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好吗?”泠簪拉了拉他的衣摆,微微仰起头问他。
“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不必跟上,本王会看好你小姐,今晚再送她回去。”后面这句话是对愣在一旁的悯月说的,说毕他便直接拉着泠簪走向了人流。
悯月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街上的人摩肩擦踵,不一会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再看不见了。
两人虽离开了悯月,也并没有去什幺无人的地方,两人十指相扣,并排在街上闲逛着,两人风姿卓卓,自成一道风景线,吸引了大街上众人的目光。
耳边是人声喧闹,她被一处卖花灯的小摊子吸引了:摊子虽小,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她隔着白纱,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兔子纸灯笼,光透过白色的纸透出来,晶莹剔透,衬得那双宝石一般的眼睛越发火红,只一眼,她便喜欢上了。
她伸手去够,“承哥哥,你看看这只兔子,它好可爱。”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他付了钱,转头向微笑道:“很可爱,和阿簪一样可爱。”在他眼里,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乖乖的,软软的,连炸毛的时候都是可爱的。
她有些羞,一手持着花灯的玉桂把手,一手牵着他的手微微有些收紧,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两人走得有些久了,便进了附近的段玉斋。段玉斋主要是为文人墨客而设,主营古琴的售卖、欣赏和练习,兼有茶饮点心,以供行人稍作歇息。
两人进了雅间,喝了清茶,泠簪放下爱不释手的花灯,起身走向那座古琴。
足下是软羊毛铺就的毡子,羊毛毡上架着琴,丝丝缕缕的木质清香气息在空气中萦绕,她抚摸着梧桐木上细致的纹理,微微凸起的雕刻。
“簪儿在想什幺?”轩夜承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两人顺势在琴前坐了下来,她被男子圈在那架琴和他怀中,她说:“簪儿,在想《梧桐栖》如何弹。”许久不弹,此曲她有些不太记得了。
“我教你。”他的脖颈往前微伸,他探到她的右肩,靠近她的侧脸,骨节分明的手在丝弦中拨动,轻拢慢捻,她看着他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正认真回忆着曲子的手法,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耳边却传来男人湿热的吹气,通过敏感的耳朵传到她的心里,她刚想挪动身子躲开,弹着琴的男人便停止了,他两手紧紧环在了她的腹上。
“簪儿,亲亲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只要泠簪向右微微一转头,她就能吻上他的唇。
她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瞬,便移开了,脸上有浅浅的红晕:“好了。”
轩夜承显然不满足于这浅浅的一吻,他把人放倒在羊毛软毡上,他压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他用舌头敲开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吸吮,绕着她的口腔舔舐着,不放过每个角落,两人的口水被搅的滋滋作响,有的甚至没被咽下,在两人嘴角处滴落下来,分外淫靡。
泠簪被这激烈的深吻折腾的有些晕乎乎的,一双水眸染上了迷蒙的雾气,控制不住的发出几声娇喘,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结束深吻后,他看着微微喘着气的女孩,把她额前的碎发捋到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这个,才叫吻。”
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泠簪身子酥麻了大半,看着他那双斜长的眸,突然擡头,又主动吻了上去,青涩地伸出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的津液交换,她觉着自己的脸和耳朵热热的,不用看,肯定红的透彻。
他最后还是反客为主了,把人压在毡子上狠狠欺负,两个人慢慢动了情,他身下的手胡乱的扯开她的衣带,像剥荔枝一般剥开她的衣服,华丽的衣服被人扔到了一边,泠簪身上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他的吻划过她的细长的脖子,落在她的瘦削的肩,落在她精致的锁骨,然后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那晚春梦里的雪白的两团就这幺闯入了他的视线。
“呜......”泠簪被吻着有些迷乱,身上所有束缚被除下,胸前的清凉让她不禁呜咽了一声。
他的眼眸因情欲有些猩红,他埋首,扶着她的腰咬住她的一只乳团,轻轻拉扯着那凸起的粉嫩小果,软软的,有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比梦里的触觉真实千倍万倍,他的舌尖围绕着乳尖打转,挑逗着粉红的乳尖勃起。
他吸够了这一只,又去含另外一只。泠簪的乳晕很浅,透出粉粉的嫩色,被男人吸咬后,潋滟着透亮的水光,红彤彤的,正如她的身子逐渐染上淡淡的粉色。
他似是上了瘾,掐着她的腰在她酥胸上挑弄吸吮,乳肉上落下了很多红痕,还有一些浅浅的牙印。
她的腰很软很软,细腻的皮肤如同一块羊脂玉,他摩挲着,似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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