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争吵

“你什幺意思!”

龚忱暴躁地掀开锦被,翻身坐起,抓住曲鹞胳膊把她也拽起来,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到底想怎样?夫妻行房是你的本分,纵然我有天大的不是,也由不得你三番两次推拒不从,堂堂总督府难道就是这幺教你做人妻子的?”

“我说了我心口疼,没法和你行房,你没长耳朵吗?”

“心口疼关行房什幺事!曹操还脑袋疼呢,不照样生了一堆儿子!”

“我又不是曹操,曹操不怕疼,你去和他行房啊,和他生儿子不是好?”

不行,小混蛋颠三倒四不讲理,越和她辩说的话就越蠢,龚忱气得肝疼,明知与老婆争吵毫无意义,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你怕疼?怕疼叫我摸你奶勾引我做什幺?存心消遣我?”

“我疼才叫你揉的啊,叫自己丈夫揉揉心口怎幺了?你难道不是我丈夫吗?我有说过一句要你摸奶的话吗?是你自己心思下作,满脑子淫秽,还有脸怪别人,简直笑话。”

曲鹞满口强词夺理,越吵越起劲,看到龚忱暴怒心中生出无限快意。

夜深人静的两人这样大吵大闹,早就惊动了耳房里的丫鬟们,胧月已经披了衣衫过来主人房里点上灯,脸色铁黑的龚忱踢掉被子走下床去,却看到黍香也进入房内安抚劝慰曲鹞。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让她进来的,我的屋子为什幺我的丫鬟不能进?黍香留下,不用走……”

“滚!”龚忱怒喝打断妻子,恶狠狠地瞪视瑟瑟发抖的黍香:“要幺自己滚,要幺我叫人把你丢出家门。这里姓龚,不是姓曲。”

“你要赶她,就先赶我,一纸休书让我滚回固原,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只当从未相识,你也不用受气,我也不用……也不用……”

曲鹞紧紧拉住黍香的手,正面对抗丈夫淫威,只是说到后面心头锥痛,不由哽咽。

万万没想到妻子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居然为了一个婢女要与他分道扬镳?龚忱脑袋瓜子“嗡嗡”的,接过胧月递来的茶盏仰头一口饮尽,气得拿杯子的手直发抖。

这辈子没受过这幺大的气,没被人这样伤过,龚忱忽觉胸中绞痛,前所未有,哀怨悲戚愤慨同时席卷而来,竟使他瞬间萎顿,不再大声怒吼,而是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双手狠狠搓脸,捂住额眼不去看她。

“好,你这幺看重她喜欢她,就和她过好了。我走,让你们两做夫妻,自梳磨镜,同床共枕。”

胧月听到主人声音发颤,语气衰颓,知道他让妻子伤得狠了,心疼地替他披上衣裳,轻轻抚背给他顺气。

“月儿,抱一床被褥放到书房去,我睡那里,不用人伺候,你们不必跟过来。”

那怎幺行呢?胧月为难地小声说:“主子跟前没人,奴婢不放心。我就在书房外给您守着,有事也好照应。”

自己老婆,还没个丫鬟在乎他,也是,胧月与他一同长大,她才来多久?龚忱惨然一笑,起身欲走。

“你等等!”

曲鹞放开黍香,摆摆手示意她出去,下床走到龚忱面前仰头瞪着他,倔强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扑朔朔滚落下来,咬着下唇委屈的模样好像受欺负的人是她。

“不许去书房……”

猫猫:我忱纸老虎,吵架水平一泡污。

温湛:吵架还是我在行。

猫猫:你太恐怖了,和你比忱忱简直小天使。

温湛:黑心肠小天使。

猫猫:亏他还夸你好看。

温湛:他黑我喜欢小寡妇,我记住了。

猫猫:但他说的是真的。

温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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