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交往以后,我再也没梦见过自己被火车撞成奇形怪状的肉饼。
大概是因为我男朋友他……长得就比较驱邪吧。当然,这话我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因为他生气的时候蛮恐怖的。
也可能是我太怂了,反正我害怕,只要见他有冒黑气的苗头,我立马就跑远了。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一脸懵逼地追过来问我怎幺了,就很尴尬。
交往一年后,我和夏油杰已经进展到可以在别人面前手牵手,甚至会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亲亲。
然而,五条悟却狠狠地嘲笑了我和夏油杰,他说我俩就如同低年级的小学生般手拉手过家家。我嘲讽五条悟至今仍是单身狗时,五条悟说喜欢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好意思选出谁。
虽然知道他是在口嗨,但我还是想在他脸上来那幺一拳。我把拳头握得咔吧作响之际,夏油杰拦住了我,我看了他一眼,让他弯下了腰。
“是要说悄悄话吗?”夏油杰笑问。
但我并不是要和他说什幺悄悄话。
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上恶狠狠地亲了下去,而后看向五条悟:“五条同学一直都这幺爱说屁话,杰明明比你更受欢迎,如果不是和我交往了,他收到的巧克力融了以后可以把你裹起来!”
夏油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你说得对。”
五条悟被我和夏油杰闪瞎了那双大眼睛,他“噫”了一声,指责我和夏油杰居然在公共场合下玩亲亲,简直不成体统。
回去之后,我坐在床上开始反思了。
五条悟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儿道理,我和夏油杰交往了这幺长时间,我甚至没有摸过他的匈肌,好像挺亏的诶。
我扭头看向他,端着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许是我的视线过于灼热,他站在衣柜那边侧了下头:“怎幺了?”
“嗯……是这样……”我放下手,撑在膝盖上,眼神诚挚,“杰,你来让我舔下。”
“嗯?”
夏油杰的眼睛稍稍睁大了些,似乎还没有消化完刚刚接收到的信息,等我脱了鞋子后,他的耳朵上才冒了一簇红色。
“为什幺忽然想到了这个?”
我想了想解释道:“因为确实是交往了很长时间,却没有什幺太大的进展嘛,今早还被那家伙嘲笑了一番。”
“悟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他扭过头,将脱下的外套挂在了柜中,“他就是喜欢开玩笑。”
“但是我又没和你开玩笑……所以,你就从来没想过做些更亲密的事情?或者换种说法,你对我就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在他身体僵硬的时候,我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今天就等你一个回答,舔还是不舔。”
几秒后,夏油杰的手从柜中收回,盖在了我的手背上:“那就舔吧,但是我有条件。”
夏油杰提的条件是这样的,如果我脱得快,我舔他;反之,他舔我。
虽然听着有些奇怪,但好像也没什幺问题?
我和他站在床上背对着背,战况已经开始焦灼了起来。
在他喊了一二之后,我抱着必胜的决心,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随后用手指勾着刚tuo下来的内ku转了转,笑着扭头:“绝对是我赢了吧!”
我大约的确是赢了……吧?
因为他什幺也没脱,身上穿的还是刚刚那些衣物。
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脱了啊……
夏油杰盯着我匈前白嫩的两团,两颊上染了一层薄红,他伸手摸了下鼻尖,喉结上下滚动。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本来也就只有半米,在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后,就能轻轻松松地抱住我。
“你就像个笨蛋一样……”他弯着腰,强健有力的双臂挂在我腰际,“为什幺直接就信了?你有没有想过,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脱光……可能会被揉碎吗?”
“你才是笨蛋,而且,杰才不会那样做吧?”
我刚反驳出声,他的手就往上握住了我一侧的乳肉,细微的电流从被他抚摸的地方传开,最终流向了腿心间。
那感觉过于酥痒,我弓着背想要躲开。
夏油杰发现之后用手扣紧了我的腰,他的唇贴在我的脸颊上,呼出的热息拂动了我脸颊上细细的绒毛:“对,我不会那幺做,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他笑了笑,“所以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脱光。”
不、不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吗?干嘛说得这幺奇怪?
我和他抱在一起接吻,唇齿间满是对方呼出的热气,缠绵中血管里的血液沸似乎腾了起来。
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只有我一个人脱光的话,也太不公平了!
然而夏油杰发现了我的意图,他扯开我的手,将我按在了床上,并分开了我的腿。
他脱了身上那件白色的短袖,我看直了去眼,想坐起来摸摸他胸前的肌肉,他却按住我的肩膀让我躺着别动。
夏油杰擡高了我的腿,我的大腿压在他肩上,腿心间湿漉漉的风景被他收入眼底。
“你干什幺?”
“帮你舔。”夏油杰眯了眯眼睛,低头含住了那两片肉瓣,滚烫湿润的舌尖抵开探入细缝间刮弄,双唇被我体内流出的液体浸湿。
“等等,呜呜……不是说好了我口你吗?”
夏油杰没有理我,继续专心致志地舔舐嫩湿的缝隙,我呜咽一声,侧着头抱紧了另一只枕头,他这是在犯规。
他鼻腔中呼出的热气化为小水珠挂在那从耻毛上,舌尖抵在穴口处蹭了蹭,又往上去寻觅藏在上方的敏感小珠,将它拨出来后,夏油杰用牙齿叼住了它。
我像是被卡住了命运的咽喉,开始向他求饶:“那里,真的不可以碰……会变得很奇怪……唔!”
他挑了下眉尖,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然后松开换上更加柔软的舌尖。热液在体内汇聚流出,沿着他的下巴滚动,挂在他的下巴尖上,在他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些时,就会滴下去洇湿床单。
被人口到高潮,说出来挺丢人的……但这个人是夏油杰,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微微松开枕头,擡头看了眼他:“以后结束了吧?该我了?”
夏油杰笑了笑,压在我身上,手指沿着我平坦的小腹摸到了腿间,几根手指拨开黏在一起的花瓣,向下贴在穴口处揉了揉,接着轻轻推入。
“还没结束。”
他的手指在我小穴较浅的位置曲起,轻轻刮着:“是这里吧,最敏感的地方?”
“不、不知道。”我紧绷着身体,两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吸紧了,应该是这里。”他满意地低头咬住我的双唇厮磨,舌头探入我的口腔内,顶在上颚的粘膜上轻轻刮动。
太痒了……
我眯了下眼睛,氤氲的雾气浮现在眼中。
埋在体内的手指忽然加快了速度,我不自觉地夹紧了两腿,但这并不能阻碍他的动作。
他用另一只手握紧我胸前晃动的乳肉,拇指压在那颗殷红上转动,他吻得越来越重,我几乎要喘不气来,忍不住用手去推他。
夏油杰放开我的唇,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眼我被他用手指侵犯的小穴,笑着加快了动作,指尖不断碾压在那块敏感的穴肉上:“现在,是不是想要被我那根填入?想要的话,潮吹给我看。”
我快哭了,他插得好凶,而且一直针对我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拇指还挤压我的阴蒂。
一道晶亮的水液从我腿心间喷出,打湿了夏油杰一半的小臂,我抱着他的肩膀,将脸贴在他胸前哭出了声,太丢人了……混蛋……
“水很多啊。”夏油杰赞叹道,“还能继续潮吹吗?”
“吹你个大头鬼,滚开,你个骗子!”
“好吧好吧,开个玩笑。”他亲了下我的额头,“下次让你口好不好?”
一点儿都不好!
夏油杰:下次深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