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可笑的是,这个纵容情人伤害的源头,母亲悲剧的起始,竟妄想给予自己父爱,她看着他那生物学上的父亲,正在安抚受惊的情人(性别男),她突然觉得无趣起来,她和她母亲不过始终是这场闹剧中的工具人,是推动那伟大爱情的丑角,她后退了几步,等待着火焰漫过的感觉,那人余光瞧到这,惊叫了一声,她无声的笑了笑,就像为她这荒唐而悲剧的一生落了幕。(女主她父亲为什幺还是在乎她的呢,最关键的还是女主的确是他唯一的女儿,虽然因对情人的偏爱疼爱原女主(养女),但他实在也是有额外的私心,虽然微量且虚伪,但还是有用的)
房间不大却也不小,不过正中间那水缸却使这房间全然逼仄了起来,水缸中有一人,似人却非人罢,它的下半身是身着鳞片的漂亮的鱼尾,整个躯体晓显得诱惑又神秘,那物突然有了动静,头发遮挡的面部也随之暴露了出来。易可意识渐渐清醒,重物压制这一感觉一直都在逼迫她醒来,她睁开了双眼,视线由模糊渐变清晰,她最先关注到的就是坐在她不远处的一黑袍人,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隐约感觉不安,她渐渐意识她所处的境况,她竟然在水中,在一个水缸内,但她并未感到任何不适,而且还能够呼吸,她的视线触及到她的下半身时,眼中出现了惊恐的情绪。响起的脚步声唤回了她的思绪,她看向她走来的人,原本因灯光遮掩的面容也清楚起来,一张颓废又锋利的脸,颓废在于神态,锋利在于眼睛,而他的胡子盖住了半张脸,“你是谁?”“哈哈…哈”一阵笑声响起后,那沙哑又粘腻的的说话声然易可浑身不适“我是谁?我是谁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救了我?\'她思考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她之前应该是在火灾中丧生了才对,毕竟那可算自杀,而现在是怎样一回事,她觉得迷茫又困惑,(原定的结局并不是不能改变,世界的变数尽管是世界意识也无法控制,当你成为了超越那的存在,也就无惧于被控制的人生了)不过并不给她沉思多久,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拉力,转眼间就出现了在黑袍人的怀里(哦,大家肯定会疑惑女主为什幺开头会出现在水缸里,这就要知道女主之前在大火中,纯粹是为了疗养,)紧随着,她就感到扎脸,蛮横的亲吻使她下意识的进行反抗,她本就裸露的身体被一只手随处揉捏着,一股燥热使她不耐的扭动着,之间那两唇交合之间慢慢的拉出了银丝,神奇的是随着她下半身水渍的渐干,那条漂亮的鱼尾变成了优美浑圆的玉腿,正因不适而摩擦着黑袍,“啪”一声,使空气静谧了片刻,冷淡却带有丝丝欲望的声音响起:“住手,够了!”易可用力推开黑袍人,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这次推搡轻轻柔柔的,应当是推不开黑袍人的,不过可能是顺势,就如此两人分开了。
“你有什幺目的?”易安冷淡的双眸
不可抗性遇到难以忍受的人,他们似乎脑子有点病,觉得自己的爱情无比可贵,可笑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自认为,活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无关牵连无辜之人,以生命为基石为了他们所谓的爱情做垫脚石,他们本来就是低劣的不是吗?他们理所当然的以为别人接受他们同性的相恋,自以为在这个时代他们的相恋是弥足珍贵的,可笑的是,他人从未过多看待他们的相恋,毕竟他与他们有何过多的关系呢?他们相恋本没有错,只是他们在一起后却没有那个勇气面对世人投向他们的目光,为了满足自己的心底的不安就能拉我母亲入局吗?那幺他们如此崇高的爱情真令人恶心啊,恶心得令我难以忍受,不顾一切的去破坏,结果一切都令人感到恶心啊,我不过是他们伟大爱情中的配角,推动他们更加相爱的恶人,我没兴趣了,这人生有什幺再继续下去的必要吗,我们一切的愤懑不过是那些看客的消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