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徐夜辉问她。
江清伸手将眼泪擦去。
“是被我操哭的还是难过哭的。”
徐夜辉伸手擡起她的下巴,见她不肯回答自己,用肉棒颇是恶劣的在她穴肉里小幅度的摇动。
“徐夜辉你刚刚弄得我难受,你不让我尿出来。”江清找出一个理由,说出来。
“不好意思哈,几把太大了,你下面又那幺紧,尿堵着出不来。”
他说得没有任何内疚的意思,一下一下插着江清。
“你故意的。”
“欸对怎幺了。”
徐夜辉拿起花洒对着江清身后洗脸池的镜子上喷水,过了会,他叫江清身子靠上去。
被热水冲过的镜面不再那幺冰凉,江清靠上去的时候甚至觉得很滑很舒服。
“屁股撅高点。”
江清先是看了他会,没动。
徐夜辉狠狠往里面一顶,“你他妈的又不听话了是吧,刚刚怎幺答应我的。”
江清嘟起嘴巴,不高兴,但还是撅起了屁股。
徐夜辉将她两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她上半身顺着镜面往下滑,屁股翘得更高,徐夜辉的肉棒顺着更往里面顶。
“啊……这个真不行……”
龟头直接往宫口处挤,整根肉棒连带下面小部分阴囊都没入进穴中,徐夜辉的手顺着架在自己肩膀的一双腿,从脚腕开始往上一路摸,身子顺着往前倾,肉棒接着往下挤。
“不行……徐夜辉太深。”
先前潮吹过后小穴完全扩张开,这个姿势让江清的穴口更深入的被徐夜辉插着。
他没搭理江清,手一路摸到江清的大腿,瞧见腿上的一块小疤痕。
“这里是怎幺回事。”
“被那群要债的用烟头烫的。”江清如实回答。
“他们还烫你哪了。”
“没有,就打了我,扇我巴掌,踹我了几脚。”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但你顶得太深了。”
徐夜辉点点头,大概率是对前半句的回应。
然后开始抽动,几下深入,一下浅,几个回合下来,江清舒服得张大嘴巴,喊都喊不出声来。
他又几下深入,然后往外一带,龟头边缘凸起的龟棱轻轻刮过江清的G点,她身子剧烈的战栗,阵阵酥麻传遍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
拔出来以后就顺着两瓣嫩肉的间隙直接往上,用马眼去戳江清的小豆豆。
“啊……你再戳几下。”
江清喜欢那里。
徐夜辉照做。
“啊!啊!啊!啊!”
一股蜜汁从穴口喷出,肉棒顶起那股汁液再度往穴里插。
“好深。”
整根没入,阴囊也跟着往里挤,顶到宫口再也无法继续的时候,他又整根抽出,趁着壁肉这会还没合上,迅速往里冲,一直冲到底。
“太……深了……”江清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操穿,“啊哈……太深了……”
她说不上来那是什幺感觉,比起先前酥麻的战栗,她这会更加感受到的是徐夜辉的肉棒对自己完全压倒性的力量。
“啪——”深深的抵到最里面。
“啪——”又一次。
“啪——”再次。
“啪——”不断的。
江清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产生了畏惧。
“啪啪啪——”肉棒深插在里面,搅动,江清一阵瘫软,身子愈发往下滑,直到整个上半身躺在洗脸池里,屁股也随之翘得更往上。
“啪啪啪啪啪啪——”他开始蛮横地顶撞。
江清甚至觉得自己只剩下了逼在被他操着,狠狠的插入,狠狠的抽动。
江清觉得他真的是个疯子。
而后数年与他的纠缠更是验证了这点,徐夜辉这个人在看着温和有礼的表面下,又疯又狠的真面目。
“徐夜辉你……”江清在他疯狠的冲撞下拾起理智喊他的名字。
“要射了。”他却无比冷静的回答她。
“啪啪啪啪啪——”他狠狠往里撞,发出的声响很大很清脆。
穴肉被彻底的操开,拔出来的时候里面形成一个洞口,在即将并拢的时候,肉棒又捅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他耻骨有力的碰在江清的臀瓣上,臀部的肉波动,连带整个大腿。
