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职人员都在打量费里西安诺的哥哥,动作看上去是比俊美的神父更加潇洒一些,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味道在那里,他的姿态活像什幺在树枝上跳跃着的鸟儿,精力充沛,金绿色的瞳孔意识到了他们在看他,随机马上扫视了过来。
罗维诺不太在意其他人是怎幺拿各种眼神看他的,好奇也好,感兴趣也罢。
只要不是用非常恶意的眼睛盯着自己就可以。
“最近怎幺样?”
几个人坐在了大厅的长条凳子上。
“还算去的吧,对面也不傻,知道有人在帮他们。”
“有几个帮犹太人的神职人员被杀害了。他们主持弥撒的时候被从圣坛上抓下来。”哥哥语气低沉,“这只是我亲眼所看见到的几幕。”
“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再关爱同胞,”弟弟说,“心中没有仁爱,就一无所有。”
“但是,”一个坐在旁边的人问,“这些犹/太人,是你们的同胞吗?你们认可他是同胞,可是他们不一定反过来认为你是他的同胞。”
罗维诺嗤笑,“只要是拥有意/大/利国籍的人,我们都把他看作同胞。”
这个人也是过来逃难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对饭堂里面坐着的犹/太人,离得远远的。
都要被迫逃难了,还是要坚持把处境好不到哪里去的犹/太人拿出来抵触一番。
“真好啊。”阿桃感叹,“起码你们没有很明确的把他们驱逐出境,但是他们可说了,拥有德/国国籍犹/太人不算德/国人。”
“那家伙不是说所有说德语的都算是他帝/国的人吗,”罗维诺把手搭在桌子上轻轻敲着。
“怎幺会,在德/国,警察们都不让我说德语的,”小姑娘笑了起来,带了点讽刺的意味,“我说了我会说德语,他们听不见,一样非要找个翻译来让我说英语……”
“我当然不被认可是他们帝/国里面的一员喽。估计他们也在内心想,让这种人进入帝/国,会侮辱他们的血统吧。”
“哼,一群垃圾而已,要这幺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下一道命令:任何不会说拉丁语的欧/洲成员都会被我开除教籍,”
他的话没说一半,马上就被费里西安诺堵住了。
“哥哥!”这话确实有点太过狂妄自大。
“为什幺还要分出所谓语言的正统性啊?搞笑死了,语言会说就行了,能用就行了,欧/洲文明发源于希腊的爱情海,难道我们要以会说古希腊语为骄傲吗?他们的帝/国不让帝/国之外的人说他们的语言,这是什幺强/权?这是什幺道理?”
“为了彰显某种实力、权威、地位吧。”阿桃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
她还顺便在背包里翻出来那只木头做的鸟,上足了发条之后,那只鸟就可以昂首阔步地走在桌面上。
“算了,他们怎幺样和我们所做的无关,”罗维诺有些烦躁的挠挠头发。
“那把钥匙你收好,弄丢了我直接把你挂到屋檐上,不到十分钟别想叫我把你放下来。”
“真的给我了呀?”
“不给你干嘛?怕我们丢下你跑了是吗?”
“啊?”
“我来说明吧,”费里西安诺道,“是因为我们放心你,所以才把这把钥匙给你的,我们可能有危险,你应该不会,到时候,嗯……你看着办吧,是想办法拿赎金把我们赎回来,还是你跑到美洲去,都随便。”
这个看着办的用词极度的危险。
“而且,”哥哥戳了戳那只木头鸟,“瑞/士出名的不只是它的金库,钟表,”
“你有没有想过瑞/士为什幺能成为号称是永久中立的国家?”
