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十分粗粝,舔着穴中的蜜水,划过敏感的花户,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令云珠双腿一抖,银链子被扯得哗啦啦作响。
云珠脸上染着潮红,美眸轻阖,红唇微启,低吟出声:“嗯…啊…”
两根舌头卖力的舔着穴口,一根舌头围绕着敏感的蜜豆在上面打着圈,另一根则在插入肉缝中,一进一出,模仿性交的动作。
穴被两人舔的十分舒爽,腰身弓起,蜜穴中媚肉痉挛,哆嗦着泻出一股春水。
她身前高耸的胸脯上,乳珠挺立,在淡黄色的肚兜上格外显眼。
小太监没有嬷嬷的点头,虽眼馋但不敢触碰,只能眼神火热的盯着。
云珠自然感觉到这炙热的目光,就算此刻身上有一件肚兜,在他们的目光中还是觉得自己像是赤裸的坦露在他们眼底。
侧殿窗外,一位身姿修长,气质非凡的男子目光沉沉,望着躺在验身椅上娇媚的身影,开口道:“就她吧。”
管教嬷嬷低头,恭敬道:“是。”
……
晚间,她被太监擡着送到了三皇子的偏殿,在薄纱下,发育姣好的身体若隐若现,来时身上盖着的被子已被随行宫女收走。
玉足擡起,朝着里面走去,只见三皇子陈诏身着月牙色寝衣,器宇轩昂的坐在桌案后,烛光打在他身上,软化了硬挺的五官,和京都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别无两样。
而云珠知道,这都是陈诏给人的错觉。
她停在书案前三步距离,按照之前礼仪嬷嬷所教,恭敬行礼:“奴婢,见过殿下。”
陈诏从公务中擡头,盯着她温顺的模样,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猎物,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云珠垂着眸,手心冒出汗,在所有资料中,她知晓唯有三皇子陈诏后宅最为干净,且手握兵权,其心思深不可测,作为靠山是不二的人选。
他淡漠道:“过来。”
云珠手心捏了把汗,动了动发麻的腿,足音很轻的走到他面前。
柔荑被他攥住稍用力一扯,她惊呼一声,娇软的身子便落在他怀中。
下颚被他粗糙的指腹捏着擡起,双眸对视,他眼底升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云珠睫毛轻颤着,磕磕绊绊的喊了声:“殿…下…”
他手心用力,“刺啦-”一声,薄纱便被他扯碎,扔在地上。
陈诏白天自然是见过这幅身子,只是未仔细打量,此刻有了机会,目光一点点的挪动。
首先映入眼底的是高耸的乳团,薄薄的肚兜被撑起,接着是不盈一握的腰肢,陈诏想,这腰恐怕还没他手掌宽。
最后是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虽说他未曾开过荤,但在军中没少听过荤话,对于云珠这身子,他是满意的。
床榻间,这细软的腿若是盘在他腰间,如藤蔓般纠缠着,滋味应当是不错的。
干燥炙热的手指勾着她肚兜的细绳,绳子摩擦肌肤带来阵阵痛意。
“痛…”她低呼出声。
美人蹙眉,娇美的脸上带着痛苦,水眸似嗔的望着他,陈诏再不近人情的心也软了几分。
身下的肉棒被她勾的充血发硬,手指隔着淡色的肚兜揉着她的玉乳。
她的身子很软,落在手中像是柔软的面团,任由他搓捏。
云珠自然是疼的,陈诏虽贵为皇子,却从小习武长大,后又上过战场,哪怕是收了手劲也不是云珠所能承受的。
她美眸含泪,“望殿下,垂怜奴婢。”
陈诏望着她雪白的肌肤上寸寸红痕,像是雪地盛开的花朵,诱人摘取,他深沉的眼底一片漆黑,里面满是欲,像是被困已久的野兽,挣开束缚破笼而出。
他大手一挥,案桌上的折子全被扫落在地,在云珠惊恐中,她被放在了案桌上。
身体贴在冰凉的桌案上,不受控制的抖了下,鼻尖是很淡的墨香,云珠只能看到面前男人流畅的下颚线和凸起的喉结。
肚兜被他粗暴的扯开,也预示着陈诏的耐心告竭。
他低头望着她微红的脸颊,手指摸挲着,转而在她唇上摸挲了片刻,低沉的嗓音沙哑:“张嘴。”
云珠下意识张开嘴唇,他手指探入檀口,指腹夹住滑嫩的小舌,在里面搅弄着……
不过一会,云珠的唇瓣就被进出的手指弄红肿了,口水从嘴角溢出,‘渍渍’的水声在安静的偏殿中格外明显。
云珠脚腕被扯开,男人粗粝的手指落在那花户中,找到蜜豆,无师自通的揉着。
云珠美眸阖着,呼吸逐渐急促,阴蒂处阵阵酥麻惹的她身体轻颤着,雪白的肌肤上染上情欲的淡粉色,穴内变得难受,有些痒,又有些渴望。
一股暖流从中溢出,顺着肉缝,从大腿处蜿蜒而下。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是有些惧怕。
穴口的阴唇被扯开,他手扶着充血硕大的肉棒对着细窄的穴口插入。
本就狭窄的穴口,被龟头撑的发白,痛感令她蜷缩着身体,贝齿咬着红唇。
陈诏也不好受,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里面的媚肉疯狂收缩,想将这个大家伙推走。
龟头被媚肉舔的舒爽极了,陈诏迫不及待的想将剩下的部分全部插入这张温热的穴中,让里面的媚肉好好吸吮。
手禁锢着她的双腿,腰身用力一挺,那层阻碍被他冲破。
“啊——”伴随着的是云珠痛苦的尖叫声。
她脸上血色全无,手指紧扣着身下的桌案,身体紧紧绷着,穴像是被不符合尺寸的东西硬生生的劈开闯入。
陈诏半束的黑发垂下,和她长发纠缠,肉棒被里面的穴紧紧咬着,他动一下都费劲,欲火焚身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耐的揉着乳团。
不过他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许多,指腹摩擦着乳珠,等乳珠充血,低下俊朗的脸庞含住……
云珠身体放软了些,眼眶中流着泪水,轻轻抽噎着。
美人垂泪,陈诏忍着想冲锋的欲望,擡手将她的泪珠擦去,腰身缓缓动了起来,两人交合处,血丝从穴口流出,落在桌案上。
许是有了血液的润滑,他的抽插变得容易了许多,肉棒在穴内畅快的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