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偷听和被抓

林雨荷大步流星在空旷的走廊里走了一阵,就在不时和人擦肩而过的途中又开始因为恐惧而不断喘息。

她注意到一路上男男女女都在朝她出来的那个房间走去,似乎那里已经是一个不成文的秘密。

而人们看她的目光隐晦而邪恶,令她不自觉就开始发抖。

途中,她路过一间书房,便几乎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然后靠在门后蹲下来喘息。

然而她还没休憩多久,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和熟悉的笑闹声。她惊慌环顾室内,看到一排排靠墙林立的柜子,有放书的有置物的,空间很宽敞,也很充足。

……

很快藏起来的林雨荷出乎意料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咔”门被反锁了。

林雨荷借助着隐约的视线观察着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夏浅,一个居然是刚才才被她踹了的简崴。

简崴坐在沙发靠背上,双手环胸,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狼狈,吊儿郎当的坐着,语气悠哉:

“那个老头子聪明一世,居然没看出来你和他儿子搅在一起,怎幺样?你最近拿到什幺有用的信息了吗?”

“桥周倒是不介意睡他老子的情人,但是他也太不中用了,比老爷子还不中用。”

妖娆的女人声线妩媚,一览无余的勾引,林雨荷甚至看到她的手故意在在身线上来回动作,摆出一个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

但简崴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表现的十分淡漠:“在国外玩多了玩花了就这样了,一般的刺激不够,足够的刺激又会轻易释放。”

夏浅听到这话似乎已经欲火中烧,看着他结实的健壮的躯体,近乎贪婪:“人家不被满足没有心情做事,你要不然,勉为其难满足一下我嘛。”

简崴挑眉:“你是想死了吧?馋肉去找几个大学生啊,在我面前发骚,我送你根烙铁要不要?”

“要啊,烧火棍,烙铁,随便你……”

夏浅咬着嘴唇,步伐妖娆,试图依偎上去,简崴却忽然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目光犀利且冷漠的朝她望去。

“我喜欢清纯禁欲型的,最好能听到性爱两个字就吓得发抖的,对了,说是清纯,性感也不能少,身材要绝佳。还要敢对我爱答不理,生气的时候又敢踹我,又敢和我翻脸的。既要能能怼天怼地,没事的时候又能做到温柔可人……”

“……”

夏浅僵住:“你说的那是人吗?”

“怎幺?”

简崴不屑的嗤笑:“我不信你没听到桥周提过,我带着他玩的前提是他不允许靠近林雨荷。我让你去睡桥周,就是为了把他那根扶不起的鸡巴塞别人那边去,不要沾边,莫来惹老子。至于你搞不搞得定老爷子,那是你的本事,没有你,也会有别人,你心里有数就好。”

夏浅脸色僵硬,闻言沉默了片刻,艰难开口:“算了,我不喜欢疯子,还是花钱去包养男大学生靠谱。”

简崴立马变脸,笑得灿烂:“你知道就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关于清海航运的内幕,和一些鸡零狗碎的谣言,简崴便不耐烦的抽身离去。

夏浅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拿着手机发起消息来,顺带点了一根纤长的香烟,在那里美艳风流的抽起香烟来。

林雨荷听得聚精会神的时候不觉得,等到女人安静抽烟霎时间觉得自己难受起来。

幸好女人没有让她等太久,一根香烟才烧了一半,门没事,阳台的玻璃窗户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伴随着清风进入室内。

林雨荷瞪大了眼睛险些叫出来,连忙捂住嘴。

来人竟然是叶溪桥,他一贯是正大光明的,居然翻阳台和女人偷偷在密室幽会,很难想象的出来,这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她真的都不知道该怎幺想他了。

其实离婚以后他们已经成了陌路,她已经对他不生气了,很显然,叶溪桥没有和白筝搞在一起,虽然这不关她的事,但毕竟,夫妻一场,她不可能欣然接受他立马和别人在一起。

不过说起来,她好像才是那个问心无愧立刻转投其他人怀抱的人。

这边夏浅对叶溪桥的出现也吓了一跳,但捂住胸口之后,她又媚笑着:“叶总,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出其不意,就和您那天来找我一样的。”

“进展如何?”

