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揉着雁稚回的脸:“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他几乎在用气音跟她说话,呢喃般的:“这是在逼我,还是想要疼我?小乖,这会让我觉得,我在使用你。”
雁稚回不可能不知道“使用”这个词意味着什幺。
尤其她身下,他的阴茎已经有变硬的征兆,威胁开始生长,他不会再做一个全心全意侍候她的玩具。
他们夫妻生活与感情都太好太过和谐,以至于雁稚回这样地依赖他、爱他,就像他依赖她、爱她一样。甚至于在察觉他无所掩饰的负面情绪时,她会要他借着射尿来操她。
蒋颂把雁稚回压进被褥里,在汗水与她腿间淫水交混的气息里和她接吻,互相抚摸。
雁稚回双手握着男人的鸡巴,温温柔柔地殷勤撸动,感受它变硬充血的过程。
“爸爸好厉害……”她用腿蹭着他的东西,呜呜咽咽地抱紧他索要亲亲:“我好爱你…要……”
蒋颂低声骂她小骗子,把她的内裤扯掉再度扔到床下。
“尿了一屁股…怎幺能喜欢成那样?”他压下勃起后些微的不适,贪图那种被妻子唤醒的快感,挤进她富于肉感的腿间。
“鸡巴没硬,也能弄爽你吗?”他咬牙问她。射意与尿意到来已久,他用了全力快速地操她,想在尿她一肚子之前,先用精液喂她。
雁稚回的腿被折起来,她的哭声断断续续,几乎没有停过,快感之后是往往是更强烈的快感,她只愿意有承受的能力。
蒋颂对他能带给她的性满足一无所知。她本来就是对他整个人都有反应。
掐着她下巴的时候性感;用手不遗余力弄她的时候性感;肉棒半勃被她骑着蹭的时候,眉眼间的忍耐性感;边亲她,边低低骂她骚货的时候也好性感。
只要是他,她就完全足够被唤醒了,更不用说男人现在因为被她强行弄硬,周身弥漫着尚未被他察觉到的烦躁郁结气息,紧皱着眉,眼里带着压抑和不悦在操干她。
雁稚回使劲儿亲身上的男人,激得他顶撞得愈发用力。小穴持续收缩,抽搐,雁稚回幻觉下一秒他就要骑在她身上尿进来,言辞冷淡地斥责她淫荡的行径。
雁稚回无比好奇,这种强制射精,要他带着不应期的平淡强行应激般地兴奋起来,能够给予蒋颂的心理刺激,又有多少?
毕竟他现在干她这幺凶,本来一个温馨的夜晚,因为她的引诱变得淫乱不堪。
蒋颂身上原本沾了鲜花的浅淡香气,现在已经被她高潮后甜腥的汁水掩盖掉了。从衣冠楚楚的男人变成在她身上索求的野兽,也不过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蒋颂掐紧女人的细腰,用力往上顶。
他能感觉到充血变硬的龟头被软肉吮吸的快感,还有强行刺激到勃起的痛感,但这些都在轻缓剥开雁稚回潮湿的发丝,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和潮红的脸颊后,变成难言的汹涌柔情。
“我怎幺总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雁稚回?”
蒋颂低喘着问身上的女人,每次停顿,都用力撞开小穴深处那张贪吃的嘴。
他闷闷哼着,把精液射进去,身体绷紧又放松,与她保持同频。
雁稚回整个人陷在被褥里,身体因为暗色的床单被套而更显得洁白,小腹和锁骨处的齿痕明显,她轻声说,因为蒋颂也得了相思病,得了十几年,比他们孩子长大的时间还要久。
话音落下,又被男人拎起来,屁股挨了打,雁稚回哼哼唧唧地求饶。
蒋颂感觉到随着精液射出,从身体里升起的另一股难抑的欲望。
他站起身,在肉棒卡进小嘴,磨得她哭叫不止时,按紧怀里的小妻子,大步走进盥洗室,推开门,来到浴室,打开淋浴开关。
“小混账…”蒋颂在温热丰沛冲刷他们的水流里,低头咬住雁稚回的下唇,舔吮吞咽的同时,把她重重抵在了湿滑的墙面。
他紧紧贴上去,在挺弄的动作中绷紧了后背。
“嗯…哈……”
男人呻吟的声音在水流里模糊又清晰,雁稚回睁大眼,挂在男人腰上的腿此时被用力按住,往上挣也于事无济。
一道剧烈的水流从被充分干得软烂的嫩肉开始,冲刷过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雁稚回哭着蹬腿,害怕里有兴奋,泄得一塌糊涂。
“是你说想要的……小乖。”
蒋颂阖着眼吻她,把她的衣服扯开扔到一边。白嫩的皮肤经由水流,变得更加绵软。他得寸进尺,在用精液尿液灌了妻子一肚子的同时,用力把她的胸揉得胀痛难耐,让她呜咽着要他来亲。
雁稚回终于张口。
像是已经坏掉了,她抽噎着叫蒋颂的名字,连带那些高潮快感刺激下混账无比的,对男人的专属称呼。
淋浴间水汽蒸腾,腿间的白精与液体掉流出来,被冲往下水口。
淋在他们身上的水流,在雁稚回仰着脸开口说话的时候,顺着精致的五官流进嘴巴。
蒋颂看到雁稚回正在无意识地吞咽着,那些水被她咽进腹中。
他只觉得想弄她的心思又升了上来。
蒋颂垂下眼不再看,关掉淋浴,开始耐心为雁稚回收拾。
肿胀的穴看起来红红的让人心疼,男人认真剥开清洗,听到雁稚回呻吟的细弱声音时,擡眼才看她。
女人正一脸难耐地望着他。
蒋颂唤了她一声:“小乖,屁股痛不痛?”
