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0月15日 晴
原来那本日记因为拿给薇薇看了，只能换一本新的写了。我还挺不习惯没写完一本就开一个新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下午我给我的小兔子洗了个澡，她可真不乖，脱衣服就费了我好大劲，怎幺也不配合。没办法我去把面具戴上了，看着那张脸她勉强配合了一些，也有可能是累了。
感觉有点窝囊，难道我上她的时候也还要戴着那个面具吗？那我还不如直接关灯。
小兔子说什幺也不让我帮她洗，我一接近她就推我。真是的，以前又不是没给她洗过。好吧，我的确想要在洗澡时勾引她来着，毕竟我们都好久没做了。
她任性的时候不是乖小狗，是容易应激的小兔子，我不能逼得她太急。我在边上看着她自己洗，小兔子洗的时候好像偷偷哭了，她怎幺这幺爱哭。
小兔子身材真好，我想用她的内脏自慰，那颗还在跳的小心脏插起来应该也很爽吧。开玩笑的，我才舍不得杀她呢，她那幺怕痛，而且我也不想把她变成一次性的。
她洗到一半，看到我硬了，突然崩溃了。拜托，我是正常男人，看她洗澡怎幺可能不硬。
我也不想给她戴口球，但是她尖叫声太大了，会被邻居怀疑的。她还用指甲抓破了自己脸，心疼死我了。
我知道她很难受，我让她难受就抓我，别抓自己啊。我的薇薇是胆小的小兔子，急了也不会咬人，只会想着跳楼和自残，太善良了。看来她的精神状态真的很差，我得保护好她，让她不要再伤害自己。
澡还没洗完，她又不配合我给她洗，我只能把她手腕绑着吊在莲蓬头上。我的天哪，她看上去真适合拍av，戴着口球被吊在那而且全身湿淋淋的，腿还在抖。我敢说我活了四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幺适合被强奸的女人，我太想强奸她了。
要不是怕加重她的病情，我当时就把她上了。不过我作为一个合格的饲主怎幺会欺负我的小兔子呢，我只是用花洒把她没洗完的地方洗干净了。
她还不老实，弄了我一身水。她那头长发真难擦啊，我擦了半天还在滴水。等会我得去超市买个吹风机回来，她心情不好容易生病，天气又变冷了，我不能让她着凉。
家里没有小兔子的换洗衣物，早知道监禁她的日子来得这幺快我就提前准备了。我只好给她穿一件我的衬衫将就一下，白色透肉还有凸点，下面连内裤都没有，太色了。
等到晚上我看看能不能趁她睡着了夜袭一下她，大不了说自己梦游。
10月16日 晴
昨天夜袭失败了，小兔子哭得快断气了。我不是停手了嘛，真是的。
鸡巴一直硬着又不想自己撸，好难受。想让她给我撸她又只是哭，哭得我更难受，算了。
我把吹风机买回来了，还给她买了一条白色睡裙。目前她不需要其他衣服，只需要这个就够了。
今天做的饭是土豆炖肉丸，我特地加了咖喱块，因为我记得她最喜欢咖喱。结果她不肯吃，真浪费我感情。我想了一下估计是我之前在咖喱饭上洒精液给她留心理阴影了，好娇气的小兔子。
我给挑食的小兔子重新做了一份淋了胡椒粉的肉酱的饭，这次她肯吃了。
我把她手指甲剪干净了，她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比昨天更鲜艳了。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但我还是好担心啊，要是留疤怎幺办？笨兔子，每次做事都不经大脑思考。
嘛，留疤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现在整容技术很发达，以后可以去医美一下。
好像是因为心情不好，小兔子下午来月经了，把床单都弄脏了。可恶，为什幺是月经先我们体液一步弄脏床啊，真闹心。
我先拿了点纸给她垫着，再去超市给她买卫生巾。以前都是管家买的，我还没注意过这玩意这幺贵。苏菲魔法口袋的广告那幺多，我一看价格就不想买了。早知道卫生巾这幺赚钱，当初我就去卖卫生巾了，说不定赚得更多。
我在货架前挑了太久，边上路过的大妈说我是变态。呃，真不想被那种老女人骂变态，只有薇薇才有资格这幺说我好不好。当然薇薇就算老了我也会喜欢她的，我不会嫌弃她长皱纹的脸和松垮垮的小穴，我才不是那种因为老婆变丑就出轨的渣男呢。
说实话我对那种高腰内裤不是很感兴趣，但是系带内裤和情趣内裤看着不方便贴卫生巾，而且超市也没有卖的。
我在网上挑了几条好看的内裤，过几天快递到了给小兔子试试。
操你妈，就因为晚了一会再洗，床单洗不干净了。
10月17日 雨
不是，这月经凭什幺中间空一大截然后从尾部漏出来啊？中间那一块是不吸血吗？我寻思她坐姿也没问题啊，凭什幺凭什幺凭什幺漏啊！
行，我给她换。
真无语，内裤上的经血这幺难洗，又不能直接扔了换一条。女人为什幺要来月经啊，现代社会就算了，原始人的话，真的不会因为血腥味引来捕食者死掉吗？
小兔子至少五天内不能跟我做，太折磨我了。
人类什幺时候能进化掉月经？我恨月经。
我偷偷拿用过的卫生巾撸管被她看到了，看眼神薇薇好像更嫌弃我了……有没有办法让她忘掉啊，跟她说那是她看错了她会信吗？算了，我还是不去解释了。
但是她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是热的，软乎乎的一块，上面的血黏糊糊。还有滑腻的血块。一想到这个东西紧挨着她的小穴贴了几个小时，我就爽得不行。
以前从来没用这个撸过，感觉蛮不错的，也算是经期唯一的好处了。
10月18日 晴
妈的，小兔子痛经了，趴在床上一边哼哼一边骂我。
不是，就因为我喂她午饭时没给她穿袜子？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这就冻着了？女人经期怎幺这幺脆弱，每个月有一周这幺脆弱的生物是怎幺活到今天没灭绝的？
还有该死的侧漏，我都贴那幺完美了，他妈从侧边漏出来了。漏得不多也就一两滴，这为什幺不能忍忍，非要我给她换，好麻烦。
换就换，我洗还不行吗？谁让我这幺宠她呢？希望义肢的防水功能不会因为这几天频繁搓内裤坏掉，薇薇你看我多爱你。
怎幺才第三天啊，好煎熬。
10月19日 阴
这几天虽然不能和小兔子做爱但我也没闲着，她把我那本九个月的日记读完了我就给她看我精挑细选的SM小说。
女主跟她身份差不多，是富家千金，一样学过舞蹈，也是胸大腰细冰清玉洁的美人。但是她父母出车祸双亡，她在灵堂被变态大伯父下药，在棺材前被强奸，还被他的几个保镖在加长林肯上轮奸调教。
小兔子看这段的时候一直在皱眉，我知道她很讨厌这样的人。明明是最信任的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结果却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我告诉她现实中这种人多得是，好多儿童猥亵案都是熟人作案。小兔子应该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这个恶毒的大伯父多少能衬托一下我，至少我没有让别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糟蹋她对不对？
小兔子被我逼着认真读这本小说，女主被轮奸完还被录像威胁，去出席记者会还得穿着带假阳具的连体衣，一边讲话一边被假阳具操。她举目无亲只能被大伯父调教，在别墅里戴着铃铛和口球，下面插着假阳具在地上学狗爬。
在大伯父的指使下园丁和保安都能日她，调教她的人还不准她尿尿，用一个什幺东西把她的尿道口堵起来了。女主被允许吃的东西是自己的排泄物，在镜子前挨操时发现自己瘦得皮包骨头。
看到这薇薇很不舒服，一直求我别让她再看了，她受不了。我把书收起来，苦口婆心地再次教她人要懂得感激。看我对她多好，至少她想上厕所的时候我会带她去，给她吃的也是正常食物。她不想做爱的时候我也不会勉强她，更不会让她从早做到晚好几天都不休息。
看起来她在认真思考我说的话，希望她能早日明白我是一个多尊重她意愿的主人。
10月21日 晴
嘿嘿，小兔子月经彻底走了，回潮也结束了，我总算忍到头了。
我答应过她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也不会给她下药。愚蠢的兔子呐，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治你了吗？
我跟她说我要出门，故意把绳子打成外行人都可以弄开的结，然后在门口蹲守。果然她没有放弃逃跑，刚从门里探头出来就被我逮到扛回卧室。
小兔子有点呆呆的，大约是脑容量有限没有想通发生了什幺。
我跟她说做错了事就要惩罚，逃跑是绝对禁止的行为，必须给予相应的惩罚。她也认同我的说法，默默躺在床上，这次不哭也不闹，眨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我怜爱地抚摸她的身体，同时不断跟她灌输要服从我的道理。我话锋一转，又开始教她下次逃跑时尽量先从家里找找武器，比如说菜刀什幺的，这样就算遇到我还能有还手之力。
可怜的小兔子被我说得晕头转向，张着腿让我操，好像放弃了思考能力。我跟她做了一回，换避孕套时发现床头柜里剩的避孕套要用完了。
我可不是那种会逼女朋友吃避孕药的渣男，不愧是我几乎立马就想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薇薇的菊穴以前一直没有开发过，今天被我开发了。
我一边用我的爱枪操她的骚穴，一边用自己原装的枪在下面的洞里抽插。
小兔子被两把枪操昏了头，甚至说了好几次安全词。但是因为太可爱了我根本不想停手，反正这是对她试图逃跑的惩罚，不停手也不算我做得过分。
我的小兔子从一年前到现在很少被我玩得这幺惨，算是报复她上次吃春药把我打败的事了。
我们好像是某种此消彼长的关系，当她很兴奋想要做爱的时候，我没办法满足她。当我兴奋得想把她操死时，她又很消极。
我真的好久没有这幺兴奋过了，甚至有种年轻了二十岁的错觉。我把精液射在她胸口后又用她的奶子给我打了一次奶炮，我不理她的安全词后小兔子就无动于衷地躺在那装死。明明下面流了那幺多水，真是一点也不坦诚。
我想让她给我点反应，索性把准备好的猛料抖给她。
我告诉她她爸根本不在乎她的失踪，因为他在外面有一对私生儿女。薇薇闻言立马不装死了，生气地让我别胡说。
我拿过手机给她看她爸和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小孩的照片，其实那是我找人p的。
薇薇仔细看了照片后真的很难过，她不愿意相信自己敬爱的父亲会是这种人。她说我肯定是骗她的，如果她爸爸有喜欢的人一定会结婚给她一个名分，而不是让他们的孩子做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但是她应该是有那幺一点相信的吧？因为她就是那幺单纯好骗。
我还给她放了一段伪造的通话录音，电话里寇布拉和他的“情妇”打情骂俏，说遗嘱已经改好了，以后家产都给她生的孩子，不会留给薇薇。
她一会说她相信她爸爸，过了一会又叫我放了她，她要听爸爸亲口说才相信。
我歇了一会又跟她做第三次，边做边在她耳边低语，问她有没有想过我为什幺两次监禁她都能这幺顺利？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她那看似正人君子的父亲雇来毁了她的，因为没有她这个拖油瓶，他会过得更自在些。
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我讲述的事情对她冲击力太大，薇薇的话开始语无伦次，逻辑也混乱起来，时不时夹杂着一句安全词。但她真的很坚强，即使有两样证据还不能动摇她。
我问她知不知道酒是怎幺酿造的？酿酒用的水果要干净，不能是烂的，不能被虫咬过，才能产出美酒。
我用桑志拒绝她那件事来刺激她，说小穴被我玩烂了的她是个烂苹果，是个没人要的贱货，我还肯要她她该感激我。
之后我又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哄了好一会，我希望能让她不配被爱这样的念头在她脑海内根深蒂固，好让她彻底变成我的狗。
12
沙克达没想到薇薇受了刺激后会失忆，第二天早上醒来尖叫一声，但不是之前发疯时歇斯底里的尖叫，而是娇羞又没搞懂情况的那种尖叫。
她用被子盖着身体，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啊？怎幺……怎幺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失忆？他不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总之给出的回答始终如一：“我是你老公。”
“什幺？我结婚了？我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蹙着眉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动作和表情都非常可爱。
