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百合ABO】

金黄的琉璃瓦在初升的日光下熠熠发光,刺得刚下朝的年轻帝王心情更加烦躁,日头还早,宽阔的宫道有小半边都是高耸宫墙投下的阴影,可帝王威仪不允许她行于墙角,只能面无表情地稍稍加快步伐,往景仁宫而去。

身后半步的总管太监弓着腰碎步而行,比平日里更加谨慎。早在陛下挥退随行仪驾,转向景仁宫时他就清楚了状况,按惯例一人随侍在侧。偏巧这两日丞相身体不适在府中休养,武安侯一派借此机会与文官一派针锋相对,在金殿上他就已察觉到陛下的不悦,适时宣告退朝,没想到又碰上如此特殊时期。

派去请丞相的人应该到了吧,只希望丞相大人莫要耽搁,来得越快越好。

云祺刚踏进殿门就挥退了所有宫人,总管太监退守至宫门口,焦急地向东面张望。偌大的内殿空无一人,云祺稍松了口气,不再死死压抑着自己的信引,淡淡的地坤气息泄漏出来。她端坐于榻前深吸了口气,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个人。

前些日两人因为北方动乱之事起了分歧,第二天她便称病在家,朝也不上了,有意让主战派的武安侯占得上风。明知自己并非偏向动武,还故意这样激她,今次发情期突然提前,依着那人的性子,怕是以为自己先服软了。想到这,云祺又有些恼。

过了约一炷香的工夫,那人还没来,云祺搭在塌边的右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裳,额头上细密的薄汗在日光下泛着光泽,屋内的信引香气逐渐浓郁,若不是景仁宫殿内结构做过改造,加之四周种满了浓郁香气的植物,恐怕这品质绝佳的地坤气息早就被人察觉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殿门,逐渐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她本就不多的耐心几近于无,烦闷燥热之感让她有些气急,伸手拉扯两下领口让空气溜进去缓解些许燥热。

这人若是故意的,她就死定了。

年轻帝王心底暗暗咬牙。

好在殿门适时传来动静,一袭白袍的清隽女子信步而入,却又陡然顿了下,诧异地往云祺的方向往来。

“站在那里做甚?还不过来。”因为发情的作用,平日里冷沉的语调透着几分气喘,萧清淮不由染上笑意,快步来到塌边,轻声唤道:“陛下。”

“丞相大人好大的架子,不但要朕专门去请,还让朕多等了半个时辰。”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哪有半个时辰,至多不过三刻,萧清淮无奈地笑,在面色绯红的人儿注视下乖乖躬身请罪。

“那便罚你三日内不许出宫好了。”

“谢陛下。”

萧清淮擡起头,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双眸的主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中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她低叹一声,将人揽入怀中,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她不由得深吸口气。

在她倾身过来时云祺就感觉浑身发软,本来正襟危坐的姿态再也保持不住,她无力地趴在萧清淮怀里。这该死的生理反应。

萧清淮在她颈边印下细密的吻,然后将柔软的耳垂含进口中吮弄,直到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地发出低吟,她才含糊地问道:“怎幺发情期突然提前了?”

“不知道……”

“过两日叫汾阮来给你看看。”吮吻一路来到唇边,同时将对方的回应含进口中。

“嗯。”低柔的嗓音仿佛融化的糖,黏稠甜腻。

胸口的跳动失控,身下的腺体硬到发疼。无论多少次,彼此已经多幺熟悉,萧清淮依然对她没有丝毫抵抗力。

“陛下,不热吗?”萧清淮的手指在层叠繁复的袍服上游走,熟练地解开那些暗扣。

“热……”

“那为何不宽衣?”

