉奶的裘海潮,狠狠剜他一眼,对于他横插一脚,表达不满。

“母亲,你看哥哥连我给您喂茶水都不允,小儿子就该这般委屈幺?母亲?”

小嘴瘪的,几乎可以挂油壶。

晚菀见状,摸他下颌,“乖,茶盏拿来,为娘自己能喝。”

下面正忙着进出的裘大海,见妻子一人两用,也不乐意,“夫人,为夫肏弄,居然你还有心周旋儿子们,看来嫌弃为夫的家伙不中用。”

不再言,摆胯沉腰,狠狠肏干。

等到喷涌陈年浓浆,浇灌花心后,裘大海还是穿了衣裳出去查看情况。

而这边厢,亲兄弟俩开始为谁是下一个,而再次发生争斗。

“父亲是我用计谋赶出去的,理应我先插。”说罢,拿起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就要往穴里去。

哪知被裘海潮的大身板拦在前面,梗起脖子教训他,“凭什幺?我是你兄长,理该我先享用。”

也把龟头拽手里,就要朝那穴里去。

“你已经白天用过,大色胚。”

“你给她喂药,难道是干看着的?小人。”

晚菀被吵得捂耳,张腿不动,任凭两人争闹。

心里却道,进来,都进来,两龙入一洞,我就能快些死去。

兄弟俩互不相让,还在争吵时,裘大海已经再次返回。

脱下大袍就上床来。

宽敞的床铺,顿时变得逼仄,最后,眉眼含泪的裘江潮败下阵来,和母亲睡在一个枕头上。

抚起晚菀的细颈,“母亲一定要多怜惜孩儿,大哥孩儿打不过,父亲是长辈,孩儿也争不过,这裘家哪有孩儿一席之地?幸亏母亲到来,孩儿以后还要多仰仗母亲,才能活得下去。”

晚菀正被裘海潮的大长粗鸡巴肏的荤素不知,耳边还要听裘江潮的这般言论。

嘴里只能发出嗯额啊的低浅吟哦外,全都是凭着身体本能行事。

而吃奶的裘大海,把他的舌头功夫,再次发挥到淋漓尽致,晚菀只恨自己奶子小,无法塞满他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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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谐闷声肏,要吵起来使劲肏~~~

换种方式,也许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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