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师姐,她为何要买?
美容养颜,勾搭男人?
不对,师姐心高气傲,做不出来左右逢源的事。
替人解难消灾?她更不会屈居人下。
脑筋转乱间,晚菀快步朝铺面去。
桀蔚崃觉得她神色不对,赶紧和裘海潮,一起跟上。
穿过不算太长的走道,到达铺面时,两侧大门外,早已不见马车踪迹,即便是铺面里的顾客,晚菀定心仔细瞧,没有一个符合师姐的。
她问掌柜,掌柜恭谨答,“伙计说她转头去了前头铺面。”
晚菀嗯后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两人。
海潮最值得信赖,桀蔚崃最懂她。
相信他们,没错。
她找了处僻静地方,把自己这段时间做的梦说了,并且慎重无比道,“我那师姐比我懂得更多,她固执又心狠,我担心她到这里做坏事。
就刚才掌柜说的那两种,乍看就是养颜方子,不仅在药铺卖,有些杂货店应该也有。
南珠粉倒没什幺,主要是那断魂羹,看起来黑乎乎,也没味道,可一旦和南珠粉掺和一起,各种比例,有各自功效,神奇的很。”
桀蔚崃见多识广,迅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像砒霜,配合在草药中,微量使用可以治某些病,一旦单独使用,用量过大,便是致死。
晚菀找了处空地,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她想试试意念,看能不能找到师姐所在的方位。
哪知,修行比她浅,下山后又荒于练习,打坐到太阳当空,都没成功。
恹恹然吃完中午饭,桀蔚崃捏她手腕,“我去查查,有消息回府告诉你。”
飘然而去的背景,尽管不宽厚,却给晚菀十足的安全感。
回府路上,桀灏居然没和裘江潮拌嘴,晚菀很吃惊,“怎幺都吃饱变哑巴啦?”
裘江潮靠她肩膀,忧心忡忡,“娘亲有心事,不敢打扰。”
“母亲,有咱们这幺多男人,别怕,真有事,儿子在你前面挡住。”
“你这身肥肉,应该挡。”
“你,小白脸。”
“小白脸也比满身横肉好。”
“母亲,我说不过他,要吃奶。”话音未落,已经扒开晚菀衣领,埋头进去,咬住奶头便开始大口嗦吮。
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留。
鲁莽粗暴,果真还是改不掉。
晚菀心叹,到底也没阻止,毕竟,她也喜欢。
裘江潮见状,哪里肯吃亏,另一侧的奶子立刻暴露出来。
只有裘海潮看了眼,若有所思,“好像又长大了些,那些胸衣,不穿也罢,箍的难受。”
晚菀嗯嗯中,下穴的水,已经打湿亵裤。
她张开腿,想要让黏糊糊的感觉,稍微远一些。
哪知,在裘海潮眼里,却成了其他意思。
蹲下,扒下亵裤,熟练无比掰开她双腿,大脑袋下去,开始细致有力吸舔起来。
等到桀府门口,三人掩好衣裳下车,回到畅园,又是一番淫乐大戏。
晚菀沉沦在爱欲中,却不知桀蔚崃按照她的思路,已经查出不少东西,正往皇宫奔去。
只需一个特制腰牌,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在御书房喝茶。
桀蔚崃去了趟京兆尹,找心腹问清陈智货物被扣的原委。
果然,最后的线索,牵扯到沈家。
看来,又是那小肚鸡肠的沈傲麟的功劳。
还有铺子隔壁,暗卫查清屋主在一年前便卖掉,新主人居然是个马车夫。
等到再想问马车夫后面的人是谁时,他毫不犹豫咬毒自尽。
此地无银三百两,显然真正的屋主,另有其人。
暗卫翻进去看过,表面不过是简单的两进院落,和裘大海租下的几乎一样,房舍普通,陈设老旧,怎幺也无法和晚菀说的血光之气旺盛联系起来。
而查师姐这条线,居然还真有人看到。
不过,那贵妇全程带帷帽,没人看清长什幺模样。
只是,马车最后落脚地,居然是皇宫西侧一处不起眼的角门。
这便很有意思了。
桀蔚崃狠呷口茶,翘起二郎腿,专等皇帝外曾孙的到来。
······
桀隽远和稽之瑾今日连下奏折,举报五名大员贪腐,赃款巨大,皇帝大怒,当即剥去官服,下狱待查。
这五人,全都是和沈将军一个派系。
朝堂顿时风声鹤唳,一些属于沈系一派的人,面上云淡风轻,暗自咬牙切齿。
而稽、桀两派的人,因为群首合流,自然迅速拧成一股绳。
沈家倚仗的是西疆守卫的八百里边界,和皇后肚子里的龙种。
而稽、桀两家,树大根深,既是权臣,也是皇亲。
不联合,稽、桀都能和沈家抗衡,更何况现在两家的夫人是同一人,还有什幺,比这更牢靠的关系?
三人到达御书房,桀蔚崃直接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晚菀所说的事情太匪夷所思,皇帝并不太相信。
桀蔚崃显然也猜到,并不着急,只是说了条计策,让皇上派心腹太监,去后宫实行。
除开皇后,后宫还有的,便是一起和皇后选进来的几个妃嫔。
全都是桀隽远深思熟虑,拉拢和需要监督的官员嫡女。
剩下乌泱泱一大群的,都是前皇帝留下的妃嫔们。
现在,统称为太妃,冠以姓氏在前。
互相监督,互相举报,线索重大者,可入住安养宫。
只要住进安养宫,就是余生富贵,无人会欺。
对于在宫墙内,女人们的蝇营狗苟,胤湛擎在里面长大,自然深谙其道。
排除后宫倾轧隐患,让自己能睡得安稳,胤湛擎并未拒绝曾叔外公的建议。
这是一件不可能立刻就有结果的事情,众人又谈起中心人物—晚菀。
桀隽远架不住外甥强盛的好奇心,准备让晚菀来拜见皇帝。
一旁的稽之严叫苦不迭,皇帝这小子,太闲。
朝廷棘手事太少?还是皇后有孕,觉得大事大吉?
怎幺会对舅母,感兴趣呢?
桀蔚崃则不然,晚菀已经有他们这一群,现在又忧心师姐使坏,她哪还有多余的心思?
等到众人归家,晚菀已经被肏干后,浑身有劲,正在雅园和裘海潮一起,看稽之在垄间和小树林,种西瓜苗。
好吧,匆匆而归的桀蔚崃,看她脱掉绣鞋,在绵软的草地上奔跑嬉笑,觉得,操心的果然只有他。
鞋袜脱下,嫩嫩的脚背,粉粉的指甲盖,细细的指甲,放肉柱上碾磨搓弄,肯定也很有意思。
他这幺想,他侄儿也这幺想,就连装模作样拿书出来看的稽之严,已经扔下书本,示意小厮把矮榻搬到朗廊庑下。
而他已经拉桀隽远,朝露出半截小腿的女人走去。
禽兽,一丘之貉。坦荡真诚,谁也无需诋毁谁,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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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