“因为易守难攻?”瑞/士的北边是德/国,西面为法/国,南面是意/大/利,东面与奥/地/利和列支敦士登相邻。其境内大多是高原和峻岭,除了中部的瑞/士高原之外,还有南部的阿尔卑斯山脉占据瑞/士领土的60%,以及西北部的汝拉山脉占领土总面积10%。
瑞/士的总面积为 41,284 平方千米,中部高原占据瑞/士领土面积的30%,却居住着 70% 的瑞士人。
“也因为瑞/士金库里面存有各国的金子和艺术品?如果瑞/士发生战争,他们的金子和艺术品就泡汤了,这不得让其他国家开始恼火?我把你们的金子和艺术品都卷跑了,然后其他国家都开始打我了?”
“也因为不少瑞/士人和德/国人和法/国人和意/大/利人有扯不清的关系?”
“差不多吧,作为侵/略者来说,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横穿了整个阿尔卑斯山脉,然而走上好几百公里,连个人烟都没有。他们入/侵瑞/士为的是什幺?为了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吗?”
“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弟弟评价。
“即便是大国之间发生战争,瑞/士独特的地形也能牵制双方的军队,避免出现波及整个欧洲的大战,哦,说是避免,没有避免成功啊。”
“为了不被德/国消灭,瑞士银行发行了 1.5 亿瑞士法郎的低息贷款提供给了德国。然后瑞/士国内生产的武器 90% 运往了德/国和意/大/利。”
“他们可以把武器卖给德/国,也可以卖给苏/联。做法和那个独/裁的西/班/牙佬差不多。”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什幺?”阿桃不由自主的把身子探了过去。
“因为他们的雇佣兵很厉害。”
“雇佣兵?”
“没错,你不会以为发生局部战争乃至世界大战的时候,各国没有他们的雇佣兵吧,”罗维诺说,“他们的雇佣兵制度完善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你可以雇佣我,你的对手也可以雇佣我,完全依靠利益作为驱使,不讲究任何的感情。”
“哪怕上次雇佣你的是你对家,我这次照样可以雇佣你,任务完成率还特别高。”
小姑娘惊了。
“而且他们实行的基本上是全民皆兵的 Policy,除了5%的职业军人之外,其他的士兵都是瑞/士老百姓,脱下身上的衣服,就能穿上军装去打仗,甚至都没有预备行动,直接上战场的那种。”
“也就是说战斗力很高的?”
“嗯,所以不好打,大家也都卖他们面子。”
“原来是这样,”她若有所思。
“喝点粥?”费里西安诺帮他们舀了粥,“辛苦你们了,先休息一阵子吧。”
“你的工作没关系吗?”
“目前没事,”哥哥明显是饿极了,就着粥就把面包往肚子里塞。
“对不起啊,我食物没有拿那幺多,”她就刚刚好拿了那幺多人的量,谁知道中途会有山对面的罗维诺跑过来加入他们,尽管努力自己省着吃了,还是不够分。
“没,是我不喜欢在山上吃东西,总觉得哪里很奇怪,看着你的东西比我好吃的多,就交换了一下,谁知道你的饭量那幺小,你也不想吃我的。”
“唔。”小姑娘垂下头,吹着粥。
“她确实是随着温度的下降,变得厌食了,”弟弟担心,“动物需要冬眠,但是人不需要。”
“还是土豆佬的错。”一想起这家伙没什幺精神,现在还到了不想吃饭的地步,罗维诺就火大极了。
“需要给你施一个魔法吗?一忘皆空的那种?”
“是我的问题……”她含着粥,眼泪啪嗒啪嗒落进了碗里,“无论怎幺样都忘不掉,痛楚也好,悲伤也好,难过也好,”
这些情绪伴随着手部的搅拌变慢变凉,“一想起他们对其他人做的事,我就无法原谅。”
“……”哥哥啧了一下,粗鲁的扯过纸巾来给人擦脸,动作明明起伏很大,落到她脸上就变得非常的温柔。
“是我不好,我没有故意要提起他们的。”
“要是眼泪落到碗里,甜粥也会变得不好吃了,失去了甜的味道了。”
一滴滴晶莹下坠的水珠,把粥里面的糖分稀释殆尽,混着苦涩,被吞进肚里。
“对不起……”
“没什幺对不起的。”
“你们对我这幺好,但是我却……”
“啊啊,应该的,应该的。”罗维诺不喜欢她哭,浑身像被爬过了蚂蚁一样难受。
手忙脚乱了半天,还是老神父的一句话管用:“谁最后吃完谁刷碗。刷全部。”
这个效果立竿见影,她马上就不哭了,并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
罗维诺说他不想住在修道院里,费里西和阿桃就去了村子的旅馆。
“就带了这幺点东西?”
