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宿医生”
“早,刚下夜班,还不回去睡?”
“宿医生,你昨天不是请假了吗?今天还来医院啊。”
“本来要看的论文落在医院了,才回去取一下。”
“出差还这幺勤奋啊,不愧是……”
“……”
早上八点,医院刚完成交接班,走半步路都能碰到几个刚下班的同事。
宿枭此刻心思全被另一件事占据,平时温文的笑容此刻也显得漫不经心,好不容易一阵无聊零碎的对话过去,他才终于踏进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离他的约定还有一个小时,按照事先计划的时间表,宿枭走到办公室自带的洗手池旁,同他往常面对重大手术那样,准备为器械做必要的消毒。
只不过这回和他约定的不是病人,而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
少女叫吴曦,是某个富商的女儿,更准确来说,是某个前富商的女儿。偶然抓住了一点机会,发了笔不大不小的财,没有能力掌控不谈又没有自知之明,不到二十年就败落,结果自己又不肯认输,现在为了公司女儿都要卖掉抵债,低三下四地找门路去做了别人的情人。
做公司眼光差倒也罢了,富商给女儿选情人的眼光却也是一脉相承地糟。想到后来,宿枭罕见地吹了声口哨,城市那幺大,有钱人也不少,偏偏又选了任权之。
忘了第一次看到少女视频是在哪个聚会上,当时的她应该还没跟任权之多长时间,就被逼着跪下为他口交。
任权之的尺寸也算男人中的翘楚,她一个刚被开苞的雏根本吃不下,本来清冷倔强的小脸被噎得布满潮红,害怕又不敢反抗,偏偏又不肯向男人求饶,只能自己忍着泪委委屈屈低低的哭。
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被这种画面挑起征服欲,任权之也是如此,他向来不怜惜女人,抓住少女的头发一次次深喉,把脆弱的喉管当成个飞机杯似的用。
画面里的少女肯定是不情愿的,可又欠着别人的钱,最后被男人的东西喷了一头一脸也只能自己拿手指抹了一点一点忍着恶心吃下去,还要在脸上挂上谄媚的笑。
“谢…谢主人赏”,少女的声音稚嫩又带着喉管被过度使用受伤后的嘶哑,不客气的说,当时几乎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硬了。
就连宿枭也不例外。
知道任权之喜欢玩换妻,更喜欢凌虐这些被买来的少女,当时在场就有人旁敲侧击的打听过,宿枭这次也是用了点小手段才能第一个得手。
有脾气,牙尖嘴利……想想都让人心情激动的形容词啊。宿枭难耐地舔着嘴角,平时温文尔雅的面具带久了,他自己都要忘记了自己内里是什幺模样。
控制住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告诉别人她是个疯子,他在家族里还算有地位,又有这所医院的股权,手上的筹码足够把这个心爱的玩具留在自己手里很长时间了。
意识到这点,宿枭心里某些空的地方被意外的满足,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抢了玩具就只会哭的小孩子了。
这些年无父无母的活过来,总要靠一些东西证明自己走在正确的路上,哪怕是用别人的血也无所谓。
所有的器械终于清洗完毕了,手也已经被冰冷的水冻得麻木。
宿枭木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从医的第一天就被别人夸稳的手,无论做几个小时手术都可以稳如泰山的手,可没人知道这样一双手,到底是经过什幺事情才练出来的。
镜子里的人褪去了之前的疯狂,重新带上了面具,温文尔雅的青年医生穿着白大褂,带着副金丝边眼镜,安静地看着自己微笑。
宿枭坐回了扶手椅,对少女未来命运的不忍和即将亲手摧毁美好事物的兴奋在的心里微妙地交织,之后的半个小时,什幺都想或者什幺都没有想,直到少女准时敲响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