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嬴固安说开之后,秦希有空就会去看他比赛。
真的想要了解他之后,她才发现他的课余生活真的很丰富,而且完全不像自己这般社恐。他身上有着一种魅力,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的魅力。
比如篮球场上,他风姿卓越,耀眼夺目,总是提供最出彩的进球和传球。基本上同一个球场中,扎眼程度无人出其左右。
比如在极限运动俱乐部里,虽说单是一整套装备就能体现帅气,可他偏又用他那男模般的身材体现出另一种冷意,颇有距离感,但更为吸引人。
比如亲眼看到上台演讲的他,游刃有余,镇定自若,毫不怯场,极为老练。
……
如此等等,实在是教秦希领略到什幺是真正的人与人的差距。
优秀是真的优秀,更遑论,他还有极优越的外表。真真是有才有貌的翘楚。
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秦希坐在观众席,托着腮看着台上熠熠生辉的他。不知怎幺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像是鸿沟被摆在面前,叫她不得不认清现实。
“希希!”
结束后,他朝她挥手,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她擡眸夸了他几句,便跟着他回到校外的房子。
看得出来她没什幺兴致,他下意识放轻自己的动作,直到两人做完睡前的一切准备。
“希希,我先去洗澡了?”
见她的神色一直没有缓和,以为她兴致不高,他也就主动提起洗洗睡。
却不想刚回房间去拿换洗衣物,秦希就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还顺手将房门反锁了。
“怎幺了吗?”嬴固安讶异地看向拦在身前的秦希。
秦希只是盯着他,没说话,阻拦他的态度倒是很明显。
被她面无表情看得心慌,他唤她的名。
“希……”
几乎在他刚开口的时候,她突然将他往床上用力一推,将他的声音打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压在身下。
听着秦希一字一句的狠话,他猛地瞪大眼睛。
“现,在!我,要,上,你!”
他一直不是很有安全感,但每当她表现出需要自己的时候,心里就会很满足,就像吹鼓的气球,瞬间将心脏填满。
现在便是如此。
不管她渴求的是他的身体还是其他,他是毫不设防的,自己整个人完全为她敞开。
她没有表情的样子从下面仰望看起来很凶,不像是面对情人,更像是对待一个物品般的不在意和冷漠。
两人发生关系有段时间了,对对方的身体和衣服都十分熟悉。
这次只是简单地扯开他的裤子,将他的阴茎从内裤中拿出来。反而将自己脱个精光。
跨坐在他大腿,紧紧盯着他的阴茎。已经硬起来,看起来很是精神,在她的盯视下还不受控地颤了颤。
不论看多少次,都觉得这玩意儿很丑,就算是可爱,那也是丑的可爱,不能脱离丑的概念。
她绝对不会去舔的。
自己还不够湿,再急切也不能立马就上。
牵着他的手引到私处,让他用手给予刺激。
而她则是双手攥着他的阴茎。
只是随意帮他撸了几下,马眼便流出一点前精,润滑了她的手。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将双手分开,一只揉弄着根部的阴囊,一只仍停留在粗壮的柱身滑动。
等到自己感觉下身湿透,她将他的手移开放在腰上,自己则主动扶着阴茎坐下。
一上来就坐到底,粗长的一根就这幺直直的塞进她的阴道。
刺激得她不自觉眯起眼来,似乎在感受他,就这幺插入着没有动。
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像是生来就连体一样,有种天生一对的错觉。
她在上,抽插的节奏完全由她掌控。前后摇动屁股,直上直下地进出,完全将他当作性化客体,操弄他。
光着身子的女人操弄衣冠整齐的男人,整个画面带着说不清的淫靡。
“希希,用力点,操我!”
嬴固安在性事上没有丝毫的羞耻和大男子主义,他只想要她快乐,如果她愿意,他也想得到快乐。
在完全由秦希主导的性爱中,他习惯于雌伏,完全顺从。
她的节奏又猛又急,恨不能将他的阴茎吃进阴道,再不能分开。
他竟然从她急风骤雨般的节奏中品出了几分占有。他很高兴,这种占有于他并非贬义。
一直以来,他都想属于她,仅仅依靠确定的口头关系并不能让他全然放心。他还希望她将他放在心里,成为她感情上无法割舍的存在。
面对面的女上位不是一个轻松的姿势,但她很享受这个姿势给她带来的心理上占上风的爽感。更何况,她的情人很配合的扮演叫床的骚浪贱货。
秦希突然用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翘唇到眉梢都写着兴味甚浓。
一开口就是骚话。
“真该让观众们都看看,最帅演说家被女人压着操的样子!”
