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进去晏韫不敢再莽撞,也不再打那深处小洞的主意。
肉棒在小穴里肆意横行,惊人的尺度和耐力让小姑娘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加上媚药的药效持久,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般彻夜折腾。
临近早朝时,福盛本要进来请晏韫起床洗漱早朝,可他还没开口里面就穿来吩咐,今日罢朝。
自陛下登基以来每每罢朝都是因为清嫄公主生病,陛下还真是疼爱公主啊。福盛心中感慨着这难得的皇室兄妹情义,转身传召旨意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一门之隔的背后,藏着的是怎样的淫靡场景。
纱幔轻摇,屋子里一股石楠花味弥漫。
晏韫掀开窗幔,床上的小姑娘已经昏睡过去。
双目禁闭,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紫印痕,还有他射的精液。
小穴处被操的狠了,红肿不堪,幽洞口挂着精液和淫水,像是红透的樱桃沾着露水,诱人采撷。
床榻上的衾被被两人的体液沾湿,处处透露着两人昨夜激烈的运动。
他擡手摸上稚嫩的脸庞,昏睡的小人皱了皱眉,嘟囔着什幺。
弯腰抱起光裸的小姑娘,动作轻柔,仿佛抱着稀世珍宝。
昨夜事发突然,他不敢射在她体内。所以除了最初那次,剩下几次都弄到小姑娘的身上了。
俯首亲了亲小脸,抱着人进入了浴池。
乾坤殿中这浴池是前朝昏庸无能的皇帝所造,为的是享乐,自然建造的无比奢华。
地上铺的是汉白玉砖,水池以玉石铸成,朱漆盘龙柱上挂着纱幔,浴池四周也被薄纱围着。
当初他是想拆了这浴池,由于一些缘由,就没动它。
浴池边上是台阶,他走进去坐着,将小姑娘抱在怀里,慢慢的将她身上清洗干净。
动作温柔,眼中的柔情冲淡了男人身上的清冷疏离,也是外人不曾见过的一面。
沐浴后出来将人放在美人榻上,盖上薄毯,起身去拿了药膏。
修长的手指沾着凉凉的药膏,涂抹着充血红肿的阴唇。
慢慢伸进去,里面也肿了起来,本就紧致现在是更甚。仔细拂过里面每一寸褶皱,细细涂上药膏。
睡着的小人难受的哼唧,双手不安的拉住腿间的手腕,“不,呜呜,不要。”
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嫄儿乖,上了药会好的快些。”
声音低沉,哄着小姑娘。
终于涂完之后,晏韫起身去整理床榻,换上干净的衾被后才来将小姑娘抱上去。
两个面对面,他拦着小姑娘。
轻柔的呼吸打在露出的胸膛上,灼热了肌肤,就连整个胸膛都是炙热的。
他的小姑娘,终归是他的。
原本是打算一步步来慢慢攻略她的心,让她渐渐也爱上自己。
但昨夜之事太过于突然,提前坦露了心意,不过也好,这样他不用再对她藏着心思。
也怪他没有护好她,让她在眼皮底下出事中了那腌臜东西。
陪着她躺了片刻,确保她熟睡后才起身离开。
殿门从里面被打开,男人一身玄色锦袍绣着龙纹,头发半束,整个人清冷中透着肃杀。
一场宫宴暗藏玄机,终究有人不会有好下场。
皇宫霞颐殿,一少女妆容精致,衣着华丽。只是衣衫单薄,露出半截酥胸,纤细腰肢在衣纱中若隐若现。
少女脸色焦急不悦带着担忧,从外面跑进来一宫女,“小姐,昨夜陛下寝殿并未传换人伺候。奴婢打听了,一切如常。”
少女舒了一口气,“没异常就好。只要不是为她人做了嫁衣就好。”
那宫人附和道:“宴会程序复杂,估计中间出了岔子酒没有到陛下手里。小姐快,咱们先离开皇宫吧。”
“只是可惜了,这次父亲谋划许久,白白浪费这幺好的机会。走吧,先出宫。”
少女是礼部尚书独女夏夕颜,皇帝登基后到现在后宫空无一人,京都贵女都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座位。
一些人期盼着能被选入后宫,自然也有人不想走寻常路。
这夏夕颜及她背后的礼部尚书就是这种人。
夏夕颜在内应宫人指引下一路到了宫门口,远远看到侍卫驻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