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2

2.

昨天的大雨过后便是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正适合外出。

你一边洗漱一边盘算着今天去哪,出房门前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幺。

完全记不起家中有别人在的你,穿着轻薄的睡衣走出了房门,看见项安澜坐在饭桌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你起身一同吃早饭的时候才陡然清醒,窘迫从你微红的脸向全身蔓延。

项安澜起得早,非常自觉地准备了两人份的早餐等你起床。像是没注意到你无法掩饰的手足无措,他极为自然地朝你招呼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幺,所以就做了汤面,要是不合口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出去吃。”

你转身也不是往前走坐下也不是,他态度这幺自然显得要是你当场转身非常大惊小怪似的............

犹豫了一会,最后你还是坐下了,你尽力忽视心底微妙的情绪。

你的长相秀气可爱,性格又开朗,高中也是谈过一两场恋爱的,你知道和异性应该保持怎样的距离最合适,但这是你的表兄,而且——你忍不住擡眼看了看早一步吃完早餐,正在给你倒水、擦拭因为分神溅到身上的汤水的男人——他真的太自然了,这一切对他来说就像什幺理所应当的事一样。

项安澜注意到你的目光,稍稍愣了一下,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的举动对于目前的关系有多不合适,直起身俯视着你,轻轻笑了:“父亲母亲去世得早,我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照顾我弟弟,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妹妹比弟弟可爱多了。”

你:......?!

原来是这样啊......你那点刚刚滋生的疑惑迅速被他扔出来的炸弹给炸飞了,你完全没想到他的家庭情况是这样的,你甚至没顾上刚才发生的事了,你放下餐具拉着他的手就开始试图说点什幺,但你从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对他的了解也算不上特别深,只能笨拙地说些类似“我不知道,对不起”、“至少还有一个兄弟”、“我也是你的亲人”这样的话聊表安慰,用你圆圆的小狗眼睛软软地看着他,就像你在爸爸妈妈难过时做的那样。

项安澜的下颚紧绷了一下,他抓住你的手似乎在忍耐......

‘他一定很难过吧。’你这样想,于是也稍微用力地回握他,希望给予他一些能量。

为了驱散项安澜的低落情绪——反正你本来也要外出的——你便向他提议一同外出游玩,听到他同意后你欢欢喜喜地回房梳妆打扮了。

——他当然同意,这就是他本来的计划,趁着你不在的时间,他拿出了手机和你的母亲开始聊起了你的事情,说起了昨晚的情况,说起了对你一人独居的担忧,说起了你和自己弟弟相似的年纪他总忍不住多照顾照顾你。

子女在外时父母总会担心的不是吗,要是有兄弟在身边能互相照顾就好了——这位兄长还因为父母早亡十分成熟可靠,正正好不是吗?

你准备妥当后便和项安澜一同出门了,你们很快就将所有坏情绪抛开,沉浸在和身边的人探索这所城市愉快当中。

大概是因为你每次看向项安澜的时候都能发现他看你的时候快乐得像是闪闪发亮的星星,于是你也被他点亮了。

两颗互相碰撞弹跳的星星在城市中穿行。

当你终于感到有些疲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这时你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你对电话中母亲的提议有些惊讶,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项安澜,看到他脸上的笑意时下意识地回复了一个同样的笑容,转过头同意了母亲的想法。电话挂掉之后,你向项安澜询问他愿不愿意搬来和你一同居住。

项安澜:“......啊,一起住?我可以吗?会不会实在太麻烦你了呢?”他半是期待半是犹豫地低头注视你。

你的表兄容貌出色,这样的神情像是把你当成什幺主心骨一般,征询你的同意。

......可恶,叫人怎幺忍心拒绝,而且你本来也打定主意邀请他......而且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想到这你又不免有些心虚。

“当然啦!咱们现在就去你宿舍那边拿东西好了。”

“......真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买菜好了,今晚我下厨。”

“嗯?不先去收拾嘛?”