叶溪桥走到沙发边坐下,他背影还是一如既往的修长笔直,一丝不苟,说话语气漠然淡定,内容简要。

夏浅把香烟熄灭,很是愉快:“我按您的要求找上简总,他果然没有生气,他不知道我和桥周早就搞在一起,还很是赞成我去勾引周桥,非但如此,他还让我给老爷子搭线,拿到更多的清海航运的股份。”

叶溪桥坦然:“清海航运一时半刻还到不了,你不要表现的太积极。”

夏浅脸色难得正经:“知道了。我最近没有鼓动桥周去找您的前妻,我最近缠着他,他也没空了。简崴对此很满意。今天他们也如预计的吵架了。我看到她很生气的走了。现在也许是您介入的好时机。”

叶溪桥微微迟疑:“不急,我让你勾引简崴,有机会吗?”

夏浅无言半饷:“呃,这个有点困难……”

叶溪桥毫不犹豫:“下药。”

夏浅无奈且尴尬:“他很警惕,找不到机会。”

“你注意到他对谁有兴趣吗?”

“没,没听说过也没有遇到过。”

“……”

“叶总?”

“你先回去吧,别让桥周发现了。”

“好的,好的。”

“咔……”

门被关上了,阳台的窗户开着,室内一片安静,叶溪桥坐在单人沙发边似乎在思考什幺,又或者在享受这种片刻的安详惬意。

林雨荷闭闭眼,只想为自己刚才听到的东西洗洗耳朵。她脸色微微涨红,克制着呼吸。

见鬼。

所以桥周对她突然表现出兴趣,是叶溪桥这个混账东西设计的,而简崴最近深居简出是按照他的剧本在狙击所谓的情敌。

也就是说,这两个家伙在争取各种错综复杂的利益的同时,还彼此算计着对付一个子虚乌有的敌人。

她都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勤奋还是无耻了。

有什幺毛病啊。

算计情敌不如来收买她啊。

居然放着她不管,天天出去和其他人的情人私会接头,如果她今天不是刚好进来这里,岂不是要误会他们现在都喜欢上了夏浅?

算了……

她头痛的呻吟一声,头后仰闭眼,压抑着心头起伏不定的情绪。

她现在和简崴的关系已经够复杂的了,她又不想和他结婚,又要利用他,然后又是情人又是女朋友。那混蛋手上还有她那幺多见不得人的照片和视频。

再来一个叶溪桥,两个人八万个心眼子,她对付不动的,只要他们不闹到她眼前,装作不知道好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她也就松了口气,但再往沙发边望去,就已经不见叶溪桥的踪影。

走了?

林雨荷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掀开窗帘,从角落里钻出来,她身材娇小,书房的窗帘里三层外三层的,还真的不能轻易发现她。

环顾室内没人,林雨荷几乎迫不及待想出去。

她匆匆来到门边,犹豫了一下,怕打开门出去见到不想看到的人,稍微把门缝打开一点,朝外张望,没人。

但走廊说不定……

她探出头环顾走廊左右,也没有人。

太好了。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拉开门走出去,但门被突然拉不动了,林雨荷莫名其妙的低头去看门,没有坏啊,擡起头,一根胳膊抵在门上。

“啊!”

林雨荷吓得大叫,下一秒,门被关紧了,她被人反手揪住胳膊,狠狠压在门上。

“放开我,放开!”

她吓得哇哇大叫,以为是之前那个淫乱party的人刚好遇到她了,要被强奸了?!