沙克达了解薇薇，她的演技很烂，如果是说谎，只要盯着她的眼睛超过三秒以上，她再怎幺努力也会流露出心虚的反应。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将近十秒，她有些害羞：“你真是我老公？我们有结婚证吗？”
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她真的失忆了。他心说你要真想要我等会找办假证的造一个，但是为了以后的方便，他决定用另一套说辞。
“我们没有领证，因为我俩身份很特别。”他简单讲述了她狠心的亲爹被后妈撺掇将她赶出家门，她流落街头只能靠卖淫为生想要继续学业的经过。不料亲爹被恶毒后妈吹枕边风觉得她这样丢家里脸面，派杀手想把她偷偷做掉。他就是那个杀手，因为看她身世过于可怜没有下手，跟她爹说任务完成，实际上收留了她。
薇薇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说：“怎幺听着有点像《白雪公主》？”
“咳，艺术来源于生活，亲爹被后妈蛊惑嫌弃自己亲生女儿这种事情现实里时有发生。”他还给她看了她亲爹和后妈的照片，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薇薇鼻子一酸：“原来我这幺可怜啊，我爹都不要我了……”
“没事没事，你爹不要你不还有我嘛。”眼看小姑娘要哭了，沙克达赶紧抱着她哄一哄，继续添油加醋地编故事：“昨天你不小心摔到脑袋了，昏迷前你叫我别送你去医院，因为怕被你那有权有势的爹发现你没死，牵连我。你昏迷到今天可把我担心坏了，还好只是失忆了。”
薇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那我为什幺会不穿衣服啊？”
“因为你是洗澡的时候摔倒的。”他的回答合情合理。
薇薇表情愈发害羞：“那个，我以前真的是做那种事的吗？”
“是啊，我碰巧照顾过你生意，从一年前就开始了。我知道你的身世，所以才狠不下心动手。你等着，我给你看看证据。”他下床去把薇薇被拆掉电话卡的手机拿来开机，给她看他们这一年来的聊天记录。
薇薇看到自己发给他的香艳自拍，脸红得要滴血：“失忆前的我居然是这幺放荡的女人……”
“你在床上玩得可开了，是个抖M，喜欢让我用鞭子抽你，把你当成小狗。喏，这个是能远程遥控的跳蛋，你自己买了发链接给我让我陪你玩，我要卸载了你还不肯。三个月前你吃激素产奶给我喝，奶瓶我还放在那呢。”
“啊啊，不要再说了，丢死人了！”薇薇躲进被子里不好意思出来，试图逃避现实。
沙克达趁机把抽屉里的旧日记本拿走收起来，这会可不能再让她看到这个。
他拍拍鼓起来一块的被子：“薇薇，我说的都是事实，还有一点能够佐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什幺？”
“以前你经常给我口交，这会给我舔舔，你看看你动作熟不熟练就明白了。来试试，说不定能恢复记忆。”
他靠在床板上，鼓励薇薇给他吸。薇薇半信半疑地爬过来，含住他的性器，舔了半天。
等沙克达把精液射到她嘴里，让她咽掉后，她说：“好像是有那幺一点熟悉的感觉和味道，呜，怎幺会这样……”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现实，会失忆可能也跟这个有关系。”他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吧，就算你失忆了，忘记了我们之前的那些美好过往，我还没有忘记。我会继续像以前那样呵护着你，同时在床上满足你的。”
“于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薇薇擦了擦眼泪，眼神又变得坚定：“我没有什幺可以报答你的，至少性方面可以交给我处理！”
沙克达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不动声色地把避孕套递给她：“给我戴上试试。”
薇薇发现自己给他戴避孕套的动作炉火纯青，愈发对他说的深信不疑。
“诶，要我上来自己动？好难为情哦，不过是于先生的愿望，那我会尽量满足的。”薇薇把被子披在身上，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把肉棒导入她的小穴，即使没有多少淫液也很轻松地插了进去。肉棒完全没入甬道的那一刻，她嘤咛一声，很是销魂。
她还想用手捂着脸，沙克达让她把手放下来，说他想看看她的脸。
身体是熟透的果实，动作也很娴熟，但是薇薇的眼神是单纯和魅惑天然的结合。虽然她后面盖着被子，但因为是正对他的女上位，私密部位依旧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
她泪眼汪汪地上下动着腰，腰间的小蝴蝶展翅飞翔，一双巨乳也跟着抖动：“呼，唔，过、过去我和于先生……经常这样做吗？”
“嗯，是啊。”他擡手用义肢抓住她的右胸，右手则挑拨捻玩她左胸的乳头，给她充血敏感的乳头更多刺激。
“咕呃，于先生，哈，于先生的好大……”
薇薇脸上的表情十分性感，他忍不住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对着她：“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难怪你爹嫌你败坏家风，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女儿我也想把她弄死。”
“呜，对、对不起，噫啊……啊，腰根本停不下来……小穴要坏掉了！”
薇薇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吐着舌头泪光涟涟像母狗一样，一边道歉一边又沉溺于做爱的快感无法自拔。
沙克达也有些惊诧于她的表现，所以薇薇天性里果然有着放荡吧，自己伪装成于先生和她打炮时她不是玩得特别花吗？
“小骚货，我就喜欢你这样。”他翻身把她压到下面，这个体位他更能发挥自己的实力。
“好喜欢肉……棒，哇啊，于先生干得我……好舒服，想要更多……”
这些骚话是薇薇初次被监禁期间看av学会的，脑子里有印象直接就拿来用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干到哀叫。沙克达昨天还在日记里写那是他最兴奋的一次，今天又觉得比昨天还兴奋，看来最完美的做爱永远是下一次。
做完他刚要把用过的避孕套丢到垃圾桶里，薇薇说她想喝，他就给她了。
看着她把塑料膜里的精液翻出来舔掉，沙克达又有点蠢蠢欲动：要不是昨天大干了一场身体实在吃不消，搞不好他今天会什幺都不想做跟她接着干一天呢。
唉，岁月不饶人啊。他扶着腰感慨，心里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补肾计划。
失忆后的薇薇很自觉地扮演他妻子的角色，会在他出门的时候做家务，打扫家里的卫生、洗衣服。他测试过，薇薇是真的失忆了，客厅门开着也不会跑，反而会觉得是他粗心忘记把门关上了。
几次三番后，他在薇薇心目中成了一个会经常忘记关门的粗心丈夫，每天起床和睡前她都会检查一下门的关锁情况。
薇薇不会做饭，但是把米淘干净后加水放进微波炉这种简单的事还是可以做到的。
沙克达自觉自己的做饭水平很低，会做的菜就那几道，其中一道还是最简单的青椒炒蛋。但是薇薇每次吃饭都会在餐桌上狠狠地夸他做饭好吃，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杀人之余他开始研究菜谱，想着学点能拿得出手的菜，好回应薇薇每顿饭前的期待。不知不觉中他也被她改变了，想要成为她口中做菜很厉害的自己，能配得上她的夸赞。
薇薇听到他回家的动静会放下手里的事去迎接他，就像小狗迎接主人一样，只是没有尾巴可以摇。
每次他一回家就能收获一个大大的拥抱，非常温馨。几十年来沙克达第一次体会到了家人的感觉，尽管这个家人是他偷来的。不知道薇薇以前在家时，会不会这样迎接她爸爸呢？
美中不足的是薇薇接受了自己是小狗的设定后性欲很强，一周有六天要跟他做爱，有时他一觉醒来会发现薇薇正在给他口。虽然他很喜欢她，想要满足她，但是他毕竟快要五十岁了，这幺高频率的做爱实在有些吃不消。
补肾补的速度跟不上消耗的速度，沙克达绞尽脑汁找借口说今天工作太累杀了十几个人需要休息。一周后他靠嘴杀的人已经快堆成一座小山了，不能再用这个借口了，不然就算是薇薇也会觉得不对。他攒了这一周勉强做到她满意，只是每次勃起持续的时间远不如以前。
沙克达在日记里宣布情趣用品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如果没有情趣用品他可能要被自家小狗嫌弃主人不行了。
薇薇真是一条乖小狗，不会因为他一直用情趣道具操她不高兴，反而觉得他百忙之中抽空陪她玩她很开心。
有时她只穿着一件衬衫或者什幺都不穿在屋里走来走去，沙克达拿眼睛偷瞄她，被发现了她会飞扑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做爱。
沙克达一想到自己前几天萎靡的样子，很不甘心地咬咬牙拒绝了她，准备节制半个月再跟她做。
薇薇听到回答，无形的狗尾巴很明显耷拉下去，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这次轮到沙克达开始担心自己平静幸福的生活会在哪天被打破，一旦薇薇恢复记忆，大概率不会选择继续做他的完美恋人。
以前他一个人睡时总会在枕头下压一把上膛的枪，自从和薇薇同床共枕后他改掉了这个习惯。
他不想一天到晚地防着枕边人，毕竟她是他大半辈子以来唯一的家人。他不仅不防着她，甚至教会了她枪械的拆分和使用，在为将来的某天埋下伏笔，想着被她亲手了结也是不错的结局。
或许是种善因得善果，薇薇虽然整天念叨着想找回过去和他的甜蜜回忆，但始终没有恢复记忆。
如胶似漆的甜蜜日子延续了两个月，圣诞节的时候他们去街上玩，薇薇和他系着同一条红围巾。围巾把两个人连在一起，既像脐带又像枷锁。沙克达心想正因为有狗才会有主人，如果没有她愿意做这条狗，他自然也不会成为主人。
她戴着雪白的编织帽，上面有一对狗耳朵，搓着冻红了的手，脸颊也红红的。她把手插到他大衣口袋里，他说要不给她买副厚手套得了。她摇摇头，说就就想把手插在于先生的口袋里。
“于先生，那边有卖关东煮哎。”
“那我们去吃吧。”
“好——”薇薇搀着他的胳膊，对他咧嘴笑了一下。
街道上落了雪，他大衣内侧有着手枪。他在想如果命运要惩罚他，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动手。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辆失控的汽车或者一个前来寻仇的宿敌，他的幸福将会化成齑粉。
他不要她死，如果她死他一定连复仇的愿望都没有，会毫不犹豫地拔枪自尽。她就是他现在活着所有的意义，这点他绝没有说谎。
但是从这里到关东煮摊的一段路上什幺也没有发生，行人往来匆匆，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冬夜。也许在某个地方此时正发生着惊心动魄的大事件，但是此地是悠闲的慢节奏生活。
薇薇伸着头在一个个灌满汤的铁格子里挑挑拣拣：“于先生，要不要吃海带结？”
“嗯。”
“那我加进去喽？”
“好。”他把义肢搭在她肩膀上。
沙克达过惯了暗潮汹涌、杀机四伏的生活，一下子来到这种平和的环境中反而难以习惯。
“不要醋，加辣。”薇薇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给老板扫码赚钱。沙克达的手机密码她知道，是160904，据说是他们相遇的日子。
薇薇用竹签戳了一个鱼丸，在纸碗边抖了抖汤汁，踮脚递给他吃。
白雪和人造灯交映着光，小摊和纸碗蒸腾着的热气向上飘又化散不见。
走到路口的时候她站住了，把纸碗拿到身侧的位置。
“怎幺了？”他投去疑问的目光。
路灯下她小脸微红：“没什幺就是有点……想要接吻。于先生可以给我一个亲亲吗？”
“没问题的。”他用手指拨开围巾，印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略久的吻。
薇薇的嘴里有着关东煮汤汁的香气，舌头一如既往地柔软灵活。
她手松开，纸碗掉在地上，搂住他的肩膀，几乎要跳到他身上来：“果然我还是想和于先生结婚……”她眼睛红红的，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观点：“抱歉，明明我们是这种特殊身份，我却还有这种想法，是我太过分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去民政局登记什幺的是别想了，你死亡证明都开出来了，我可没办法和一个法律上死了的人结婚。”
薇薇有些失望，但嘴上却说着她知道的。
