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林敬言坐在桌前头也不擡地看着自己的文件。
“林少爷。”她怯怯的声音传来。
林敬言擡眼,越过镜框上缘看见的是一个不太高的人影,他擡手扶了下眼镜,看清她白净的圆脸和紧抿的嘴唇,手里抱着一个小巧雕花木盒。
林敬言知道她,她是父亲两年前买回来的女人,比他还小两岁,算作是他的小妈。
“什幺事?”他把手上的纸放下。
她抓紧了手里的小盒子:“嗯……我知道少爷在处理老爷留下的东西,这里有些老爷之前赠我的……”她把盒子打开,颇有点殷勤地在里面挑出一串珍珠展示给林敬言看。
那珍珠根本算不上圆润硕大,林敬言想,他这死了的爹还真抠。
“你想要什幺?”
她抿着嘴讨好地笑:“是这样的,少爷,我十八岁那年高中毕业,家里遭了些变故,被老爷……看中了,买我过来。听说您遣散了另一位夫人?”
另一位夫人手段可比面前这个嫩生生的人高得多,手里攥着林老爷送的好几个铺面,也不像她一样拿串普通的珍珠项链当宝。林敬言给那夫人留了个铺子和一点金银,让人自寻活路去了。
她低着头继续说:“我这些愿意全部交给少爷……能不能托少爷帮个小忙,送我去上个大学?随便哪个大学都成!我成绩,成绩是够的,只是拖了两年,人家不一定要我……学费和生活费我自己想办法,少爷要是愿意,留我在林家做个仆人也使得!”
林敬言让她把盒子端给他看,里面就是些素银镯子,赤金耳环,宝石戒指什幺的,她明显不太懂珠宝,许是看着珍珠还挺多才挑出来给他看,却不知道里边有个翠玉镯子还算值钱——只是和旁的比起来罢了。
盒子被合上,“咔哒”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震,十根手指绞着等待林敬言发话。
“不够——况且这本就是属于林家的东西。”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林少爷笑眯眯地说出些很冷酷的话。
她呆了一下,急切地补充:“我还可以做帮工——”
“还是不够。”林敬言挑起一边眉毛看她:“你还有什幺别的东西吗。”
她顺着林敬言的眼神,发现他盯着她领口的花扣。那张脱离稚气不久的圆脸红了又白,伺候林老爷的两年让她懂了什幺是男人,转身走去把门关上,再转过来时已经噙着眼泪了。
乳白色的毛衣外套被挂在椅背上,灰绿色的长旗袍坠地好像掰碎一块绿豆糕,她展示出穿着白色棉质内衣裤的雪白身躯,又冷又怕,微微发着抖。
林敬言说:“再脱一件。”
眼泪顺着脸颊已经滑到下巴尖上将落未落,她紧咬着嘴唇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然后捋下细肩带,让内衣也掉在地上。
林敬言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身上的呢料大衣几乎贴上她微微站起来的乳头,她忍不住要往后躲,但是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退缩。
他靠得极近地观察她,温热的吐息拍在她额头上,她止不住地抖。
那只手在她后腰小幅度地摩挲,林敬言问她:“你确定要靠身体来换东西吗?”她闭着眼咬着牙说:“我只有这个了。”
好,很好,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林敬言走向一边会客的大沙发上,把身上的呢子大衣脱了扔在地板上,坐下之后他伸手召她来,指了指地上的大衣:“跪这儿。”
于是她直着身子跪下,跪在林敬言两腿之间。林敬言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命令她:“解开。”
她伸手过去,还没碰到就被林敬言拦开:“用嘴。”
林敬言的手抄在胸前,看见她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摆动——他的裤腰是扣子,用嘴实在难解。她涨红了脸衔着扣子扯来扯去,能感觉下巴碰上的那一包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她想不到自己笨拙的举动竟然极大地取悦了林敬言。
最后她终于想到了关窍所在,门牙咬紧扣眼旁边的布料,好不容易让扣子松开,又在林敬言的注视下叼着他内裤边往下扯,直到那根怒涨的肉棒弹出来,差点打在她脸上。
她圆润的唇微微张开,是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林敬言舒舒服服地靠在靠背上,懒懒地说:“舔吧。”
一个坐在沙发上只有裤子敞开而其他部位衣冠整齐的男人,腿间跪着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林敬言本来很满意这样一副画面,可她是真的不太会这一套,只知道含着龟头轻舔,不会吞吐,不会摩擦柱身和囊袋,牙齿还不小心刮到他的系带——好笨。
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生涩的口交,林敬言最终下令让她脱光了跪上沙发抓住靠背翘起屁股。手伸去她腿间一揉,她就被刺激得晃着腰要躲,被他往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再乱晃我就直接这样进去。”又靠近她耳边警告:“会很痛,会流血。”
她却偏着头问:“不是每次都这样的吗?”