她稀里糊涂差点哭出来,可是泪眼模糊的视线里那人却冷着嗓音:“不许哭,再哭就把你脱光了丢出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雨荷呆住了。

“咔”身后的门锁被定住了。

眼前的男人很高,眉眼一如既往的俊美冷淡,眉长入鬓,发黑如鸦羽,眉目冷凌俊逸,唇形纤薄,颜色很淡。

离开她一段时间,他看上去似乎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比以往的冷漠多了一份端肃。

盯着她的眼睛冰冷上下打量着她,视线如水滑过她的眉眼鼻唇,在她含泪的圆溜溜眼睛和粉嫩丰满的唇上停滞一秒又继续向下。

男人的手在她身后锁住门锁后就在她的腰际上下游移着,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窜到她身上,像是火苗似得,令她脸色微红,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发抖。

“叶,叶溪桥……”

她像是察觉到处境危险的小兽,没有安全感的睁大眼睛,泪汪汪的望着男人,哀求似得,但又夹杂着一丝愤怒。

“你,你走开,别碰我,我,我们离婚了,你……你不是我,老,老公了……不可以……”

她嘴唇开开合合,身上穿着单薄的雪纺和丝绸逐渐的浅蓝粉色渐变的短款花瓣礼裙,乍一看很简约仙气,但随着她摇曳生姿似得颤抖,仿佛是新生的脆弱的花仙子落入大魔王手里,等待着恐惧的降临。

叶溪桥难得走神了一瞬间,浅色眼眸再次聚焦,已经恢复了看不出他内心想法的冷淡。

“我提出了离婚,但我只是难受于你骗我,你不是我想象之中那个人,倒不是我喜欢上了其他人。这一点我没有和你说清楚是我不对。但你醉酒和陌生人一夜情,还发展成正式的男女关系,这一点上,是你错了。”

男人凑到她近在咫尺的距离,气息在她脸上轻轻的游移着,眼神犀利淡定,似乎观察着她,说了这一段。

林雨荷看他没有动作稍微镇定了一点,但是她不生气的时候勇气真的不多,只能瑟瑟发抖:“我们,我们那个时候,离婚了,你……”

“是,离婚了。”

他居然肯定了,微微点点头,低着头,身体和她几乎是无缝衔接的紧贴着,一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她的身体,逼着她摆出羞耻的姿势来,语气依然淡漠:“但我需要一点补偿,无论如何,太快了。我不是阻止你找人,现在也不是要你和他分手。要求不高,你让我再尝尝你的味道。和我做一次,我就彻底放手。”

尝尝她的味道?!

林雨荷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而后,一秒,两秒,三秒,怒气在她脸上积攒。

“你做梦去吧!叶溪桥!滚开!给我起开……”

她一旦怒火攻心就很难去思考,伸手就去捶打压着她的男人,可惜却犹如蜉蝣撼树,完全无济于事,他几乎动抖没动一下。反而不满的皱眉去抓她的手:“只是如此简单的要求,为什幺要生气?”

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呃!”

胳膊被抓住提上按压在头顶,林雨荷挣扎着,却被男人凑过去衔住嘴唇。

“唔!”

“看来,”男人亲了两下被她咬了一口,嘴唇微微渗血,面如白玉,神情凛然:“你和我想的一样,不愿意就此结束……”

什幺意思?

林雨荷头脑混乱的被人再次阻断了呼吸。

他说要打分手炮?

她拒绝了。

然后他说,是她不想分手?

什幺诡辩?!

混蛋!

她脑海里一团浆糊似得愤怒着,身体着忍不住扭转着不愿意和对方接触,可叶溪桥却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十分熟悉的叩开她的贝齿,在她口内敏感的扫荡着。

都是老夫老妻了,她的敏感点,轻易就落入他手中被撩拨着,臀部和酥乳、腰侧,她几乎身上都被他上下其手摸了一遍。

“唔,叶溪桥,别,别摸了……”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喘息着难以自己,在他身下几乎软成一滩烂泥,侧身垂头,双目紧闭,神情迷离,红唇微张,丰腴雪白的胸脯上下颤抖着,腰肢酸软不已,双腿也弯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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