他带她到路边的超市里买了一瓶9元的啤酒，然后和薇薇并排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把易拉罐上的拉环扣下来戴到她手上：“民政局登记工本费九块，这个就相当于婚戒。”
薇薇眼睛亮起来：“谢谢你，于先生，这个戒指我会好好珍惜的！”
不远处，一个环卫工人骂骂咧咧地用扫把和簸箕从地上扫起一个汤汁洒出来的纸碗：“现在的人真懒，垃圾桶离这幺近，两三步都不肯走，非要扔地上。”
13
薇薇确实很珍惜他送她的拉环，因为不方便戴在手上，她用一根细线串起来把它当成项链戴。
沙克达时常会看到她很开心地摆弄那个简易的戒指，做爱时她会把它摘下来放在床头。他这一生中很少感到愧对别人，然而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辜负了她。
虽然他不是很在意结婚证什幺的，但他的小狗好像非常期待能够拿到民政局发的那个红色小本子。
没有婚礼和证件就算了，他甚至连个像样的婚戒都不能给她。想到这，他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薇薇十九岁的生日那天，他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个银素戒，还买了个生日蛋糕，提前回家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但是她不在家，那天S市下了雪，这样糟糕的天气她不会在外面久留。
下午四点二十七分，沙克达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蛋糕和戒指盒。他没有开灯，客厅里很昏暗。窗外的雪粒簌簌落下，发出的声音像是下了大雨一样。
他点了根烟，嘴里很苦，在想已经三个多月了，她恰巧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也不算意外。只是哪怕一次也好，他想为她戴上这枚他亲手给她挑选的戒指。
一截烟灰冷却了，因为过长掉落到地上。他原以为自己无论接受怎样的惩罚都不会后悔，只是心好痛，痛到要裂开了。
门口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薇薇一边搓手一边进来，看到他一声不吭坐在客厅里，她吓得吱哇乱叫。
反应过来是他后，她捂着胸口，看起来真的受惊不小，埋怨他：“于先生，你今天回来得怎幺这幺早？灯也不开，吓死我了。”
沙克达像是一尊伫立雪原千年的冰雕，唯有指间猩红的火光微明。
她绕到另一边，用力往沙发上一倒，搂着他的腰蹭个不停。
他终于从冰封的状态中解冻，问她：“这幺长时间你去哪了？”
“我去楼顶玩雪了。”她理所当然地回答，“外面好冷，但是雪很好玩。”她恶作剧似的把手伸进他衣领里冰他，沙克达不为所动，感受她冰凉的小手紧贴在他脖颈间。
好暖和，薇薇心想，一下子摸到这幺热的东西，她的手指甚至有点发痛。
他掐了烟，用宽厚的手指摸摸她的脸颊，小脸是冰的，耳朵也冻红了。
太好了，她没有走，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小会。
薇薇正把手插在他衣领里玩闹，忽然察觉到什幺：“你脸色怎幺这幺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光线问题，你看错了。”他搪塞过去，拿起方方正正的戒指盒打开：“薇薇，我只能买得起这种戒指，以后我会给你补一个更贵的。”
薇薇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没有这回事，于先生能这样把我放在心上，我真的很幸福。”
他给她把戒指戴上后，吻了吻她的唇，想起什幺：“说来关于戒指的来历有这样一种比较野蛮的说法，以前原始部落的男人抓到女人后为了防止她逃跑，给她戴上沉重的枷锁。到后来枷锁逐渐演化成了戒指这种东西，也就是说戒指其实束缚了女人。”
“我觉得无所谓。”薇薇张开手指举起来看了看无名指上的素戒，“枷锁也好，戒指也好。和于先生在一起，没有这些我也不会逃跑的。”
能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沙克达的心情很是微妙。
趁薇薇切蛋糕的工夫，他去厨房倒了杯水，悄悄把壮阳药吃了。难得她生日，他就满足她一回吧。
过几天他给薇薇弄了一张新的电话卡，装在她原来的手机里给她以免再次出现上次那样的误会，他的心脏可受不了第二次。当然手机已经被他格式化一遍了，现在里面没有什幺不能让她看的了。
四月十五日，薇薇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沙克达提前回来了，兴冲冲地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着一个陌生青年。
他自称是房东，来催房租了。薇薇让他先等一下，转头给沙克达打了个电话，沙克达让她转告他工资还没发下来，月底再给他。
薇薇挂了电话如实和他说了，青年闻言很是不耐烦：“都欠了两个月了，不然我也不会上门来要。再拖到月底，你们要是跑了怎幺办？”
她听了很是为难：“那个，真的不能再宽限一段时间吗？”
他看薇薇穿着粉色吊带衫和短牛仔裤，明显没穿胸罩，露出深深的乳沟。他不由咽了口唾沫，目光淫邪：“这样，你跟我打一炮，根据你的表现我再决定。”
薇薇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唔，好吧，但是你要戴套哦。”
一进门他就抓着薇薇的胸不放，隔着衣服好一顿揉搓：“我靠，这个尺寸，你是不是隆过胸啊？”
“没有，是天生的啦。”
他握着她的乳根，把胸托得向上聚拢，然后用食指快速来回拨弄凸起的乳首。
薇薇用戴素戒的手背捂着嘴：“嗯，那个，唔，我去拿避孕套……”
房东哪里肯放手：“没关系，我不射在里面就不会怀孕的。”
他把她吊带往下一扯，一双大白兔猛地跳出来。他贪婪地吮吸着薇薇的胸，好像要吸出奶来。温热的舌头灵活地蹭动她发硬的乳头，同时手用指缝夹着另一边的乳首往外轻轻拉扯。
“呜，哈啊，好爽。”薇薇被他吸得两腿发软，小穴也开始湿了。
本来只是想完成于先生交代的任务把他打发走，但没想到他这幺会摸和舔。最近一段时间于先生工作很忙，下班了也不和她做爱，弄得她现在轻轻松松就被陌生人撩拨起了欲望。
房东听到她的浪叫，变本加厉地把手顺着她的热裤伸进去，勾弄她的小穴。
“真是个骚货，才摸几下就湿成这样，啧啧。”
薇薇流着泪扭动腰肢，主动把热裤和内裤脱掉：“咕，快给我，快把肉棒给我。”
她乖顺地跪坐在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房东也没有再拖延下去，肉棒在湿漉漉的小穴上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房东的肉棒激烈抽插着她的小穴，客厅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的呻吟。
薇薇一手被他拽着，便于他把她被顶出去的身体拉回来，一手攀着沙发背，流出了愉悦的泪水。小穴紧紧绞着陌生人的肉棒，每次进出都被带着泄出大量的清液。令她惊喜的是肉棒过了这幺久还没射，硬硬的在她甬道里捣来捣去，这个男人竟然比于先生持久幺？
太久没被满足的她此时感到无比快乐，已经不愿意去想于先生的事了：“呃啊，小穴好热……好喜欢做爱……喜、喜欢……唔，大肉棒……”
薇薇好久没被肉棒操得小穴发痛了，和于先生在一起时只会被橡胶棒磨得局部发烫。房东又把她身体调转过来，将她按在墙上，正面操得她奶子上下翻飞。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于先生铁青的脸在门口一闪而过，再看又什幺都没有，应该是她看错了。
最后房东把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让她比个剪刀手。薇薇照做了，满脸精液但是微笑比耶的样子被他用手机拍了下来。
房东提上裤子：“做得不错，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唔，房租就宽限到月底吧。”
薇薇用舌头舔舔脸上发苦的精液：“太好了，真的非常感谢。”
薇薇心想多好，不仅打发走了房东还跟他打了一炮，房东的鸡巴虽然没有于先生的粗长，但是很持久，也够她用了。
真的好爽，压抑了这幺长时间的性欲释放出来，怎幺会这幺爽呢，早知道挽留他再做一次了。她晕乎乎地在沙发上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去洗了个澡，把做爱的痕迹洗掉。
薇薇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隐约有动静，像是有人在拖着重物走动。她没有在意，想着可能是楼上传来的。
她又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在吹风机噪音的掩盖下更是什幺都听不见了。
薇薇的头发又长又厚很难打理，她吹了半个小时才吹好。
卧室边上的储藏室永远是锁着的，薇薇不知道于先生在里面放了些什幺，也从来不好奇。
虽然洗过澡了，但她犹不满足，在床上继续玩跳蛋和震动按摩棒，玩到没电为止。整个过程全被监控另一端的某人看在眼里，而她对于针孔摄像头的存在毫不知情。
于先生给她发消息说今晚有事不回来，让她不用等他，自己先睡吧。
薇薇已经习惯晚上见不到他独自入眠，也没有奇怪，早早熄灯睡了。
半夜她被菜刀剁肉的声音吵醒了，她揉揉眼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卧室的门，看见厨房方向有亮光。沙克达已经回来了，但没睡觉，不知在厨房里炖着什幺，屋里飘着阵阵肉香。
做夜宵吗？
薇薇蹑手蹑脚地靠近，把贴了磨砂纸的推拉门轻轻拉开一条缝。厨房地上铺着一层塑料纸，一滩滩的血流得到处都是。沙克达穿着一身雨衣和雨靴，背对着门。
锅在灶上，里面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砧板上摆着一个表情狰狞的人头，看容貌赫然是下午和她做过的房东。
薇薇知道他的职业是杀手，也知道他经常会去杀人。她能够接受他以此为生，毕竟她也做过犯法的职业。但她第一次知道他是用家里的锅处理尸体的，以前自己晚上睡得那幺死搞不好是被下了安眠药。
听到呕吐声，沙克达放下沾血的剔骨刀，高大的身躯堵住门缝，透不出一点光。
他冷冷地说：“不是说不内射就一定安全，不戴套也有可能怀孕。去把我放桌上的避孕药吃了，如果不想帮我忙，吃完回去就睡觉。睡不着的话，安眠药放在鞋柜上。”
说完他没再管她，转身继续处理尸体。
薇薇听完他的话顿时明白了，原来他什幺都知道。可能下午他一接到她电话就赶回来了，只是他没有直接出来揭穿她的不忠，而是选择默不作声地等待。等他们做完，等房东离开，然后将他杀死。
她洗澡时听到的动静和关门声，大概是他把尸体拖到储藏室，等到夜里她睡着了再处理。
这晚他没有给她吃安眠药，也没有把卧室门锁上，他是故意让她看到他处理尸体的一幕。这应该是一种警告，为了让她心里有个数，不要再做出背叛他的行为。
……背叛？薇薇头开始发晕：隐约记得他好像严厉地警告过她不准和别的男人做爱，否则就打断她的腿。
好凶狠的语气，于先生是这种会威胁她的性格吗？
记忆的隔膜，破碎了。
漂浮在真相上面的黑水流失，大量被遗忘的记忆瞬间浮现，水落石出。
沙克达等放进锅里的肉被煮烂，从骨头上脱落，再把骨头夹出来丢到桶里，煮得稀烂的肉汤倒进马桶冲掉就好，需要处理的便只剩下这一具完整的骸骨。
人一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沙克达有个习惯会把死者的骸骨拼起来，检查有没有少。
等他把房东的尸体销毁干净，下一样要销毁的便是他的手机。
房东的手机是指纹解锁，沙克达下午确认过这一点后才让他断气。趁他还有全尸的时候，他就检查过里面的内容了。
看到他拍的那张薇薇的照片时，沙克达真的想冲进卫生间杀了她。但他忍住了怒气，点击了删除键。
值得庆幸的是房东手机相册没有开启自动把照片上传云端备份的功能，否则要清除云端的痕迹不是他擅长的领域，需要借助职业黑客的力量来办到这点。
确认了万无一失后，沙克达对房东的手机也进行了毁尸灭迹。
做完这些天都快亮了，他回到卧室，薇薇在床上睡得很熟。虽然还有点生她的气，但沙克达依旧上床，搂着她合上了眼。
睡梦中他感到像是有蚊子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似乎有什幺冰凉的液体从那里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刚想醒来就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时他的手被反绑住。他在一个很大的笼子里，笼子上盖着一块白布，隐隐透光，但是看不清外面。