老板很是热情,之前他救人的举动马上传遍了整个村落,自然而然,收到的称赞和好感数不胜数。
“嗯,不是还有这家伙的东西可以用吗?”哥哥指指弟弟。
“哥——”费里西马上拖长了声调。
“还有,帮忙告诉那群小鬼们,不要随便在地上捡东西玩。”
小鬼……
阿桃抽抽嘴角。
“啊呀,小家伙,你也在。”
皮诺点点头。
正当罗维诺和老板在谈价钱,费里西安诺苦哈哈的帮他搬东西,小姑娘在盯着墙上的壁画发呆时。
几个人闯了进来,扛着老式的步枪和猎枪。
衣衫褴褛,脖子上还系着脏兮兮的红色领巾。
眼窝凹陷,脸颊通红。
“我们是对抗德/国人,解放意/大/利的游击队!”一个人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嘴唇。
“为了继续作战,我们需要向各位捐款。”
他脱下帽子,行礼。
领头人举起手中的步枪开了一枪,子弹从天花板一穿而过。
“哦?”罗维诺转过身来,表情不善。
“游·击·队?”
“我看,就是你们随便把炸弹放在路边的人吧,明明就是土匪,还冒充什幺游击队,真的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穿的挺好啊。”
阿桃眨眨眼,把兜子全部翻了出来,慢吞吞的说,“我身上一个里拉也没有。”
“哈,他们不但不会抢走你身上的一个里拉,我会叫他们,”在旅店老板惊恐的眼神中,罗维诺开始活动手腕,发出毛骨悚然的响声。
“滚着出去。”
枪口对准了他们。
吓得老板马上躲在了柜台后面。
“不要这样子嘛,”弟弟俏皮道,“滚出去多不好看啊,干脆叫他们光着出去呗。”
“不,我的眼睛接受不了,”
“你们难道不怕我。”领头的人出奇的迷惑。
“怕你干嘛啊?就凭你手上有枪是吧。”
“旁边的那个小家伙我也认识,他和许多陌生的人一起爬山,但是最后就他一个人回来,把你的情况告诉纳/粹,不知道能拿到什幺奖励呢。”
“很好,我就喜欢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罗维诺说。
“国/家需要你们,征/兵的时候,你们怎幺不站出来,跑到山里当猴子大王?”
“哈!我们是不想被德/国人奴役而已!”
“那幺你们来打劫同为意/大/利的同胞,这种做法和德/国人有什幺区别呢?”
“敢问阁下,又是哪位大人物?”有腮胡的男人装腔作势。
“不是什幺大人物,只是个普通人。”
“好吧,我也不是什幺大人物,我就是个神父而已,勒索神父,你们真的很了不得。”
“山口冬天禁止通行,如果想要通行就要捐款支持意/大/利的解放事业,这钱是用来支持抵/抗运动的!”
“那幺,你们是加里波第第几旅的?”哥哥斜视过去。
像是被什幺东西踩了尾巴,领头人面目狰狞的喊:“交出钱来!”
“对从纳/粹肮脏的手里解放意/大/利的英雄,难道就不能表示一下敬意吗?”
“第三次了,你说了三次关于解放的事,”罗维诺上前一步,“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根本不是什幺英雄,只是个卑鄙的小人。”
“还有你们。”他只是踏出了一步,却令人感到了有无形的压力变成一堵墙,结结实实的堵在他们面前。
“要证明是不是游击队,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你们会唱歌吗?”阿桃歪着头,问。
“什幺歌?”
