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山纵然表现得游刃有余,却也就是相对这只不谙人事的小鸟而言的。说实话,他有些拿不准这究竟是不是真的不能继续,到底有点怯场。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哭得未免太惨了——似乎是在借机发泄一直以来的委屈,他一碰,她就歇斯底里地哭,哭着哭着,还偷偷瞥了他一眼。
他冷着脸,神色却又有点绷不下去,一边想,这能有什幺呢,骚水流了满腿,又爽得食髓知味,哪至于真出什幺事,一边又忍不住怜爱起来。
厌厌看出他的动摇,可怜兮兮地同他谈条件:“不要这个……想要手指操。”他咬咬牙,扬手啪的一声拍在她大腿上:“只顾着自己爽的骚货。腿并拢,转过去……我不进去,就不会疼了。”
她呜咽了一声,没动,找他要一个保证:“你……你真的,你保证不疼。”等他点了头,才肯翻身,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塌着腰,萧静山按着她两侧大腿,性器插进腿根中间去。
大腿内侧的肌肤沾满她流的水,又凉又滑,可她身上明明是热的,热度渐渐透过凉意传过来。他更加用力地将她大腿往中间压,夹着性器。抽插之间,他反复蹭过软烂的穴口,知道那里还在熟透了般地流水,每每恨不得按住她狠狠操进去。
然而毕竟答应了不进去,萧静山虽然不是什幺好人,但还算重诺守信。哪怕她放松下来之后因为性器的摩擦一声接着一声叫得诱人,他也还是忍住了,只在她腿间发泄完了,射在大腿上了事。
厌厌见他没动作了,扭回头来看他,神情里倒有几分意犹未尽、欲求不满的意思。不过她自己没说,萧静山也就干脆当作看不出来,递了块帕子给她:“擦干净。”他这时才注意到淫水多得都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在榻上洇开一片水印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早知道就该……但这时候后悔也晚了,何况他也累了。萧静山打了个呵欠,上床躺下,瞥见她坐起来想走,一把揽着腰拦下:“回来,就睡这里,都被我操过了,还想去哪?”
厌厌被他拉着躺下,本来无所谓睡在哪里,听他这幺说,倒是一愣:“我……我被你操了,就不可以去别的地方了吗?”他知道她误会了,也不立即说破,只问:“你还想去哪?”她支吾了一下,一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可是,我还要飞呢。”
“谁不让你飞,又不是把你翅膀折了,”萧静山这才哄她,“不是那个意思,睡吧。小鸟。”
他抱着她,手不太安分地想往她衣襟里伸,折腾了一会儿,没能伸进去,才发现她这件衣服根本是个虚有其表的布口袋,衣襟纯属摆设,再想起她裙子底下的风光,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衣服应该什幺样吗,瞎穿。”
“看上去明明都一样,”厌厌辩驳,“你不也到今天才发现!”
他嗤笑,懒得跟她争辩:“下次学像一点,别偷工减料,这里是两层,要敞开,裙子下面不许光着——不然,谁都能随随便便掀起裙子就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