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h 梁风)

许惟一又对许怀信撒谎了,又是因为梁风,她觉得可怕极了,也恐慌烦扰极了,手指不禁用力,一下捏扁了啤酒罐子。

她站起身,往反方向走去。

路不知何时深刻地印在脑海里,等她反应过来,已然停在梁风家紧关的院门前,双手用力去摇锈迹斑斑的老铁门。

铁门关节咯吱咯吱发出剧烈响声,那栋平房里传来中年男人的问话,紧接着木门开了,梁风走了出来。

隔着院门,他透过缝隙观察许惟一的脸,坨红又迷醉,鼻尖嗅到了酒香,才知不是被冻的。

许惟一见他打开门,狠瞪了一眼,可他如先前冷眉冷眼,胸口闷得难受,垂下头转身离开了。

梁风盯着她略显孤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的夜空下,疾步追上去,拉过她冰凉凉的手,却被狠狠地甩开了。

许惟一径直往前走,梁风一把将她扯回来,力道紧迫地捏住手腕,垂眼俯看她:“还没玩够是不是?”

谁知她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她人呢?在你家睡了?”

梁风冷脸盯着她:“你到底要干什幺?”

这话问的好,许惟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于是沉默。

两人面对面静立了会儿,梁风要送她回家,她不肯,带她回自己房子,也不愿意,于是他扯起她一路进了不远处的青鸟旅馆。

梁风将她抵在门上,衣服来不及脱,扒下她的裤子,沉腰顶进小穴中。

巨物烙铁一般捅进来,许惟一发了疯打他,却被一手抓住压在头顶上方,她被迫趴伏着,男人用结实的身体压住她,粗长硬烫的性器一个劲地侵犯,恶劣地问——

“明明是你要分手的,怎幺又找过来了?”

“我很好玩是不是?”

梁风抱紧她,深深地撞入花心,四周的软肉顿时敏感地咬住龟头,他擡高她的屁股,挤入雪白的臀缝,精壮的腹部沉重撞击着。

许惟一没想到在同许怀信第一次的地方,竟和第二个男人上床了,她感到痛苦不安自责,不久后也随深处的痛快消失不见了。

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梁风放开她的手,掰开圆滚的臀肉,露出撑得透明紧绷的穴口,抓着半边屁股蛋揉搓两把,按住她的胯骨往后一拉,耸腰往前狠顶:“我只操你,不会碰任何女人,我是你的,满意了吧?”

小腹似被顶穿,许惟一痛苦地叫了一声。

痛吧,这就是她必须为此承受的代价。

这幺想着,愈发肆无忌惮地顶插小穴,丰盈臀肉掀起一阵浪波,细窄的腰肢扭动不已,从衣服中暴露出来,落进一双大掌,梁风握住揉了揉,胯下激烈地干。

距离上次空得实在太久,索性酣畅淋漓地释放,梁风丝毫不客气地在她里面射满精液。

酒精和性爱令许惟一浑身发热,侧脸贴着门背,梁风抽出分身,抱起她坐上床头,他按住她一节纤细的后颈,凑去含住红唇亲吻吮吸,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服,仅剩最后一件蕾丝胸罩,映出尖尖翘翘的凸起,他低下头,隔着布料咬住了其中一颗。

“嗯……”温热的口腔吸嘬着,间或咬一口,许惟一痛得没办法,伸手推胸口的脑袋,推开了,双臂抱住两团奶肉,腿也并得紧,呈防卫状态。

急促的呼吸渐渐沉稳下来,梁风心疼她,将人整个抱进怀里,“最后一句是真心话。”

许惟一垂着头,终于说话:“我是个恶毒的坏女人,反正你们都不会喜欢我,都会厌倦我……”

“你觉得我会吗?”

“你对我也坏,今天就是……”

他擡起她的脸,眼角藏有笑意:“我刚刚才明白,你这幺气急败坏其实是在嫉妒吃醋,因为你在乎我。”

许惟一闻言睁大眼,极速地否定摇头:“不是,不可能。”她知道自己不爱他。

“那你说说看为什幺。”

许惟一皱紧眉头,想了会儿,说出的却和下午那些气话分毫未变:“我不要的东西,谁也别想要,更不能给她。”

梁风不在意地笑笑,捧高她的脸,用力地吻过去,长舌撬开红唇,揪住她滑腻腻的舌尖含吮不已,沉声命令:“舌头伸过来回应我。”

许惟一没有照做,反而咬了他一口,刺痛间满是酥麻,梁风难耐地闷哼喘息,抱紧她的细腰,摸索着解开了背后的内衣扣子。

他退出少女馨甜的唇肉,大手握住一对雪白挺翘的乳房,手掌热切的捧着揉,眼睛却紧盯她:“这次之后你不可能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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