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这个阶级分化极其严重的社会平平无奇的一份子。
一个女beta。
这个社会的90%的金钱资源都掌握在高高在上的alpha手上,beta群体不过是最低贱的阶层。
你的父母在一次经济危机后无力扶养你,将年龄还小的你送入了郊区的孤儿院,在这里你见到了许多与你一样的beta。
但是也有异类。
孤儿院有个异常孤僻的alpha,beta们都非常害怕他,因为他的眼神不是友好和善的,是让人害怕的冷漠厌世。
你不知道为什幺一个alpha会来到孤儿院,因为在这个世界alpha和omgea是稀缺资源。
在你来到后不久也有了自己的名字。
大家都喊你小雀。
你逐渐长大,虽然名字是叽叽喳喳的雀,但你其实非常沉默寡言。
在一次分发食物中你不小心撞到了站在你前面比你高两个头的那个厌世alpha少年。
“对…对不起!”
你被他的眼神吓到直接逃走。
因为你的害怕导致你没有领到食物,你独自躲在孤儿院的角落。
“喂,你的面包。”
一整块面包突然被人丢到你的怀里。
你擡头一看,是那个厌世alpha少年。
他的脸在阳光下异常白皙,嘴唇微抿,整张脸看起来是清冷漠然的样子,深黑色的瞳仁像是一团漩涡要把你吸进去。
他见你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事后你仔细回想了一下,发觉是自己可能是对人家刻板印象太深了,明明当时撞到人家的时候人家也没有多吓人嘛。
你继续在孤儿院过着咸鱼生活。
但好景不长,之前资助孤儿院的一位贵族突发疾病死去了,政府没有这幺钱可以养活这幺多孩子。
于是16岁以上的孩子被要求离开孤儿院,自谋生路。
而那个给你面包的alpha早在五年前就被人接走了。
你听志愿者姐姐说alpha是某位高官的私生子,被高官接走扶养了。
不过你也就当个八卦传闻听听,因为你已经成年,现如今最要紧的事是谋生。
志愿者姐姐给你介绍了一份在餐馆打工的工作。
由于你肯吃苦,也逐渐在外面扎下了根。
你以为生活会越过越好。
但老天爷总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你在一次出门工作的时候被一辆黑色的跑车撞死了。
由于对方是背景强大的alpha,你的死石沉大海。
但由于你的咸鱼心态,重生后的你也并没有怪罪这个世界的不公。
但是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却让你震惊。
前世应该与你毫无瓜葛的那个alpha今世却主动喊你的名字。
在你帮志愿者姐姐搬东西时,那个alpha也主动过来了。
帮你一起搬运沉重的货物。
不知道出于什幺心态,你在领面包的时候将自己的一半给了孤独的alpha。
“谢谢你,你叫什幺名字?”
你询问他,打算与他成为朋友。
他将自己口中干硬的面包咽下去,声音有些淡淡的,却掩盖不住本音的低沉,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殷执白。”
“那以后就喊你小白好了!”
你开心的笑起来,心中的那份刻板印象也随之消散。
你只顾着高兴,却没有注意到殷执白眼神中的那份不符年龄的偏执。
随着你们一起在孤儿院的时光流逝殆尽,命定的节点还是来了。
殷执白被殷家接走了。
临走前他告诉你他会回来找你。
你点点头答应他,但你也知道自己五年后就要离开这里。
估计这一离别再也不见。
五年后你离开了孤儿院,而这次你选择了比较偏远的城镇。
你打算远离alpha的世界,在都是beta的城镇一个人体验生活的美好。
你认识了邻居王婶,王婶是个极其热心的人,她见你一个小姑娘没有男朋友,想要给你介绍几个。
但都被你礼貌回绝了。
王婶经常给你送自己做的家乡美食,你也得知了王婶曾经有个omega女儿被一位有权有势的alpha强娶走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幺不公平。
你也变得有些排斥alpha。
你在小镇上的插花店找了份插花的工作,你有这份技能还得感谢那群志愿者。
但平静的生活被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
“小雀,好久不见。”
殷执白长的要比之前高大许多,整个人也矜贵了许多,但气势要比之前更加凌人。
“小白!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的!”
你见到朋友的欣喜溢于言表,但想起之前殷执白说过会回来找你,你眼神中也带着些许愧疚。
“抱歉啊,我当时不得不离开孤儿院,你找了我好久吧。”
殷执白熟稔的拍了拍你毛茸茸的头顶。
“现在找到了就好了。”
你打算带他去喝杯茶,叙叙旧,但望见店外的保镖和黑色的轿车,你有些被这阵仗惊到了。
看来这位高官对小白还是很看重的。
“小雀,能和我回家了吗?”
你被他这句话搞得稀里糊涂的。
“回家?可我有自己的家呀?”
“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殷执白无奈的的叹了口气。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幺。
但是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殷执白的床上了。
你看着殷执白从浴室里走出,白色的浴袍挡住了下半身,他劲瘦的腰身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水珠。
而你,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裙。
“小白?你要干什幺?我们不是才见面吗?”
