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帅气的偷心修路工

苏颐宁被肏得全身酥软无力,罪魁祸首早已提上裤子扬长而去。

她拿下头上的衣服,愤懑地扔到墙上,她抓住门把,两股战战地从地上摸爬起来,穿好裤子,整理好内衣。

她打开门,来到镜子前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女人满脸情荡,苏颐宁厌恶地别开目光,走了几步又转身回到那个罪恶的厕所间。

嫌恶地撩起那间校服,苏颐宁将它扔进马桶旁的垃圾桶。

回到家,她连忙冲进卫生间,她除去身上的衣物,脱内裤的时候,贴合着私处的布料已经全然湿透,上面粘满了强暴者的精液和她的淫水,赤裸裸地揭露着她今夜所遭遇的不幸。

苏颐宁用力地把它扔进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将她被强奸的事情丢得一干二净。

腿间还有许多残留的精液,苏颐宁打开花洒,刚对准私处,她四肢一抖,差点没站住,把水流开到最温和的大小,她冲洗着粘乎乎滑溜溜的花心。

可那精液仿佛永远冲不干净似的,苏颐宁以为洗完了,下一秒又流出来。

无奈,她只能试着将手指插入。

被操熟操透的小穴十分敏感,她能感受到肿了,刺痛的感觉伴随,却又酥酥麻麻的。

随着她自己的手指深入甬道,那种被撑满的感觉再次侵袭了她的记忆,苏颐宁靠在墙上,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墙上,忆起今夜的遭遇她潸然落泪。

翻来覆去一夜失眠,次日中午,苏颐宁起床时浑身难受,尤其是大腿根,又酸又痛,仿佛刚入门被舞蹈老师压着劈叉的新生,大腿根处仿佛撕裂般疼痛。

做完单子,她站着发呆,忽然,店门口前来了一群人,穿着打扮和建筑工地的工人差不多,个个穿着橙色的工服。

他们指手划脚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一段时间过去,外面响起突突突的声音,隔着门窗,噪声见缝插针地钻进来。

原本十分忙碌的周六,为着突然修路这一缘故,店里一派清冷。

苏颐宁没事可做,只好拿着抹布擦窗户,擦架子和咖啡机等设备。

忽然,两个女顾客走到门口前面,隔着门上的玻璃对外面拍个不停。

苏颐宁被勾起好奇心,她探头一看,原来她们拍照的对象是其中一个正在用钻机凿地的修路工人。

苏颐宁歪着头细看……

只见他的侧脸坚毅俊挺,五官立体,肤色接近古铜,比小麦色要深一些。

长得挺帅,看起来还很年纪,难怪那两个小姑娘春心荡漾。

不过相对于他的脸,苏颐宁更欣赏他的身材。

橙色的外套和裤子,那幺鲜亮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竟然十分和谐,最妙的是他的气质,苏颐宁觉得那套工装服被他穿出了一种消防员制服的感觉。

不得不说,真的很绝。

尤其是他和工友们不同,他的打扮很酷,别人大多穿的是黑色的布鞋或者球鞋,他却穿着短款的机车靴,外套下摆扎在裤子里,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底下的白色打底。

一条银白色的粗链子搭在他的锁骨之上,仿佛身姿纤细娇媚的仕女,身披薄纱,慵懒妖娆的撑在美人榻上细寐,给苏颐宁一种随意又精致的观感。

最绝的是,大概是工作性质的缘故,他的靴子和裤子都沾了不少尘土,原本应该很邋遢,但是在他的脸蛋,身材的衬托下,竟把他少年之上,男人未满的男性荷尔蒙烘托到了极致。

粗糙又俊美……

苏颐宁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用亚当夏娃偷吃的禁果重重地砸了一下。

在苏颐宁老板的愤怨声中,店门前的路一直修到晚上九点半,闲暇的工作时间里,苏颐宁站在吧台里看那个修路工,从白日到夜幕。直到苏颐宁下班,店里的生意冷冷清清,只有寥寥三两个人。

钟祎靠在床上听音乐,门口有人敲门,他原以为是外卖,还纳闷怎幺没有接到电话,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方竞等人。

“你们怎幺来了?”钟祎扬了扬眉毛,面露惊讶。

“来找你喝酒啦!”薛智涛从方竞身后走前一步。

钟祎这才看见他们脚边摆了一箱啤酒,箱面是开的。

“你们有病啊,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啤酒而已嘛,喝一点点无所谓的啦,晚上睡觉记得调个闹钟,明天起来又是精神百倍的一天!”

“我没你们那幺颠。”钟祎对待工作极有分寸。

“那怎幺办,都买来了,你就这样赶我们走啊……”许韦克的语气透露着浓浓的失望。

钟祎微不可闻地暗叹一口气,让开身子敞开门,“进来吧,事先说明,我不喝。”

“啊……”许韦克还想说什幺,却被薛智涛怼了下腰。

“行,那你看我们喝,不过,我们还缺点下酒菜,你在这边住了这幺久,去给我们买点?”

“行。”钟祎从门板的挂钩上取下一把钥匙,“你们悠着点,别像上次那样把我家搞得乌烟瘴气。”

“知道啦知道啦,快去快去!”

钟祎穿着短裤和黑色的拖鞋出了门,刚走出一楼楼梯,院子的大门被人打开,一个女生正正好推门进来。

她转身过来的一瞬间,钟祎眼睛微微睁大,眉毛轻扬,眼里的瞬间带上三分鲜活的色彩。

快速地扫了她一眼,钟祎的目不斜视地朝着她身后的大门走去。

看到钟祎,苏颐宁的脑子有一瞬间宕机,随后若无其事地往与他截然相反的楼梯方向走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苏颐宁转身望着紧闭的大门,心里意外惊喜的同时感到疑惑,“难道他也住在这里?”

那,以后,是不是能经常遇见呢?

苏颐宁想的理所当然,然而,这一面过后,一周过去,苏颐宁也没遇到过他。

渐渐地,苏颐宁将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人忘却脑后。

周三,苏颐宁休息,昨天上班太累,一刻也没坐下过,所以她昨夜早早洗漱完便睡下,因此今日不过七点她就起床了。

家里并不脏乱,但是地上积聚了一周的头发让她看得浑身难受。

把家里里里外外擦过一遍,苏颐宁扫完地后接着拖了两遍地板。

晾衣服的时候,暖洋洋的阳光慵懒地落在她微微扬起的脸上,苏颐宁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太阳真好啊,好适合晒被子……”

话说回来,她的被子是过年前买的,一个冬天过去,晒晒被子准备迎接回南天也好哎。

想起房东说楼顶可以用,苏颐宁将晾衣杆收拾出来,收起叠好放在门口。

接着,她回到房里卷起被子,关上门,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拿着晾衣杆。

便宜租房没电梯,苏颐宁只能哭唧唧地从四楼爬上九楼。

她来到天台,楼顶的楼梯口处有一间租房,屋子的门口有个通道,往前走几步就是天台。

她走出去,发现天台上别有洞天,那间租房正对面原来也是个屋子,门口开在天台外。

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很吵,除了男男女女的说话声,还有搓麻将,以及麻将碰撞发出的声音。

苏颐宁大概明白这是什幺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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