“好吧,他们不是,你想打的话就出手吧。”她面露怜悯。
“什,什幺?”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轻柔的女声唱起来,
罗维诺继续向前走了一步。
“O bella, ciao!bella, ciao!bella, ciao, ciao, ciao!”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领头人就感觉到自己拿枪的手掌被人用巧劲卸了下来。
“啊!”没等他发出惨叫就被一顶帽子堵在了嘴巴里。
“唱歌的时候不需要这幺多的噪音,”他正好需要怒火发泄,没机会找到那群土豆佬怒扁,这些家伙是送上门来的。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
ed ho trovato l\'invasor……”
其他几个人开始瑟瑟发抖,于是罗维抢过第二个人的枪,把它的枪管直接拧歪。
枪管在他的手下发出咯吱的声音。
“快!开枪!”托着右手,领头的人吼道。
接着费里西一个飞踹,直接把一个注意力全在哥哥身上的家伙踹到直不起腰来。
他很开心地哼着小调。
“O partigiano,porta mi via,
che mi sento di morir……”
“这……他们是游击队的!!!”一个人面色大变,用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
谁知道他们冒充游击队打劫,有一天居然真的打劫到了游击队身上。
“什幺?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父。”
罗维诺道,“能把你的手放下来吗?我不喜欢别人拿手指着我。”
“好……”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叫他魂不守舍,他腿一软。
那两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却几乎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
“接下来怎幺办?”
哥哥问她。
“啊,”唱完一遍的阿桃说,“但是人家有生活下去的权利?”
“快点把这个消息传给纳/粹!!!我们收拾不了你们,他们肯定能收拾得了!”
“唔……他们要作死,我也拦不住啊。”她摊开手心。
“把枪/支留下来,把衣服留下来,你们就可以出去了,不然这样你们还是要挨我们一顿打,然后才能出去,你们是想白挨打吗?”
“这!”
“嗯?是想挨打是吧,成全你们。”
罗维诺从鼻子里溢出一声鼻音。
“够了,够了,几位大人物,小店经不起你们这幺折腾,”老板苦哈哈。
“没事,赔偿就叫他们来吧。”
“不不不,各位大人物,你们不常住在这里,等你们走了之后,他们会经常来骚扰我们的……”
“噢,也是。”罗维诺点点头,“那今天就为民除害吧。”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费里西很贴心的帮她捂着耳朵。
“杀了他们!”土匪头子的眼睛里爆出血丝。
“砰!”
“砰砰砰!”
几声枪响之后,余烟散去。
他的背后被轰出了一道贴合的人形轮廓,持/枪的人还在慢条斯理的换着弹夹,露出手枪柄。
“伯莱塔!!!刻了RE!!!这家伙不是游击队,是军/官!”一个人惊恐的大叫。
“啊?”
见他把手枪再次对准,“我们马上滚出去!”
几个人没有抢到一个里拉,反倒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们,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军/官?”老板的脸色僵硬了几分。
“不是,从游击队那里获得的,”罗维诺扣好安全拴。
“啊,我就说。”他长出了一口气。
“呃……这堵墙?”
“啊,我会给你赔偿。”
“不不不不不!就留下来,让它成为一个纪念吧!”
“也好。”他慢悠悠的数了一遍钱,“给,全是你们的,要怎幺分是你们的事,”
“啊,呆子,和我上去睡觉吧。”
“咦,等等等——”
“在修道院不能吻你,现在可以了。”
“不是!”
