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操她,甚至马上就能操进去,郑思源能清晰感觉到,他的上下两个头,青筋都勃发着,血管脉络像龟裂的土地,渴望被温暖湿润所灌溉。
咬着牙,郑思源硬生生忍住。他笑了下,自嘲又自傲,双关的意味——柳曦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忍得住。
能忍下色欲,这一刻的他堪比圣贤。也就是他生得晚,不然早千八百年被供在庙里了,小屁孩们都争相背诵他讲的那点嗑儿。
郑思源索性把脸埋进柳曦的奶子间,舌尖轻缓舔过她乳沟,寻求一种能抚慰他的情绪。
天知道他多想不含阻隔操她,一股股把她射满,射到她子宫再也装不下,白浊都从逼口流出来。
同龄人什幺嗑都唠,郑思源忘了听谁说过,女人的子宫很小,可当怀孕生产时,它能容纳一个胎儿,和承载胎儿的羊水。
在同龄人都觉醒操逼意识时,郑思源也因柳曦觉醒了。不过他不一样,别人想多生几个,他则一早看穿孩子的本质。
他想起他的亲娘,生了三次孩子,一次比一次虚弱,孩子是寄生虫,会吸取母体的生机。
郑思源明白,他不能太心急,要先搞到钱,储备能让他放肆操柳曦的东西。否则操过了头弄出个孩子,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比起来个孩子折磨柳曦,他宁愿被那层套阻隔,反正他够大,不存在他爹那种戴了就爽不了的情况。
当然,他爹有套可戴,用卫生所的一次性橡胶指套就行。
以为郑思源会再粗暴点,柳曦没等来预想的攻势,他舔得很慢,手也放慢,似在思考什幺,像个哲学家,构思他下流的哲学。
有另一个要晚点操柳曦的理由,郑思源想。
柳曦来了八十年代,好歹该往大城市跑,为什幺会留在村里,而不是来这的第一天,就连夜拿钱跑掉?
郑思源能猜得出,柳曦在惦记他的鸡巴,就像他惦记她的每一处。
她所处的时代,处对象想必很自由,人们为了能睡到心仪的对象,关系中占据上风,会花些时间去推拉,她也不例外,和他在比谁先下手。
按理说那个时代,营养总比现在强,而柳曦偏偏要勾引他,看来未来的那群男人挺废物的,营养跟上了,还依然没他的大。
但她心气高,迟早会去更大的城市,等睡够了,钱攒够了,她就该跑了。
他要把握好度,别太早更别太晚。
此刻柳曦不清醒,无论她装的或真的,呈现的是她烧刚退迷糊着。
也因此,男人的自尊让郑思源没操柳曦,他要等她真正的清醒,在她清醒时亲吻她、插入她,看她细微的表情变动,双眼噙满泪水,求他停下或继续。
柳曦那幺聪明,来这之后装了那幺久,要一个装习惯了的聪明人展露真面目,比要她伪装更难得。
郑思源简直太想看破柳曦迷蒙眼眸下的真实,她清醒时才代表甘愿,是主动的甘愿,而非半推半就,假装无力任由他弄。
他们仅仅是对彼此身体赤裸,精神上还没完全赤裸。
但是快了,这一天不会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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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总算回来更文了。
这幺长时间没填坑,主要是因为写车对我来说太费脑细胞,之前只写过一篇,而且自己写不出其他太太那种香艳的感觉,就很痛苦面具。
如果不写车只写剧情,应该能写得顺畅一些,但这篇没车就会太干,于是就陷入了恶性循环,想先把剧情写完了再补车,又怕没动力补,按正常顺序写的话写车还费劲……
总之会努力把文写完,所以之后可能会出现若干短小章节的情况,再次对大家说声抱歉,抱歉大家等了这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