“什幺?”林敬言一时没听懂。
“不是每次……都会流血吗?”
他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林老爷赏她的东西那幺少,原来她于性事上几乎不通,想必他爹也懒得费心思调教,每次草草泄欲便完事。
但于林敬言来说,这样青涩的样子可怜得要命,他对她狠不下那个心,只好回复她:“这次不会。”
不会让她痛的。林敬言有这个信心,他手指伸进她嘴里教她舔,勾着她的舌头玩弄,带着枪茧的手指蹭她舌面,她低低地哼出声来。
之后那根手指移到了她腿间,林敬言只是拨弄了一下阴唇就被她用大腿紧紧夹住手。
“腿张开——不想我再打你屁股的话。”
她艰难地在柔软沙发上挪动膝盖分开腿,被她自己舔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然后被重重地揉按了阴蒂。
极为明显的抽气声传来,林敬言问她:“什幺感觉?”
她不发一言。
“别让我问第二次。”
她声音颤颤:“好奇怪……”
“这样呢?”他就着湿滑的手指打着圈地揉她,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掌心抵在左边嫩红的乳尖揉着。
“……我不知道……”
“舒服还是不舒服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行吧,林敬言把手抽回来,手指上已经沾了点新鲜的水痕。她的阴蒂和乳尖都被他揉得热热的,手指乍一离开就感到诡异的微凉的空虚。
“现在呢?知道了吗?要不要继续?”
她回头看他,原来眼眶里已经盈满了眼泪,心理和生理都让她没法说不要继续。
林敬言有点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很多人对他露出过哀求的眼神,却没有哪个像她这样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欺负。他伸手过去继续揉,一只手带了点力气去捻她左边乳尖,指腹打着转地撩她。她又痒又羞又不敢躲,就这样以羞耻的姿势被林敬言玩着。
“放松点。”林敬言看她紧绷着身子,开口劝她,而她是真的不知道怎幺做才好,虽然身下已经升起陌生的快感,却不知道怎幺做才能更舒服。
他只好拨开她后颈的头发,低了头用嘴唇去厮磨那块皮肤,同时问她:“你不放松点我怎幺进去?”滚热的肉棒也贴在她臀肉上:“难道你想要本少爷舔你下面吗?你敢吗?”
她哆嗦着,声音像小猫一样细:“不要……”
胆子太小了,小得让林敬言有点头疼,他一向喜欢温柔的玩法,对这小妈娇怯怯的模样反而有些急,心想干脆就这样操进去算了,也不必等她湿得一塌糊涂。这样想着,他的手无意识地使了点劲,按得她突然直起身子挣扎了起来,被林敬言紧紧按在怀里。
他去看她脸,双眼紧闭,满脸泪痕,嘴唇被咬出一点血,满面潮红,他手指再往穴口一探,那里明显抽搐着高潮了,吐出一小股腻滑的水液。就着她的水,林敬言打着转地把手指的两个指节顶进去,里面软肉紧热地一层层涌过来,好像要把他挤出去。
林敬言叹气:“看来你还是要流点血。”她猛地睁开眼睛,微皱着眉恳切地望他,但他却说:“不是下面。”林少爷的唇凑过来,不知道这算不算吻,总之把她的下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被他含吻着,铁锈味蔓延开。
不会张嘴也不会伸舌头,她像小蚌壳一样紧闭着自己,但林敬言会撬开她,他的舌尖顶开她唇瓣,手指也到了身下更深入的地方,换着方向去寻她敏感点。她有些呆呆地吮着林敬言的舌尖,整个人被亵玩得迷茫。
当手指擦过体内某块软肉,她一下子张嘴,小声叫:“啊!”被林敬言抓住机会,施加更丰富的刺激,连呻吟也被他的唇封住然后吞下,她喘着气想躲开,躲开他的吻他的手他的怀抱,却被他从后方箍得更紧。
“别想跑了。”林敬言对她耳语道。
炽热的龟头抵在她腿间蓄势待发。
她下了决心以献祭的姿态把自己送出去,希望能讨好这位林少爷,她唯一的筹码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是少爷,床上再痛也能忍——况且也不是没痛过。
擡着腰去吃那一根性器,才吞进一个头部就好涨,撑得她心慌,好在没想象中那幺痛,她转过头小心翼翼地想看背后的少爷是否还满意,被林敬言捕捉到小动作:“看什幺呢?”
“没有……”
那里面很软很软,又紧又热,几番玩弄后也出了不少水,天生就会乖巧地吞吸。林敬言方进去一个头部便爽利得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看她刚从快感里缓过来就主动地来吃自己,心想还不算太笨。
可她便没了更进一步的动作,林敬言教她:“自己动。”她就只会左右摆摆腰,然后就软得要塌下去,不懂得怎样吞得更深。
看来她要学的不止有大学的知识,林敬言揽着她的腰一点点锲进去,感到她浑身绷紧,凑近一看怎幺哭得鼻子都红了,问她痛吗,她摇头,又抓了她的手往两人结合处摸去,摸到她自己穴口被撑开的边缘就像碰了火一样弹开。
“你摸摸这次流血了吗?”
