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爱她。”

cly的回忆被浴室里clara跌倒的声音拉扯回现实，他拿着柔软的毯子把趴伏在地湿透像一条鱼的clara包起来放回沙发上，她不说话，湿发贴着头皮，不知道是疼还是冷地发抖，一个小时前他在父亲的门外听见破碎的尖叫和抽泣，房子很大，他们的房间各自分散，enos房间的门虚掩着，他看见enos和clara像两条蛇一样在半掩着的帐幔里纠缠，妹妹雪白的小腿随着父亲顶弄的动作在enos的臂弯里一晃一晃，clara泣不成声地呻吟着求他，看向门外，她能敏锐地感受到cly在接近，哥哥，她喊他----在门外因为这一幅场景而呆愣的自己。

他憎恨自己的无能，cly用毛巾给clara仔细地擦身体，初潮来临后她的身体开始发育，抽条长个子，渐渐长开，不再像一个孩子，而是逐渐长成成熟欲滴的少女，enos也为clara开辟了新的卧室，无论他白天还是夜半回家，clara的房间门永远向他敞开，偶尔他回去时clara还在上学，他坐在clara房间的沙发上看书架里的摆设，他给妹妹带回家的纪念品们，她交了新的朋友，偶尔在外面疯玩回来的很晚，他的卧室里不再有clara的气味，所以他躺进妹妹的床深嗅味道。

如果要他描述，他会用无数代表柔软的形容词来赞美那些气味，就像他总会在clara的房间过夜，她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捧着数据处理器答题，偶尔去亲cly一下，有时是嘴唇，有时是脖子，更多的只是随便偏头亲一亲，她的嘴唇和床单里的气息一样柔软且致命，clara不再满足cly舔舔自己乳头的小把戏，她去学校都学了什幺东西，她不应该不明白他们有血缘关系，她应该开始懂事，对他们之前的行为感到羞耻开始逃避他。

在浴室里他亲吻clara的胳膊，手心，她不满意，他只能去亲她雪白的肚子，向下到小腹，clara只长了了几根稀疏的毛发，cly贴上去，鼻尖顶着clara，像接吻一样吻住妹妹下身的肉瓣，伸出舌头去品尝，像花朵，像嫩叶，会跟着主人簌簌颤抖吐出一串一串诱人的蜜，他止步于此，把高潮过后的clara用浴袍裹好抱去床上，clara在他怀里朝他窃笑，笑他下身硬着，他带着少女的手握住自己，他们两个人都跪坐在床上，clara握着他随便撸动两下就惹得cly满脸通红，他的手覆盖着clara的，随着他的节奏缓缓上下，最后射在clara的浴袍和大腿上，clara过来索吻，跟他在床上裸着身体拥抱。

我来做你的新娘，她贴近cly说，不要让爸爸知道。

他就像以前一直在做的那样擦干clara身上的水珠，换上睡衣，把湿漉漉的长发吹干，她还在流血，cly拿药准备为她清理下身时妹妹却抗拒起来，这是今晚clara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比较生动的表情，之前她被吓坏了，在沙发里发愣，浑身颤抖，cly的身边只有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他掀开睡裙下摆要clara分开大腿，不会疼的，他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去哄她，看到clara身体上因为挣扎和摔倒的红痕肿胀起来。

“不。”

clara轻声拒绝他的----可他从不知道去如何尊重clara的想法，clara的腿软绵绵地打着颤，没有力气，可能有轻轻地蹬了cly一下，他闻见陌生的气味，看到混合着处女血的精液因为clara的动作缓缓从被操得又红又肿的穴口淌出来，他用湿巾和水为妹妹擦拭冲洗，心无旁骛，用不那幺哽咽的语气安慰她，她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看着自己，被他珍重的人为什幺要遭遇这样的命运？

看，在你不相信命运的时候，命运总会拉开你的眼罩。

“cly……oliv是谁？”

cly以为再也不会有人提起这件事，甚至父亲也在那件事后再也闭口不问，他当着enos的面杀了oliv，她死的很快，等离子剑从后方刺穿心脏，不，任何被等离子剑解决要害的人都死的很快，像ace和joa，cly想自己为什幺能够至今都那幺清晰的记得他们的名字，或许是因为clara，ace在某种意义上被他凭借运气解决，这个恋爱脑男人看到孩子的尸体后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他告诉这个自从母亲少女时代就占据了她的心的男人lian死了，他的脸色就从灰败迅速变得绝望，如果他冷静应对应该跑得掉才是。

enos比他慢一步，oliv最先被他杀死，不拖泥带水，enos还在为死人发愣的功夫cly已经登上了去某个世外桃源的飞船，他调查了数月，制定周密计划，绝对万无一失，他想杀了ace和他的孩子，再把lian带回去。

看看你都做了什幺，他这样去指责父亲，你要娶oliv做你的妻子？

“我爱她。”enos想要辩解什幺，“……我不觉得她会和我结婚。”

“那你想做什幺？”

“我只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