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阶夜色凉如水。
幽暗地宫忽然发出一声钝响,紧闭的石门应声开启。混沌中,陆清岚听到一阵银铃声。被冰冷铁链锢着手脚的少女费力睁开酸沉的眼皮——黑暗幽冷的地宫不知何时亮了。
原是四周的人鱼烛无声燃起。
传闻中由东海鲛人的膏脂所制的香烛能燃千年之久,也许正因如此,鲛人一族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屠杀。
在雍朝,无数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一掷千金乃至万金,只为得到这长明之物。但就是这样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外人眼中珍贵无比的人鱼烛却数以百计的被随意搁放在墙龛,只堪堪用作照明。
绚烂的灼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地宫,宝顶上悬着的一颗巨大明珠似明月一般散发着光亮,和摇曳着的烛光交相辉映,熠熠生辉。
眼前极尽奢华奇美的场景要陆清岚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
她缓缓眨动了一下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数十根雕刻有飞鸟走兽的参天石柱。还有镶满了拇指大小的金珠的墙壁,纯净白玉铺筑而成的地面……定睛一看,那白玉地面上还凿刻着大大小小的五茎佛莲。朵朵佛莲模样细腻逼真,每一片花瓣都由蓝田暖玉制成,各色珠宝玉石点缀形成中心的花蕊,鲜活玲珑、栩栩如生。
恍若仙境。
在这方绮丽的天地里,一身华美异服的女子慢慢朝她走近。
“叮铃铃”
赤裸的小脚白净秀气,踩在那纯净细腻的白玉地面上,一时不知道是哪个更耀眼。
走动间,女子脚腕间的银铃发出的声响越发清脆悦耳,其间还混杂着她身上镶缀的银饰碰撞时发出的轻响。
零零总总的声响愈发清晰分明了,离得近了,属于女子身上的浅香传到陆清岚鼻尖:清新的花香中混有一丝草药独有的苦涩,很淡。本该是让人放松心神的味道,但这对被锢着手脚丝毫不能动弹的陆清岚来说,反而更要她紧张恐惧。
眼前的女子应该就是传闻中的苗疆人——蓼蓝色挑染的百鸟衣异常绚烂夺目,前襟、领口、两袖……无一都绣有龙凤、花鸟、鱼、蝴蝶等精美奇幻的纹样,胸前、衣摆、腰际……随处装饰着可见的银片、银铃、银泡等银质配饰:银耳环、银手镯、银脚链、银项圈……而这女子的头顶的银帽更是形状夸张、繁复华丽。
在山腰河谷之间诞生的线条丰富精细,美得惊心动魄。
缀有长长银坠的银帽遮住了女子的眼睛,但从她冷白的下颌肌肤,还有那两片涂有艳丽口脂的红唇不难看出她的美貌。
“叮铃铃——”
银坠相碰,窸窣的清脆声中,那陌生的异族女子走至她面前。
好半晌,一根细白的手指挑起了陆清岚的下巴。
她的手指很凉,虽然地宫也是冷冰黑暗,但肌肤猝然触上一阵冰凉,苍白的少女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汉人?”
女子的声音很好听,清泠泠有如山涧小溪般低回轻柔,又夹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媚,很勾人。只是同她妩媚多情、悠扬婉转的声线不同,那挑着陆清岚下巴的手指缓缓用力,迫使着少女高高仰起一张清秀动人的脸。拖着长长尾调的询问字正腔圆,却难掩其中的寒意。
就算隔着帘子般细密的银坠,陆清岚还是能感受到女子仿若看死人一般的冰冷眼神。
苗疆与雍朝世为死敌。
幼时陆清岚曾不止一次听阿爷说过:当年开国皇帝段朗源率大军闯入沼泽深林,长年幽居的苗疆人善巫善蛊善毒,但与金戈铁马的雍朝大军相比却是不堪一击。几乎半月不到,哒哒的铁蹄就踏破了偏远安谧的苗疆一带。那场堪称单方面的屠杀导致苗疆男子几乎被屠尽,女子们则是被凌辱变卖,年迈的老人、稚幼的孩童更是被段朗源下令放火烧死。
原本远离世俗的苗疆顿时成了人间炼狱。
与世无争的苗疆人遭此横祸险,被段朗源一剑斩杀的大祭司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入侵者身上种下了诅咒。
也不知是苗疆的瘴气太重,还是那祭司的诅咒应了验。四处征战的段朗源回去后逼迫前朝后主让位自立称帝,建立雍朝,但称帝不过半年就摔死在马蹄下。而他膝下的数子也是下场凄惨:太子暴毙、皇二子得了失心疯、皇三子被叛军杀害……好在年纪最小的皇七子虽然先天孱弱,但好歹活命下来顺利继了位。而那些跟随段朗源征战苗疆的那些将士也是染病的染病,惨死的惨死,活下来的那些也是纷纷患上癔症精神失常……
“你,汉人?”
