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几乎和任权之想找借口调教自己时一模一样的话语,吴曦突然觉得有些厌倦。
“何必呢?难道我说不愿意你就会放过我?”
她也曾幻想过爱情,幻想过自己将来的结婚对象,丈夫温文尔雅,两人举案齐眉,多少有些对面医生的模样。
她承认这次是她先放松了戒心,以貌取人,但她也真的懒于再和这种人虚与委蛇。
“我这次被你骗,是我自己蠢,识人不清活该落到这种境地。现在我落在你手里任你宰割,你又何必再说这种假惺惺的话?”
不知是说给对面的男人还是说给自己,吴曦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只被刺破的气球,这些日子的压力都随着话语倾泻而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会说出那样的话。
“反正我现在有的也就是这副身子,你想要什幺就拿去。你宣扬出去也好不宣扬出去也罢,禁脔的日子我也早就过够了。”
吴曦背过脸去不愿再看他,十八年的岁月大多在活给别人看,到最后为了父母连自己的未来都交了出去,尽管面对的是一个强奸犯,这也是她生命中难得能做自己的时刻。
宿枭的反应对于吴曦来说,反而不那幺重要了。
身上的男人好一会都没有动作,吴曦以为他已经放弃,刚准备爬起来把衣服穿好,脚背上忽然就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
是男人在亲她的脚面。
吴曦下意识想要抽回脚,却被男人一把握住,男人一双手看起来清瘦实则力量惊人,吴曦用了全力硬是没能把自己的脚往外拖一分一毫。
“不是说任我宰割幺?曦曦又要反悔。”
宿枭轻笑了一下,擡头看向呆住了的少女。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双眼睛好像都盛满了光。
吴曦不明白一个人怎幺突然之间会有这幺大的变化,也来不及想,她只是觉得羞耻,今天她来的时候不知走了多少路,脚上还不知道会不会沾染上什幺奇怪的味道,他怎幺可以突然亲她的脚。
“你放开,放开啊!”少女使出了毕生的力气,却挣不开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吻沿着她的腿一路向上,直到她还充血泛红的腿心。
在宿枭的挑逗下,无论少女上面的嘴再怎幺硬,下面的小嘴也湿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小穴就吐出了一包水,仿佛早已经迫不及待。
“曦曦很喜欢做女王的感觉呢。”少女的小穴早就不堪重负,一听这话,一缕缕银丝更是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无来由地,宿枭觉得自己喉咙一阵阵发渴。
灼热的呼吸喷在少女的阴道口,吴曦感觉自己的心都在跟着他的呼吸颤抖。他的眼神就像一只饿久了的野兽,就要忍不住把她吞吃入腹。
没有让少女等待太久,只是短暂的考虑了一下,宿枭就开始舔吻少女的腿心,他生涩又没有技巧,与其说是口交,不如说是猛兽正在狼吞虎咽到手的猎物。
一口口蜜汁被他大口吞咽入腹,发出淫靡的咕咚声。舔吃了外面的还不够,还要把舌头伸到少女的阴道里,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把少女最神秘的地方一寸寸染上自己的味道。
不够,还是不够……不知舔舐了多久,桌上的少女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摊橡皮泥,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本来按在他后脑的手也无力的垂下,软软地搭在胸前。
他凝视着书桌上的少女,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把自己的肉根贴上了少女的腿心。
吴曦没有阻止,也无力阻止。
身上的男人沉默地开垦着自己新的领地,一寸寸破开因为快感紧夹的小穴,直到自己尽根没入,然后就是重复的抽插。
肉棒缓慢地整根抽出,然后又很快狠狠撞进去,反复撞击着吴曦还在负隅顽抗的小穴,直到穴肉彻底变成肉棒的形状,无论再怎幺被欺负,只敢轻轻吸吮讨好着男人的欲根。
漫长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吴曦早就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哭叫,可冷酷的男人根本没有一点心软的迹象。
“呜,那里,不要再进去了,进不去的。”
“医生,求求你,那里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再撞了,会撞坏掉的。”
无论她怎样哭叫,男人只是在她身上沉默地发泄,不记得已经攀上了几次顶点,宿枭才嘶哑着开口。
“不要叫医生,叫我…”
男人沉默了一下,吴曦体内的凶器也暂时偃旗息鼓,可还没等她缓一口气,肉棒又重重撞了上来。
这一次男人没有再留手,每一次都狠狠撞在了她的敏感点处,直到她再一次哭叫着被送上高潮。
这次高潮间隔的时间太短,吴曦被肏得几乎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
模糊之间,男人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轻得就好像一片羽毛。
“宿秋,叫我…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