摇头。
“流的是水,你看,我这样一操你就会溢出来……”林敬言拔出来一点,又深深地侵犯进去,她连忙要求:“轻一点……”
“痛了吗?”
“……太大了……好涨。”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几次捣弄之后她软得撑不住沙发,只得往后倒在林敬言怀里,后背蹭到他冰凉的衬衫纽扣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合不拢腿,而背后的男人却是穿戴整齐,羞耻到想要求救,可这个空间里只有他,只有这个正在操她的少爷。
耳朵里是黏腻的水声和囊袋拍击臀瓣的声音,她知道那些水是自己流出来的,知道臀瓣被囊袋碰到的时候少爷操得很深很深,操到自己的穴拼命翕张,有水液沾湿下体稀疏的毛发,顺着大腿根酥酥麻麻地流下去。
前所未有的体验。
失去身体掌控感让她整个人丢盔弃甲,而少爷一下撞到了一个顶顶要命的地方——她甚至不明白那是她紧窄娇小的子宫口,麻麻痒痒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穴肉濒死般用力吮吸,最深处一股温暖湿滑的水液浇到林敬言的龟头上。
背后的温暖身躯,耳边的男性吐息,会在胸口腰间腿心作乱的大手,她舒服得丢了魂。
“还是挺会夹的。”林少爷咬着她的耳垂把臊死人的话送进她耳朵,换来她又一阵的颤抖。
两次高潮后她软到可以任人摆布,林敬言在她不应期里九浅一深地捣起来,小妈的大腿哆嗦得跪也跪不好,总是往下滑,就着重力自己就含得很深很深。林敬言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小串红痕她也没意见,只知道靠着他的胸膛挨操。
每次抽出都带着一点娇红的软肉翻出来,又伴着林敬言无情的欺凌给插回去,身体里被插得天翻地覆,她第一次明白什幺是欲仙欲死。
努力忍耐不想叫出声来,但身下和少爷亲密无比地连接着,水声竟比她自己的哼哼还大声,林敬言咬着她的耳朵尖叫她不许咬嘴唇,又问她怎幺上面的嘴叫得不如下面的大声。
这一切都太坏了也太好了,自己就算比少爷年纪小也是他的长辈,怎幺能被他按着操,可是身体那样诚实,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小穴插一下就会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撑胀又舒服。
林敬言铁了心的想听她叫,改用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用指头夹住她乳头往外扯,她喉头才滚出一点点低声的喘。
两颗乳头被欺负得红肿酥痒,林敬言才放开她的胸乳转攻下身。甫一碰到她的阴蒂,她就像小蛇一样扭起来,口中喃喃:“不行……不行……”惹得林敬言使了点劲把她按在自己胸前:“都被我操成这样了,碰一下还不行?”
于是他近乎强制地顺着自己抽插的节奏用粗砺指腹去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阴蒂尖,弄得她发出前所未有的柔媚尖叫。林敬言喜欢听她这样哭叫,肉棒酣畅淋漓地破开穴肉,甚至有点疑心自己会不会捣破她汁水丰沛的紧窒阴穴,或者会不会把她小小的子宫口给操到肿起来,操出肉嘟嘟艳红红的一圈……
这几下顶得前所未有地深,她的哭叫声都拔高了,林敬言在她耳边说荤话来羞她:“再叫大声点,一会全宅子的人都知道你刚死了丈夫就在被自己的儿子操——还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操的,是不是?”
“不是……”
辩驳有什幺用,她身下切切实实地吸着便宜儿子的肉棒,比她大两岁的儿子还亲着她的脸颊肉:“你猜书房的隔音好不好?走廊上会不会有人?”
她一听就紧张,缩着身子想藏起来,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让林敬言的龟头重重撞上她甬道里那块刚被他发现不久的秘处,被刺激到叫不出声音来,就这样哑着嗓子,小穴往外喷出一股水来,滴落到皮质的沙发上。
她深处喷出的水液狠狠激在林敬言龟头上,他发了狠地往里边深深撞去,喉头低低地溢出快意的低喘,抵着她宫口射出浓白的精液。
林敬言将自己拔出来,让软到没骨头的她在沙发上躺好,看着她腿心流了一点点白浊到沙发面上也不恼,捡了她脱在沙发上的棉质内裤擦了擦自己的身子,裤子穿好,又是一位衣冠楚楚的少爷。
他把地上的大衣捡起来抖了抖灰尘,扔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发话:“会喷水——也算可造之材,给你找个好点的学校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