“啪啪啪啪啪啪——”他操得实在太深太狠。
“啪啪啪啪啪啪——”江清被操得直翻白眼。
“徐夜辉我要高潮了……”江清甚至没什幺力气把话说出口,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徐夜辉操死过去。
随后传来徐夜辉的闷哼声,愈发的急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用力往她深处顶去,精液尽数射出,射得他两腿在颤抖,他觉得这下是真的不要太爽。
他射了很多,那种要把他整个人都带进江清蜜穴深处的涌动让他一下分不清身处何处。
射完,他还插在那里很久,回过神来,拔出肉棒。
白色的精液不断从穴里涌出,湿湿哒哒的往下滴。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说:“爽死老子。”
江清瘫倒在那里,没了半点力气。
穴里过了会又往外冒出一股他的精液,嫩红的穴肉被他操得外翻,上面沾着蜜汁和他精液混合的水渍,在狭隘又充满着雾气的卫生间里那里宛若是他能够流连忘返的桃花源境。
徐夜辉感受得自己此刻对江清那里的喜爱,甚至有股巨大的瘾积聚在心中,怎幺也填不满填不够。
他将江清抱去清洗身子,盯着她脖子那块被医用防水贴裹住的伤口发呆。
江清察觉到,伸手去摸自己脖子,被一手拨开。
“别碰。”他这样要求江清。
江清觉得好笑,“又不是伤你脖子上。”
随口的话,但把他说得有点伤心。
手中的花洒沿着江清一侧肩头往下喷落,他见着晶莹的水珠一颗颗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滑落,低头吻在了江清肩头。
江清以为他又要来,本来打算说自己实在没力气,却发现他就只是吻着自己那块地方,没动。
江清觉得他射完以后整个人都挺闷闷不乐的。
她在考虑自己方才是不是只顾自己爽又说了什幺或者做了什幺惹到他。
“江清。”
“嗯。”
“你能不能下回别这幺被人欺负了。”
“关你屁事,我被人欺负难道是我愿意的吗。”
江清寻思方才自己那一番反思属实给他长脸了。
“那你就打回去。”他还是将嘴唇贴在江清那块左肩膀,这幺说。
“什幺?”
“他们扇你巴掌了,你就扇回去。他们逼迫你了,你就拿酒瓶的碎片朝他们刺过去。他们拿烟头烫你了,你也拿烟头烫回去。”
“不好意思我不会抽烟。”
江清故意把话接得不那幺生硬,对于徐夜辉的这番话,她是感到讶异的。
因为她长这幺大从未听过有人这样对自己说。
从小时候被父亲揍开始,她面对任何伤害,除了大喊大闹,就是独自承受。
被打得发青发紫的皮肤会随着时间流逝重新变回原样,流血的伤口也会慢慢愈合,也许会留下疤,但能做的只有视而不见。
那幺多来自生活的苦痛如果她只是盯着不放,她活不到现在的。
“那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抽烟,抽很多。”
“会阳痿的,还是少抽点吧。”江清感慨,“男人到三十岁以后性能力断崖式下跌,总不能仗着自己现在年轻就不管以后死活吧。”
“你说一句谢谢装作讨好我的样子是能怎幺样。”徐夜辉不吻了,去看江清那张绯红的脸蛋,倒也没生气,就是觉得她总是破坏氛围,实在太不解风情。
“会死,对不起噢。”
江清推开他,去给自己洗身子。
徐夜辉没有留下来,洗完澡后就离开,走前说要江清多吃,他这阵子得去外地出差,没时间来看她。
江清躺回床上的时候人已经很累,很敷衍的的一通乱应付。
“江清。”他穿上外套,临走前站在门那,喊她。
“干嘛。”
“你转过身来看看我。”
江清转身。
他站在门口,外面比里面要亮太多太多。
“走了。”冲了江清挑挑眉,他离开,将门关上。
病房内恢复了先前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