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歌的户主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寡妇,总是半鞠着身体,像是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皮肤暗黄,满脸褶子,黑黄的牙齿,让人看到就想吐。
户主的吊脚楼处于寨子的西面,吊脚楼也不大,内部不过三间房,最重要的大堂面积最大。最小的一间是厨房,另外一间就是卧室。为了迎接老师,特意把卧室拉了一道帘子,把卧室一分为二。户主在角落搭了一张木板床给自己,把自己的床留给了老师。
他遵从风俗在神龛面前与她定下契约,心中却分析着契约除了这些还有什幺其它作用,怪异的肉汤、神像又代表着什幺。
初到陌生地界,时间不凑巧正是禁忌时间,也不能出去探索线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一夜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让他安心许多。
第二天的大雾挡住了他下楼的脚步,就算下去了,什幺都看不到,更别提雾中会不会有什幺危险。
环顾吊脚楼内部,大堂除了火塘,神龛还算干净,其它地方都堆满了柴火和木炭。只有卧室内稍微整齐一点,只能无奈的在卧室里徘徊踱步。
下午时分,寡妇大概是等不及了,闯入他的半房间,带着猥琐的笑意,视他为盘中菜般的告诉他,你必须要和她困觉,否则作为户主有权将你驱逐出去。
程安歌听完寡妇的话,满脸的诧异和恶心。作为一个三十来岁年风度翩翩,长得英俊帅气的男人,有的是女人追,在直播世界里沦落到被老妇女强制要求做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没等他拒绝,寡妇就提到了他的同学。大概是想杀鸡骇猴吧!很干脆的说出那对小情侣失踪的事,并且明确的告诉他别的户主是不会收留你的。
小情侣的失踪给程安歌敲醒了警钟,这里已经不是现实世界,而是直播世界,妖魔鬼怪并非传说,也可能是真实的存在。
他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意,抿嘴思量,却装作被吓到的一哆嗦。抓住寡妇满是粗糙又皱纹的手,惊恐地问道:“你…你是骗我的吗?你都没出门,怎幺可能知道?”
寡妇阿花裂着挂着死皮的唇,带着贪婪的眼神,盯着这具鲜活青嫩的身体,嘿嘿一笑:“不遵从神灵的指示,他们的下场神灵自然会告诉俺们。小程呀,吃过晚饭俺们早点睡。”
程安歌强忍着恶心的呕吐感,假装羞涩的样子,装出一副纠结又害怕的神情出来,扭扭捏捏地说道:“阿花…我…我没谈过恋爱,也许一时也接受不了…你能让我考虑考虑,做做心里工作吗?反正我又不可能跑掉……好不好嘛!”
甚至还撒娇般的用湿漉漉的眼神,无辜得看着她。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幅容颜的杀伤力有多强大,那些中年妇女最受不了这种小奶狗的眼神,只要被他这样看都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要求。
在这间房,也不例外。阿花何时见到过这种手段,被迷惑得不要不要的,另只手摩挲着他白嫩修长的手:“好,小程呀,俺就给你适应的时间,明天你要是在不答应俺,俺就让神灵把你赶出去。”
明天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必需在明天找到线索。
他试探地问了问:“阿花,我的其他同学都怎幺样了?我明天能去看看他们吗?”
阿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导致程安歌心里都有点发慌。
“他们好着呢,大概正在快活吧!”
这句话一入耳,身体就轻颤一下,难道他们都妥协了?但还是想得到一些线索,忍着发麻的头皮又问道:“阿花,明天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们?我担心,就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行吗?求求你了!”
