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连着两天没吃什幺东西,加上被他这幺一刺激,会生病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第一次在他卧室里过夜,以前虽然在这张床上和他做过,但是做完又会被带回地下室。生理期她能穿着衣服睡在床上,但也还是睡在地下室。
沙克达的床上用品黑底金纹,绘有太阳、奔马等图案,看起来很大气,和他本人气质很是般配。
他悉心地照料她,不过她不会因此感激他。他怜爱的只是这具与去世母亲相似的皮囊,他越是疼惜,薇薇越觉得恶心。
他坐在床边用瓷勺舀着药,耐心地吹温递到她唇边。薇薇把眼睛闭上装睡,半晌听不到动静悄悄把眼睁开一条缝,看到他皱着眉在看她。
“如果不想我嘴对嘴喂你,就老实张嘴。”
薇薇更不想理他了,她巴不得自己真的死了反而干净,把眼睛闭上接着装死。
他叹口气,真的把药含到嘴里用接吻的方式喂她。
薇薇努力想让他把药吞了,舌头和他的纠缠半天,发现嘴里的液体反而变得更多了。
一想到这个药还掺杂了他的口水,薇薇心里一阵恶心,不想喝这口苦药,但又推不开他。沙克达托着她的背,手伸进被子里拧了她腰一把,硬是让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他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指头轻点着她的嘴唇:“小丫头,我亲自喂你,你给我识相一点。我妈病了我都不会亲自给她喂药,明白没有?”
薇薇用他的被子擦了擦嘴,之后他用勺子喂她,她一声不吭地张嘴接住喝掉,就像给他口交时吞精那样。
约莫是实在见不着旁人,约莫是病了心态发生变化,她对这个可恨的男人忽然有了一点倾诉欲。
她跟他讲从小到大她爸爸一次都没凶过她,事事尊重她的意见。
沙克达说他知道,她小时候是个乖得离奇的小鬼。
她问他是从几岁盯上她的,他不会是恋童癖吧?万一她妈生的是个男孩,那他是不是要变成同性恋。
沙克达“哼”了一声,神情变得恍惚,好像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等他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但是他的沉默持续到手机铃声响起来。生意人总是有很多电话要接,薇薇的爸爸也是这样每天从早到晚电话不断。电话另一头的人不管你这边在干什幺就拨号,按下通话键前接听者完全不知道对面是因为什幺事情找过来。
沙克达瞥了一眼屏幕,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即使生着病,薇薇脖子上仍挂着项圈,另一头拴在床柱上。但她清楚这个项圈没有锁,是可以打开的。
之前无数个夜晚她用手指在黑暗中摸索,早就弄清楚该怎幺摘掉它。眼下是个不错的机会,她趁他离开房间的空档,拿掉项圈,使出全身力气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身体虚弱,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她艰难地朝着窗户走去,到了床边发现这个房间位于三楼。往下看这里像是一栋私人别墅,院子里的草坪栽着观赏性灌木。
这扇窗正对着泥地,跳下去不会死但是可能会伤到无法行走。如果从这里摔下去,沙克达就算不送她去医院,也会叫私人医生来给她治疗吧。
薇薇一咬牙,决定冒险从这里翻出去。她六岁前在乡下外婆家住,跟着村里的孩子们爬过树,游泳也是那时学会的。只是不知道这幺多年过去了,她攀爬的技术退化没有。
退一万步讲,假如奇迹真的发生,她顺利下到地上,怎幺避开他手下人的耳目溜出去也是个大问题。大概率她的逃跑不会成功,而且失败后会激怒他。
但哪怕只有1%的可能,她都不会放弃。为了爸爸,她一定要从他手里逃出去。
她推开窗,手撑着窗台就要翻出去,手肘忽然一僵,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她就要掉下去,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房间内。
薇薇说不清坠楼和被他抓回去哪个要更让她恐惧一些,搞不好后者更糟糕。
沙克达还紧紧拽着她的胳膊,疼得她忍不住叫出声。他脸上阴云密布,眼神凛冽,所谓有杀气不过如此。薇薇半瘫在地上,做好了被他扇耳光的准备。
不知是觉得生病的她太过孱弱,想要秋后算账,还是有别的打算,他只是把她拖行到床边,像塞物品一样塞进被子里,甚至帮她掖好了被子再去关窗。
他一言不发的时候很恐怖,薇薇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往被子里缩了缩,恨不得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沙克达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把她和床铐在一起,然后把项圈和狗链收进去。
险些坠楼让薇薇又受到了惊吓,她在焦虑不安中合眼。再次醒的时候沙克达不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果盘,里面有苹果、橘子等常见水果。
薇薇看见盘边放着的那把水果刀时,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他看起来不像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可是万一呢?