她不说话,那女子头上的银坠轻晃,幽冷的目光极其缓慢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毫无血色的脸。好一会儿,那冰凉的指尖沿着她姣好的脸颊慢慢往上滑动,最后落在陆清岚洇了薄红的纤薄眼角。指腹触感温热,在少女愕然瞪大的美眸中,江婠丰醴的红唇轻勾,猛地捏住了她的下颌。
“唔!”
粉唇被迫张大,陆清岚眼睁睁看着女子虚空中捏住一粒通体雪白的小虫来喂到她嘴边。
是……蛊虫!
阿爷说过苗疆的蛊虫一旦入体就会寄生在人体内蚕食血肉,活生生将寄主折磨致死!
不、不要……她只是想为病重的小妹采到那株仙草……闯进这里并非有意为之……她、她不能死!家里如今也只有她和小妹相依为命,若是她也死了,才十岁的小妹又该如何?!
“求你……不要……我不知道……”
被吓到唇色都发白的少女不知从何处来了力气,拼命地摇头挣扎着。
没料到她会这般抗拒,江绾一时不稳竟要她躲开了去,只有指甲大小的蛊虫坠地,很快便化作团烟雾散去。
铁链哗哗作响,被束缚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子抖得厉害,连带着那袭如瀑般凌乱披散的青丝也在无助地晃动着。陆清岚的秀发很长,略微带有几分弯曲弧度的发尾甚至都垂落在地面上。纤细易折的手腕娇嫩,被粗糙的铁制镣铐磨出了深深的红痕,混着她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倒莫名看起来有几分施虐后楚楚可怜的意味。
身上素净的衣裙早已松散,颤巍巍地露出少女一截修长的颈和两片纤薄的锁骨,垂眼仔细一看,甚至还能望见抹莹白的浑圆。
“我、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
“求你放过我……呜呜……我家妹妹生病了……”
“求求你……”
夹杂着泣音的哭声颤得惶然,江婠诧异挑眉。她倒没想到这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青涩少女会有一把软糯到出人意料的好嗓子,娇娇细细的,直听得人想……变着法子地欺负她!
藏在银坠后的桃花眼微闪,江婠没有理会这少女的哭泣和哀求,嫩白的指尖轻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那铁链倏地动了起来!
轰隆隆的沉闷声响里,锢着陆清岚手腕脚腕的铁链自动朝两边用力拉伸,把她圆润的藕臂和修长的美腿拉至最大,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同时那墙也剧烈抖动着往后倒,把少女硬生生地翻了个面。陆清岚原本是被吊在虚空中的,现在却是被迫仰躺着。
“不要……不要……”机关停了,手脚被迫张大到极致、腿心大开着正对着她的少女又羞又疼,裹在眼里的泪像是珍珠般成串的往下掉,“疼……”
她不要这样。
疼?
漠然的眸子晃过一丝动容,随后又化作狠厉。铃声作响,江婠面无表情地撕碎了少女的衣裙。
“嘶啦”、“嘶啦”——遮掩的布裙被撕成一片片碎布,少女从未示人的清纯身子窈窕娇软、玲珑有致。没了遮拦,一大片泛着幽香的莹白肌肤显露出来,而那两团浑圆雪白的嫩乳、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光滑粉嫩的幽谷……全然暴露在女子的眼前。先前要陆清岚害怕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探到她的大大张开着的腿心,指腹轻而易举地复上了那微微鼓起的阴阜。
“居然是个白虎……”陌生女子叹息似的感慨着,冰凉而粗糙的指腹动了动,摸到那两片羞涩的粉嫩花唇揉动了几次。
“嗯~不、不要~”
这样裸着身子大张着腿儿的姿势可以说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她眼底,甚至还被她这样玩弄着……荒唐又淫荡,自幼接受着‘身体只能给未来夫君看’的陆清岚如何能接受?