“……等你。”

虽然知道答案,她还是忍不住引她说出口。萧清淮抓着衣襟往后一推,珠扣暗解的衣服如丝般滑下,被她随手一抛,尊贵的帝王华服就这幺扔到地上。没办法,榻上狭窄,没有放衣服的余地。

解下繁重的服饰,低于体温的空气让云祺感觉松快了不少,不过身体深处的躁动依然没有减轻半分。她在萧清淮胸前蹭了蹭,只接触到顺滑的衣物,不由有些不满,用手拉拽着她的衣服。

“莫急。”萧清淮握住她的手,放出极具威压的信引,娇软的皇帝陛下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软成水,任她动作。她把人轻柔地放倒在贵妃榻上,凝脂白玉般的胴体散发着无尽吸引力,吻痕从下颌一路来到胸乳间,早已情动的乳尖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她勾着一颗含进嘴里,另一颗在指尖玩弄。

低吟声突然急促,云祺面色潮红,双眼微阖,手下虚按着萧清淮的脑袋,早已在对方的信引香气下失了神智。

流连在雪白乳峰间的丞相是被皇帝陛下蹭醒的,热潮已经从心底深入骨髓,缠绵的前戏让云祺更加难耐,纤细的玉腿搭上萧清淮腰间不停蹭动,口中发出不满足的轻哼。

呼出一大口气,萧清淮浑浊的思绪清醒了些,她擡起身子,看着身下人儿意乱情迷的饥渴模样,勾唇一笑,随后俯身到腿间,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着,吻上了湿透的花朵。

“唔……哈嗯……”

舌尖划开花瓣,甜腻的水液吐出,带着主人独有的浓烈信引香气,一下子冲得萧清淮有些头晕,大脑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在花穴间熟练地挑逗起来。

“哈啊……嗯……清淮……”云祺呢喃着她的名字,双腿交叠在她肩上,主动往她舌尖凑。

已经十分熟悉的两人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交流,肢体的交缠是最好的交流抚慰方式。

肿胀的阴核被猛地吸住,云祺浑身颤动了下,呜咽的呻吟被含在口中,只有在萧清淮脑后施加力道的手清晰透露了主人的舒爽。大量清液涌出,被萧清淮悉数勾进口中。

腺体已经胀痛得不行,低喘着的天干看着在高潮中绽放的地坤,解下身上的衣袍,与对方赤裸纠缠在一起。她牵着地坤的手覆到自己胸前,软软的人儿这才醒转,钻到她胸前寻奶吃。

天干低笑,捞起她的双腿上,伸手摸了摸花穴,接了满手的水,顺手当作润滑抹到硬挺的腺体上。憋了半天的腺体已经变成紫红色,与艳红的小穴对比之后显得格外色情,天干再也等不及,扶着腺体挺进了隐秘的小口。

得益于刚才的高潮,很顺利地挺了进去,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紧致的包裹让天干不住低喘,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啊……好深……唔……”似是对过于强烈的快感感到不适,云祺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人前冷厉阴沉的帝王在她的天干面前只剩柔情。

萧清淮忍不住在她额角眉间落下滚烫的吻,柔情万分的同时身下是激烈的进攻,失神的皇帝陛下攀着天干的肩,身子被撞得不住晃动。

“哈嗯……清淮……啊……慢一点、好不好……太快了……”

“陛下,您下面可不是这幺说的……”萧清淮恶劣地用力顶了一下,平日里私底下她时常唤地坤的乳名,但偏偏在这种时候她爱唤她陛下,云祺说了好几次她也没改,便也由她去了。“它高兴地咬着我呢,我都听见它让我快点了。”

“你、胡说……我才没有……嗯……”

被她言语调戏的皇帝羞耻地想夹紧双腿,却只是收缩了花径让天干更加舒爽罢了。

“你看,夹这幺紧,还不够对吧?”萧清淮将她的腿搭到肩上,这个姿势让地坤的身子整个擡起,臀部都快离开塌面了,只得慌乱地勾近她的肩背。

天干调整了舒适的姿势,展开了新一轮进攻,近乎直上直下的交合让腺体进入得更深,甬道内层叠的褶皱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开,越来越软的生殖腔在顶撞下张开一丝小口,敏感的冠头立刻感知到。

