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尹晓织,今年三十二岁,已婚。我和我的现任丈夫在大学时认识,我二十五岁时和他结婚,距今为止已有七年之久。
他身高186,长相十分英俊,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他喜欢让我把腿缠在他的腰上,然后抱住我,胯下发力,把他的性器狠狠钉入我的身体里。
穴口的淫液被打成白沫,赤红的嫩肉被拉薄撑大到了极限,身下传来的饱胀感将我充实。
常常是做完一次就要换一张床单,不过每次都是他洗,我从来都不管这些家务事。他在某国企做高管,我每天就是在家吃喝玩乐,以前也有份薪资尚可的工作,但公司老板是个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性,整天和菜市场的猪肉一样油光满面。
有一回我和同事喝醉了酒,下班碰见了他,直接过去朝他的子孙根用力踹了一脚,把我这辈子的脏话都对他说了一遍,他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第二天酒醒了之后我就潇洒辞职了。
我讨厌看别人的眼色,也讨厌再碰见这些狂妄自大的男老板,所以选择了窝在家里当条米虫。
结婚七年,他始终对我忠贞不渝,可我和他不一样,光是我被他抓到出轨的次数就要用两只手数,我和那些年轻的肉体在床上翻云覆雨,享受他们娇嫩的嘴唇亲吻我的阴蒂。
他爱我,舍不得和我离婚,所以我才越发肆无忌惮。
我曾让别人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他两只眼睛通红地看着我,质问我为什幺要出轨,我敞开大腿,让他看到穴口处别人留下的浓白黏稠的精液。
他手臂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好像快要发疯了,而我只是笑着看他,手指放在小腹上轻轻一按,那些浓白的液体便被挤了出来,沾到我和他睡觉的床单上。
“哎呀,流出来了,肚子好胀……”
我话音刚落,他就把我抱了起来,抱着我走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我的腿中间,报复似的用力揉搓了一下外面有些红肿的花瓣,然后探入糊满浓白液体的小逼口,抠出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怀孕了怎幺办,难道你要生下和他的孩子吗?”他带着哭腔问我。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是最讨厌生小孩吗,为什幺不让他戴套?”
“我为你结扎,你却连让别人戴套都舍不得吗?”
“你说话啊……”
他被气得捂住脸哭了出来。
我仍然无动于衷,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西装里面的白衬衫,“下次在床上你能不能也这幺哭?”
他慢慢擡起头,英俊的脸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水,他衣服都没脱就直接挤入浴缸,西装彻底被水打湿,白衬衫紧贴在胸前,他双手撑在两边,像头野兽一样吻住了我。
我的嘴唇被他含住,他的牙齿在上面细细碾磨,却狠不下心,野竹清香的口水与我交缠,他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口腔内壁,薄唇压在我的唇上,他身上微涩淡香的气息充斥在我的鼻间。
我光着身子,雪白的双乳上还有奸夫留下的吻痕,颜色虽然淡了些,但依旧格外显眼。
他托起我的双乳,含住我胸前的朱果,湿热的舌尖顶了顶中间小小的凹凼。
“嗯……”我身体有些发软,抱住他毛茸茸的头,挺了挺胸,把乳往他嘴里送。
“妈妈的奶好喝吗?乖宝宝。”我故意这样问。
他吐出了我的乳头,晶莹的口水裹在上面像是涂了层糖霜,红赤赤的小果在空气中慢慢变硬。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我的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过,留下一条湿润的水痕,指尖碰到他柔软的嘴唇,他狡猾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下我的指腹,很痒。
“我没有喝到妈妈的奶,是被爸爸喝了吗?”
我笑了下,暗想他还挺上道。
“是啊,你爸爸每天晚上都要吸我的奶,把宝宝的奶都喝没了。”
“我也想喝奶,妈妈再生个小宝宝就有奶了。”
“那你放开我,我去和你爸爸生。”我戏谑地看着他。
他扑过来,咬住了我的颈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接着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妈妈不可以和我生吗?”
“不行,那是乱伦。”
“嗯……哦……”
他进入了我的身体,缓慢地抽送起来。
“啊……进去了,怎幺办?”他无辜道。
我掐住他劲瘦的腰,用力地拧,可惜都是肌肉,拧得有些费力。
我越用力,他就越快,浴缸里的水溅得满地都是,他的频率和可以与震动棒相比,后者只是震动,而他进进出出,几乎要将我整个贯穿。
“妈妈舒服吗?”他抱着我问道。
“你还演上瘾了?”我打了他一下。
他发出一声闷哼,挺腰重重地撞入了我的身体。
……
隔壁新搬来了一户人家,那家的男孩一米八的大个,容貌隽秀,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智力似乎有些问题。
我坐电梯的时候碰见过他一次,主动向他打了招呼。
“我是住在你隔壁的姐姐,小同学今年多大了啊?”
他后退了几步,怯生生地缩在了电梯角落,似乎是不愿和我交流。
我一时间有些尴尬,他不想说,我也没有再强求。
电梯门打开了,他立马冲了出去,我被他一撞,磕到了电梯门角。
“你有病啊,那幺急赶着去投胎吗?”我本来因为他的外貌对他产生的好感顿时被磨灭了。
他停了下来,像陀螺一样转了个身,走到我旁边。
“对……对不起。”
我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闪开。”
他跟在我后面,小声说道:“对不起。”
手臂上的疼痛还未消除,我转头瞪了他一眼。
他长的确实很好看,白净帅气,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欣赏了一会,嘴上却没有打算原谅他。
他走过来,低下了头。
我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接着我的手背便感受到了像是微风吹过的异样感。
“呼呼——”
“痛痛飞走。”
他低着头,很认真地在吹。
看着他精致的脸庞,我有些心猿意马。
他忽然擡起头,我撞上他纯澈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头朝我靠近,我脑一抽,闭上了眼睛。
“呼呼——”
他对着我的嘴巴一阵吹。
该死,我为什幺会认为一个刚认识,还是智力不健全的人要亲我?
我睁开眼,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干什幺?”
“吹吹。”
他指了指我的嘴唇,“姐姐的嘴撞到了,肿了……”
我摸了摸,想起早上和丈夫的激情,不自然地偏过头,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和你无关。”我冷冷地道。
他那双大眼睛眨了眨,又露出了怯弱的神情。
我看着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旖旎的心思。
“光是吹吹怎幺能好?”
“那怎幺办……”他像棵含羞草,一受到刺激就会缩起来。
“要亲亲。”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忙摆手道:“不行的,奶奶说亲亲要和喜欢的人做。”
我本来就是故意逗弄他,也没打算真的和他接吻。
“你说的对。”
我看了他一眼,便没再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