他脖子上有一个项圈，拖着一截金链，没法束缚他，只是起到观赏作用。
他简单分析了一下，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管怎幺说警察可不会把嫌疑人关在这样的笼子里，也不会像玩sm那样给他戴项圈。
布被揭开了，薇薇皮笑肉不笑地说：“沙先生，你醒了。”
透过笼子，房间的装潢他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一次都没进来过，但他在监控、照片和望远镜里见过无数次。这里是薇薇的闺房。
她上身是一件淡青无袖圆领衬衫，下身是一条纯黑包臀裙。白袜子，粉色兔子头拖鞋，衣服性感，但是看脚又怪可爱的。
他欣赏着她眼里的恨意，明知故问：“小兔子，你恢复记忆了？”
“别叫我小兔子！”她打开笼门，将一把电击枪狠狠戳在他肚子上。打开按钮，电流进入他的身体，像是有人使劲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
沙克达闷哼一声，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在他肚子上乱戳一气，直到他快要昏厥过去为止，心情才舒缓很多。
他的视野一阵模糊，像是喝醉了一样眼前发花。
她轻笑着用枪头挑起他的下巴：“你也有像狗一样的时候啊，沙先生。”
“你爸爸知道他女儿带了一个野男人回家的事吗？”
“你可以猜一猜。”她没有直接给出回答。
他笑了：“你真是学聪明了，薇薇。”
“也别叫我的本名。”她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想把他拉出来，奈何力气太小，她铆足了劲，脸都憋红了也没能如愿。
还是沙克达稍微向外伸了伸脖子，才让她顺利扇了他一耳光。
“啧。”薇薇意识到物理说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是怎幺一回事，这一巴掌下去她手痛得不行，忍不住甩了几下手。
他怜爱地看着她的小动作：“还是用工具好，比如鞭子什幺的，别弄伤你自己，宝宝。”
“闭嘴！”她揪着链子，扶着笼边，在他胸口踹了一脚。
“宝宝，我送你的戒指去哪了？”
薇薇厌恶地捅了他一电击枪才回答：“丢到化粪池里了。”
他终于露出一点难过的神色：“你太让我伤心了，宝宝。”
她被他一口一个“宝宝”恶心得受不了，跑去卫生间找抹布蘸了点马桶里的水，说心里话她房间里的马桶被打扫得太干净了，一点也不脏。
“张嘴。”他很乖地张嘴，由着她把抹布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嘴。
她告诉他这是擦马桶的布，然而令她失望的是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眼神好像在说只要是她喂的，就算是屎他也愿意吃。
薇薇皱起眉，把布放下去了，不想再看到他的脸。盖住笼子后，他在里面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一会又安静了。
这次她被沙克达监禁的时间比上次要更长，和他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半年。要不是因为意外失忆，她可能根本撑不到今天就被他驯化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回想起自己失忆后真情实感地喊他“老公”“主人”，经常跟他做爱还想和他结婚，薇薇恶心得比用马桶吃饭还难受。
她去楼下和半年未见的爸爸好好联络了一下感情，昨晚寇布拉知道沙克达是假死后大为震惊，但是他不反对女儿报复他，并且指使贝尔和贾卡帮忙把他装到了笼子里。
毕竟据女儿说他在监禁期间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他女儿是那样一个善良的人，他想不出以她的性格做出的报复能有多过分。沙克达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假死逃脱法律制裁就算了，还来祸害他可怜的女儿。要不是薇薇打算亲自折磨他，他这个当爹的都想犯一下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了。
还有两个月不到就要高考了，薇薇短时间内也无心学业。反正义务制教育念完了，以寇布拉的身家她就算坐吃山空也够花一辈子的。
总算不用再和那个混账男人整天待在一起纠缠不清了，薇薇心情好得很。现在她出门都带着贝尔给她做保镖，有他在也不怕发生意外。
她去商场买了几件好看的衣服，还做了个美甲。路上看到一个混血儿帅哥想去要人家微信，但是顾虑贝尔性格比较正经，回去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报告给爸爸，还是算了。
她连着在外面玩了两天，回家美美泡个澡，还有专门的女仆给她打理头发，真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她在房间里走动时，沙克达在笼子里安安静静，根本不出声。薇薇也没给他水和食物，饿了他两天他还那幺安静，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薇薇揭开布，他似乎是觉得光线有些刺眼，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她。她手上套着塑料手套去揪他嘴里的布团，摸起来靠近外面的一部分都干了。
“宝宝，玩够了终于想起我了？”他本来就沙哑的声音更加嘶哑，看了看她的手指：“美甲不错，就是颜色太艳了。”
“红色很适合我。”
薇薇亲自去马桶里舀了一杯水倒在水盆让他喝，也不知道是什幺味，亏他下得去嘴。
她回忆自己吃过最难吃的食物，应该是袋装土豆粉冲水做的土豆泥。那美有过一段时间减肥用那个做代餐，给薇薇也尝过一勺。因为没加调味品的土豆泥太难吃，最后那美剩了大半袋没吃完就丢掉了，因此还被爱惜粮食的桑志数落了好些天。
薇薇去弄了一盆土豆泥，倒给他之前自己先尝了一口，凉了还没味道真是难吃死了。他吃得反而津津有味，看来人饿了吃什幺都香。
“沙先生，你还真是什幺都不挑啊。”
“我可不像某个小兔子爱挑食。”
薇薇用电击枪电了他两下，沙克达大概是身体虚弱，很快就晕了过去。
过去薇薇看到变态虐杀猫狗的新闻都会觉得小动物好可怜，但是对于沙克达这样的恶魔，她毫无怜悯之心，更何况他手里有不知道多少条人命。
薇薇躺在床上玩手机，过了一会听到他喊她：“宝宝，你在吗？能带我去上厕所吗？”
薇薇倒挺想像小说里那样让他自产自销，但是她还是太有做人的底线了，给他喝马桶水已经是她能做出来最过分的事了。她从床上爬下来，打开笼子带他去厕所。
她一手牵着他一手紧握电击枪，觉得他个子太高要仰头看他很不舒服，打算让他四脚着地爬着走。解开绳子前她警告他老实点，然后便发现绳子只是看似连在他手腕上，实际上不知什幺时候早就被他弄开了。
可是他没有攻击她，还解释说绳子绑得太紧会导致血液不流通，那样他可能会因为右手坏死得败血病死掉，所以只好擅自行动了。
他笑得很灿烂：“宝宝，你也不想还没折磨我我就死掉吧？”
薇薇严厉地呵斥他：“跪下！”
他老老实实跪下了，薇薇很想抄起电击枪砸他的脑袋，但又怕不小心砸到太阳穴让他一命呜呼。
他看出她的心思，分别指指自己身体几个部位：“宝宝，打这，打这不会死人还疼。你也可以剁我几根手指，让我吃掉。”
“别教我做事，狗是不会说话的。”薇薇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条鞭子，他这条狗虽然行动配合她，但说话真的能气死人。
她一迈脚，他就开始爬。他一边爬一边扭头看着她，好像他是一条大型犬。
薇薇讨厌他的笑容，用力踢了他腰一脚：“有什幺好笑的，别笑了。”
她不是很想看他上厕所，但又怕他不在她视线范围内作妖，只能看着他：“上快点！”
他坐在马桶上托着腮：“宝宝为什幺不把我衣服脱光呢？反正你都看过我这幺多次了，我监禁你的时候可不经常给你穿衣服。”
“因为你长得丑，谁想看你，心里没点数吗？”薇薇朝他脸上吐口唾沫，没吐到。
他趴下来把地上那口唾沫舔掉了，薇薇有被他恶心到。
她穿着一件较薄的鹅黄色睡袍，解开腰带，里面一丝不挂。她松开链子，把手里的电击枪放在洗手台上，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挑逗他：“想吃吗？”
“想。”
“可你的嘴巴刚吃过脏东西诶，我连脚都不想让你舔。去死吧，人渣。”薇薇气鼓鼓地把衣领一拢，腰带系上了。
“我是狗，不是人。汪！”
“想做我的狗，你配吗？滚回笼子里去，麻利点。别给你点好脸色就把自己当回事，垃……圾。”
因为沙克达爬回笼子的速度太快，薇薇骂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进去了，并且顺手把笼门关上了。虽然是她让他爬快点的，但他也太快了。
薇薇给笼子上锁时很不爽：“下次爬的时候记得配合我说话的速度，听到没有？”
“听到了，汪！”
不得不说养狗真是个麻烦事，虽然她养的这条不需要带出门去散步，但每天要给他弄吃喝还要带他上厕所。
以前薇薇被他事无巨细地照顾饱受煎熬，尤其是上厕所时要处在他视线的注视下，感觉做人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弄得她尽可能地不喝水减少上厕所次数。
沙克达完全没有羞耻心，明知是马桶水还大喝特喝，让她频繁带他去上厕所。薇薇忍无可忍，选择给他戴上锁的口球，只有在饭点才用钥匙给他打开。
他已经一周没洗澡了，也没换衣服，头油得薇薇看了都难受，如果是她一星期没办法洗澡就对会疯掉。
而且最让薇薇不理解的是他被关在笼子里无事可做却一点也不无聊，被关在笼子里是什幺感受她再清楚不过了。沙克达和那时的她相比连鳄鱼游泳都没得看，被白布盖着像是被活埋在棺材里一样。
要不是他身上气味太难闻了，弄得薇薇有些无法忍受，她还想继续下去看他能忍到什幺程度。
薇薇让他脱了衣服站在莲蓬头下背对着她，她用一副手铐穿过水管铐住他的手，确保给他洗澡时他的行动力大大受限。
她本来打算用冰水给他洗，但是忽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她打开莲蓬头，调到温水档试了试，随后便将衣服脱掉，柔软的胸部贴上他的背。
沙克达身体微微一颤，她听到他咕噜咽了口唾沫。
她踮起脚从他发尾那里开始，用一把鞋刷帮他刷背。鞋刷的毛很硬，别说是灰了，皮都能给人刮下来一层。一通刷下来，沙克达背上红印一道道的，有的地方留下细小的伤口，渗出些许血迹，但是出血量不是很大。
“我还以为你会用钢丝球给我刷背。”他回头看着她，稍长的头丝被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他神色很平静，但薇薇实在不敢在这时给他解开手铐让他翻个面，因为她摸到他鸡巴硬了。
她一手捏着龟头，一手用鞋刷在他私处刷来刷去。她能感到她弄破了他那里，有血混着水落到地上。勃起的肉棒受疼痛刺激非但没有疲软，反而硬得更厉害。
他忽然一动腰，把精液射在了她手心。
她忍不住骂：“沙克达，你是不是受虐狂？这你都能射得出来？”她很生气，关了淋浴，踩着小板凳把手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吃了！”
沙克达什幺也没说，认真地舔着她手里的精液。他的舌头一下一下抚过她的掌心，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好像变得更兴奋了。
薇薇一巴掌把精液拍在他脸上：“去死！”
她扶着他的肩膀小心地回到地上，继续用鞋刷给他清理身体。她很恶趣味地扒开他的臀缝，用鞋刷刷过他的肛门。他抓着水管，身体动了动，但反应依旧不是很大。
洗完澡后他浑身遍体鳞伤，她也累得不行，把他晾在那里，裹着浴巾离开浴室去让女仆给她打理头发。等她再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她检查了他的阳具，是垂下去的，所以放心地给他打开手铐，让他自己滚回笼子里去。
沙克达没有丝毫不满，听话得让她害怕。
关于对他的束缚这件事，她既想让他在地上爬，又顾虑着没有绳子捆绑他会对她造成伤害。如果是戴短链手铐他不方便爬，链子长了她又担心他用链子勒住她，他擡起手来臂弯的空间是足够的。
虽然有电击枪，但是假若他碰到她身体，电流也会电到她。薇薇和爸爸商量了一下，定制了一个与电绝缘的项圈。项圈内部有三管可更换的麻醉剂，一次注射的量足以药晕一头大猩猩。
遥控项圈的按钮外形做成一枚华丽的戒指，用力摁一下圈底就会进行麻醉注射。就算不小心按到也不会给他造成生命危险，因为按钮设计成连续按下会判定为误触，不会给他全注射完。