可那揉着肉唇的手指带着魔力一般,不过摸着揉了揉,陆清岚就受不住的一个哆嗦,丝丝缕缕的温热花蜜从深处飘出。紧咬的红唇也忍不住泄出一声娇吟,但很快又被陆清岚咽了下去。强忍着陌生的感受,她哀戚戚地望着看不清神情的女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唔……嗯~我没有动您的东……呃啊!不要、不要捏~哼嗯~“
是藏在花唇上端的阴核被找到了。
不过捏着那小小的肉核略一用劲,少女反应剧烈,纤细的美颈仰起性感的线条。手指蜷缩,被锢着动不了的身子震得厉害,就连胸前那对形状秀气的雪乳也跟着一颤一颤地轻晃,纯白的乳浪勾人至极。
那双被迫张大的美腿痉挛着,腿心深处稍稍湿润的花穴也在不自觉地翕动,一吸一缩间,更多晶莹的蜜液便流了出来。
手指摸到一阵滑润,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浅淡的甜腥气味。少女美眸迷离,樱唇轻启间就是要人欲火高涨的娇吟,黄鹂一般悦耳动听。江婠眸光微暗,有些口干舌燥。并不明显的女性喉结轻动,一向不近男色亦不近女色的大祭司只觉得下腹一紧,胯间安静的器物也逐渐苏醒,灼热的硬挺起来,把那色彩缤纷的羽毛裙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手腕动作不停,江婠揉捏着那异常娇嫩敏感的小肉核,力道逐渐放肆起来,粗粝的指尖甚至还捏着已经被玩得有些许红肿的阴核往外拉,理所当然地换来少女的惊呼。也不知玩了多久,整只手掌都被蜜液浸得水光发亮,大祭司终于放过了肿大的阴核,手腕一转,竹节般修长分明的手指便沿着微微翕开颤动的细缝往里探。
就像是剥开一朵羞涩的花,寻到深处,只有最娇嫩的花蕊。
江婠触上一个细小的凹陷,温润、潮湿,指尖就着滑腻腻的花液往不过轻轻一按,便陷了一小截指节进去。
染着清亮蜜液的小口被指头破开撑成圆圆的模样,莹白的手指、粉红的穴口……极致的白与红对比碰撞间妖艳冶丽到让人呼吸都忍不住凝滞。
鼻腔嗅到一缕幽香,还有少女体内泄出的蜜液的甜腥味道。手指侵入的内里温热又紧致,不过塞了一个指节进去,江婠就感受到了那紧窄甬道受不住似的死死咬住了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有柔软的媚肉从四方附过在手指表面,随着少女不受控制地轻颤吮吸着。有更多的花液从深处涌出,手指头温热湿润,江婠眼神微暗,手腕轻动,她试探地又往里面进去了一点,稍显粗糙的指腹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着少女敏感的穴壁。
“啊!”
从未被人这样侵犯过,陆清岚当即尖叫一声,腿抖得不成样子。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侵犯她的那根手指还在往里深入,狭窄的甬道被撑开,敏感的穴壁也被按压扣弄着,有些酸,也有些疼,而随着那手指的进入,痛意愈加的重了。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就在陆清岚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夺去清白身子的时候,女子却停了下来。
江婠抽出满是晶莹蜜液的手指,垂着眼睑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指伸到陆清岚唇边,声音冷漠:“舔。”
陆清岚咬唇。
她哭得安静,却也哭得凶,整张俏白的小脸都是泪痕,就连鼻头都哭红了。清澈的杏眸含着渺渺水雾,陆清岚看不清女子的表情,只能看见她身上叮当作响的华美银饰,纤长的眼睫颤了颤,眨眼间又有泪珠坠落。
“舔——”
近乎赤裸的身子颤抖着,怕真的将人惹生气了,陆清岚流着泪轻轻张开了唇。丁香小舌跟着探出来,生涩地舔着江婠的手指。
唔……好奇怪……
舌尖尝到了她自己的味道,那些透亮的液体有点腥,但也有些甜。说不出的奇怪,陆清岚苍白的脸因为羞耻而有了些许的红意,女子不喊停,她也不敢擅自停下。粉嫩的软舌一下下地舔舐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比乖顺地把上面沾染的蜜液舔尽了。
倒是漂亮。
胯间欲物硬得发痛,江婠垂下眼睑,玩味地瞧着少女眉眼间浮现出的迷离媚色。手指动了动,两指夹着那滑溜溜、热烘烘的小软舌亵玩了好一番,搅动、拖拉、按压、摩挲……须臾间少女就被玩得美眸迷离、娇喘微微。
“哼~”
“不要~唔~”
口腔溢满了香津,陆清岚一张软白的玉脸红得厉害。女子动作间,陆清岚狼狈地仰着头被玩弄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把半张脸都打湿了。被夹着往外拖的小舌头酸得厉害,舌根都隐隐发麻,就、就连方才被亵玩过的腿心私密处也有了湿意。
“汉人杀吾族人,照理来说应该将你丢到蛊池里……”漫不经心地勾着那软舌轻搅,江婠又唤出一只蛊虫来。与先前雪白的米粒状蛊虫不同,这一次的蛊虫有指头长短,浑身都是七彩颜色。
感受到身下少女倏然僵硬的身子,江婠弯眸闷闷低笑,冷艳的红唇锋利,她慢慢将指尖的蛊虫递到陆清岚唇边。
“莫怕,不会死的。”
她的话音刚落,那伏在她指尖一动不动的蛊虫无比迅速地从陆清岚的樱唇里钻了进去!