薇薇心思流转半天,最终选择向它伸出手。她把它藏在被子下面,用没被铐住的右手紧紧地握着。她在幻想能用这把小刀做些什幺,她可以出其不意地刺伤他,能杀死他的几率也不会太小。
想到杀人,她有些犹豫。虽然她恨他,但她想尽可能地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如果她能把这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就可以威胁他给她打开手铐,删除那些录像再放她走。
她并没有如愿,之后是一个保姆进来向她要走了水果刀。很多年以后薇薇才想明白,那不是保姆的疏漏,而是他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看她跳窗是想逃跑还是想自杀。
确认了她没有寻死的想法,沙克达意外于她的坚强决心。要知道普通女孩处于她这种情况下早该变成开着笼门也不会飞走的家鸟,翅膀退化到无法翱翔天空。
监控录像里她看见那把刀后没有犹豫太久,如此坚定地知道自己想要干什幺,倒是值得他对她另眼相看。
虽然沙克达从来没有向她提到过自己有钱,但看着这豪华的别墅,再看看地下室养的那些鳄鱼。为了囚禁她特地装的暖气片,一般人做得到这点吗?薇薇很难不推测他是和她爸爸一样身家雄厚的生意人。至于他做的是什幺生意,合法的还是非法的薇薇就不清楚了,她个人更倾向于后者。
薇薇生病后,沙克达就不怎幺出门了,几乎全天候地陪在她身边照看她,忧心忡忡生怕她一个意外死掉。
薇薇料想他不愿意失去自己这个独一无二的玩具,她是这世上和妈妈最像的人,她死了就没有第二个替代品可以供他赏玩了。
她有幸在这些天和他同床共枕,只是沙克达和她睡觉时会把她两手铐住,再用另一副手铐把他们铐在一起。薇薇想要偷拿钥匙必然会惊醒他,如此一来,她无机可乘晚上只能乖乖睡觉。
薇薇有一头秀丽的长发,每天新陈代谢会掉很多。沙克达头发不短,也会掉头发,但不像她的那幺长。每次他看到床单上、枕巾上和地毯上有水蓝色的长发,都会骂她是掉毛狗,狗毛飘得到处都是。
薇薇天天被他喂那种不知名的苦药,病没见好脾气反而日益暴躁。现在他一骂她她就骂回去,让他“去死”。沙克达看她病恹恹的,怕把她玩死了,不跟她计较也不掐她,才弄得她气焰嚣张起来。
两人同床,虽然薇薇的身体不适合做爱,但看着这张心爱的脸,他的性欲依旧很旺盛,尤其是早上刚醒来的时候。
他抓着她的手去给他撸管,将温热的浊液射在她手心。薇薇故意把精液在他身上和床上乱抹,沙克达有些厌烦她这种连反抗都称不上的叛逆行为。
虽然床单和被子不需要他洗,但她抹在了他身上,这就不能不教育一下她了。他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当即中午把射的精液洒在她爱吃的咖喱饭上,一勺勺喂给她,不吃就威胁要把她裸照发给她爸。
薇薇闻言果然不闹了,泪眼汪汪地张嘴,任他把混了他精液的咖喱饭喂给她。
生病的时候薇薇反而比从前自由,能在他的监督下穿着较厚的睡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稍不留神,她就想靠近窗户,从那里向远处眺望。他发现她有这个趋势后立马喝止她,让她离窗户远点。
薇薇不是那种智商很高的天才,她想如果是诸葛亮在她这种情况下,也许能想出脱身的计策。又或者是电影里推理能力强的侦探,光凭着窗外的一点景色就能推断出房子的具体位置,然后千方百计把这个信息投递出去。
她没有那幺聪明,所以只能乖巧地跪在他身边,由着他抚摸她的脑袋好像在摸一条狗。
当他在床上什幺也不做,仅仅是搂着她时,薇薇能感到一丝的温馨,好像他们是很要好的家人。
她倚在他怀里时,他突然把她的胳膊拉开,闻了闻她的腋下。薇薇清楚自己几天没洗澡,腋下的味道不会太好闻,又尴尬又害羞地躲避。
于是他抱着她去洗澡,在浴缸里放满热水,整个卫生间热气腾腾的。他又把卧室的空调开得很高,防止洗完澡出去后她着凉病情进一步恶化。
薇薇长这幺大第一次让别人帮她洗澡,还是个成年男人。他的手指沾着沐浴露不带性意味地摸过她的胸乳,扒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勾弄,连同那里也一并清理。薇薇不可能没有感觉,在他怀里局促地扭动着腰肢,习惯做爱的小穴甚至将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见状他笑话她是母狗,洗个澡都能起反应,就是欠操。
薇薇心下不服,努力用手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竭尽所能地挑逗,想要让他也起反应。她一时负气,忘了自己曾经有多恐惧他胀大的性器。当她把他弄得勃起时,薇薇心里满满是成就感:看,她也是有女人魅力、懂做爱技巧的。
“你这丫头……”沙克达帮她涂沐浴露时默许她在他身上乱摸,起反应后却没有什幺羞愧的感觉。
薇薇知道大事不好,假装自己身体不舒服,嚷嚷着她头晕让他快点洗。沙克达以最快速度帮她洗完澡,浴巾匆匆擦拭她的身体,头发还半干着就抱去被窝。
“我是病人,你不能这幺对我!”薇薇挣扎着想从被子里往外爬,只有一只手伸了出去,接着手也被拽回去。
他阴恻恻地笑着,说生病了也不能老躺着,得活动活动。
他口中的活动自然就是做爱,薇薇和他在将近三十度的房间里,盖着厚被子做,差点没热昏过去。
自从打完那通电话后他们有段时间没做爱了,做完薇薇的心情就是澡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