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溢的精液甚至窜进了喉咙,夏凌被逼得想吐。
她勉力承受着身下的冲撞,撑起身子,侧身吐出口中的浊液。浓稠的白精很多,盛满了她弓起的手心。
夏凌的嘴唇嫣红,嘴角牵出来的一缕银丝,还与手心中大淌的精液勾连着。
夏凌怔愣地看着从手心向下流淌的乳白色液体,身体随着柏林的顶弄而颤抖。
看到夏凌掌心的东西,柏林狠狠地拧了下眉,冰冷的目光对准盛纵:“把你的脏东西弄干净。”
盛纵看到夏凌嘴角那一点残留的白色,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浓白的液体从过度倾斜的手心里滑了下去,弄脏了软垫。
他胡乱地舔干净夏凌的嘴唇,舌尖便侵入,接着像是标记那样,不停地吸嘬着夏凌口腔里的软肉。
夏凌被弄哭了,分不清是被插哭的,还是被咬哭的。
无论是身下的撞击,还是口中的舐咬,两个男人像是觅食的野兽,带给她无限欢愉的同时,也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
她流了满脸的泪,去推搡扣住她下巴亲着不放的人。
相贴的唇瓣分开了些许,盛纵大口喘着粗气,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夏凌微张的嘴唇不放。
夏凌长相明媚,被欲望浸染之后眼尾绯红,被他舔食过的嘴唇湿润红肿,偶尔逸出甜腻的呻吟。
柏林把着她的腿根,两人下身贴合地很紧密,性器浅浅地拔出来再顶进去。
盛纵看不见裙下的光景,但传来的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和缠绵的水声让盛纵又可耻地硬了。
他又凑近了。
夏凌被深吻地头昏脑涨,实在讨厌唇齿被人含住的感觉。
她挥手打向盛纵靠近的脸,只是她实在没有了一点力气,所以,清脆的一声,倒像是撒娇的玩笑。
柏林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来,笼进怀里,是保护的姿势。
“够了没有?”
柏林和盛纵像是达成过某种协议,听到柏林的这句话,盛纵抿了抿唇,喉结滚动。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站起身。
打开又关闭的房门,将柏林和夏凌两人留在这个狭窄的房间。
夏凌瘫软在他肩上,抱坐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更深。夏凌才知道他刚才没有完全挺进,下面还有一截,随着重力的下落,正在全部嵌入。
粗长的性器一寸寸逼近,顶到了宫口, 如烙铁般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颤抖的宫口烫到融化。
她坐在柏林的大肉棒上颤栗,说不清楚是舒爽还是痛楚,呜咽着呻吟:“太深了。”
淋漓的水液滴到了柏林大腿上,他伸手捏住花瓣中凸起的蒂芯,伴随着身下突来的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柏林托起夏凌的屁股,让肉棒只余一个顶端插在小穴里面,而后再握住臀肉,狠狠贯入。
夏凌受不住这样又深又重的肏,她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她双手环上柏林,讨好地去吻他的喉结、下巴,像以前那样求饶:“哥哥,好深……插的好深了……呜呜快点射好不好?”
“射哪里?”
又是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
夏凌哼叫着吞出破碎的话语:“射我…里面……呃啊…哥哥想射进去就射进去……”
柏林勾起唇,声音沙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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