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狩猎下(微h,掀起裙子摸了一手的骚水)

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的吻是笨拙的讨好,萧静山不满意,但也不讨厌,任由她仰着头,浅浅地,一下又一下地啄,像是小鸟饮水。他没有回应,直到厌厌退开一点,看着他,好像就要急了,才忽然打横抱起她,往屋里走。

厌厌短促地吸了口气,没发出什幺声音。她的脸很红,起初萧静山以为是酒意,可是到了榻上,手从她的裙摆里伸进去,忽然察觉不对:她给自己幻化出的人类裙装像模像样,可他从来不知道,裙装底下什幺都没穿,光裸的大腿间,让他摸到一手滑腻腻的潮。

他当即就笑出声了,伸着手给她看:“这是什幺呀?”厌厌没看清,欠起身,起得太猛,差点贴到他手指上,下意识地回问:“什幺……水?”

“你流的水,”萧静山将整个掌心里的湿凉都抹到她的脸颊上去,顿了顿,强调,“你流的骚水。”

厌厌怔怔地看着他,她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却能感觉到轻佻的、并不尖锐的恶意。此时也容不得她细想,他的手又伸下去,揉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又沾了一手水,擦在她另一侧脸颊上,此时再看她脸上的红,顺眼得很,他不打算再欺负她了,又问:“想要吗?”

她乖乖说想,可是萧静山再追问想要什幺,她便支吾起来,迟疑了一会儿,无辜地看着他冷下来的神色:“我、我不知道,我不会说。”

就算明知道是实话,他想也没想,擡手扇过去一个耳光:“不知道?没下过蛋吗?”他下手倒不重,更多的是羞辱。厌厌被打得一偏头,缩着肩膀,摇头,再开口带了哭腔:“没、没有……那,那,我想……我想下蛋……”

她边说边看着他的脸色,知道自己猜错了,声音越来越小。萧静山没再打她,也没对这话作什幺评价,掀起裙子,摸着腿根更湿了,冷笑:“蛋都没下过,怎幺随便摸一摸就流这幺多的骚水?”

这当然不是她能解释的,厌厌小声说着我不知道,不安地扭着腰,像是在躲,又像迎合。毕竟还只是第一次,来日方长,萧静山不急于在这会儿逼她太狠,大发慈悲地给她一个正确答案:“不知道就学——掀起裙子就能摸你的骚逼,一摸就流骚水,因为你是个天生的骚货。知道了吗?”

她连连点头。手指终于摸到穴口的软肉上,加了几分力气,摸得她直喘。萧静山提醒她:“知道了就说。”她断断续续地重复,才开头就忘了词:“掀起裙子就能摸我的,我的骚、骚……”

“骚逼,”他这时候倒是不厌其烦,“这里就是骚逼。”

“呃嗯……骚逼,掀起裙子就能,摸我的骚逼,一摸我就流这幺多骚水,因为我,呃啊……因为我是,天生的骚货……”

她这回说对了,显然“骚”对她来说是个闻所未闻的新词,一连出现这幺多次,她还刻意加了重音,咬字分明。这成功地取悦了萧静山,他捏住她的下巴,奖励般地吻她,卷着她的舌头吮吸,亲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盯着她雾气蒙蒙的眼睛,低声称赞:“真聪明——现在知道想要什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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