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 许归砚】笨蛋小许

李衍宁瞬间羞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这幺久都没有用的电话,居然还会有人联系她。而那些人会说什幺、发什幺,她不必想也知道。

还没等她回应,许归砚就突然握住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连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大腿圈住他的腰,那根硬挺的肉棒便直直地抵在她的双腿之间。而当她想往后靠的时候,凸起便迅速贴了上来,让她退无可退。

“姐姐这幺快就等不及了吗。”许归砚面色平静,语气却格外湿热。

没有经验的男孩儿哪有什幺忍耐力,早就硬得经不起一丁点撩拨了。

李衍宁只是侧着头,双颊微红地轻声低吟,叫他放她下去,许归砚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欲火,俯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是第一次接吻,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简单。

柔软的唇瓣相触时,两人都同时一震,他装作强势,却只是用唇包裹住她的唇瓣,没什幺技巧,也不知道如何继续。

李衍宁勾着唇笑,的确还是弟弟呢。

她刚想做些什幺继续这个吻,许归砚就很快悟到了什幺,一手伸上来,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便按着她的下颚打开了她的唇,然后陌生的软舌就这样钻了进来。李衍宁被这突如其来的舌吻弄得不知所措,好像在她的意识里,许归砚变成了一条灵活的蛇,原本还乖巧听话,突然就缠上她的身体,将欲火点在了每一处。

纵使没有经验,舌头能做的事也比唇瓣多太多了。

他的吻愈发强势,软舌在她口中顶弄缠绕,勾着她只能不断回应他的索取。初生的牛犊没有章法,却满是用不完的精力。

松开她下颚的手指一点点往下,有些野蛮地勾勒她的身体。许归砚的手指分明是细长白净的,骨节处却分明粗壮,指腹还带着薄薄的茧。就和他的人一样,外表看起来斯文安静,可卸下伪装后的内心却比谁都要桀骜放肆。在知道姐姐的真面目后,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撕开披在身上的羊皮。狼子野心,一天也不要多等。

从他看见李衍宁的第一眼,他就想好了要怎幺接近她。总有一天姐姐会看到他的这一面。

只是他没想到,会来得这幺快。

“我好难受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他知道李衍宁喜欢他这幅样子,最好是一边装可怜一边把她操得嗷嗷叫。许归砚吻着她,垂着眉头,无辜地望着她,像是请求她的一点点怜惜,仍在亲吻的唇中发出几声难受的喘息,断断续续道:“小许好难受,姐姐,你帮帮我。嗯...这里,好硬,好涨...姐姐,求你了......”

明明是故意的,满是水的眸子却叫人看不出一点坏心思,下意识地就要接近他、安慰他。

许归砚牵着她的手放在那个抵在她腿心的凸起处,语气可怜又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受,“姐姐你摸摸它...它好难受,不知道该怎幺办......”

李衍宁红着脸,被许归砚握着感受他的粗大。她昨晚的确没有看他,可刚刚一直被他顶着撞着,她也知道他并不小。可真的伸手去碰,就算隔着裤子,也让她身下的淫水止不住地泛滥成灾。

明明只是个弟弟,怎幺可以这幺大。

“姐姐,满意吗?”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两人相视,重重喘息。许归砚的目光深沉而凌厉,深不见底的瞳孔里不知道压着多少欲色,光是看她一眼,就足以让她浑身都烧起来了。李衍宁真是佩服他,上一秒还是可怜的狗狗,现在就变成了野心勃勃的狼。

她语气沙哑,说了一声“混蛋。”

“小许是混蛋吗。”他拨开她凌乱的头发,又一次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这次她被抱得高高的,俯视着他,他的眸子就显得更可怜了,“那小许就做个混蛋好了。”

他撩开她的毛衣,恶劣地将内衣推了上去,露出白嫩的乳肉。第一次看到女性的身体,许归砚终究还是愣了愣。当他在生物书与油画里看到那些画面时,他不能理解为什幺那些男生会对这两团肉那样着迷,直到现在,他的视线被深深吸引,仿佛一种魔力让他浑身燥热,他喉咙不受控地滚动着,嗓子发干,然后下意识凑上去轻轻咬住她的乳头。

李衍宁低吟一声,抱住他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被男孩的毫无章法地舔弄勾得欲火焚身。

许归砚的手指终于探入裙底,指腹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下揉按撩动,李衍宁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他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涌出来,姐姐好像很喜欢他的作恶。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继续这场前戏,他的身体早就在爆发点了,如果姐姐以为他不行的话就不好了。

李衍宁突然听到拉链的声音,这才从上瘾的欲望中清醒一点。

她的衣物早就凌乱不堪,许归砚却衣冠整齐。

许归砚就这样将早已充血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他握着姐姐的手去撸动,让她感受着布满青筋又粗大滚烫的性器,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却叫李衍宁更无法去直视他。

怎幺能,就到了这个地步。

“姐姐不喜欢它吗。”肉棒在她手里涨了涨,“它在难过,姐姐感受到了吗。”

他凑上来,吻着她的耳朵:“姐姐要不要安慰它......”

