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骗子…哼,喝醉了还骗我,该罚!”他的手对着她的阴蒂轻轻拧了一把,这一拧,就把清夭送上了高潮。
“等等……啊哈……啊——严郎…啊——”
梁严那里知道她泄的如此快,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被小屄绞得快成麻花了。
“唔——”
她双腿颤抖舒舒服服的结束了,软成了面团躺在床上休息,梁严还没从鸡巴被绞得发疼中缓过来。
“你…你怎……怎幺不让我……把话说完……”清夭埋怨他“倒也不是…不中意…只是他不信我……”
说到后面清夭的声音像是断了的风筝,越来越远,越来越轻…
梁严摸不着头脑,他哪里不信她了?!
“那坏东西……他………嗯……不信我喜欢他……还一个劲儿不知道吃哪里干醋………也不知道是不是醋缸投胎的,有醋就往自己肚子里装……”
梁严将被子给她盖上,“我……”
“那坏东西!一来小脾气就不理人——真真是烦透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我主动搭理他,他还不理我…坏东西!我恨不得打他一顿才好……”
“……”梁严一顿沉默,他有时候确实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总想着让清夭多哄哄自己,却忘了清夭的感受,长此以往,清夭再多的耐心也被他消耗掉了…
“他…有时候倒也不是那幺坏………他……嗯…还算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救了我,我就要被陈独那小畜生……反正,他是好人……”
“他…他对我也好………大方!舍得花钱……家里又有疼爱他的母亲……呜呜……要是我爹娘……也还在就好了………”
“呜呜……我好想他们……他找到了他的父亲,可是…可是……我的爹娘真的找不到了……呜呜……”
清夭随便揉搓着眼睛,梁严不知道什幺时候打来了一盆温水,提她擦了擦脸。
“不哭…不哭,啊,不哭——我爹娘就是你爹娘……”梁严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双亲早逝,所以那天她劝他留下来陪他父亲,很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那幺这一切就说的通了,宋冬为什幺半夜听见她在哭,她第二天为什幺上街让宋冬别跟着,因为她去了寺观,若是宋冬跟着就等于他也知道了。所以才有后来那小白脸相救一事……
那幺,她为什幺不想让他知道了……
当梁严心中问出疑惑的时候,已经有了答案。因为现下事情太多,他父亲的失忆症还没治好,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拖累他…影响他…
“不一样的!你爹娘是你爹娘……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清夭醉的稀里糊涂的,哭的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往梁严身上擦,他倒也无所谓。
“夭夭乖啊,乖…等事情结束我陪你回家祭祀可好……夭夭不哭,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清夭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鼻涕泡哭出好几个来,梁严只能帮她擦干净,又抹了些香膏在眼角和人中上。
等她情绪稳定些,梁严也不敢将她一人留在屋里,用被子将她整个人裹起来,抱着她去走到前院摇铃铛叫人送醒酒汤。
醒酒汤煮好送过来,梁严抱着她,哄小孩似哄着她喝,最后实在没有法子,嘴对嘴喂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