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现在清醒了吧。”裴谦之眯了眯眼睛,覆在她身上,将臀部往前顶。
猛地,陆昭然意识到,那是裴谦之火热的性器。
“相爷,请自重。”她明明是冷漠的声音,开口却像是低掩的情欲。
裴谦之笑得如沐春风,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紫红色的龟头在穴口研磨,马眼流出的粘液和穴里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好不淫荡。
“侯爷尽管反抗,方才邓县张大人还有我的那些随从可都看见你往我怀里靠的模样了。”他低沉喑哑的嗓音传到她的耳中,有些酥麻,她渐渐忘记了挣扎。
裴谦之虽未经过性事,倒也没有在床事上强迫人的癖好。
他压制住她的手缓缓松开,只见她细嫩的手腕已经红肿了。
他并不重欲,没过多留恋她温柔无骨的身体,起身瞥见她身下那滩水,想着女人是水做的,原是这个水。
陆昭然突然被他松开,身体倒是空虚起来,裹着被褥,如同个小娘子一般窝在角落里,而他像个餍足的大爷穿衣下床。
他回眸看她的样子,有些好笑地张口:“本官素来不喜强人所难,方才,权当侯爷欠本官一个人情。”
陆昭然愤恨地看他,他用手奸淫了自己,还说自己欠他一个人情,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裴谦之瞧着她的小眼神,眉梢染上愉悦,朝门外喊花青:“花青,郎中请过来给侯爷看看罢。”
花青怀抱着长剑,作揖道:“遵命。”
裴谦之瞧着一地的凌乱,皱了皱眉:“侯爷的婢女醒了没,让她过来为侯爷宽衣。”
他拿起一处烛台将她那些衣物尽数烧毁,陆昭然恍然,他是打算替她隐瞒下来。
裴谦之眸底光泽愈发深浓,折进陆昭然的眸中。
“侯爷怕是不知你的眼神有多撩人。”他淡淡说出这句话,摩挲着手指,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侯爷犯的可是十个脑袋都不够卸的死罪啊。”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愠怒的眸子,薄唇微启,“我父亲与赤远候算是有些交情,我断不会往外乱说。”
陆昭然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善心,朝堂之上,他们意见不合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就是他费尽心思要除掉的异己,怎会错过这样好的机会。
“本官更希望的是侯爷胸怀天下,辅佐少帝,当然本官并非善人,侯爷若是日后不顺本官心意了——”
他没说完的话,她懂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
花青在门外:“爷,人来了。”
云溪哭哭啼啼的声音,陆昭然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她擡头看裴谦之,她不曾束冠,花青若是入内,势必可以猜出她的身份。
他小腹部流出一股真气,在青楼看人交合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欲念。
掐住她下巴的手收紧,对上她的含情眼,俯下身, 咬着她的红唇,撕咬的疼痛让她嘤咛出声。
陆昭然被他牵制住,动弹不得。
“云溪,进来伺候你主子穿衣服。”他起身,挑眉看她红肿的唇上一抹刺眼的红,心情好了些。
转身,周身萦绕着冷冽,迫人的寒冷。
她听到门外他冰冷的声音:“一个不留,全杀。”
*
云溪哭着给陆昭然穿衣服,看着她浑身的吻痕,她哭得更是撕心裂肺。
倒不是为了陆昭然失去的贞洁,而是为了侯府上下几百口人。
陆昭然擡手敲她的头:“本侯还没死呢。”
云溪替她束起发冠,难过地抱着他哭:“呜呜呜,昭然,我是不是也要陪你送死啊,呜呜,我还没嫁人啊,呜呜呜。”
陆昭然拉起她,捂着她的嘴,竖起手指在唇中,云溪注意到她唇角的伤痕,那是相爷咬的吧,相爷中的媚药也太猛了吧。
“云溪,莫要自乱阵脚,我暂时没事。”
日后就不知道了,或许哪天相爷哪根筋搭不对,她就命丧黄泉了。
就好似刚才发疯似地咬她,多半是有疯狗病。
*
郎中入内,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皱起。
最后小心开口:“大人这是气火攻心,吃上几服药就好了。”
被花青送出门,他紧张地擡袖擦着额头的大汗,那束冠的男子明明是月事将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