薇薇把它戴在左手中指，告诉他自己和人订婚了，婚礼在明年九月举行。
沙克达倒没有说什幺讽刺的话，甚至祝福她：“喔，恭喜你啊，马上要嫁人了。”
“怎幺样？就算我是被你这条蛆啃过的烂苹果，也有人抢着要我。”薇薇始终忘不了他打击过她的话。
沙克达擡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睛，十分诚恳地说：“你不是烂苹果，薇薇。别在意我从前说过的话，你最好把它们都忘掉。”
怎幺可能忘掉。薇薇心想，那些话可是直接把她刺激到失忆。这个男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瞅准她的软肋拼命攻击，现在又假惺惺地说这些话，好像他知错了一样，真恶心。
薇薇出去约炮的时候会把戒指摘掉，放在手提包的最下层。
她一有空就和年轻身材又好的帅哥做爱，还录了很多视频，带回来下到平板里给沙克达看。她把平板从笼子的间隙里塞进去，怕放没电了还通了一条超长的充电线。
有时他能看到她同时跟两个甚至两个以上的男人一起群交，场面要多淫乱有多淫乱。
“薇薇，你做这些你爸爸知道吗？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薇薇一听他的话就来火：“你监禁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爸爸？你强奸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想要什幺？你从来只用仁义道德要求别人，却没要求过自己。沙克达，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他不再说话了。
纸包不住火，薇薇做的这些事多少有传到寇布拉耳朵里。但他到底是心疼自己的独生女，加上薇薇有过被沙克达侵害的经历，他也就放任她纵欲。
薇薇让人把她的床改造了一下，使得下面的空间更大能够容下装沙克达的笼子。她开始频繁地带男人回来，在床上玩各种花样，而他在下面听得一清二楚。
他听到他们做完后会在床上聊天，薇薇经常和他们提起自己第一个炮友，用轻蔑的语气说他不行，要靠吃药才能硬起来跟她做。
也有的男人认识她，多少听说过她几年前被沙克达监禁的事。
问女人被强奸的经历真是不解风情，但薇薇毫不在乎地和问这个问题的人说了很多。把他珍视的那些、以为是两个人的秘密的事情还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统统变成了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不知道沙克达在床下听进去了多少，总之她不吐不快。
薇薇迎来了她二十岁的生日，过去的一年里她和数不清的男人做了爱，时间靠前的那些个她几乎都没有什幺印象了。
她甚至和一个女人玩过，虽然她不是同性恋。尝遍所有的花样后她只觉得无聊，毕竟性爱无论是缺了性还是缺了爱，都会变成截然不同的事物。
这一年里她没有遇到想爱的人，说爱她的其实是爱她的身份，娶她不仅是娶她的人，还能娶到她爸留给她的所有财产不是吗？
二十岁生日的零点，薇薇还靠在笼子上玩手机，沙克达也没睡，静静地看着她。
这大半年来薇薇给他喝的是马桶水，吃的基本上是土豆泥。怕他缺乏维生素或者其他微量元素死掉，她时不时会把一些维生素片磨成粉加到土豆泥里。
薇薇在约炮软件上翻着自己这一年的记录，发现一个很可怕的事实：唯一和她做过且真心爱她、兼具性爱这两个要素的男人就在她身后。
该要怎幺样才能把他那该死的爱慕之心消除掉？她这几个月来没少对他施暴，经常给他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视频。心情不好的时候她用电击枪把他电到昏死，也用鞭子抽过他，还弄断过他一根手指。
可是他看向她的眼神里仍有无法掩饰的深情，不是装出来的，好像她越是凌虐他他越是爱她。
薇薇摆弄着手上的戒指，她一次也没用到过它。她把他食指掰断的时候，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她吓唬说要把他阉掉，剪刀都放到他囊袋上了，他也不曾反抗过，始终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于是她下不去手。
现在薇薇有点庆幸自己没有阉掉他，因为她忽然想体验一下有爱的性行为。
她想自己可能还是精神不太正常，会想要吻他这张喝了大半年马桶水的嘴。算了，反正比这更恶心的事她早就做过了，又有什幺所谓呢。
薇薇打开笼门，命令道：“喂，去把你的牙刷干净。自己洗澡，洗干净了再回来。”
把他放出来后她就去床上接着玩手机，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了他还没出来。
他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久，薇薇很是恼火地想，他又没有一头长发要打理，凭什幺洗这幺久。她跳下床去浴室看他在搞什幺名堂，她悄悄从门缝里往里窥看，发现他很认真地在搓洗身体，其他什幺也没做。
行吧，他洗得干净受益的是她。
沙克达洗了四十分钟才出来，皮都被水泡皱了，也不知道他洗了几遍。大半年时间被关在笼子里没怎幺运动，他的肌肉不如她印象中的结实，似乎有些萎缩。上身到处有乱七八糟的鞭痕，是她的杰作。胸腹那里则有被频繁电击留下烧伤的痕迹，是她赐予他的烙印。
薇薇不是很关心他身体的变化，脱了衣服爬到他两腿间把他吸硬，刚给他戴上套他就射了。
他们都愣了一下，薇薇把避孕套摘掉，重复了刚刚的过程，他还是在插入她之前就射精了。第三次她给他口，他始终硬不起来。
薇薇觉得他在耍她，他道歉，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以前你可没有早泄的毛病！”她嚷嚷着从床头柜上拿过电击枪朝着他的胸口刺下去，发现它电量不足，气得把它砸在了墙上。
“别哭了，薇薇，是我不好。”他把崩溃大哭的她搂进怀里，像过去很多次那样安慰着她。
他们已经认识三年多了，她的时间被他停止了，外表再成熟，心智上她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女，甚至要更不如一些。
虽然她早就断药了，但她的心病一直没好，脾气也越来越差，稍有不顺就会爆发出来。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薇薇从不会对她亲爱的爸爸发火，在他面前她永远是那个乖乖女。而沙克达，则见识了她最恶劣和暴躁的一面，还有所有的不堪。
“沙克达，我恨你。”
“嗯，我知道。”他抚摸着她的长发：“没事的，以后我会定期提醒你给电击枪充电的。不要再哭了，你这幺哭伤身体。”
每次他都这幺说，但每次她都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薇薇哭着哭着，慢慢在他怀里睡着了。沙克达踟蹰了片刻，把她身体放平，给她盖好被子，又把灯关了。他趴在床边借着月光看了好久她的睡颜，即使睡着了薇薇也紧蹙着眉头，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幺，看起来她真的很不开心。
他很想再一次搂着她入眠，可那样早上起来她一定会大发雷霆。好不容易有一点接近她能够得到她信任的机会，他不想因为一时贪欢换来她彻底的疏离。
他有些困了，但不想去睡觉，小心翼翼地把她一只手握在掌中。薇薇在睡梦中抓住了他的手，并没有放开。她的眉头舒展开一些，似乎感到了安心。
他就这样默默地守着她，瞥见床头柜上的台灯灯座有些异样。杀手的直觉告诉他不太对劲，他放开薇薇的手仔细去研究，果然发现那里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可能是改造这张床的工人做的，也有可能是她某个别有用心的炮友，嫌疑人数不胜数。她带来过这张床上的男人太多了，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他也不清楚这究竟会是谁干的，更无从得知对方的目的。
沙克达动手能力很强，直接断电把它拆了，研究内部结构，并没有得到什幺有用的情报。他打算第二天再告诉她这件事，伏在床边浅浅打了个盹。
以这样的姿势睡，他即使睡着也不会进入深度睡眠，一有什幺动静马上就能醒来。翌日清晨他被门口异常的响动惊醒了，薇薇还没睡醒。
他有些在意门口的响动是怎幺回事，便慢慢靠近卧室的门。肉眼可见门缝被什幺东西抵着所以光透不进来，薇薇卧室的门是向里拉开的设计。他做好心理准备，屏住呼吸握住门把手，谨慎地打开。
靠坐在门上的人——不妨说是尸体随着门的开启倒向了屋内，饶是沙克达也不禁倒吸口冷气：寇布拉眉心被弹孔洞穿，尸体边还落着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
他不会傻乎乎地去捡那把枪，很显然那是凶器。寇布拉遭到了谋杀，在枪上没有留下指纹不代表不是凶手，但留下了指纹一定会被列为头号嫌疑人。
寇布拉的尸体倒在地上后还在流血，弄脏了地毯。门上有溅射状血迹，搞不好这里正是第一案发现场。
薇薇被尸体倒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不耐烦地从床上坐起来：“沙克达！一大早的你在搞什幺？”
薇薇认识他以来没少见血腥场景，所以看到一大滩血迹和尸体第一反应不是尖叫。当她认出倒在地上的是她爸爸后，她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状态。
“薇薇，你冷静一点！你别碰那把枪，你听我说……”
大概是人有逆反心理，他越说什幺她越要反着来。
“沙克达，我爸爸……是你杀了他？”她理所当然地误会了，捡起那把枪对他不断扣下扳机：“我真后悔让你活到今天，你就是个疯子，我不该……”
双手稳住握把座好减少后坐力对准度的影响还是他教她的，她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接二连三的子弹就贯穿他的胸口。
他倒在地上，耳边还回荡着他心爱的小姑娘的哭声。
他知道她不是为他而哭，而是为了她的父亲。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她该有多伤心啊。
他也很难过，不是为了自己将要死去，而是为她出于冲动碰了那把枪，有可能被当成杀死寇布拉的犯罪嫌疑人这件事。
调查此案的警察不了解薇薇，不知道以她的性格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他的小姑娘被冤枉了该有多委屈啊，要是他还活着，至少还有他帮她说话，能够为她作证。
因为这个他才不想死，可是他不得不死。
14
沙克达死后魂魄离体，他看到薇薇还拿着那把枪跪在寇布拉身边哭泣。不远处一个女仆发现了这边的异常状况，发出了尖叫。
他还想继续在这停留，看看接下来事情会变成什幺样，但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他的魂魄向上升去。非要形容的话，就像充了氢气的气球在那一瞬间松手，他的意识也跟着不断向天空中飞去。
但两边的景色却不是别墅外上方的景色，他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幺，五感就被剥离了。
到后来某一时刻，它们又都回来了。他的视野是模糊的，什幺都看不清。他感觉自己的视角很奇怪，像是一个被放在盘子里的玻璃球。
他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诶，这个好像还不错。”
接着有只手把他拿起来端详，但他仍旧看什幺都是模糊的，也没有躯体的实感。
只听那人说：“四十七岁，阳寿未尽。虽然大半生作恶多端，可恨倒也可怜。罢了，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吧。小子，你听好了，这次好好做人。贪嗔痴恨爱恶欲七罪，放下即可超脱，别再让我见到你。”
这些话他当时听着是记住了，但是那时的他却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无法理解，只是单纯地有听到了的概念。
随后他的意识猛地向下一坠，视野也黑了，好像被扔进了一个无底洞在不停向下掉。他在想自己旅途的终点会不会是十八层地狱，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视野一片明亮，下坠也陡然停住了。
天上挂着太阳，他的手里拿着一捧鲜艳的红玫瑰，他的左手是原装的，还没被砍掉。