雁稚回抿着唇把小逼往男人手上送,她没吭声,垂着湿漉浓密的眼睫,就这幺望着他。
蒋颂本来是半跪在她身前,和她安静对望了一会儿,再度伸手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垂眼看着刚被自己清洗过的小穴,张口咬住,熟稔地撩拨,用舌尖去吮吸因为发情而再度产生的湿意。
对于下一次洗澡的时间,蒋颂心里再度有了打算。
床单又被换了一次。再过一会儿就要到凌晨三点,蒋颂看向雁稚回的眼神有些无奈。
“明天被清扫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我吃了药。”
雁稚回被被子裹着缩在小沙发里,闻言直向着他笑。
她想到父子一同回来的事情,问道:“今天怎幺会想到去接平桨?”
蒋颂上前,坐到她身旁,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开始给她穿新的睡衣。
“我试图巧妙地改善一下父子关系,不过居然还有意外收获——借此机会见到了平桨喜欢的那个女同学。”
“说到这个……高三学生最后一个月可以不穿校服真是我最不能理解的规定。他什幺时候才能把他那几条宗教嬉皮士一样的牛仔裤扔掉?”
蒋颂拧起眉,帮妻子系扣子的动作轻柔,语气却有些严苛:“简直像个不良。”
蒋颂不知道雁平桨在学校曾经一度成为所谓带头大哥的事情——雁稚回知道,因为唯一一次雁平桨参与到打架这件事里,是为了给安知眉出头。
儿子当时说的话她还记得:“我怎幺能算是带人打架,妈妈,在这次之前,我只是帮他们打架分出个结果,而已。”
“这幺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裤的时候,多好看,让他去吧。”她蹭了蹭蒋颂的脸,平稳过渡这个话题。
雁稚回知道蒋颂说的是雁平桨那几条chrome hearts的牛仔裤,水洗灰色蓝色都有,相同点是上面绣着的皮质的黑色十字架图案。
克罗心的东西都有这样的特点,雁稚回觉得儿子穿得很好看,并不太干涉他在这种东西上花钱。
蒋颂仍有些微不满:“你从前十几岁的时候,也没穿成这样。”
雁稚回一顿,贴上来盯着蒋颂看,她轻声问:
“那我那个时候穿什幺样?您记得居然这幺清楚……说不定我也穿过这种宽松的牛仔裤呢,和您去扬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饭的时候?”
蒋颂最难招架这种时候的妻子,抿着唇不愿意回答,任她越黏越紧。
“下去吧,听话…”他镇定地抚摸她的长发。
雁稚回黏黏糊糊地抱着他亲:“下次我也穿给您看,好不好?蒋颂,你想对我做什幺,就做什幺……”
蒋颂撇开眼,低低咳了一声,耳根微热:“胡闹。”
生育与繁衍有时候像是金属的延展,一块金子到一块金缎,再到一片轻盈的金箔。
蒋颂没有说的是,他通过这个雨夜近距离观察儿子情窦初开的场面,体会回家后与妻子贴体纠缠后的餍足,头一次琢磨到了这种“延展”存在的感觉。
蒋颂和妻子在疲倦里相拥入眠,床单干燥崭新,与几个小时前没有分别。
此时的“金箔”雁平桨正蹲在储藏室柜子的旁边,津津有味阅读浏览父母年轻时的各种证件。
已经凌晨三点了,雁平桨边看边想,他应该立刻睡觉,否则再过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要为爱情起床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雁平桨再度翻过一页。
年轻的少年显然有用不完的精力,熬夜的黑眼圈并不明显,他的双目炯炯有神。
——————————————
关于克罗心的,即将发生的另一件事。
在九月初大学开学之前,雁平桨送了安知眉一条克罗心项链。
雁平桨认真为安知眉戴好,拍了拍自己裤子上大腿面侧边的十字架logo,示意女孩子来看:“情侣款,是不是很巧妙?”
他没多说什幺,但安知眉显然根据他轻拍大腿的动作生发出了很多层理解。
“你这个流氓……”她红着脸狼狈地移开视线。
雁平桨后知后觉她的意思,面上变化不大,身体却实打实地硬了。
刚开始他只是想送喜欢的女孩子一条项链而已;
现在他想看她坐在自己腿上哭。
雁平桨大概想象得到她的大腿蹭着十字架皮面有多色情,而如果她还带着项链,那幺两种克罗心的鸢尾十字架图案印在一起的时候,她又会在为他做什幺。
雁平桨觉得很有意思:
怎幺每次他还没想那幺多,安知眉已经开始思维发散骂他臭流氓了?
“你怎幺……”雁平桨斟酌了一下用词,笑着看她:“每次都比我想的多?”
他靠近了些,近得能闻到女孩子身上那股清甜的气味。
雁平桨低声道:“你也很好奇吧,…,到底是什幺感觉?”
他刻意略过了那个词,可以是接吻,也可以是更过分的,他想知道安知眉到底对他都有什幺关于这方面的想象。
兢兢业业钓了这幺多次,这是安知眉第一次咬钩。
女孩子看着他,强自镇定:“雁平桨,你死心吧,距离你能合法开房,还有至少一年半的时间。”
雁平桨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原来安知眉也想过这些事情,她一定想过和他做那些亲密的事情是什幺样,就像他想象她吃下他的时候的神情一样。
雁平桨坦然地望着面前的女孩:“虽然可能有夸下海口的嫌疑,但迟早会有那幺一天的。”
他站起身俯身看着她:“我要再买这幺几条裤子,放着被你用……”
安知眉愤怒地抽了他胳膊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