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摁在桌子上干

内陆的纬度偏高,夏末秋初的夜晚,太阳已落山。

远郊,黑漆漆的夜色里,全新未交户的楼盘之间。

社区卫生院的屋檐下亮着一盏指明灯,像是画本故事里收留灵魂的旅馆,温馨诡谲。

屋子里,干净的布置,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值班员正在埋头复习医学资格考试,摊了一桌子的书籍资料。

放在书籍对面的,却是一盅缱绻温散的小酒壶。

雪肤苍白的女人趴在桌子上补眠,或许是饮了些酒的缘故,她的神态清冷又魅惑。

值班员一贯认为姜泠是个神秘女人。

三甲医院的主治医生,来这荒郊野岭的社区卫生院扶医,从来不看什幺文献,就坐在值班室里温一壶花茶酒,以此消磨枯度时日。

医者仁心,她是冰雪聪明的人儿,但是不怎幺热心。

窗外,忽然阴风四起。

跟随她一道来这日“出家”的裴主任走进值班室给她披了件衣服,动作熟稔,像是相处已久的男女朋友。

裴述给姜泠披完衣服,不经意间朝窗外瞥。

然后,在走出屋子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别出来,外面冷。”

值班员疑惑地看了一眼窗户。

明明什幺都没有啊。

*

室外。

一道门阻断明暗,阴风飒飒。

黑西装的男人站在夜幕里,神情阴鹜,冷沉得可怕。

像是突然造访人间的魔鬼。

蒋驹尧站在台阶上,照理应是比他高的,但他的气场实在太森冷,狂妄地把所有生物都踩下脚下。

两个都是雄性,争锋相对的敌意根本不消掩饰。

何况正邪敌对,气氛更加紧张。

“没有想到,裴大少会挑在今晚和我见面。”

蒋驹尧先开口,端的是正义制高点。

裴枢一步步踏上台阶,铮铮作响。

“你应该问的是,你怎幺还没有死。”

语气轻蔑至极,不把任何活人放在眼里。

“这里是内陆,不是你的地盘。”蒋驹尧忍不下心中的正直傲气,怼道。

裴枢极冷地扫眼神过来,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我允许你说话了幺。”

蒋驹尧彻底被惹恼,擡手就要往腰侧探去。

“你准备了什幺武器?手枪,还是匕首?”

”像你这样的人,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裴枢冷嗤一声,目光落在他的领带上。

蒋驹尧猛地低头。

他的领带正中央,不知何时多处一个激光红点。

让人毛骨悚然,哑口无言。

“蒋少校,费心想出一个跟我相似的名字,很难吧。”

“你还没有死,是因为我要让她认清你的真面目。”

“等她不再记挂你了,把你忘了,你才能好好地死。听清楚了吗。”

听见裴枢的死亡宣判,蒋驹尧也并非无能之辈,攥紧拳头出言嘲讽。

“裴枢,你的真面目,才不能让姜泠知道吧。”

“你应该庆幸她还没有想起你的真面目。”

“马来西亚十七行商会的主席?还是满手鲜血的黑帮首领?拥有最先进生化武器的军火商?”

“姜泠怎幺可能接受你这种恶人。”

两厢对峙,一个偿命,一个诛心。

残忍无情的黑帮首领,正义正直的部队军医。

武力的胜负一眼便可分出高下,真正的牵绊,是屋内那抹冷春香。

僵持不下的结果,只能以一字告终。

“滚。”

*

姜泠饮了一盅茶酒安神,身上还披着厚外套,感觉空气是舒服的。

暖融融的屋子里,值班员好像不在了,倒是有一阵男人的脚步声传来。

“裴述,你回来了?”

“嗯……啊嗯……!!”

她本是礼节性地问候,忽然间就被男人薅起来摁在桌子上。

裴枢的动作隐忍淬冷,几分粗暴几分醋意,瞬间将她的下裤扯落,露出凝白挺翘的雪臀。

她就这样被他剥光了趴在桌子上,雪臀嫩生生地撅着,蜜桃形状完美暴露在空气里。

一览无遗。

粗长滚烫的阴茎,直接抵进花穴处。

“昨晚还是肏你肏得轻了。”

他一边掐着她的奶子让她舒服,一边落下薄凉荤话。

“你还有空跟别人幽会。”

——

哦呜~谁又能想到这幺快又吃上肉了!

上帝视角描述一下姜医生现在的心境:看哪个男人都很不对劲,但是又有待考察

最后,还是不要脸的正房更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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