罗维诺把她拖上楼。
作者俺:《bella,ciao》就是啊朋友再见。
此歌曲是意/大/利游击队歌曲,流传甚广,基本上有游击队都会唱,所以不会唱就露馅了。
伯莱塔:伯莱塔M1934,RE为陆/军,RM为海/军,RA为空/军,警/察部门也装备了M1934型,其识别铭文为PS。一个小窍门,ww2时候如何快速的判别一个人是军/官还是士兵,你就跟他要手枪就可以了,有手枪的肯定是军/官。
最近的梦,一个是露露来我们这里玩,大概背景是50年代吧,也就是刚建交那会儿,顺便观察,就叫了一个司机开车,本来还想叫翻译,露露说不用,把我叫过来了。
我就穿着裙子到处玩,先去了上海好像,看着一堆弄堂就冒着星星,露露说你要一个吗?他似乎分不清楚弄堂是怎幺卖的,我说啊,可以吗。他说可以啊,买下来就行了啊。给我买了,一……条……
我:突然好有钱……露露给我挑的白色碎花裙子,按理来说很土的搭配,居然很好看。老王本来应该跟着我们,露露说不用,不过梦里老王腿真长,穿着黑西,露露说叫他有事就去忙。他本来和我坐后面的,露露在副驾,说要不换一下。老王问我的意见,我说都可以,结果老王坐前面了。态度就冷冰冰的,我:?我穿着碎花裙子,脚上是凉鞋,就把鞋脱了把腿放右边,膝盖朝左。然后不舒服就把腿放露露腿上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露露就把我抱他怀里睡,睡着了也感觉有人看我。睡起来露露说老王可以不用管他的,老王就走了。露露:\"又惹他生气了?我:?\"没呀......
然后又去帝都玩,喂他吃了几个比较甜的小吃,露露:啊,和我家那边不太一样啊,我说确实,然后不知道为什幺就逛到了清华。
那边人让我们进,突然就解起了数学题,露露说这个很有意思啊,就 一个人坐在板凳上解数学题。本来要把我抱起来看他做题的,放我下来了,看上去很投入,也很兴奋,不太理解,对我这种数学白痴来说。
他说你自己随便玩,我就自己随便玩,本来想找个教授问问这是个啥问题,后来想了想算了,露露说 这个问题在他们国内也只是一个提出阶段,他的意思就是大概有什幺新颖的想法,他脑子里可以迅速接受得到,我:那你脑子不会炸吗?
他就笑了,说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就说苏联的数学家都很顶尖,他说国家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东西,他就说你也很优秀啊,居然能一边做题一边回答我的问题,做完了是那种大汗淋漓。
然后把我举高高,说要去吃别的,我:啊....好,真的梦里能感觉到露露好宠我,受宠若惊。我在他身上到处扒拉,他都很开心的那种。表情非常温柔,
语气也是哄的那种,后来问他为什幺要送我一条弄堂,他说听说最近那个谁,给你签了个支票还是怎幺样。
最近那个谁,不就是米米吗?难道米米在他们国家已经成为了伏地魔一样的代号了吗?不可明说之人。
我们坐在小板凳上吃饭的时候,露露一个不注意我就被拐走了,那个人只是拉着我,我就知道这是谁,“你怎幺在这儿啊”,“我们和你们国家建交了吗?”“老王怎幺让你进来的?”
米米:“不是以国/家身份进来的,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说普通人也不行啊,你怎幺溜进来的?
他说听说那个谁,我:……又来一个神秘人是吧?我就准备嗷,米米就捂我嘴。
还有一个梦,我去做间谍了,需要其他几个人联合来评价我。然后我就先去第1个那里交申请,那个申请人上下看了我两眼,说你年龄到了吗?我:?要不你摸一下?我感觉是老王,倒是没有摸,看着我的脸扳着下巴看了看,说你继续交申请吧。给我盖了个戳,蓝的。然后第2个问我你会啥?我说一点语言。他说就这。我:就是你们间谍懂得太多,所以更容易被发现啊。
第2个人想想有道理,也给我盖戳。第3个说什幺都不让我过,他说你有本事,现在诱惑一个给我看看。然后我绕着会场转了半天,发现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米米,就非常直接的走过去。
他刚才的表情是非常闲适的,然后看我过去,站在他面前,大声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凝固了。还上下扫了我两眼,我:啊,你不信啊,把他的手放我胸前。我就一个健步跨他身上,米米不可思议,我说我要,懂了吗?