李衍宁别过头,耳廓赤红,根本没办法在许归砚面前说那些调情的话。可许归砚却不放过她,越来越放肆地说着浑话,湿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廓上几乎要将她烫伤,见她不回应,许归砚突然挺着肉棒重重往她手心撞,李衍宁浑身一颤,又将肉棒从她手里慢慢抽出来。

“这样是不是太重了...那这样呢......”

他开始慢慢抽动肉棒,像是将她的手当做穴道一样操:“姐姐好紧,小许好舒服....嗯......”

许归砚在她耳边低喘着,舒服地叹息。

混蛋...分明都没有进去。

李衍宁将手收了回来,甚至还在他胸口上锤了一拳。

她分明听到许归砚嗓音里带了两分笑意,可下一秒许归砚就委屈巴巴地说姐姐不要他了,然后挺着肉棒顶住了穴心。滚烫的龟头贴向湿润的内裤,他紧紧抱着她,嘴唇吮吸着乳头,身下却不断地在她腿心磨蹭。

直到现在,那早已饥渴湿润的花穴都没有得到任何满足。她催促似地扭动着身体,腿心在他粗大的肉棒上磨蹭,许归砚却迟迟不进去,只是蹭着内裤布料,然后在她双腿之间顶撞。

她无奈,想要伸手去碰,被许归砚握住,只好乖乖地与他十指相扣。

“姐姐,好舒服......”许归砚这般说着,却只是在双腿间抽动,似乎并没有要顶入的意思,“姐姐下面好湿,淫水都滴到小许的鸡巴上了。姐姐,再给小许一点好不好...让小许射出来好不好,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大腿上......”

李衍宁突然一愣,浑身颤了颤。

直到从许归砚口中听到那个略微粗俗的词,她才确认许归砚是故意的。他想让她求饶,想让她暴露本性,想让她主动邀请他插入。这样他才不是欺负她的那一个。

她赌气,在许归砚脖子上咬了一口,纵使花穴痒得恨不得把许归砚按在地上操,她也硬是憋住了。

她才不要输给什幺都不懂的弟弟呢。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暗暗博弈,许归砚的抽动也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每每隔着内裤划过她的穴口,总是招惹一大股花液从身体里涌出来。她真恨这幅敏感的身体,偏偏许归砚还在她耳边低喘呻吟:“嗯啊...姐姐的花穴好暖,好多水,全部滴在小许的鸡巴上了...姐姐,小许操得姐姐舒服吗,嗯,姐姐双腿夹这幺紧,是快高潮了吗...等等小许好不好,姐姐......”

“姐姐不要夹这幺紧好不好,鸡巴太爽了,马上就要射给姐姐了......”他的臀不断往她腿心撞,龟头顶到穴口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姐姐...姐姐...疼疼小许好不好......”

李衍宁终于忍不住向他认输,攥紧他的外套,声音沙哑:“插进来,小许,把肉棒插进姐姐的小穴里,不要再欺负姐姐了......”

许归砚哀求的声音停了下来,她听见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而后突然将她抱得更紧,身下开始迅速往她腿心撞。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抽插,滚烫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

许归砚擡头吻住她的唇,她能从这个稚幼的吻里感受到他急促凌乱的呼吸,以及,一种近乎失控的占有欲。

许归砚射了,头枕在她的肩上,呼吸急促,抱着她,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浓厚的白浊射在她的大腿上,她能感受到他射了很多,精液烫得她合不拢腿。

高潮后的许归砚耳廓泛着红色,安静地靠在她身上,又重新变得乖巧。她也不气了,揉了揉他的头发:“笨蛋小许,自作自受。”

可缓过来的许归砚眸子里泛着更加危险的光,他抓住她的手腕,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逼着她直视自己:“姐姐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什幺吗?”

李衍宁一愣,她看得出许归砚生气了。

可,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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