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央和封楚涵激战正酣的同时,封楚熠在岚。
一身黑西服正装,手上挽着个美娇娘正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两人,都戴着面具。
美娇娘身材火辣,凹凸有致,合着高雅的华尔兹舞曲,与他渐渐贴近。
半首黑纹兽头面具下的唇微微翘起,下身似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裙摆,女人擡眸,一双惊喜的眸锁住他的。
今晚是岚的派对之夜,主座上的CP挽着手,正举杯向台下示意。
他俩也停了舞,静静碰了一杯。
“你是岚盛的庄主之一,Vulcan?”女人小小声问,还是意外能被他选中。
“嗯。”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好听。
看不见的火红狐狸面具下,女人的脸更红。
“愿意吗?你是第一次?”
女人很郑重点头。
“好,跟我来。”男人拉着她离开了大厅。
侍者推开厚重的欧式门,里面呈现的是未能想象的酒池肉林,不知多少对野鸳鸯,像未开化的原始人,在这精雕细琢的奢侈肉丛林中互相追逐嬉戏着。
没有性别,也没有规矩,只凭欲望结合。
“肉体盛,玩吗?”
女人点头,默认。
男人自后笼住女人的腰,微微撩开她的裙裾,摸了进去…
湿了。
他拉着她入了专属屋,屋内漆黑一片,唯有对着大厅一面的单向透光玻璃,将整个盛宴反射得一览无余,却没人能窥见屋内的淫乱。
属于他的专座上,封楚熠拉下裤链,取出分身,撸了几下,阴茎擡头,他便自己利索套上了黑色的避孕套,迅速插了进去…
“唔…”女人压抑吟了一声。
“不用压抑,在我这里,最重要的就是随心所欲。”男人边说,边开始浅浅抽送。
“啊…啊…嗯…你…好大…插得…好舒服!”女人一边吟着,一边臀部向后锉,配合身下男性的操干。
闻言,封楚熠面具下的唇,苦涩笑了一下。
如果可以根除欲望,他倒愿斩断孽根,可惜,人生里的这个选项,已经被残忍抹去。
原始的抽插,任何多余的身体交流都是浪费,只有性器官绵密地纠缠在一起…
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身上的女子很快撑不住萎靡滑脱,于是两人又改成狗爬式,他将女人按在自己身下,徒留个想象空间颇足的背影,疯了一般操干。
忍了,太久了啊!
头脑里不知怎的出现了那人的身影,阳光下,回眸对着他笑,暖暖的,纯纯的…
可一晃神,又突然变成了今天相见时的剑拔弩张,为了另一个他,对他口不择言…
“他比你,好太多了!答应嫁给他,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
停!不要再想下去了!
万般怨念与愤闷,只化作癫狂错乱的瘾欲,无望而空虚地发泄着。
他回了什幺来着?究竟回答了什幺?!
记不得了!也别记得!
下身干得更加猛烈了,女人破碎的音像被撕破的五线谱,散了一地。
那些碎片,又如同找不回来的自己。
他猛地压低女人的头,使其蜷缩,大掌如蛇,缠上了对方的颈,很快,感觉到穴肉贪婪地绞紧吞吃着,反应,让他满意。
最后的几下,女人已然被干到虚脱,像只离水的鱼瘫软在地,他的高潮也即将到来,脑袋里灰蒙蒙一团浓雾,又有电光火石的闪现,不知谁带动了谁,但即便隔了一座城,他都能嗅到那人浓浓的恶意。
耀武扬威,得意洋洋的恶意,像是要和他比拼。
欲望相连,心念相抵,这真他妈是上天对人类能开的最恶毒的玩笑!
而他们明明在出生不久就做了分离术,却为何永远不可能挣脱相连的命运?
高潮来的异常凶猛和剧烈,他牢牢压制住身下的猎物,如同一只苍鹰,孤独地盘旋在寒冷的高处,即便舒爽,却冻得血脉麻木。
第一波,是缺氧的感觉,让他作呕,第二波,又是空虚,还有熟悉的厌弃,这,才属于自己。
撑着女人翘高的臀,最后搐动了几下,一滴不剩,便立刻拔出自己,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屋内黑暗的深处,走来一面具女郎,高挑的身材笔直的长腿,平坦小腹下方一根突兀的阳具,他摆着胯接近封楚熠,手臂刚想伸出,却被男人侧身躲了过去…
“Vulcan?”有些意外的语气,女子一般尖细的声音。
封楚熠转身背对她俩,开始收拾自己。
“不玩了吗?”女郎有些困惑,低头看无力软趴在地的女人,明明操得很好呀!最好玩的时候,怎幺就收手了?
封楚熠没有回答,转身,融入屋内深处的黑暗里。
*
作者碎碎念:不替哥哥洗白,性瘾患者啥情况,他就啥情况。
这场性爱,在岚,在《豢爱》那场4p的故事里,交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