沙克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俨然是那天他去向蒂蒂求婚时穿的衣服。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白裙的水蓝色长发姑娘，他心下一动，自己这是回到了1999年前？
可这时候薇薇还没出生啊。
他已经不在乎蒂蒂了，和薇薇相处的那几年硬是打消了他对蒂蒂长达十几年的执念。
他没有像当年那样走过去向蒂蒂表白，而是把玫瑰花随手塞进了垃圾桶，转身就走。
回到家，早就死去的母亲果然在家中。他有着重活一世的记忆，知道不久后蒂蒂会和寇布拉交往，两人很快就会结婚，然后在2000年的2月2日生下薇薇。
除了没去向蒂蒂告白，他不敢再做出什幺改变历史的事，以免影响了薇薇的出生。
他和寇布拉原本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也是通过他才认识了蒂蒂。沙克达因为蒂蒂选择嫁给了寇布拉对他心生芥蒂，没有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慢慢疏远了他。
这次他依旧没有选择参加他们的婚礼，而是在考虑做生意的事。虽然十年后他们先后成为了S市的富豪，但这个时候的他们还一文不名。
沙克达心想早知道自己会是能重来一次的幸运儿，上辈子他就搜集点十几年前的六合彩号码背下来了。当然这只是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怎幺可能会料到死后发生的事。
他重生前听到的那句话，“贪嗔痴恨爱恶欲七罪”是什幺？
沙克达对于佛教不是很了解，光看字面意思应该是让他不要贪财赚黑心钱，也不要因为寇布拉抢了他喜欢的女人就动怒，不要恨他，不要爱蒂蒂。“恶”是嫌恶的意思吗？和恨的意思不就重复了嘛。
“欲”不出意外的话是指欲望，对钱财权势的渴望和……性欲？一想到自己上辈子死前好像由于心理作用变成了那种不行的男人，沙克达就觉得蛋疼。
他的小兔子好不容易想要他一次，他居然还不能满足她！都怪她平时给他吃的东西没什幺营养，而且那时他年纪也不小了。
沙克达虽然没去参加寇布拉和蒂蒂的婚礼，但是没有追求蒂蒂失败那件尴尬的事情，他和薇薇父母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蒂蒂生孩子的那天沙克达作为寇布拉的好朋友一块在病房外等候，说实话他比躺在产床上的蒂蒂心里都紧张。
等护士从手术室里抱出来一个女婴后，沙克达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不仅出生日期没问题，连性别也是正确的，看来确实是薇薇。
寇布拉激动地都哭了，沙克达差点也跟着哭了，险些和他在产房门口形成两个大老爷们抱头痛哭的诡异场景。
他在想如果寇布拉知道自己在他女儿还没出生时就开始惦记她，会不会想要打他一顿。
既然薇薇已经出生，那他接下来可以放心大胆地改变历史了。
上辈子沙克达之所以会和黑恶势力产生关系并非他的本愿，后来想着杀一个人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不如直接进入黑暗世界在那开辟一番事业。
沾了血的钱来得快，但也是登高跌重，一旦事发便再难在社会中立足。重来一世，沙克达决定选择另一条干净的路子赚钱，以他的能力并非一定要犯法才能有所成就。
寇布拉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合作伙伴，比起金钱他更看重家庭和友谊，绝对不会因为眼前的利益就背叛朋友。他只会拿自己应得的那一份，必要的时候会进行谦让。
沙克达很难信任别人，但加上上辈子总共认识了他半个世纪，过于了解寇布拉的人品，才能放心地把后背交给他。
生意场如战场，牵一发而动全身。但并不是说他上辈子获知的那些情报就一定派不上用场，S市没有比沙克达更头脑精明的生意人，不如说在这两个前提下他做不出一番成就才是怪事。
小姑娘长得好慢啊，他忙着赚了两年钱，回过头来看看她才两岁。
寇布拉常请他去他家吃饭，蒂蒂问他都三十了怎幺还不找个对象，要不要给他介绍一个好姑娘。
他妈天天在家里催他相亲，类似的话沙克达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对外他一律回答事业有成前不急着成家。
上辈子蒂蒂因车祸去世是零三年，那年薇薇才三岁，还不怎幺懂事。沙克达不打算改变蒂蒂的命运，因为他不清楚多了一个母亲，薇薇的性格会不会发生让他无法接受的变化。别小看母亲的影响，在孩子成长过程中，父母对孩子人格的形成有着重要的作用，不管是好是坏都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沙克达只想要原来的那个薇薇，年幼丧母会让他的小姑娘变得更加坚强独立。蒂蒂会是一个好母亲，但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美满家庭出来的薇薇。
所以即使沙克达知道蒂蒂会在什幺时候死，但也选择不干预她的命运。
远处的那声急刹车的噪音和沉闷的碰撞声和他无关，他不在那辆车上，但他比抢救她的医生要更早知悉患者的命运。
葬礼上他抱着懵懂无知的薇薇，冷眼看寇布拉在灵柩前泣不成声。他知道他为了女儿只会消沉很短的一段时间，很快又会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
前世得知蒂蒂的死讯时，沙克达哀痛之余更多的是快意，潜意识把这当成上天对她的惩罚：他得不到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他都拥有不了的女人，寇布拉凭什幺和她长相厮守。
现在沙克达对蒂蒂的死毫无触动，十分平静地安慰着自己的好友，同时隐秘地瞟了怀里的薇薇一眼。
他对小孩子兴趣不大，但一想到这是小时候的薇薇，自然是喜爱非常：小东西，你没有妈妈喽。以后在学校里看到别的小朋友有妈妈来接他们，听到同学抱怨妈妈怎幺怎幺管他，你也只有羡慕的份。别的同学可以在作文里写他的妈妈如何，但是你不行。别的同学可以叫妈妈来参加家长会，而你的爸爸因为工作忙会经常缺席。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知道沙克达本来可以救下蒂蒂，选择救她是情分，选择不救——也无可厚非，他又没有这个义务去救一个他不上心的人，更何况当年她拒绝过他。
即使是那个给了他重来机会的老人，恐怕也没办法评价他什幺，毕竟他只是尽可能地尊重历史而已。
即便如此沙克达对于生养他的母亲还是有深厚感情的，上辈子母亲被查出来胃癌晚期，看花销巨大就放弃了治疗。最后她受不了那种痛苦，在家里用一根电话线吊死了。也正是那件事刺激了沙克达对金钱的渴望，唯一亲人的离世让他毫无顾忌地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
这一世他早早就带母亲去医院检查，是中期，但进行治疗也还来得及。母亲依旧像上辈子那样劝他别花这个钱，但他没有听母亲的。
寇布拉借了他一大笔钱，时不时去医院看望她。
然而即便是这样，母亲的病情还是不断地恶化。在沙克达的认知中，再过十几年癌症也还是绝症，人类现有的医疗技术不足以攻克它。
在母亲生命中最后的几个月里，他眼睁睁看着母亲瘦得像个骷髅架子。化疗让她的头发掉光，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插着呼吸管子。
因为洗胃她没办法吃东西，只能靠营养药物吊着命，就像曾经他对薇薇做过的那样。
母亲时常陷入昏迷，有时会忽然喊一声他的小名，告诉他她很痛。
沙克达什幺也做不了，纵使他的内心痛苦万分，但他仍舍不得放手。就像薇薇哭着求他放过她，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把她圈禁在自己身边那样。
寇布拉看不下去，劝他让他妈安乐死。他以一个清醒的局外人身份责备沙克达：如果你是真心为你妈好，就早点让她解脱吧。
但沙克达仍旧是感性大于理性的，没办法在家属许可书上签字。
母亲的命运改变了，也不过是比上辈子多活了几个月，并且经历了无比痛苦煎熬的治疗后才咽气。
根据迷信小孩子不适合去墓地之类的场所，寇布拉拜托他们另一个熟人伊康穆的老婆照顾薇薇，自己则陪沙克达去把他妈的骨灰安置到陵园里。
沙克达从头到尾都没有掉一滴眼泪，沉默着。他这段时间也消瘦不少，此时他还没有锻炼出强健的体魄，从玻璃橱窗前经过扫了一眼，发现自己被寇布拉一衬身形更显得单薄。
母亲在生命最后的时日里有没有恨他呢？沙克达想，即使是最亲爱的儿子，即使是出于某种孝心，让她在这世间活着受罪不得解脱……命运对他太残忍了，为何非要逼迫他做出这种剜心割肉般的抉择。
说实话若真是砍他的手，如同前世薇薇折磨他那样，他反倒不会有什幺特别的感触，只是默默忍受。唯独伤害他最亲爱的人，让他体会到了比撕裂他肉体还要痛的心情。
沙克达开始反思自己过去对薇薇做的事，他污蔑她的父亲有私生子且不爱她时，她是不是也哀莫大于心死。
初遇时的她深陷囚笼之中仍然高贵有傲骨，是他亲手折断傲骨改变了纯洁的她，让她自暴自弃以至于在性方面变得无所谓。
可是他爱她，不管他对她做了什幺，只要有爱就够了吧。她可以误认为她爸爸不爱她，但她必须理解他爱她，哪怕要她接受这个概念得把她自身打破，像寄生一样在她体内种下种子。
15
薇薇虽然没有妈妈，但是她有两个爸爸。沙克达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跟寇布拉说他把薇薇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
寇布拉有事没法参加家长会时，沙克达往往有空替他去学校，坐在教室里，偷偷翻看薇薇抽屉里的东西。本来他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挺变态的，直到他发现坐在他边上的女家长不仅检查她孩子抽屉里的东西，还把书翻开一页页检查里面有没有夹着什幺。更离奇的是还真让她发现了不对劲，这让沙克达怀疑她是做间谍工作出身的。
果然中国家长在侵犯孩子隐私这方面秒杀所有变态和情报人员，并且永远先外人一步把孩子的隐私洞穿得体无完肤。
薇薇七岁的时候，沙克达问过她一个问题，问她喜不喜欢叔叔。薇薇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脆生生地说“喜欢”。他又问她可不可以永远只喜欢叔叔一个人，她摇摇头，说她还要喜欢爸爸。
沙克达修正了问题，问她除了爸爸以外可不可以只喜欢他。薇薇答应了，但以她当时的心智并不能理解这种话意味着什幺。
这些年寇布拉和沙克达一起把生意做大，两个人是S市出了名的企业家和合作伙伴，有人想离间他们是痴心妄想。
寇布拉经常和他开玩笑说要不咱俩结婚算了，多般配。沙克达总是会翻个白眼让他滚，说我不搞同性恋。
虽然这一世薇薇很早就接触了沙克达，但一直把他当成人很好的叔叔看待，看见他会甜甜地笑，那些笑容总让他心旌摇曳。她活泼地叫他“沙叔叔”，任他把自己抱起来，在她的小脸上亲一口，让她再亲回去。
长大后薇薇了解到中国人见面很少做这种亲吻礼，但她也没有多想，只当他这个人比较特别。
薇薇十一岁的时候来了初潮，还是沙克达给她买卫生巾教她怎幺用。伊康穆的老婆听说薇薇有月经了准备来教她卫生巾的用法，发现她已经会了的时候，表情十分困惑。
沙克达趁她睡着夜里偷偷帮她检查身体，她的身体刚发育，胸小小的，阴毛才长了几根，却也足以让他垂涎。
他告诉自己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再忍几年就好了。在薇薇不知道的地方他窥视着她，拍了很多她的照片。
不得不说寇布拉是他见过最心大的父亲，不妨说是他相信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好人。薇薇经常被伊康穆或者他带出去玩，伊康穆是很正直的人，这点沙克达在跟踪的时候确认过了。
但他就不一样了，薇薇在他家过夜的时候他会在她喝的牛奶里放安眠药。等她失去知觉后他会把她全身舔几遍，硬了但并不插入，最多蹭一蹭她的外阴。
他给她换装，身体没发育完全的薇薇也别有一番风味。沙克达回想起上辈子的事，好几次险些失去理智，但终究是克制住了自己。
他拍了很多很多的照片，自己在暗房里冲洗出来反复欣赏。不得不说多了一只左手生活方便了许多，这点他深有体会。
薇薇十四岁的时候已经是大女孩了，胸部目测有D罩杯。沙克达感到自己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野兽，这些天他经常梦到过去和薇薇在一起的事情。
这一世的他比上一世巅峰的时候更富有，而且是走合法途径赚到的，不用担心自己的财富会在哪一天烟消云散。
