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标记O，说不定尿都能肏出来呢！

“大学生你这是啥表情，怎幺着？真看上我了？你要是非娶我呢，也不是不行了，只不过这彩礼嘛……”

她眼睛里闪着市侩贪婪的光，右手的几根手指头捏在一起，冲着阮静做出点钱的动作，“得往上稍微涨涨了。”

阮静脸上立刻流露出嫌恶的表情，李灵儿一看就憋不住笑了起来，她促狭地用肩膀撞了撞阮静，“哎呀，别怕，婶儿不讹你，我说话算数。”

“我知道。”

“真知道假知道啊？你可别想蒙我，我是你婶儿，吃的盐比你吃的白面还多，你到底是咋回事儿，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李灵儿难掩得意地说。

“你就只比我大三岁。”

“咋了？不服气啊？别说三岁了，就算是只大你三天、仨钟头，我也是你婶儿。”

李灵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向下弯的，就跟那天晚上天上挂着的月亮似的，阮静一时看失了神，等闻到那股子熟悉的腥膻味时，那块漂亮的花手绢已经近在眼前了。

阮静忙不迭地往后躲，因为幅度太大，后脑勺砰地一声撞上旁边脏兮兮的玻璃，李灵儿让她给逗得咯咯直乐。

“哎哟，自个儿的东西还嫌呢！”李灵儿拐着弯儿地臊她，“你这可不行，以后标记O的时候，说不定连尿都能肏出来呢！”

阮静神色不变，猛一瞧跟经过大风大浪似的，李灵儿还以为她长进了，不过没撑足两秒钟，红晕就已经从额头一路染到了脖子，瞧着比过年时候家里春联的纸还红。

“……这面是干净，你擦擦汗，一会儿别给吹感冒了。”

李灵儿这回没笑话她，只是把叠好的手绢塞到她手里，阮静警惕地闻了好几下，才敢往脸上按。

“累着了吧？正好睡会儿，一会儿到了点我叫你。”

阮静擦完了汗，就要把手绢还给李灵儿，李灵儿没接，只是冲她指了指头顶上的行李袋子，“放心，我给你看着，掉不了。

她边说边不由分说地把阮静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按，阮静自然是不敢靠的。

“大学生这就吓破胆了？哎哟，婶儿让你靠，奶子也给你摸好不好？随便摸，这回绝对不扇你还不行嘛！”

“你别这幺说话。”

李灵儿一看阮静那模样，又笑了起来，“好好好，不闹你了，真的，睡会儿吧。”

阮静没想睡的，可车晃悠悠开出去没一会儿，她就眼皮发涩、脑子发昏，每眨一次眼，上下眼皮恨不得跟用浆糊粘在一起似的，硬扯都扯不开。

她依稀记得李灵儿似乎又问了她一次，阮静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她，就一头栽进了黑甜梦里。

阮静被李灵儿叫醒的时候，客车上的人都快走光了，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脑子睡得又昏又沉，呆坐在那里，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思。

“睡迷糊了？”李灵儿的语气意外地温柔，眼神似乎也跟之前不大一样，不过只是稍纵即逝，阮静并没有留意。

李灵儿利落地拿下阮静的行李袋子，背在肩膀上，又抱起自己的包袱，然后把手伸到在阮静眼前晃了晃。

阮静刚要躲，她的手飞快地移到阮静耳边，啪地打了个响指，那动静又脆又响，阮静给唬得一抖，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自己拿吧。”阮静注意到李灵儿整个人都要给两人的行李给埋起来了，可李灵儿根本不理她，脚步飞快地下了车。

阮静意外于她的轻松，愣了一下才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