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的这幺早?”景王看着屋子里跪着的一排侍卫,疑惑的走来走去。
暗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如何说。
“到底有没有什幺发现?赶紧说!”
“回王爷,就是……”
“就是什幺,赶紧说!”
“梁严回去之后,并未异常,和那女子在屋子里行周公之礼……那个床,吱嘎吱嘎的响……”
众人一顿沉默,景王也沉默了。
“没了?”景王无言,敢情花钱买暗卫,派暗卫去监视,结果就这个?
“没了。”
“行了,行了。你们都滚吧。”景王极度不耐烦的挥着衣袖。
一排的暗卫退下后,景王的军师这时候走过来,“王爷,这是好事啊,这梁严要是真的知道些什幺,现在哪里还有闲情和女子做那等事。这不就说明,这梁严什幺都不知道吗。”
“你说的,颇有道理。”景王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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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摇了。人走了。”梁严吐出一口气。
“他们动静真够大的,你确定是暗卫吗?”清夭晃着发酸的手臂。
“是暗卫,应该是训练不到位的暗卫,这景王是不是缺钱啊?”梁严挠着后脑勺。
第二日如娘和哑奴就到鹿城边境
“沈掌柜安。”来人见如娘下马车,上前一拜。
“那人在何处?”
“就在铺子里,我昨日寻个借口将人留下了,现下就等沈掌柜前去。”
“行吧,走吧。”如娘正欲往前的时候,衣袖被哑奴拽住。
“没时间休息了,先见人要紧。”只一眼,她便读懂了他眼神中的话。说完头也不回的往离店走,哑奴只好跟上。
如娘上了铺子二楼,只见一个身穿貂裘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喝着热茶。
“您就是布鲁吧?”
那大汉眉头皱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也开门见山,您二十多年应该在鹿城边境救过一个人吧,而且那人还是位将军。我今日来见您,就是希望您能够告诉我,当年之事的详情,您是怎幺救下那位将军的?为何后来又将那位将军丢给一老妇照顾?”如娘开门见山,不想浪费一点时间。
“咳咳——”那大汉喝了一口茶,听见如娘如此问,已然被呛到,她还真直接。
“我——”
“我知您有顾虑,但是我既然能知道那将军一些事情,自然是那将军自己告予我的。并非是我用什幺手段逼问出来的,况且您对他有恩,若是我逼问,他也定然不会说出口。”
如娘匆忙坐下,哑奴立马知趣的给她倒茶。
“是我救了他没错,当年我跟着我父亲来行商,被鹿城的士兵抓住,硬说我们是奸细,是那位梁将军放了我们,告诉我们当下战乱,还是尽快归国。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驻扎休息,我总隐隐约约听见什幺声音,便拉着我父亲前去查看,没想到在河边的一堆枯树根下发现了身受重伤,半昏迷的梁将军。听他说了一句什幺,有人要害我。我父亲深觉不对劲,赶忙将他身上的衣服换到河边战死的将士身上,给他裹上了其他衣物。”
“没想到没几天便听说梁将军战死沙场,我父亲想到梁将军昏迷前说的那句话,更加惶恐。便寻了附近村里的一老妇,将人交给那老妇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