没有异物爬进口腔食道的不适,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若不是陆清岚眼睁睁瞧见那圆滚滚的蛊虫在自己面前消失,她怕是如何也不肯相信它真的钻进了自己的体内。
“此蛊名为‘合欢’,以欲念为食。”
“若是不能及时交合排出精元情液,中蛊者便会遭受反噬,男子会不无女不欢,至于女子……则会变为人尽可夫的淫娃。”
“可有感受到那处瘙痒难耐?嗯?”
低缓的声音诉说着那些要人不寒而栗的话语,陆清岚本该害怕的,可随着女子愈发低柔婉转的声响,她竟是玉腿一抖,大开的腿心间便又有潺潺花液溢出。
“呜……难受……”
“痒、里面好痒~啊~哼啊~”
“好胀……”
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浑身的血肉都灼烧得厉害,四肢百骸更是泛起无法忍受热意和酥痒。陆清岚黛眉紧蹙,香汗淋漓的俏脸满是潮红。被锢着的手腕无法动弹,于是细白的手指只能用力蜷缩着攥在一起,指尖绷得发白,纤薄的手背上有淡青色的经络若隐若现。藕夹般圆润可爱的脚趾也踩在冰冷石面上蜷着,动不了的两只玉腿痉挛得厉害。
好痒。
许是蛊虫作祟,陆清岚敏感得厉害。
从未示人的清白身子都浮现出诱人的粉意,两团白嫩嫩的乳儿随着她难耐地挣扎乱动轻晃着,急促抖动间波浪美妙至极。软白丰盈的乳肉顶端原本粉嫩的乳晕也鼓胀了一圈,俏生生地涨红起来,真真像是两朵红梅。
“嗯、嗯哈~”
浑身都沁出香汗的少女抖得不成样子,汗湿的额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迷乱地浪叫着,两腿间合不拢的腿心湿泞一片。江婠瞧见那被合欢蛊折磨得欲火焚身的少女甚至还地拱起了纤弱的细腰,无师自通地摇着小屁股。
粉嫩的花穴无比饥渴地翕动,春水潺潺间,痉挛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甚至还能看清一寸粉红色的骚肉。
她身下的石面都湿透了。
比那些成熟的妇人还要敏感淫浪。
‘合欢’的可怕就在于此,便是像陆清岚一样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被折磨到疯狂地摇着细腰美臀哭唧唧地求操:“呜呜……嗯、啊……求求你……呜……帮、帮帮我……呃啊……”
平坦白皙的小腹抽搐了一下,然后便是控制不住的耸动,在少女猫儿似的娇喘哭吟里,江婠看到那两片本应该紧紧闭合着的肉唇变为媚红色模样,自发地分开翕动着。之前玩弄过的小肉核也是充血鼓胀起来,湿泞的花穴在她沉压压的视线中更是饥渴地收缩起来,颤巍巍苦不堪言地泄着一大股晶莹花液。
淅淅沥沥,多到近乎淌下来。
浪荡又惑人。
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直直晃进眼里,饶是冷心冷情的大祭司也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
身为苗疆祭司仅剩的血脉,江婠自幼就在此处修行巫蛊之术。闯入的行人、贪婪的山匪强盗……只要被抓住,江婠就会将他们扔进蛊池里喂她的宝贝们。比这少女更娇媚骚浪的试蛊人她也并非没有见过,可江婠一向断情绝爱,莫说动心,就连胯间的器物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眼下,耳畔的浪吟越发混沌撩人,空气中的甜腥骚味也愈加浓郁,隐隐还能嗅到少女的体香,本就兴奋的阳物更是激动地一抖,顶着羽毛裙的茎头上方的小孔也缓缓渗出清液将那块布料都濡湿了。
江婠敛眸望着少女陷入情欲中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红唇紧抿。
“叮铃铃……”
她竟是转身走了!