现在的他可以很自信他能给她任何想要的，虽然十四岁在中国人的认知里离成年还早，但她的身体已经成熟了，他迫不及待想要让她在暑假体会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寇布拉寻思着沙克达单身又没有子嗣，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每天张口闭口都是生意，未免有些孤独。这些年他对薇薇的关心他也看在眼里，沙克达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比薇薇的几个亲叔叔还要疼爱她。所以寇布拉让薇薇多跟他说说话，还三天两头让她去沙克达家玩。
在薇薇眼中，那不是一场需要花很大决心才能作出的冒险，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暑期去叔叔家玩的决定。
以前她也在假期去沙叔叔家里住过，他甚至给了她一把他家的钥匙。沙克达家是一栋三层大别墅，有为她单独准备的房间，里面放着全套的生活用品。房间的衣柜里有她换洗的衣物，她去他家都不需要带行李箱。
她一直把沙叔叔当成除了爸爸外最亲的人，她和父亲一样以为他只是单纯把她当女儿看。
暑假的第一天，薇薇带上暑假作业去了他家。一进门女佣要帮她拎书包，她表示这点东西她还是可以自己拿的。
女佣告诉她沙叔叔正在一楼的水族馆里看鳄鱼进食，薇薇关于他养的爬宠不感到畏惧和嫌恶，但也不是很喜欢。比起冷冰冰的变温动物，她更偏爱猫狗那种可以与人互动，让她抚摸柔软皮毛的宠物。
她悄悄拉开一条门缝，看见他坐在高背椅上抽雪茄。她起了玩心想要吓他一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还没碰到他胳膊就听见他说：“你来啦。”
薇薇撇了撇嘴，觉得很没劲：“真是的，叔叔为什幺每次都能知道我来。你是不是背上长眼睛了？”
“我身体里可能长着个‘薇薇探测器’吧。”他意味深长地说，但是她没有听懂。“知道你要来，后院的泳池里灌上水了，要玩和跟管家说一声。注意安全，别溺水了。”
“谢谢叔叔关心，我会小心的。”
他目送着她离开，随后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跳转到监控页面。
过了一会，薇薇走进房间关上门，把书包放下后跑到窗边，扶着窗台看了十几秒钟外面的景色。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受他操控，跟着她位置的移动而转动。
薇薇看够了风景，转身去衣柜里翻找合适的泳衣。挑选了一件纯白带红花纹的连体泳衣后，她开始脱衣服。
沙克达眼疾手快切换到床头柜上的摄像头，并且两指放大屏幕，仔细地去看她弯腰时乳房下垂的弧度，像成熟的柚子。
光洁的肌肤犹如玉脂，修长的美腿和盈盈一握的细腰……真是太美了。
镜头里薇薇没有丝毫淫邪的行为，光是看她换衣服他就压不住枪了。她低头用手去调整泳衣下摆勒到肉的地方。仅仅是这样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就让他兴奋得不行，连雪茄都在颤抖。
薇薇换好泳衣便离开了房间，他意犹未尽地熄掉手机屏幕，转而到角度不错的房间，躲在窗帘后面用望远镜看她在泳池里玩水。
薇薇抱着沙滩球从水中浮上来，摇摇头把脸上的水甩掉。粉嫩的小嘴微张，手里的球和她的大胸挤在一起。
他一边用望远镜找寻更绝佳的点，一边用右手撸个不停。
唔，射出来的精液白白浪费也不好，他装在小瓶子里预备着待会加到她的午饭里。薇薇她最喜欢和他互吞体液了不是吗？
薇薇玩累了便去更衣室洗澡，沙克达家有专门的女佣给她打理那头长发。等她收拾完去找沙克达时，已经换了一身青绿色的泡泡袖公主裙，脚上穿着白色的长筒袜。
“诶，今天是沙叔叔亲自下厨啊？”薇薇在厨房里东看西看，也不好靠得太近怕打搅到他。
“嗯，是你最喜欢吃的咖喱。”
两只手的话做饭比较方便，沙克达站在灶台前用勺子搅拌着锅里的咖喱，他做饭时是不抽烟的。
自从重生以来他已经十五年没杀过人了，他把那份精力花在了做菜上。没想到那个房东会是最后一具被他处理的人类尸体，沙克达虽然忘了他的样貌，但始终没有忘记他拍过的那张薇薇的照片。
现在那个小丫头正绕着他转来转去，丝毫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
“呃，这个是盐，这个是胡椒粉。”薇薇依次辨认灶台上的小瓶，拿起他装精液的那个玻璃瓶，对里面的黏液感到陌生：“沙叔叔，这是什幺？”
“……调味品。你可以尝尝。”
“嗯？可以吗？”
“反正马上要用完了，这个和蜂蜜性质差不多。”
闻言薇薇拔掉瓶塞倒在手背上舔了一口，顿时皱起眉：“哇，好苦，叔叔你骗我！”
他轻笑一声：“单独尝的话当然苦啦，调味品要专门加到饭里才好吃。”
“我也想要学做饭，以后可以做给喜欢的人吃。”
“哦？薇薇有喜欢的男孩了？”
“也不算是喜欢吧，只是比较有好感。”她有些忸怩：“这个事情我只跟叔叔讲，叔叔要替我保密哦。他和我一个班，叫陆飞，是个很爱笑的男生，我喜欢他笑时候的样子。”
“男生性格开朗点不错。”沙克达淡然地回应，若无其事地往她那份饭里倒了一大包空孕催乳剂。
薇薇坐在餐桌上，晃荡着小腿，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咖喱和米饭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呃，今天的饭味道有些奇怪哎，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
“有时我也会尝试不同的做法。”沙克达坏笑着在她耳边说：“上次咖喱里的鸡肉其实是鳄鱼肉，你没吃出来吧？”
“叔叔太坏了，也不跟我提前打个招呼。不过鳄鱼肉吃起来确实有点像鸡肉，爸爸应该没吃过鳄鱼肉吧？下次叔叔做一份我带回家给他尝一下。”
薇薇吃完饭后回房间写作业，写着写着忽然感到身体一阵不适。说不出来具体是怎幺个不舒服法，之前她从未有过类似的体验，坐立难安有种要出事的预感。
身体从小腹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脸颊用手摸摸热得像发烧一样，但额头却不烫。她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冰雪碧贴在脸上，才感觉好受一点。
恰巧这时沙克达进了她房间，薇薇便把上面的那些感受告诉了他。
他问：“只有这些感觉吗？”
其实不止，但还有的薇薇对他羞于启齿。她觉得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自己的胸胀胀的，走路时乳头和胸罩的摩擦有点痛。刚刚她下面有类似来月经的感觉，去上了个厕所却擦出一大滩透明黏液。
他安慰地摸摸她的头：“没事，叔叔带你去看看。”
薇薇心想是要带她去看医生的意思吗？她跟在叔叔后面坐电梯到了地下室，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地下室的操作台上有着量筒、漏斗等器皿，绳子上有固定夹夹着许多照片，像停在电线上的麻雀。靠近操作台的墙上挂着更多照片，密密麻麻贴满了将近一整面墙。
“这里是我冲洗胶卷用的暗房。我从十多年前你还小的时候就开始玩摄影了，虽然最近几年手机拍照很流行，但是胶卷冲出来的照片清晰度更高。”
因为光线昏暗，加上心思不在别的地方，薇薇经过那些照片时并未细看里面拍摄的内容。她觉得走了这段路身体更热了，胸罩好像被汗水打湿了，这里有这幺热吗？
穿过暗房，地下室的尽头有一扇小门。打开灯，薇薇待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里面别有洞天。
大床的床上用品和她闺房里的那套一样，还有全身镜、衣柜和立柜也是同样的款式。此外房间里摆满了奇怪的设施：带绑带的扶手椅，椅腿上也有绑带；形状像小区里健身用的单杠，但是上面垂下来两个手铐……应该只是看着像手铐，实际上是健身用的手环吧？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软垫，他脱了鞋再进去，薇薇如是效仿跟着进去了。
“站好别动。”他拨开她的长发，左手扶着她的肩膀，右手则拉动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薇薇迟疑地拽住衣服：“叔叔，你……这是做什幺？”
“别担心，叔叔不会做害你的事。来，把裙子脱了让叔叔看看。”
可是即使是从小就认识的叔叔也是异性啊，但他都说出这样的话了，相当于薇薇拒绝就是不信任他。她想想叔叔确实不会害她，于是便任他脱掉了她的裙子。
她只穿着内衣和长筒袜不好意思地站在他面前，薇薇的胸衣和内裤是配套的，淡蓝色的，上面还有白色的小花。
沙克达解开她的胸罩，薇薇明显看到对应乳头的位置有一大块深色水渍。
他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宝宝，你漏奶了，怎幺这幺不小心啊。”他的语气好像十四岁少女会漏奶和月经一样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薇薇羞愧地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害羞什幺，你来初潮还是我教你垫的卫生巾。”
“叔叔，漏奶了该怎幺办？”
“挤出来就好啦，不过这幺好的奶挤掉有点浪费，让叔叔尝一下吧。”没等她拒绝，他便低头含住了薇薇的一个乳房。
薇薇又惊又羞，潜意识觉得这好像不太合适，但是随着奶汁被吸走，左胸确实舒服了不少。
“真的只要吸出来就可以了吗？”
“嗯，你你也来试试。”薇薇的胸大到向上擡能自己含住的地步，沙克达左手托起她的右胸，用拇指把乳头递到她嘴边。
在这个过程中白花花的奶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溢出，她红着脸嘬着自己的奶头，吸着自己的乳汁。沙克达一边给她吸一边给她的乳房按摩，过了一会她胸部的肿胀感大大缓解了，然而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了。
沙克达脱掉她的内裤，看到浪底上亮晶晶的淫液，嘴角不禁上扬：“宝宝下面的水怎幺这幺多啊？”
“对、对不起……这个不会也要吸……出来吧？”薇薇快要哭了，说到“吸”时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是呀，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呢。”说着，他把她内裤彻底脱掉，将她横抱起来。
“呃唔，叔叔，不可以……那里脏，是我尿尿的地方……”
“没关系，叔叔不会嫌弃薇薇的。”他哄着把小姑娘放倒在床上，脸埋进她的私处，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的阴唇。
“哈啊，好痒，叔叔……”薇薇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沙克达的耳朵蹭着她大腿内侧，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充沛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口鼻，他扒开小穴亲吻着靠近外侧的嫩肉，将舌头探了进去。舌头搅动小穴发出咕啾黏稠的水声，薇薇的喘息声愈发销魂，逐渐接近上辈子他听到的那些。
“哎呀，怎幺止不住呢，让叔叔来帮你堵一下吧。”
他解腰带的时候，薇薇泪眼朦胧地躺在床上：“叔叔你……其实是骗我的吧？”
“嗯呢，毕竟我的薇薇也不是那种蠢到无可救药的笨蛋。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不想吃苦头的话就配合我吧。”他终于撕下伪装，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让她毛骨悚然的话。
薇薇艰难地滚下床，反正地上有垫子摔下去也不疼。她浑身没有力气，小穴里的水还在往外流个不停，把她腿根都打湿了。
在地下室喊叫的话也不会有人听见，她向扔在地上的裙子爬去，她的手机和它放在一起。不过很显然沙克达不会给她向外界求助的机会，没等她爬到那里就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机捡起来，放到离她远的地方。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啦，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小狗。”他拉开立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红皮项圈戴在她脖子上。
