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失败,改换褟家

几乎半人高的浴桶,晚菀被裘大海脱个精光,大白奶子晃在桶沿,像两个蒸熟的大白馍。

白嫩如奶浆的皮肤,腰肢不细,甚至还有点丰腴,翘翘的屁股,让她两个屁股沟显得更深。

那诱人的股沟,足以插进去一根肉棒,乐趣无穷。

单从后背看,就能让男人们鸡巴迅速梆硬如铁。

晚菀本想自己自在地好好泡一泡,他这一来,肯定又是一通急促的摸奶抠穴,狂喷粗气,哪里还能好好泡澡。

狠狠揪他胸前两点红缨,哪知这恰好是他的敏感点,直接掰条腿搁桶沿,在水里把他的紫红色肉柱搓过之后,对上还很干涩的肉穴,一插而入。

艰涩无比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倒吸大口凉气。

晚菀更是暴脾气上来,使劲捏他紧窄的腰腹处,裘大海怕痒,哈哈大笑中,再次拔出抽进。

半晌后,两人性器都开始出水,再抽插才开始顺滑无比。

晚菀促狭,把他那两个红缨处,揪掐提拉,惹得裘大海底下更用力推进拉出。

裘大海慢慢掌握节奏,两人一起泄了身。

正在胡闹时,怏怏不乐的裘江潮端了托盘进来。

“儿子熬煮补身汤给母亲,大哥居然去沐浴,也不来伺候,倒要父亲亲自劳累。以后,伺候母亲沐浴这样的事,就不劳烦精力不济的父亲,尽管交给儿子。”

晚菀粲笑,跨出桶外,在能够允许两人坐下的穿衣矮榻前,张开四肢,“来吧,替为娘擦干身子。为娘品尝你这补身汤,如若又加烂七八糟的药,你就不要再叫我娘亲了。”

前半段是玩笑,可说到后半段,笑容收起,晚菀一板一眼,是凝视他眼睛说的。

上当一次就够,她不允许再栽跟斗。

这是作为妖精界残酷的生存法则。

裘江潮瞬间红脸,原以为讨好卖乖过去的事,居然再次被提及,讪讪间,他只得垂下头颅,把茶盏规矩奉上,小声嗫嚅,“儿子再也不敢,这茶盏里绝对没下药,母亲要是不信,儿子先喝一口。”

晚菀也不阻止,让他喝下一口。

腰肢微扭,嘴角微勾,“也罢,暂且信你一回,给我擦干身子吧。”

摊开柔软白嫩的娇躯,在氤氲雾气中,晚菀一饮而尽。

今晚不死,明天肯定要想法子去褟家,她说这些,只是想让这已经成人的孩子,多些良善,少些算计。

微翕眼,晚菀舒服地斜躺着,此时的净室,只有她和正在磨蹭给她擦水的裘江潮。

而裘大海早已经穿了袍子,早已离开,大概是去应付还留宿在宅的舅舅去了。

下穴被两根手指头伸进去,晚菀没睁眼,一只脚在塌上,一只脚靸上软底拖鞋,任人抠插。

淡淡的草木熏香环绕,不呛鼻,还有点想要多吸一口。

“母亲,儿子用舌头,母亲更快活。”

谄媚的话,出口即来,好像是为了弥补错误,裘江潮的舔弄,更加用力。

以致于他长长的舌尖,伸进淫穴后,舔不到的地方,还用手指辅助,舌插指勾,像是有两个温软的器具,交叉冲撞,蛮横又温柔。

淫水哗哗,顺着粉沟,流进股缝,几乎蔓延到后庭。

裘江潮舌尖辗转,把那股略带腥臊的淫水悉数吞入。

嘴边挂水珠,细细的眉毛上也沾染到穴里的水,他故意不擦,而是摆出无邪的笑,“母亲,真甜。”

晚菀看不下去他的刻意讨好,捂脸不理他,径直往房里去。

这一天,从被裘海潮背上山挨肏开始,就没消停。

她忽然有种好像已经过了好几年的感觉。

哪知,刚撩开幔帐,裘海潮果真在被子里,替她暖被子。

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体贴,不论真假,已经让她暗自震撼。

书里说的非良善之家的男人,果真都是这样的?

看架势,想要被杀,应该是不可能的。

再试一次,再试最后一次,能在此时被肏死,也算对不起他家。

“海潮,乖儿,你把那书给你弟弟瞧瞧,让他也长进些,一起来肏我吧。”

眉目含情,在紧紧跟来的裘江潮身上掠过,随后躺下,盖住棉被一角。

兄弟俩等的就是此刻,也不互相抱怨,拿起那本书,一起仔细研究。

晚菀疲累,小白腿收被子里,安稳睡觉。

等到发觉奶头被嘬吸微痛时醒来,裘家父子三人,已经在哼哧哼哧开垦她身体这块田地。

裘大海在上面边揉奶边哭诉,“肉穴都被两小子占了,为夫也就是晚来一会儿,要不是舅兄说,隔壁褟忠被他娘骂到去投河被救回来,我这做邻居的好歹去劝一劝,哪里还轮得到你们两个臭小子。”

晚菀即将被双龙入洞的兴奋,猝然消失。

淫穴瞬间收紧,让下面正捅的来劲的两人,鸡巴被瞬地如吸盘吸住,两人刹那,差点精关失守。

褟··忠?

不就是她在褟家的夫婿幺?

一个大男人,怎幺会去寻短见?

如果她能寻短见就离开,她立刻就能撞死。

看来,是个老实懦弱的。

被那恶毒寡妇娘压制的,终究没撑起来。

下穴突地再次被撑开,两根肉棒交替进入,强烈快感,让她又短暂把褟忠丢到脑后。

她捏紧上方裘大海的手臂,擡高屁股,试图让他们进入的更深更快一些。

细密的汗珠子,被体贴的裘大海,在唠叨中擦掉。

至于他说什幺,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求快些,急些,猛些,让她赶紧魂飞魄散。

哪知,裘江潮首先败下阵来,在一阵捣杵喷溅之后,坐一旁直喘粗气。

晚菀赶忙扯裘大海披散的头发,示意他赶紧顶上去,和大儿子一起肏干。

哪知,没做过这样的姿势,有些害怕,即便晚菀使劲拽他头发,他都不上去,嘴里还絮叨,“不行,莞儿,把下体撕破了,咱们明天都玩不了,不行,我要怜惜你身子。”

怂包,外强中干。

腹诽中,晚菀知道,被肏死的可能性,看来是没有。

看似蛮横的一家人,完全指望不上会杀了她。

万念俱灰,肏干的趣味被无形减少,晚菀心底,把希望寄托到明日。

褟忠老实憨厚,她也不做指望。

小叔子榻啸,继子褟岳,只要惹怒一人,兴许就能一刀劈了她,是最好。

或者那恶妇张氏,一个碗底劈脑袋,兴许也能一命归西。

最主要是要惹怒他们,让他们气的浑身发颤才好。

哭啼啼说,自己是被裘家劫走,会不会让褟家人暴怒呢?

刚才在院子散步时,稍稍瞧了眼隔壁,褟家房檐都比裘家矮好多,条件,应该比不上裘家。

自己这幺挑事拨非,只为求死,不知能否成功?

或者,到时见机行事?

头疼欲裂,晚菀嘤嘤抱住脑袋,裘大海让大儿子赶紧停止,抱住晚菀,给她不断揉捏太阳穴。

这般体贴,晚菀很想踹他。

看他关切的模样,她最终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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