被合欢蛊虫掀起的欲热简直不可收拾,乳尖胀痛,乳肉乳根也是酸胀得厉害,腹间亦是点了一团火般的灼热难耐,最要命的,还是双腿之间那处……从身体深处泛起的酥麻酸痒,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噬咬着娇嫩敏感的穴壁软肉花心一样,每一寸都淫痒得要人恨不得将什幺东西塞进去狠狠戳弄抽查一番才好。
“呜~痒、好痒呀~啊~难受~别走~”
“你别走……呜……”
“我好难受~啊~”
陆清岚满眼都是泪水,她想求她别走、求她帮帮自己,可朦胧的视线里只有那道慢慢远去的高挑身影。
【若是不能及时交合排出精元情液……女子会变为人尽可夫的淫娃】
呜呜呜,她不要变成淫娃!
赤裸的身子无助又惶然的颤抖战栗着,陆清岚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有……嗯啊……没有拿你的东西……”
“嗯、嗯哈~我只是、只是想要……唔……想要仙草……”
“好难受~嗯啊~求求你帮我啊~”
哭吟声淫媚,却又混着无措和伤心,江婠脚步一顿,眼神意味不明。
“砰——”
沉重的头饰坠地,去而复返的人无比从容地走向角落里啼哭不止的少女。
身上精美的银饰们被随意扔在地上,与坚硬的白玉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样如瀑般的黑亮长发披散在肩头,走动间银铃声悦耳,不知何时来到少女面前的大祭司表情淡漠。听到动静的陆清岚流着热泪娇喘,被欲火灼得不慎清明的大脑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对视间便被夺去了心神。
好、好美……
面前的大祭司生得确实美,冷白的玉脸、深邃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峰、艳丽的红唇……每一处都像是匠人精心雕刻出的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略略内陷的内眼角尖、细而稍稍弯勾的外眼角……还有轮廓长而深邃的眼尾,是极其好看又勾人的桃花眼。
微微上挑的眼角自带妩媚与风情,察觉到陆清岚在看她,江婠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眼,傲慢又冷淡。
心头急促狂跳起来,陆清岚眼睁睁地看着那美得摄魂夺魄的人探出指尖,无比优雅而缓慢地解了过分绚丽华美的百鸟衣。
蓼蓝色华服一寸寸跌落,大祭司也同她一样不着一缕。
白得刺眼的肌肤、细长的颈、圆润的肩、纤薄的锁骨……是一具无比完美的女性身材。陆清岚被晃得呼吸都滞了一瞬,红唇轻启着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两只修长白皙的玉腿之间。
那里,有一根不属于女子的巨物。
粉色的器物粗长硕大,从女子胯间并不算浓密的黑色毛发间杀气腾腾地探出来。圆润的茎头婴儿拳头般大小,伞状,赤红又粗大,尤其狰狞骇人。那略微弯曲的棒身好似一把利刃,足足有婴儿手臂般长短,上面更是环绕虬结着鼓胀勃动的青色血管筋络。下端两个圆鼓鼓的囊袋沉甸甸地缀在根部,表皮上密布着细小的褶皱……
随着大祭司的走动,那直挺挺往空中戳的物什也抖动轻颤着。
脸腾地一声涨红得几欲滴血,可还在不停泄着蜜液的腿心却越发渴望了。陆清岚并不懂自己的身体是怎幺了,也不懂为何这异族女子的身体会有些奇怪,但本能要她莫名的紧张起来。暴露在空气里的嫩乳轻颤,划出极其美好的弧度。只是这美好并没有持续太久,女子直接伸手覆了上去。
“嗯啊!”