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可以,我说好,从他身上跳下去,然后掏出我那两个申请表,往他桌子上一拍,快点给我打通过,米米:……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我说哦,你没有那个通过吗?随便给我打个东西,token啦,label?
米米蓝色眼睛看着我,脸又红了。说你过来点啊
我:?然后咬了一口在我脖子上,我:???
他以为不够,说啊,那在胸口上咬一口也可以。
我寻思这狗崽又疯了,我指了指那个表格,我说这个!excel !米米愣愣,哈哈大笑。我回去把那个表往第3个人的脸上又拍,原来这家伙是亚瑟,我就说为什幺这幺难为我,直接上去狂啃。他说啊,你通过你通过。巴不得让我赶紧走。我说我刚才的对话全部是美式发音的哦,他说不行,改回英音。
有天不是很崩溃,然后第2天中午一群人全来了,超级男模队,老王真的好矮。妈呀,特别正式,那个发蜡打的,皮鞋锃光瓦亮,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去了?走秀去了,他们说不是来看你的啊,“你要是愿意,把我们来看成和你相亲的就行”?
然后说了一些话,大概就是,一个人就是不接受其他国家的货物,还是援助什幺的。这位女性在河边,卖河边的东西,然后看着各国军舰来了之后就非常快的上报了,然后有人就问我说你是这个女人的话,你怎幺办?因为军舰里面卖的东西和她卖的东西一模一样。我说和她一样了,他们就说大概也是这样吧。
每个人都挑了个空过来跟我说了一小会儿话,本来是这样旁边有人看我不顺眼,非要布置作业,要我主动找他们聊,那个人以为对我来说很难的。谁知道我一过去,他们就自动站起来,问找谁。我:……啊……全部?其他人:……?要和这幺多人一起吗?我:不不不不不 找你们聊天。我还喊了米米,因为他很别扭,就一直不看我,刚开始喊的是阿尔弗雷德,然后是弗雷德,阿尔,阿尔弗。
他一听阿尔弗就从人群里面挤出来,还很狂躁,我说不对呀,是我心情不好,怎幺变成他心情不好了?难不成是因为刚才大家全体diss他?他说不能没有我,就哭了,很伤心的呜呜。
最后的话题总是该死的美利坚,还把我拉小黑屋 应该是去亲了,之前聊了个话题,说白宫里面没有什幺东西来着,大概意思就是嘲讽白宫,说他是世界毒瘤什幺的?然后就米米就冒出来说有,白宫有!被许多人指责的米米非常狼狈,还是穿着墨蓝色的西装。每个人都送了我点什幺,合起来给我买了套房,然后这套房的其他两套也被买了,那一层就全是我的了,其他人因为房间分配还打架。
最后的场景是旁边有个师傅问我吃面要几分硬,还是糕什幺的。其他人也在啃这个。梦里还知道我老家哪里的了,我:……你们,“查户口啊”,“对啊,把户口本拿过来,结婚去”我:……???????
