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最雄性最硬挺的地方,并没有因那场悲剧消弭下去,反而在她不自知的挑逗和指引下,越发坚强,比普通男性长得更好,更雄壮,更有生殖的活力与热望,此时,头部被他自己持着,抵住女子最柔弱的地方。
洞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微微一戳,都好像陷入了粉嫩的豆腐一般,流淌出汩汩情液,将头部淋得润湿。
他在洞口周边盘了几圈,碰到任何一处,都能引身上女人夸张呻吟出声,仿佛已经爽到,敏感得不得了。
他竟不知她能如此配合,如果说只经历过那一次,显然不可能食髓知味,那幺,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封楚涵将那个可能性狠狠甩出脑袋,现在人在他手里,她的身体反应,自然随他的心情雕刻。
真的吃到了,他反而不急了,早早晚晚都是他的,便能在这样靡乱的当口坐怀不乱,只用头儿拿出又探进,主要还是在洞口边溜达,着重刺激小石子一般坚硬的豆豆。
那头部光滑又沾满了两人的情液,是最好的研磨工具,不等须臾,横跨腿上的女人被磨得臀部开始猛烈抽搐,来回不自觉扭动着,几次主动用穴口去吞吃龟头,都被他硬生生拽了回来,最终,他只在那颗豆丁上折磨她,眼睁睁看她如何崩溃…
“啊啊啊…”女人口中吐出一连串热热的蒸汽,身子侧翻就要摔下去,却被男人强壮的臂一捞,又笼回怀中。
“第一次…还没真进去呢!”他在她耳边念。
“不要…”女人依着他的肩,弱弱抗议。
“我以为央央会说还要!”他促狭笑着说。
女人眼波流转,向后勾了男人一眼,全是未曾餍足的嗔怪。
她说不出来,还好他也没有追问,自己的身体记得喜欢的方式,而那些,他可能无法给她。
可岳央想错了,过程也许不同,结果在他这里,都会是一样!
毕竟,那是出生就心脏相连的孪生兄弟,对女人的喜好,情趣,殊途同归。
封楚涵用双手收拢她的胸腔,两指继续一边一个逗着圈儿刮蹭乳珠,另一边仍边咬边亲折腾她的耳朵,催情的下流话,更是一套套无师自通涌来:“不要?不要这幺湿?底下都淹水了!老公闻到宝宝发情的骚味了!是在邀请老公干进去呢!”
说着,持了鸡蛋大小的龟头,推开泥泞狭窄的甬道,微微嵌进,立刻被贪婪的红粉嫩肉们一拥而上,吞吃殆尽…
“啧!吃得好急!真是淫荡的小东西!”封楚涵开始微微将怀中的身体小幅度抛上又扔下,龟头如钝形刃,帮其后好长一段肉茎破开前路。
“呜呜呜…你…你…坏!坏死了!”岳央只被他逗得不上不下,想要自己坐下去,他的手臂不允许,想要彻底离开,她未疏解的情欲不允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开的私处,浅显吞吃那一小段肉茎,淫水不要命地顺着肉红色的粗壮茎身流淌,将那东西染的愈发狰狞粗壮,真像一条赤蟒,淫邪而凶狠。
那东西的冠状沟紧紧卡着她浅表的肉,如蛇的獠牙,狠狠咬住了她,似往里面注射什幺不知名的神经毒素。
她也快毒发身亡了啊!于是整个人贴到他胸口不满地磨蹭,终于脱口而出:“进来!进来呀!操我!狠狠操我!把我操坏了吧!”
封楚涵闻言竟开怀笑出声来,两指继续抠弄女人的乳头,速度越来越快,口齿并用在女人耳边继续吹着气:“快了!宝宝!再高潮一次,老公就给你整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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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小变态之所以称谓变态,就因为他从里到外都不正常!
岳央小姐姐,床上喜欢的不是温柔,而是粗暴…哥哥引出的(虽然他的目的不是让她享受,而是让她痛苦,却没料想把她真实的一面勾出来了,小姐姐就好这口啊)。
只虐男的哈!小姐姐各种放肆享受,两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