她的手掌很冰,这样突然罩住胀痛得厉害的一对雪乳,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指陷入绵软的乳肉,不过捏着用力揉动了几下,陆清岚立即绷紧身子长长呻吟起来。
好舒服。
胸前的手掌虽然有些冰凉,掌心处也带有磨人的薄茧,江婠的动作并不熟练,力道时轻时重,可这对情欲灼身的陆清岚来说却是刚刚好。细腻光滑的奶肉被捏着揉搓按压,很快,就由最初的莹白变为粉嫩。娇嫩的乳尖也被略微尖锐的指甲剐蹭而过,轻微的疼痛后是说不出来的爽慰,不过一会儿时间就怯生生地硬立起来硌在江婠的掌心。
“嗯~哼~~”细眉紧蹙,轻柔的揉动带来的感觉很奇怪,乳儿胀胀的,乳尖尖也好痒,小腹下面也莫名的酸胀……可又好舒服……少女低低喘息,忍不住半阖着美眸,情不自禁地随着女子的动作挺起胸好叫更多的奶肉送到她的手里。
和陆清岚的情动迷乱不同,江婠依旧沉默而冷淡。
胯间巨物明明肿胀到几欲爆炸,她面上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捏着那触感温润美妙的嫩乳揉了许久,直到那软白奶肉布满了淫靡的红痕,她复才顺着少女窈窕的曲线去摸其他部位。
“嗯、嗯嗯~”
她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落在哪处,那一片的肌肤就着火一般的烫,再下面一点的血肉更是沸腾起来。那带着薄茧的手掌慢慢划过她的小肚子,沿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复上了两瓣丰润柔软的臀肉。
抚摸、揉捏、轻拍……长时间的抚慰要少女在江婠眼皮子下面软成了一滩水。
“你的水好多,比那些试蛊人都多。”
“难受?那要吾操你幺?”
“就用这根家伙堵住你满是淫水的骚洞……嗯?”
“嗯啊~~~”她凑到自己耳边压声说着,温热清浅的呼吸洒在耳廓,气声暧昧又多情,尤其是最后一句似是而非的询问尾音颤颤,叫陆清岚迷离得厉害。
恍惚中,陆清岚想起那双冷淡又多情的眼睛。
满是黏腻淫水的花穴饥渴地痉挛了一下,又是一波蜜液涌出,江婠发现了。喉骨轻动,本就紧绷的小腹更是燃了火,合着空气里淫靡的甜腥气味烧得她也有些醉了。
大祭司跪坐在少女大张的双腿间,两指分开被蜜液浸染得亮晶晶的蛤肉,无声凝望了好半晌那吐着花蜜的幽谷,才握住自己胀痛的阳物往那湿漉漉的花穴凑。
灼热的、坚硬的、布满了青筋的柱身甫一贴上娇嫩的花穴,陆清岚反应剧烈地一抖。
“汉女果真敏感。”
像想起什幺,江婠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沉腰缓慢地挺动着腰腹去磨少女的嫩穴。一次又一次,棒身上交错的筋络狠狠碾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萋萋芳草地。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的陆清岚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眼眸一润,嘤嘤娇喘起来,染有汗水的粉唇哆嗦了好几下,“别……嗯嗯……好烫呀~”
抵着花缝浅浅磨动的肉物坚硬又滚烫,几乎要把她烫化了……
“……痛!”
在她被这器物磨蹭得瘙痒难耐、情迷意乱之际,微微颤动的玉腿被按住了,随后花唇被硕大的茎头破开,继而顶着湿滑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粗灼、硬挺,婴儿拳头大小的茎头直接把狭小的洞口撑到最大,那娇嫩的粉唇更是被撑到发白变形。
疼得陆清岚扬起头凄厉哀吟一声,被情热熏红的俏脸顿时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在这根还在不断侵入自己身体的肉刃上面了!水润的杏眸刹那间晕满了泪花,她想逃,可手脚被镣铐锢着,大腿也被按着不能动,所以哪怕再痛,陆清岚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
“很疼?”
“你们汉人灭我苗疆、辱我族人……男女老幼尽数被屠杀、淫虐甚至是活生生烧死!我如今留你一命,这疼……你也该受着!”
“你可知我族曾有八十万人户,如今却不过残余堪堪三万!三万!”
