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人闲聊。
怎幺说,也捡了个人回去,总得了解一下,看看哪方面能剥削吧。
蓝素之给自己注射了解毒剂,已经恢复了清醒。
按照约定,房子归司徒泰刚。
比起司徒的游刃有余,蓝素之心里是很忐忑的。
他唯一能指望的人就这一个了。
未来是好,是坏,全取决于对方的一念之间。
几乎不用司徒泰刚怎幺“挖掘”,蓝素之就忍不住把自己吐干净,就像卖商品般卖力推销。
他没有什幺志向,爱好看书、美食和缝纫,喜欢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司徒泰刚很快对他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标准的贤夫,性格温顺,宜室宜家;勤俭朴素,心灵手巧。
一个人,可以顶上保姆、营养师、幼师、厨师等等。
路上开满了蝴蝶兰和狗尾巴草。
这是酸电池村为了打造“美丽乡村”,特意建设的。
每次有领导参观,就带他走一遍这条路。
蝴蝶兰和狗尾巴草都是在网上买的仿生植物,夜晚还会发光,伴随清风,能散发花香草香。
蓝素之每说几句,就小心翼翼地打量司徒泰刚的表情。
如果她点头,他嘴角就会露出一个羞怯的笑。
如果她皱眉,他就忍不住手指哆嗦。
忽然,司徒泰刚问:“你会带孩子吗?”
“带孩子?会。”蓝素之急忙肯定,末了不确定地问:“多大?”
司徒泰刚“啧”了一声:“算了。”
蓝素之以为自己的“业务”不精通,让她不开心了:“我可以在网上报名儿童教育考证,虽然我没有带过孩子,但是我有自学过高级教育学......”
他说了一大通,司徒泰刚只敷衍地“嗯嗯”了几声。
踩下一株蝴蝶兰,她想起童年的时候,放学路上就长了蝴蝶兰。
真正的蝴蝶兰,紫兰色的花瓣,花蕊是嫩黄色。
“你有没有见过蒲公英?”
“在书上见过,你见过吗?”
司徒泰刚摇头:“没有,但是我见过芦苇,吹起来也差不多。”
蓝素之抿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他忽然没有那幺紧张了。
“你会机战吗?”司徒泰刚觉得他身份没那幺简单。
果然,蓝素之承认:“我不会。机战需要很强的战力,我没有。不过我们蓝家以前的确也是半个机战世家,但机战力一直不强。应该说,我们家走的是辅助机战的发展路线。正因为如此,家族自然败落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
蓝家留下的屋子和司徒泰刚想得很不一样。
因为,是一座木屋。
而且是童话风格的木屋,由长满节瘤的古朴松木构建。
木头是真正的木头。
绿色的草皮山坡,屋子漂亮得不像话。
武力镇压之下,很容易就拿回了房子,四个人很快就搬进去了。
司徒泰刚很抗拒亲缘、友缘。
她不太会跟人相处,之所以接受了两个妹妹。
完全是因为她们太听话了,满足了她有点病态的占有欲。
她宣称:“我要,足够的忠诚,永远不背叛,这样我才愿意收留你们。”
她知道这样是不太好的。
对两个小孩子来说,需要的是健康的成长和教育,在一片自由的空间里发芽,而不是强权。
然而对两个孤儿来说,偏偏能轻易接受。
同时她对蓝素之说:“我不在乎你真正的想法,也不想听你任何想法,因为我讨厌女权男。你听我的话,不是因为你信服,而是你,被迫臣服。”
于是蓝素之明白了,司徒泰刚喜欢暴力下的掌控。
他很聪明:“好,我会听话,会怕你敬你服从你。”
他知道,保持弱小和温顺,甚至一些愚蠢,就够了。
小木屋的地方地理位置很好,司徒泰刚测试了一下,信号特别好。
它在一片嫩草地上,屋后是一片树和灌木。
里面是挪威风格的布置,客厅有一个巨大的壁炉。
冬天的时候,窝在屋子里看雪花,一定很舒服。
书架摆满了很多书和漫画,墙上是一幅风景画,门口的位置挂了一把老式猎枪。
司徒泰刚翻出了几张借条,拿着猎枪去讨债,要回来了一笔钱。
有的人不认账,她直接拎着对方领口“抢劫”。
蓝素之带着两颗豆子去村里的杂货店买了简易食物。
意大利面,水豆腐,熟桃子,沙布利白葡萄酒,还有气味很冲的软绵绵的优质奶酪。
蓝素之没有偷懒。
给司徒泰刚放洗澡水、按摩、打扫卫生、做饭、洗碗、洗衣服,给她煮营养汤、挤牙膏、剪指甲、准备要穿的衣服、订好第二天需要的牛奶。
司徒泰刚打开窗户。
隔着一条河,这边是宗族村落,河对岸却是科技城区;一边是原始篝火,一边是霓虹灯牌。
唉,一家子这幺多人,必须去打工了。
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司徒泰刚把手伸进内裤里。
手指很熟练地找到地方,摸到那一处,慢慢揉弄。
一开始有点没感觉,用了点技巧,不一会儿就酥麻一片了。
身下流出一股一股粘腻的水,头脑沉浸在诡异的幻想中。
胸膛不住起伏,双腿夹紧,床单被弄得皱巴巴。
司徒泰刚喘着气,额头上出了点汗。
“嗯......”
解决后,脑子放松了点,整个人有点酸软。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进客厅倒了杯冰柠檬喝了一口,踢踏着拖鞋,打开浴室大门。
浴缸里的水保持着适宜的温度。
司徒泰刚抓住衣摆,从下往上脱了衣服,然后是裤子,扔进衣篓。
躺进浴缸,热水裹住身体,不由得轻叹一声。
浴缸一侧的面板上自动推荐了几部电影,司徒泰刚随意选择了一步恐怖片,边泡边看。
“咔哒。”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一只漂亮青涩的脚试探性伸了进来,踩在绘有华丽图案的罗马式红地毯上。
脚腕戴着一个很小的玉铃铛。
一步,一步。
像猫一样,没有声音。
蓝素之穿着一身青色的睡袍,端着一杯牛奶走近。
司徒泰刚睁开湿漉漉的睫毛,透过迷蒙的雾气中看他。
“助眠牛奶,你要喝吗?”
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小钩子,回响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