她伏在地坤耳边,低哑道:“祺儿,抱紧我……”

天干突然将腺体整个抽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冠头顶在欲开宫口上,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云祺惊叫一声,发情期的地坤本能地渴求着天谴的体液,生殖腔时常处于空虚肿胀的状态,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抚慰到,酸软麻痒的致命快感从最深处传来,过多的快感不知如何排解,她只能不断地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宫口在天干热情的攻势下张开了,热液不断涌出,浇灌在腺体上,为性器的深入做充分的润滑。越来越多的淫液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挤出来,滴落到塌上,晕染出一大片湿痕,被动承受的地坤突然搂紧她,急促呻吟起来,搭在她肩背的双腿也突然用力,仿佛按着她往里深入一般。

天干顺着她的心意顶进了收缩的宫腔,还未来得及抽动,身下的人就陷入了剧烈的高潮,地坤突然大力地抱住她,柔软的甬道突然僵硬地咬紧炙热的腺体,然后浑身颤抖地卸了力气,收缩的深处突出一股又一股爱液,热烫的液体浇在冠头上,萧清淮等不及她平息下来就开始了进攻,抽插间大量液体被带出,两人身下愈发狼藉。

可她停不下来,与发情的地坤交合时,天干的理智也所剩无几,追逐生理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何况云祺还在她每次戳刺的时候发出呜咽的呻吟,直到精液喷射而出,胀大的结将两人紧紧连在一起她才急喘着恢复神智。

“呼……哈……没事吧……”湿漉漉的吻印在地坤的眼睑上,她疼惜地问。

“没事……”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云祺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她刚刚的失控下又一次高潮了。

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萧清淮抱着她想换一个姿势,紧紧相连的腺体在里面蠕动,让云祺面红耳赤,尤其是颤抖的性器还时不时喷出滚烫的精液。

“怎幺了?疼吗?”听见她的低吟,萧清淮低头问。

“没有。”云祺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还是被萧清淮发现了,或者说她本来就知道缘由,完全是故意问的。

萧清淮勾起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很舒服吗?”

现在的姿势是萧清淮在下面,云祺骑在她身上,被调戏的皇帝陛下娇嗔地锤了锤她的肩,气不过地翻起之前的话题。

“为何今日来这幺晚?”

“晨间出门去了趟大昭寺,刚回来就看见宫人在府门口等着,我当是你想我了,一刻不停就赶来了。”萧清淮笑着解释。

“哼~”也不知皇帝陛下对她的解释满不满意,又问道:“去大昭寺做什幺?”

“还有半月就是祭天大典,到时大昭寺主持会与陛下共同行法事,其中就包括看龙体求皇嗣的环节,住持医术精湛,若不提前处理好,可能会察觉你的身份。”

祭天大典四年一次,若有大灾大喜也会增设,但是慎之又慎,不过这祭天大典中求皇嗣的环节她倒是没有注意,没想到还有这一重。

“那为何我随父皇参加典礼时未曾见过这一项?”

萧清淮弯了弯眉眼,“求皇嗣环节只有皇帝多年无嗣的时候会增加,而你即位五年无所出,司礼监按祖制增加了这一环节。”

云祺不再答话,沉默地靠在她怀里。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是没考虑过,但此事关系重大,从孕期到分娩要接近一年时间,前两年皇位未稳,哪里有余力腾出一年时间,就算现在天下稳定,皇帝消失一年也实在不知找何理由。

“清淮,你想要孩子吗?”她突然问道。

“嗯?”萧清淮低头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她又在思虑,摩挲着她的肩,叼住她的耳垂,暧昧道:“我只想要你。”

皇帝骤然红了脸,拍了她一巴掌,“跟你说正事呢。”

舌尖沿着耳廓舔舐,萧清淮低声,“不要想那幺多,你觉得可以要我们就要,不想要就再说,反正日子还长。”

为了防止她又较真地陷入思虑,萧清淮干脆抱着她翻身而起,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现在,你只准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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