说完就贴近了阿花,白嫩的手心就盖上了她糙皮的手,尾指还勾了勾她的手背,满眼的担忧之情表露无疑。
这一勾,勾得寡妇春心荡漾,眼笑得眯成一条缝,头向前一倾,对着他的嘴就凑过来。程安歌不敢完全拒绝,怕激怒对方,只能小幅度一偏,嘴唇亲到他的脸侧。
鼻腔清晰的闻到阿花口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就像是放臭了的鸡蛋混合着变质的蔬菜的馊味。逼得他气也不敢喘,屏住呼吸。逼红了自己的脸,羞涩地低垂下头:“阿花,别这样。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让我缓缓。”
话中的意思就是我很单纯,没有交往经验,是个处男,你上嘴就亲,我害怕。
果然,阿花听了后更高兴了,觉得这次走了大运。没开荤的男人一晚上五六次是不成问题的,精液又多又浓,说不准自己运气好就能怀上崽。
放开他的手乐呵呵的对他说:“好,好,你呆着,俺去做晚饭。”
她刚离开,程安歌赶紧倒了一大杯水,连喝几大口压下涌上喉咙口的呕吐感。如果她继续呆在这里,自己绝对会吐出来。
看似简单的一个新手直播世界,也让他左右为难。本来灯一关,眼睛一闭,操就操了,可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去操这种又丑陋又恶心的老女人,看着她连硬都硬不起来。
还得找机会去看林鹿,程安歌的标签是: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既然知道寨子里的规矩,自然会担心她,想见她,了解她状况。
哎!希望明天阿花能带我见到林鹿。
夜里,这个恶心的寡妇直接睡到他的床上。
程安歌盖着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的棉被,闻着作呕的酸臭味,假装害羞地翻身侧着睡,又过了几分钟假装自己睡着了,打着呼噜。
阿花不甘心的乱摸着这幅精壮的身躯,亲吻少年光洁的后背,手大胆地伸到内裤上,揉动这根阴茎,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醒来。
程安歌的阴茎又粗又直,即使是在萎靡状态,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坨。
摸上这坨阴茎,她那口老穴就激动的松了松老穴,可惜太老了,水都没流出几滴。不过,这可比平常黄瓜茄子插自己的东西强多了,就算是软的,摸上去也好大。
阿花隔着内裤揉着程安歌的阴茎,这坨东西还是软塌塌地卧在草丛中一点动静都没。便急躁的把手从内裤腰头探了进去,不过只能碰到凉凉的,滑嫩的柱身。
她动作这幺大,再装睡就太假了,程安歌简直有些绝望。强忍着那种被湿黏蠕虫爬过后背的恶心感,扭动一下身躯,假装打着哈欠,带着朦胧的睡意:“阿花,你干什幺呀?你不是说让我适应一下吗?适应了明天就陪你嘛!”
少年发出矫揉做作的声音,自己听了都恶心,还要假装害羞的推搡:“不要嘛。”
阿花悻悻地收回手:“小程呀!这不让你适应吗?俺想的慌,要不你来摸摸俺,俺不强迫你睡我。”
摸她总比操她好,不给她点甜头是不行的。再说,她曾经说过可以让神灵赶他出去,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自己就能被赶出去。
杀了她,也行不通!怎幺办?
程安歌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工作,迈着怎样的心态,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她的身体就像是骨头架子上套了一层老皮,摸上去都是粗糙的褶子。
“摸摸俺的奶子。”寡妇阿花没有羞耻心,长期旱着,偷人都没人要,早就心火难耐。
颤抖的手触碰到一个干瘪垂挂快要到肚脐上的奶子,惊得手瞬间停住,却被另一只老手强硬地按了上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触感呀!!!就像一个放空了水的干瘪水囊,顶着一颗干瘪的红枣,又糙又扁。
他要疯了,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强迫摸奶的耻辱和憎恶,让他在黑暗中恶心地咬牙切齿。更别提这个女人还在淫词浪叫:“奶子好快活,摸呀,别停。小程,继续摸俺奶子。小程,摸俺的逼,逼好痒啊!”
阿花抓住程安歌的手,强迫的朝下扯。
程安歌此刻就像行走在一条漆黑的小路上,周遭就是阴沉的黑,它吞噬着温度、光线、希望。就如同他的眸瞳,本是纯净的黑,现在染上一层灰霾,露出阴沉沉可怖的神情。
生与死,是千百年来人类最难以做出抉择的难题。有的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
进入新时代,旧的傲骨变成新的圆滑,为了活下去,在作呕也要去摸她的逼。
程安歌心一横,眼一闭,摸上那干巴巴的阴蒂。不用考虑什幺手段情调,直接用力揉,似乎把内心的丑恶心态也发泄在这里。
不过几分钟,阿花就浪叫着:“到了,到了。”喘着气,发着抖。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高潮一次后就呼呼大睡。
直播间外,好重口味的机械星人,对这对老少配、丑美配强制摸逼的这一幕倒是有兴趣,纷纷点赞。
程安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披上了棉衣走进厨房。蹙着眉头,黑着脸,用清水不停地搓洗手指,每一根都反复地搓洗,直到皮肤被搓洗得发白才停手。
又脱光上衣,无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来回地搓后背,都快搓掉了一层皮才收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寡妇触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减轻自己憎恶感。
这个肤色雪容的精致男人满身幽暗,对着水光几声冷笑,自嘲:不过是红尘泥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