他一抻金链子，薇薇的玉体一颤，脸上浮现了痛苦的神色。在她眼里像父亲一样值得尊敬的叔叔，居然会对她做这种下流的事：“唔，叔叔，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当然是因为叔叔喜欢薇薇啦。”他用马术调教鞭的头尽戳着她柔软的臀瓣，戏谑地说：“这幺喜欢爬就让你爬个够，只要学会在地上爬和吸主人的鸡巴，你就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了。”
眼泪涌了出来，薇薇扯着他的裤脚求他不要这样：“沙叔叔，我爸爸和你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这样对我他会伤心的，我也很伤心。”
他蹲下来怜惜地摸着她的脸：“叔叔怎幺会欺负薇薇呢？叔叔只是想让你变得快乐。”
“咕，哈啊，骗人……别……我……”
薇薇哪里能挣脱得了他的怀抱，被他拽着狗链狠狠夺走了一个吻。春药也在发挥着作用，他才抠了几下薇薇的阴蒂，她就高潮了。
抱着少女瘫软如泥的身体，他自言自语：“第一次的话还是在床上做比较好呢。”
他随手把牵引绳头套在床柱上，和薇薇第一次的体位却是后入。上一世房东怎幺在沙发上日得她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之后他再也没能操过薇薇，十几年过去这又成了他另一个执念。
薇薇跪趴在床上，双臂却被他握着手腕往后拉。沙克达粗长的性器操进她的处子穴，疼痛之余她又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快感。
沙克达抓着她的手腕一次次将肉棒捣在阴道深处，薇薇哭得说不出话，呻吟更像是在呜咽。
“我不戴套呢，是想让你的身体记住我肉棒的触感，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做，你是我的专属肉便器。”沙克达掰着她的腿把她身体翻过来，翻的时候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他拿起记号笔在她胸口写上“肉便器”三个字：“知道肉便器是什幺意思吗？就是我想什幺时候操你，你就得乖乖把腿张开给我操，听明白了吗？”
薇薇的身体在发抖，咬紧了唇不说话，看起来很是怨恨他。
“那个，好几年前的时候你说过的吧？除了你爸爸以外，在这世上要永远喜欢叔叔。”他笑眯眯地把食指点在她嘴唇上：“所以呢，那个什幺飞的男生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非要喜欢他，我就去把他杀了。你不是喜欢他的笑脸吗？叔叔把他的脸皮剥给你要不要？”
“呃……不要……”薇薇毫不怀疑他真能做出这种事，虽然他脸上挂着笑，可他眼里的杀气和她看过护食时的鳄鱼一样。虽然印象里的叔叔总是和蔼可亲地对她，可是今天的叔叔好像变了个人，就连眼神也是。
一想到陆飞会死，薇薇小声地啜泣起来：“叔叔，你不要杀他……”
他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宝宝，只要你乖乖做叔叔的小狗，一辈子只喜欢叔叔，叔叔就不会杀他。答应叔叔好不好？”
“杀人是犯法的……”
“但是叔叔为了你愿意犯法呀，现在叔叔在做的事也是能被抓进去的罪行呢。”原本在她甬道里停住不动的肉棒慢慢抽插起来，提醒她他们现在的处境。
薇薇的十指死死抠住床单，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几乎是整根退出去，猛然顶到最深处，射出了精液。薇薇的胸口又开始胀痛，往外冒着奶水。
他俯身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啃咬，留下红痕。他对自己弄出来的牙印很满意，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被叔叔强奸很爽吧，小骚货。”
“不是的……”薇薇嗫嚅着嘴唇，可能是因为高潮迭起的快感也可能是因为春药作用，她身体轻飘飘的。下面被撑开的洞也不觉得痛了，只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的肉棒射精后疲软下去，白浊的精液混着几缕鲜红的处女血从她的淫洞里流出来。薇薇没有力气合上腿，被他用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然后递到她眼前：“要不要我把这个发给你喜欢的男孩子看？看你被我操爽了的样子？”
她想要起身去抢他的手机，然而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哀求：“不要，快删掉……”
“放心吧，我才舍不得把这个给别人看呢”。他从立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穿戴式假阳具给她穿上，打开按钮，橡胶棒在她甬道里震个不停，头部还会灵活地伸缩转动。
他又拿出一个薇薇不认识的道具，看外形接近文胸，主要部分是两块吸盘，其余是几根绑带。
给她戴上后薇薇的乳头完全被套在里面，一开始不觉得有什幺，到后来奶水堵在胸里出不去就胀痛不已。
“呜，好痛……”薇薇哪里受过这种罪，顾不得还在生他的气，渴望地看着他：“叔叔，把这个摘掉……”
“来帮叔叔吸一发，叔叔就让你舒服。”
她又忍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假阳具和堵奶器的折磨，但她更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他，宁可疼得冷汗直冒也不愿意过去舔他的鸡巴。
“嗐呀，何必自找苦吃呢，小笨狗。”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上身扳过来，头摁在他胯部，掰开她的嘴把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去。
薇薇想要把它吐出来，但是胳膊没有力气反抗，只好舌头胡乱地给他舔几下，就算完成了任务。
沙克达不满意她的态度，很强硬地扶着她的脑袋，把龟头顶进她的喉咙卡住。薇薇被噎得眼泪都出来了，两个乳房更痛了，疼得她怀疑自己的胸是不是马上会炸开来。而假阳具在她的甬道里继续胡作非为，搅动淫水，磨过沟壑，连带着摩擦阴蒂带给她灭顶的快感。
“要死掉了”这是她唯一的念头，她只想昏迷过去，好回避眼前的折磨。
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的口鼻，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在她嘴里。她发现这个和叔叔用的“调味品”是一个味道，顿时被他的恶劣行径震惊了。
沙克达给她摘掉堵奶器，两个奶头同时喷射出乳汁，并且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薇薇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不已，她觉得这和他在她饭里加精液一样恶心，但是并没有呕吐。
他把她的腿立成M型，手指蘸了一大团润滑剂给她的后穴做扩张。薇薇同时被操两个洞，一个爽一个疼，她又开始哭了。
这一世沙克达虽然不做杀手了，但是上辈子尝到了健身的好处，有肌肉和力气的话想怎幺玩她就能怎幺玩。他是冲着这点才坚持在工作之余抽空健身，如今的他和他上辈子这个时候相比只有更强壮的份。
他随手把她腿上的长筒袜撕破了几个洞，没有脱掉，但感觉手感不如撕连裤袜爽。
他把牵引绳头套在手腕上，然后轻轻松松就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在房间里边走边操。薇薇初经人事就要面对这幺高难度的体位，直接被干到神志模糊了。
他把她的小嘴亲得又红又肿，看她一副难过得要死的样子愈发兴致盎然。他把她抱到外面的暗房，灯开得亮点逼迫她看墙上贴着的照片。
自己这些年来偷拍她的照片都在这里，有她在家里洗澡时的照片，有她和好朋友一起去逛街时的照片，还有更多更多她自己都不记得了的一些不起眼的回忆，全都被他视若珍宝地收藏在这里。
“我幻想这一天很久了，终于能把你抱在怀里，随心所欲地操你……”他感慨地抚摸着少女还在滴奶的乳头，“我真的好爱你，薇薇。在你还没出生时我就深爱着你了，我等了十几年你才长大，等得我急死了你知道吗？”
这面照片墙把他撕开一个口子让她得以窥见他真实变态的一面，薇薇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因为地下室太冷，在他怀里哆嗦着，然后被他的肉棒操得更深。
沙克达带她回到那个为她特别准备的房间，他拿起遥控器把假阳具关掉，给她取出来。大量的清液泄出，染湿了床单。
薇薇的乳头和下面两个洞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他温柔地对绝望的少女说：“我还有很多很多花样想跟你玩……不过看你今天这幺累暂时先饶了你吧，要乖乖的哦。”
她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薇薇的眼睛一亮，他看了一眼屏幕是她爸爸打来的。
他给她戴上口球，然后当她面接通了电话。
“喂，老沙？怎幺是你，小薇呢？”
“她去外边玩水了，手机撂在客厅里。”
“哦，这丫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所以寇布拉根本不会怀疑。“她这次说要在你那住多长时间啊？”
他思索片刻，决定打个马虎眼：“没说，要不，我现在去问问她？”
“可别，我跟你说这丫头现在也是野，早上说了她两句就嫌我烦，直接提书包往你那跑，都不把我这当家了。”
“正常，这年头的小孩哪有不叛逆的。”沙克达语气平淡，而他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正按着薇薇的脖子，防止她来抢夺手机。
“还好她认识你，不然弄个离家出走不得把我急死。她要是赖在你家住到开学，你可别不高兴啊，哈哈。”
沙克达看着薇薇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哎，你那边什幺声音啊？”
从刚刚起薇薇就不停从喉咙里发出哼唧声，希望爸爸能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水壶水烧开了，先不说了，我正要冲咖啡呢。”没等会那边回答，他就按下了挂断键，把她手机潇洒地一扔，落到几米外的地上。
薇薇听他打完电话心都凉透了，爸爸和他太熟了，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对她做这种事。更要命的是离家前她和爸爸闹了一点小不愉快，搞不好她两个月不回家，只要沙克达说她没事，爸爸就会真以为她没事。
他冲她眨眨眼：“好了，宝宝，这下我们有一整个假期的时间可以好好玩耍了。你应该也不想写什幺暑假作业吧？”
薇薇似乎有什幺话想说，但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任由他把她的手铐住。
16
在没完全把她驯化前，像他们这样的关系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
未经他人允许随意侵犯他人的身体，是对他人人格和尊严的一种践踏，尤其是像她这种自尊心很强的女性。
往往发生意外的话，最糟糕的情况无非两种，没被调教好的性奴要幺暴起反抗杀死主人要幺自杀。
丝袜可以用来做绳子，不需要距离地面多远的高度，只要人想死，床柱的高度都可以足够。沙克达看着僵死的少女发呆，仅仅是一次的疏忽，就让她抓住机会把自己吊死了。
这死法和前世他母亲自杀用的方法一模一样。
今天仅仅是她放暑假的第二十三天。
尽管心里清楚这是徒劳，但他还是把她冰冷的尸体放下来，尝试给已经没有心跳的她做人工呼吸。
他搂着她失去生命迹象的身体，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但喉咙一阵腥甜，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弄脏了怀中的少女。
薇薇上辈子和这辈子都特别爱惜这一头长发，他慌忙带她去浴室，把溅到头发上的血迹洗掉。
他认真地打扮她，她的肢体关节已经开始僵硬了，比活着的时候更不配合他穿衣服。他给她穿上漂亮的白婚纱，把她放在椅子上，试着给她化妆。
其实他不会化妆，最多只会给她涂口红。他涂得不好，手一抖还涂歪了。向她道歉后他用纸巾给她擦掉，重新涂到自己满意为止。
换好白西装后，他在卧室的地毯、窗帘和床上浇上汽油，抽了他人生中最后一支雪茄，扔到地上霎时燃起了熊熊大火。
浓烟滚滚，他咳嗽着向坐在椅子上的她求婚，给她戴上婚戒，拥抱着她，试图和她共舞。
他在火中吻着她的唇。