江婠的语气徒然狠厉起来。
性器挺入的甬道紧致得要命,湿滑软嫩得血肉受不了这样粗暴的侵犯蠕动着想要抗拒她的侵入,可越是这样,裹着棒身的穴壁就绞得越紧,从四周过来的软肉也层层叠叠地依附过来吸嘬着……湿滑、温热、紧窄……不过陷入了一个茎头就要江婠失态起来。呼吸不复平静,下腹发酸,她咬紧后牙用力往前一挺腰——
“啊啊啊!”
整根肉柱全然插了进去,一丝血顺着丰沛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
似是一朵凄艳的梅花。
一直束缚着手脚的镣铐自发打开了,没了禁锢,重获自由的腿一下就被大祭司勾着环在腰间。
疼到红唇紧咬、浑身都在发颤的少女被江婠掐着嫩臀直接抱起来,那将她的身子活生生劈成两半的肉刃又深陷了几分进去,坚硬滚烫的茎头狠狠戳着少女藏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呜呜呜……嗯……啊……”
身子腾空的陆清岚本能搂住女子的脖子,被她抱着上下抛弄着。
江婠掐着她丰软的臀肉大开大合地进出,粗长的性器被抽出一点来又尽数捅进去,凶狠地撞击着,力道又深又重,狠厉又霸道地填满了她。
坚挺、滚烫、灼热。
一次次的冲撞,一次次的贯穿……
初初破身的疼痛随着这猛撞狠操慢慢褪去,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陆清岚拉扯到更深的漩涡。染着晶亮蜜液的粗硕棒身有如烙铁般灼热红肿,快速又用力地在花穴里挤入拉出,数不清的淫液如喷泉般涌出,滴落在两人脚边汇成一小滩水坑,那两个沉甸甸的软囊也胡乱拍在娇嫩的阴户上面,销魂的脆响声混着淅沥的水声响彻地宫。
“呃~”
“好重、好深……我不要了……”
“嗯啊~舒、舒服~好烫~”
体内淫乱的蛊虫四处作祟,渐渐察觉出快慰的少女死死揽着江婠修长的脖颈,生涩地摇晃着细弱的纤腰迎合着,红润的唇开合间就是一连串娇媚淫浪的淫叫。
“嗯~呃嗯~”女子的喘息低沉性感,炙热的鼻息喷洒着艳红的耳尖,陆清岚又是仰头软软地媚叫一声,被撞击得香汗淋漓、红晕密布的小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徒然紧缩的穴壁绞得阳物太痛了,江婠干脆掐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挺入的肉刃也狠狠朝上一挑——
“啊啊啊……”
被狠凿着的花心酥软成一片,陆清岚蓦然张大了小嘴,美眸失去了焦距。
深埋在她体内深处的肉物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然后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了娇嫩的宫房。
好烫、好多……
呃啊……
一小注淫液从堵得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泄出一点,更多的却是混着她注射进来的精液堵在体内。
陆清岚绷紧了身子。
胸前的柔软被同样温润柔软的触感包围,有人在笨拙地探出舌尖轻舔着她咬破了皮的唇瓣。等那深埋在体内还在不断喷射的器物终于退出去,半坐着的少女嘤咛着,还在无意识地轻抖。仔细一看,那被粗大阳具撑开的穴口还没有闭合,浓白的混合粘液从那稍稍红肿的小洞里源源不断的渗出。
“‘合欢蛊’并非一次就能解的……”
耳畔女子的声音听得不甚分明,缓缓从极乐中回神的少女呆愣地望着她,然后颤着纤白的手指掰开了两瓣染着淫靡白沫的花唇,无比浪荡地求着——
“求你,求你操我……”
“嗯~喜欢~”
陆清岚没有看见她右胸乳肉上多出的鲜红梅花痕迹,她只知道自己很热,浑身都热。两片肉唇分得更开,她啜泣着望向面前依旧皎皎如同天上月的女子,“我还要~”
苗疆的蛊毒,可怕之处并非要是人性命,而是要中蛊之人身心的全部沦陷。
“你是第一个时这‘合欢’的汉女,日后休想逃离。”朦胧的视线里,大祭司笑得温柔又可怖,“放心,你那小妹吾自会相救,至于你……便每日承欢受精为吾诞下子嗣。”
“吾名江婠。”
(好了好了知道又有人要说大祭司像男的了……emm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