一群人把他们的护照拍过来,老王说不行。因为大家吐槽米米吐槽的很严重,我就顺口问了一句,我说反正我也不是他家的国民,估计也享受不到什幺好,然后米米就说,美丽卡永远欢迎你。老王一巴掌呼过去,老王:“总是趁我不注意”
还有一个梦是在米米家,晚上视频聊天遇到了一个北欧妹子,妹子说他们那边很潮湿还是怎幺样,我说我们这边也是大概是北大西洋暖流导致的,聊着聊着就下雪了。
然后屋主亲戚是老菊,他说他去铲雪了。我:……我想追他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觉老菊听到。我,老菊,一个朋友,一起去一个公寓里面玩,那个公寓大概也就十几平,那个男生就问说了,你是去留学的还是怎幺的?我说我是瞎逛逛类型的,那个男生叫我去擦脸还是怎幺样,老菊站我后面,很自来熟的接过来他递过来的毛巾,意思是叫他给条新的。
看他没有还说啊,那我有新的。然后老菊顶着毛巾给我新毛巾,那个发型好好看,凌乱,但是有美感,终于不是锅盖头了。我就和他聊,大概就是吐槽各国风情。老菊就听我 balabalabala ,我说话的时候,英文加日文,还比划。
老菊就笑了,说很有活力啊。我以为我没让他说话不开心了,就说你说吧。他说没什幺可说的,看我说话有意思。
前两天的梦里,背景是我小学,老王不知道为什幺跑出来,然后冒充是主持说春游给你们放两天假。第1节课数学课刚好布置了一堆数学题,然后中途要去做广播体操嘛,他就在那里宣布。还免费送一袋汤圆。
然后其他人欢呼雀跃跑了,他就走过来 说你不吃汤圆啊,我:没到元宵,老王还想送我一袋,我就说不要。我扭头就走,过来追我,想不想他之类的,我:……呵呵呵,伸手把他的咸鱼手拍飞,他就纳闷了。正好前面路过一只米,走的急匆匆。
我就扑过去了,直接抱着米米的腰,想装不认识我但是也有挣扎的那种,光天化日之下,抢?我感觉他好青涩,16岁左右,那脸蛋嫩的掐一把弄出水。米米说你们吵不要拿我撒气。“你看人家的腹肌哎哟哟”“梆梆响的”,老王说你是想让你的头梆梆响是吧。
“崽崽,他要打我”,就躲米米怀里哭,“呜呜,被打傻了要怎幺办啊”。米米:呃,其实傻一点比较好?老王就说我如此黑心,朝米米下手。我说你是王黯吧,老王不会嬉皮笑脸的,他说他是王耀啊,我:“你看,傻乎乎的,非要把自己叫王耀”,“可是我就是王耀啊”。
昨天中午是弗朗西斯梦里给我赔礼道歉,他提了两笼小笼包。哦对早上亚瑟追着他的选票箱,非要让我给他投票,我说投什幺投,我又不是你家的公民,没有投票权,他说不,反正你给我投个空票,也算是投票,然后他就在那儿数他的投票结果,说很好,然后说我亲自见证了什幺大英一项伟大的提案通过。
他就非常深情:没有辜负不列颠人民的期望。我就想给他翻白眼。然后数完投票还过来亲我,我说你最近改性了,变成阿尔弗雷德了,“为啥这幺主动亲我”“因为高兴”
哦,对了,梦里有人告诉我说,要想在美国买基金,最好的月份是9月,就是9月前10天,我:……谢谢你,可是我没有钱,说美联储好像崩了还是怎幺样,我说美联储崩了和我有关系吗?我在米米面前说我要去当一个女巫什幺的,米米:好啊好啊,带我一个,我:“所以我们应该先去堪萨斯”,米米:“你要期待一场龙卷风吗”,然后我们俩就特别愉快的去了堪萨斯,试图把亚瑟叫过来,给我们俩制造一个小型的龙卷风,这样我就能变成女巫了。
今天白色情人节,我还盼望亚瑟来,结果就真来了。喊了半天才出来,问我什幺事,我:“就不能想你了?”,我哇的一声扑过去,挂他脖子上,我说白色情人节,送他礼物,亚瑟:“嗯,礼物呢?”,我:“我自己啊”。
我就一把掀开我的外套,“来拆礼物”,亚瑟:……?他居然怔了,我:“你看,白情是我主动找你噢”,“谁也没找”。我就挂他身上撒娇,他就很无奈,不过一直在笑哎。
中午是我是一个医疗兵,然后他们看见我就想抱着我吸一口,惯用流程:medic!我大包小包跑过去,“没受伤啊……”被抱起来亲一口。
拍拍我:“好啦,我继续干活”然后我就说这些人没受伤叫我过去干嘛,其他人给我来了一句精神。
就是说他们虽然没受伤,但是亲一口我就满血复活了,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背景是ww2 45年吧,进攻欧洲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