这次你真的被眼前状况搞懵了,连说话都带着颤颤的尾音。
“小雀,原谅我吧,我实在不能忍受你不在我身边。”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殷执白就已经欺身而上。
浴袍下是硬到疼痛的阴茎,是你想象不到的大。
你眼神惊恐,似乎想起来了什幺。
殷执白没有进去,只是慢慢在穴口处蹭着,他一只手扣住你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扶着粗壮的阴茎,缓缓的向你的穴口进去。
但由于你的穴口又小又紧,殷执白试了好几次都不能进去。
他松开扶着鸡巴的手,修长的手向你的穴口伸进了进去两根
你被他激的脚趾蜷缩,哼唧唧的喊着不要。
“出去啊。”
咕噜咕噜的水声传来,殷执白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你紧实的穴内快速抽插。
你似乎被他戳到了某个点,呻吟声大了起来。
你受不了了,哭着喊着让他赶紧出来。
接着一道温热的水流浇在殷执白穴内的手。
殷执白看着你失神娇喘的模样身下的胀痛加重了。
你连两根手指都承受不住,能承受的住他下面巨大的鸡巴吗?
润滑够了,殷执白进去就毫无阻碍,但是还有一半卡在外面,此时此刻的你被巨物侵入的痛感包围,又开始哭了起来。
殷执白松开你无力的手,附身亲吻住了你。
你被他窒息般的亲吻搞得痛苦不已,双腿乱蹬,在你疲于反抗的时候,他一个俯身就将自己的鸡巴全部插入了你粉嫩的小穴内。
好像撞入了宫口。
你腿停止了蹬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雀,忍忍,马上就不痛了。”
你们做过许多次,每次你都因为不能承受住他巨大的鸡巴而哭到哑声。
他抱住你,你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殷执白眼尾泛着红,嘴角紧绷,仿佛忍受着巨大的欲望。
他没有急哄哄的抽插,反倒是缠绵的亲吻你,让你缓解进入的痛苦。
下身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你也开始呻吟了起来,不过依旧带着哭腔。
“不行了……好胀,殷执白你快出去啊……”
你雪白的肚皮上隐约能看出长长鸡巴的形状。
你此时此刻想起来了一切。
你与殷执白本来是孤儿院的青梅竹马,不过你一直把他看作哥哥一般的人物。
但殷执白在你们日益的相处中早已对你情根深种,并产生了异乎常人的占有欲。
他不准你与其他任何人接触。
甚至连看向你的眼神都充满了偏执的爱意。
不过这种情况在殷执白被接走后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当时他被接走的时候是强制性的,只因为他不愿意你离开他。
在你离开孤儿院去餐馆打工时,你遇见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殷执白了,他已经成为大财阀殷家的继承人。
那辆黑色的跑车根本没有把你撞死,而是把你强制带走了。
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你重生什幺的都是你被囚禁产生出的臆想!
你被殷执白带回殷家囚禁了起来。
并且对你实施疯狂的性爱。
你每天不是处在性爱中就是性爱中。
殷执白在离开你的期间想你想的快要崩溃。
他每次都会在你注射不进信息素的腺体注射信息素。
每每下来你的后颈处都被他咬的一团糟。
你受够了殷执白疯狂的爱,你帮助殷家的对家给殷执白送了个匹配度高达80%的omega。
在殷执白发情期的时候将那个娇弱怜人的omega送入了你的房间。
而那个omega差点被殷执白杀了。
他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最后你也没能逃脱,你不过是对家的棋子,失败了就扔了。
你被殷执白注射了精神药剂,离不开殷执白的信息素。
他连工作都要带着你,你经常在办公室跨坐在他身上,小穴艰难的吞吐着他巨大的鸡巴。
而你只能头埋在他的胸口处,他宽大的手掌搂住你纤弱的腰身。
他西装革履,你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真丝睡衣。
做到迷糊时只会像个小奶猫一样弱弱的让他停下来。
发情期就更可怕了。
你只能被迫承受他疯狂的性爱。
平时哭的话他还是会收敛一点,但一到每个月一次的发情期,你只有做到晕倒的份。
那一次在浴室做到你事后高烧。
你们也有过孩子,但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偷吃了打胎药,下体流出大量的血晕倒在浴室,差点魂归西天。
殷执白气到发狂。
“你就这幺讨厌我?”
你最后只能被他锁在房间里,脚链让你只能在房间内活动。
种种行为,你有些精神失常。
只会念叨着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小白今天和我一起帮助了志愿者姐姐。”
“小白帮我做了手工。”
殷执白那段时间经常抱着你,没有再碰过你,只是会盯着你的眼睛,将你紧紧的抱在怀里。
可你还是骗了他。
你再一次靠着殷家余孽的帮助下离开了他的身边。
而你似乎在逃离之后有些间歇性遗忘。
于是就出现现在的局面。
你全部都想起来了。
但你无法改变殷执白对你偏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