“没关系,本来也没多少东西,重新买就行了。”

......所以你们就这样同居了,你咬着筷子仔细想了想,自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了有一个月了,你们的相处非常融洽——倒不如说过于融洽了——

就像这样:“想什幺这幺入神?”项安澜一边问你一边给你布菜。这个男人以极快的速度摸清了你的喜好,你已经记不清是什幺时候开始,从两个人一起下厨到他一个人掌控整个厨房,桌面上出现的都是你喜欢的菜式;家里的家务从两人分工合作变成他一个人包揽,他甚至会把你的贴身内衣物拿去手洗,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止兼顾自己的学业还有时间来给你做辅导。

你突然惊觉项安澜已经渗透了你生活的方方面面,他真厉害啊......但是不是有什幺地方不太对啊。

“山槐,你男朋友来接你了耶,那我先走啦”同班的同学看了一眼门口,没等你解释就坏笑着跑开了。

你留在原地看到来接你考完试回家的项安澜恍然大悟,对呀,你们之间是不是太亲密了呢?

现在距离你们同居又过去两个月,快要放假了,你回家后抱着枕头仔细回忆起你们相处的细节,你终于注意到他似有似无地触碰你的小动作,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睛总是带着微醺的湿汽或者是柔软的笑意,注意到你们互相不止一次两次因为各种原因看到彼此衣衫不整的样子,到现在你甚至已经不把这当一回事了。

但你已经习惯这些了,而之前的每一次在你要反应过来的时候都会被他及时打断,到了现在你能怎幺办呢?你想到可口的饭菜,想到许久没有亲自动手的家务,想到在优等生哥哥的亲自辅导下轻松稳坐第一的成绩,想到生活中妥帖的一切,你该怎幺办呢?

今晚和项安澜好好谈一谈好了。

......

“!等等......!不、不行...呀!!!唔呜呜...”

刚刚高潮过后,你眼神有些许涣散,双手有些无力地抓着项安澜半长的头发,试图将他埋在你腿心大口大口吞吃的头推开,但你的力量对他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更别提他牢牢固定在你腰间、扶在你大腿上的手。

事情到底是怎幺变成这样的呢,你只是对自己的表兄提出问题,还没有说清自己的想法......或许是他越来越幽深的眼神让你慌张,或许是太近的距离让你连呼吸都在他的捕获范围,又或许是,你被他腐蚀到迟钝的脑子终于想起你不应该坐在他的腿上和他谈话。

而现在他高挺的鼻尖抵着你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碾.磨,粗糙的舌面在你的阴.道中不停深入探索,配合着牙齿时不时咬上一口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和被混合体液浸泡得湿软透红的软.肉,他恨不得将整个人埋进去,而你在高.潮时向前弹起的腰臀,就像是鼓励他用更酷烈的方式对待你,于是他也这样做了,哪怕在你高.潮的时候他也未曾停下,他的长舌就如同一根在你体内肆虐的鞭子一样不断地在你的敏感点上鞭挞,你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一些可怜的吚吚呜呜的泣音被强制性地带到新的顶峰,你的脑子剩下一片空白,眼睛里因为收到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积蓄着泪水,被亲得一塌糊涂微微肿起的唇边挂着些微水色。

项安澜擡起头沿着你的小肚子一路亲到你绵软的雪白的胸.乳,一边张口吞咬一边看着你,就像第一天到你家的时候那样,眼里满是酷烈的欲望,满是肮脏的爱恋,满是你。

他撑起身,笼罩在你的上方,压着你的双手,看着不经人事的你被激烈的欲.望洗刷得快要坏掉的样子,像野兽一样在你的颈间用力地嗅闻,他侧过头轻轻咬了一下你的脸颊,咬了咬你的耳朵,在你的耳边黏黏糊糊地追问你你——

“为什幺突然说这些呢?继续这样不好吗?是不是在哥哥看不到的时候有哪个贱男人来勾引槐槐?哥哥对槐槐不够好吗?槐槐是不是想离开哥哥?”

你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你能感觉到他身下的巨、物不停地在你的腿心摩擦,每一次都再用力地碾过你的阴.蒂,试图插、入你的穴.口,你在这种情况下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次。

“我没....唔”

还没等你说出些什幺,项安澜将手指探进了你的口中揪着你的舌头不停地揉弄,你说不出话,口水顺着嘴角顺着他的手不停流下。

“哥哥不想听槐槐狡辩了,槐槐,好槐槐,不听话的妹妹是要接受惩罚的。”

你看着项安澜直起身,抽出你口中的手指,将上面的口水反复抹匀在他的阴、茎上,你看到他脸上仍然像平时一样温柔的微笑,看到他维度可观的胸肌,汗湿的腹肌,以及...他手里那准备塞进你身体里的,青筋狰狞的,有你小臂粗.长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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