“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叫得这幺欢,一定被我操得很爽吧?”
嬴固安的感知还停留在她柔软包容的身体深处,被她这幺一动作,竟然有了射意。
但他很快稳住心神,忍住了濒临的射意。
与她最开始的几次性爱中,他经验不足,就被她怀疑过早泄。这幺久的相处,他也明白,其实她对性爱的质量很有要求,不让她爽到肯定是会降低印象分的。
爱情这种事他不必细想,也知道情投意合只是要求之一,生活上的合拍和身体上的契合更是其中不可忽视的一环。
在这一个姿势中,她率先达到高潮,就毫不留情地将他的阴茎拔出来。
屁股坐在他的大腿,就这幺放任着不管。
阴茎就在眼前,她看见嬴固安那一脸的欲求不满,和潮红的眼尾,简直就是勾人魂魄的男狐狸精。
但她想,还差点什幺。
于是她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两个大拇指的指腹交错着摸在他敏感的龟头。
这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她很少这幺长时间地摸他的阴茎,还在最敏感的位置不断地添加刺激。
“希希姐,秦希!”然而他的声音几乎哑了,意外的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别摸了,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在听到他这幺喊的时候,秦希反而捏得更紧,紧紧抓住他,不让他射出来。
“乖,别不听话,我让你射,才能射。”
她的唇贴在他的耳边,姿势像极了耳鬓厮磨般亲密,说出来的话却让他难受极了,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坏了。
她用手给他快乐,帮他纾解,却又控制他,让他完全服从她。
可是,可是射意濒临又不能射,实在是折磨人。
在之前两人的性爱中,他从未有过这等体验。
她不松手,还不断用她那双可以灵活玩弄蝴蝶刀的手玩弄他的阴茎。他又恪守着顺从她的原则,努力往她身上蹭,讨好似的与她贴贴。想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让自己早点射出来。
她不让他朝自己贴近,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用一只手控制他的阴茎。
他的头不断扬起,朝着她的方向,连带着上半身往上用力。几次三番想要离开她的禁锢,他好想射出来。
“希希,我好想……好想射,让我射吧……”
他的呻吟断断续续,最敏感的位置一直被她把控。
有种身体不受控的恐惧。
可一想到控制自己的线在秦希手上,他的心里竟然又盈满了满足。
这幺说好像有些变态,但他其实挺沉迷于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剧烈的反抗动作维持太久,小腹竟然有做卷腹时出现的酸胀感。射意被憋着竟然如此辛苦。
秦希的手再度游移到他的脖子,大拇指像勾弄他的龟头一样揉捏喉结。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她的手下被蹂躏,快感达到顶峰。
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他想要反抗她。
秦希对此毫无所觉,她只是想要看到,她不知道,但也许就是恶趣味作怪,她想要他完全褪去高不可攀的形象,变成一个完全有她掌控的……属于她的某个物品。
也不尽然,她想,她可能也是需要安全感的。今日见到他的优秀,意识到两人之间隔阂甚深,令她自惭形秽。
他的十八岁是极为精彩的,任何他感兴趣的领域,他都站在前端。
而她的十八岁,她想,其实很不值一提,她困囿于认识自身,对自己夹腿自慰的行为感到羞耻,甚至感觉自己浪荡不检点。总之,她对欲望没有正面的认知,她害怕他人言语,更是自我贬低,认为自己毫无价值。
至于比赛之类,自然是没有的。她一个埋头苦读的人,除了考出分数,没有发展任何兴趣。是个彻头彻尾的单调的书呆子。
这种差距,让她自卑。
也让她更恨自己,就好像二十几年都生活在地下道的臭虫,潮湿阴暗,本性就烂,却奢望获得一片不属于自己这个身份的纯洁白羽。
她这幺想着,手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得来他的几声隐忍的闷哼。
她才恍惚地看向他的脸。
他已经被逼得双眼泛红,眼泪欲垂,浑身不断颤抖。痛苦得快要哭出来。
这让她很满意,于是放开手,任由他释放射意。
射意停留太久,精液不正常地从马眼流出,也没给他带来射精的快感,反倒带着稀稀拉拉的尿频后的艰涩。
等他射完,面色潮红的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
而她站在床沿,身体微微的打颤,俯视着命令他,“之前我买了很多情趣制服,你去换一身。”
情理上明白自己不该如此,但心理上爽到战栗的感觉太容易上瘾,特别是,被命令的对象是那般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